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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的隔壁有一座庙宇
庙宇的大堂摆着一个神几
神几的上面住着一只木鱼
木鱼的每天都是敲来敲去
哦日升又日落
好时光匆匆过
你敲来敲去敲什么
外面的世界水也甜花也红
人生得意要把握
灵隐寺问禅问出神秘身世 (5)
哦潮起又潮落
风无情浪汹涌
你游来游去游什么
明天的幸福总要靠今天修
风花雪月要看透才解脱
金鱼和木鱼有太多不同
永远弄不清别人过的生活
当一天和尚就要敲一天钟
所以他们就继续自己的梦”
“当一天和尚就要敲一天钟,有趣有趣。”苏轼听完,只是笑道,看着大通禅师铁着的脸,只笑道:“禅师莫生气,子瞻写首词给你赔罪了。”
说罢,随口诵出:
“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借君拍板与门缒,我也逢场作戏莫相疑。
溪女方偷眼,山僧莫皱眉,却愁弥勒下生退,不见阿婆三五少年时。”
大通禅师听罢,铁着的脸只不由也松了下来,最终笑出声来:“你这个子瞻,真是顽皮。”
“施主面相不凡,乃夺天改命之人,今后必将灾厄重重。若投身佛门,佛法护佑,或能消灾解厄。”大通禅师看着莫惜许久,却又静静道。
“呵呵,又是一个神叨叨的,好奇怪,我看着就是当尼姑的样子吗?为什么个个要我投身佛门?”莫惜呵呵笑着,又道:“大通禅师你自做你的木鱼,青灯古佛,我自作我的金鱼,游戏红尘,各人做各人的梦,敲自己的钟,何必多管闲事?”
“施主不肯回头,老衲也强求不得,只能靠施主自己的福缘造化了。”大通禅师微微叹了口气。
“阿弥陀佛,告辞告辞。”莫惜再看不得他那副穿透人心的眼睛,似乎那面八卦镜,能照出自己体内寓居的千年后的灵魂,不由嘻嘻笑着,假装随意,自顾走了出去。
“慕雪姑娘刚才唱的《木鱼和金鱼》倒是颇有禅理,这却又是谁写的词?”走出来,苏轼笑问。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莫惜哈哈笑着,苏轼也不再追问,一同笑了起来。
“大通禅师还真让你们进去了,不知你们都学到了什么佛学密宗?”陈襄和张先从另一头走过来,张先笑问。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苏轼却学着我刚才的语气,众人不由一阵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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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灵光出太虚,化身人去意如何?秋丹不用炉中火,凡字心头一点无。谜底为“死秃”,大家应该知道怎么得来的吧!)
斗棋论词 (1)
西湖,画舫。
“呵呵,这一片我吃了,不客气了!”莫惜我轻轻放下棋子,笑道:“琴姐姐,我赢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赢你哦!”
“妹妹的棋艺可真是越来越好了。”琴操微微一笑。
“谁的棋艺越来越好了?”门口一声轻笑,却是苏轼、陈襄和晁补之走了进来。
“苏大人,陈大人,晁公子。”两人连忙起身迎进。
“慕雪姑娘在学下棋吗?”苏轼看着桌上的棋盘,笑问。
“慕雪妹妹可是进展神速呢,才学了十几天,就超过我这个师父了,刚刚可赢了我一盘呢!”琴操微笑代答。
日常无聊,莫惜便请琴操教自己下围棋。之前莫惜所知道的仅是如何吃棋子而已,所有的布棋技巧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自然是常常被吃个精光。每每缠着琴操跟自己下,琴操倒也好性子,只是耐心陪她。后来倒是莫惜过意不去,便主动要拜她为师,她也微笑接受。莫惜才不过学了不到一月,琴操每每让她,刚才不过侥幸赢了,听得琴操人前如此夸赞,莫惜不由脸红。
“哦?是吗?名师出高徒,那可是琴操姑娘的功劳了,但不知我们这两个师父哪个教得更好呢!”苏轼却笑着,向身旁晁补之道,“无咎,你也初学棋艺,不如和慕雪姑娘切磋一下。”莫惜早知道晁补之是苏门四学士之一,自然是苏轼的门徒,听苏轼此言,大概他也跟苏轼学棋不久。
“慕雪小姐,赐教了。”晁补之微笑,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一个请坐的姿势,丝毫不给莫惜拒绝的机会。
哼,输人不输阵,虽然心底打鼓,莫惜脸上报以同样自信的微笑,落落大方坐下:“晁公子,请。”
“有趣有趣,你们两对师徒,各占一方,正好让我做个公人来评判结果。”陈襄笑道。几人自在一旁坐下观棋。
“慕雪小姐先请吧!”晁补之微微一笑,示以退让之意,似乎莫惜不堪一击的模样。
莫惜的好胜之心不由被激起,回以同样的微笑:“晁公子先请。”
晁补之微微一僵,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我们也不用推让,干脆石头剪子布如何?谁输了谁先下。”莫惜想着这样争执也不是办法,不由笑道。
“石头剪子布?”晁补之只是一脸惊愕,众人也是疑惑不解。
“呃,这是石头,这是剪子,这是布,石头可以砸烂剪子,剪子可以剪碎布,布可以包石头,就这样定输赢啦!”莫惜心底一阵无奈,只好耐心地做着手势讲解着。
“这方法倒是有趣,遇到不可裁决的事倒是最简单快捷的办法。”苏轼笑道。
莫惜闻言一下子想到《非诚勿扰》里的终端解决机,不由扑哧一笑。
“慕雪姑娘笑什么,我这话可说错了吗?”苏轼笑问。
“没错没粗,正是这样呢!”莫惜嘴上说着,仍是笑个不停,直到肚子疼才强忍下来。
“我喊石头剪子布,我们一起出拳。”莫惜忍着笑向晁补之道。
晁补之神色犹豫的点点头,莫惜喊了声“石头剪子布”便出了巴掌,晁补之却是犹豫半晌方伸出手出了个剪刀,而且手弯曲蜷缩着,样子及其搞怪,莫惜刚忍下去的笑意又被勾起,只是笑得不行,“你那是剪刀么?真难看。呵呵……”
晁补之收回了手,脸色红红的,大概生平没被人嘲笑过。
“再来啦!你那样不行的,我们要同时出的,你后出已经看到我的了,就不公平了!”莫惜笑道,“我喊一二三,我们同时出手,记住,一定要同时哦!”
晁补之憋红着脸,点点头,莫惜喊声“一二三”,出了拳头,他却也出了个拳头,竟是用力过猛,一下子捶到莫惜手上,雪白的手背上顿时青紫一大块。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刚才畏手畏脚,这下又出这么重,我的手都要被你砸碎啦!”莫惜忍痛皱眉揉着手,嘟囔道。
“对不起,对不起……”晁补之只手足无措的道歉,脸色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春兰秋菊在一旁见状连忙到后舱拿来药膏,端来热水,给莫惜手上用热毛巾敷了,晁补之这一拳还真是重,热毛巾一沾上手背便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莫惜不由啊呀一声,更皱紧了眉头。
“我来吧!妹妹的手还真是娇贵,以后可要小心点。”琴操微笑着从春兰手中接过药膏,亲自给莫惜涂上,小心翼翼,倒一点也没弄疼莫惜。
“谢谢姐姐。”莫惜微微笑着,心底苦笑,哪里是“娇贵”,不过是脆弱,服食了寒食散,肌肤薄如蝉翼,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便是淤青一大块,钻心的痛。不过也幸而如此,行为举止更要小心翼翼,轻柔优雅,为了保护自己天然练成优雅姿态。
“慕雪姑娘的肌肤可真是,特异呢!”苏轼微笑着,眼底一抹不可捉摸的意味。莫惜想起灵隐寺那个医僧说的自己是“冷血动物”的话,不由心里一个咯噔,这苏轼,该不会是想到他说的话,真把我当怪物吧!
“这棋却还下不下了?”陈襄笑问。
“慕雪姑娘的手受伤了,就算了吧!”晁补之犹豫道。
“左手也可以下啊!无咎你不战而退可不行啊!”苏轼笑道,打消莫惜乘机逃脱的念头,莫惜不由牙痒痒。
“好,那就开始吧!为了补偿你的过失,晁公子先落子吧!”莫惜微微一笑,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我可也不一定会输呢!
斗棋论词 (2)
晁补之无奈点头,出了一子,莫惜左手捏子,正要出子,灵光一闪,笑问:“晁公子也会写诗词吧?”
“会一点点。”晁补之笑答。
“那,我们打个赌吧!要是这盘棋你赢了,我就唱一支新曲子给你听,要是我赢了,你就写一首诗词给我。很公平吧!”莫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