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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前哭祭的……在宫门口,松,松阿就……”
紫薇说道这儿,已是说不下去了,小燕子这么一闹,又是在皇贵妃暂安的殡宫前,眼下只怕是满宫的人都知道她这个格格的真实身份了,一想到这儿,紫薇的眼圈禁不住都红了。
小香菇见状,急忙安抚着紫薇:“你且别难过,有你皇阿玛和我在,我们是定不会让别人欺负了你去的!”她边说,边给皇帝使了个眼色。
皇帝原本在怀疑那永琪带着小燕子擅闯坤宁宫,他正气的不行,听紫薇这么一说,原来永琪和那小混混不是在坤宁宫冲撞了紫薇的,他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觉得永琪还算是知礼数,知道这坤宁宫不是他和一个奴才能随意进出的地儿。
可他刚这么想完,那边儿紫薇的一句“宫门口”,立时又把皇帝给噎住了。
金氏停灵的殡宫定的是永和宫,要从坤宁宫去那边儿,得走景和门,经承乾、景仁两宫才能到那儿,永和宫挨着景阳宫,而永琪和小燕子……
皇帝一想到这儿,刚才还觉得永琪守礼的那么点心思全飞了。
那永和宫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皇贵妃停灵的殡宫!按制,连永瑄、心雅这样的小阿哥和小格格,每日里都要由自己的乳母嬷嬷们领着,到皇贵妃灵前去叩头的。宫里其他的阿哥格格们,自然也是每日早晚三次哭祭,方能一尽孝道!那里是小燕子那种混账东西能去的地方吗?!
皇帝只要稍稍一想,就知道这次必定又是那小燕子撺掇着永琪出来的!他一想到这里,就禁不住恨得牙痒痒,早知那小燕子会惹出这样的祸事,他当日就不能心软,如了永琪的意!早就该要了那小混混的命的!
想到这儿,皇帝的脸色越发阴沉起来:“高无庸!五阿哥人呢?怎么还没带过来?!”
高无庸见皇帝这么问,怎么会不知道皇帝现在已是气到了极点,他忙说:“奴才出去问问。”说完,他便又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高无庸又进来了,只是这次,他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回皇上,侍卫们说已经去景阳宫宣五阿哥了。”
“景、阳、宫?!”皇帝听高无庸这么一说,那脸简直变得跟锅底一般黑了:“他在景阳宫?!”好,好啊!永琪!你能耐了啊!皇帝的眼底渐渐的凝聚起一层怒气来:“那小,那个冲撞了十五阿哥、松阿格格和十格格的奴才呢?!”
“回皇上,”高无庸不紧不慢的回说:“奴才问过费扬塔珲大人了,他说原本是命手下人将那宫女暂押在永和宫里小配殿里,等他禀明了皇上再做处置。可五阿哥硬说这样会扰了皇贵妃娘娘的灵,硬把那,那宫女给带回了景阳宫。”
话说到这份儿上,皇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气得一拍炕沿喝道:“高无庸,你马上去景阳宫,把那奴才给朕绑了来!还有永琪!他——”皇帝话音未落,外面儿已是传来了费扬塔珲的声音:“奴才费扬塔珲给皇上请安,回皇上,五阿哥到了。”
皇帝一听他的话,立时眉一扬:“宣!”他说完,又扫了眼高无庸:“还不快去?!”
“嗻!”高无庸忙答应着出去了。
他和五阿哥错身而过,五阿哥就像是没看见他似的,进来径直给皇帝请安:“永琪给皇阿玛请安,给皇额娘请安!”
他这话一出,坐在一边儿的小香菇顿时一怔,哟,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儿出来了?这永琪,竟然改口叫她皇额娘了?
这边儿小香菇正在暗自揣测永琪这举动究竟有什么用意,是不是欺负了她家的孩子,心里不好意思过来向她示好什么的,那边儿皇帝已是冷冷的说:“永琪,朕听说,今天你由着一个奴才欺负你弟弟妹妹们?”
这话就说的有些重了,跪在地上的永琪一怔,立时就明白皇帝说的是小燕子的事,他的眼睛一扫站在皇后身边,眼观鼻,鼻观心的紫薇,心里顿时有些不平起来,紫薇,枉费小燕子对你这么好,日日念着你,你怎么能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在皇阿玛面前说小燕子的不是呢?
想到这儿,永琪顿时大声说:“回皇阿玛,儿臣并没有由着奴才欺负弟妹们,只是……”
“只是什么?”皇帝见他这个态度,一皱眉问。
“小燕子并不是奴才,皇阿玛!她和紫薇可是祭拜过天地,义结金兰的好姐妹!再者,”永琪顿了顿,又不满的看着在炕上玩着小猪的两个小屁孩:“小燕子不过是声音大了些,皇阿玛,您也是知道她的,她是那么的活泼善良,她怎么会去欺负别人呢?!”
他这话一出,小香菇禁不住冷笑了两下,不去欺负别人?那你话里的意思,那就是有人在欺负她了?再看你那样子,合着你的意思是她家的永瑄和心雅欺负那小燕子了?!
这边儿小香菇正腹诽着,那边儿皇帝的脸色已是越来越阴:“永琪,你的意思是……是松阿,永瑄和心雅在欺负……她?”说到这个“她”字的时候,皇帝已是咬牙切齿起来。
“儿臣不敢!”永琪倒也不是那么笨:“儿臣只是有些难过,宫里人一向都是如此跟红顶白的,小燕子即使是受了委屈,也不会告诉儿臣。这些都是儿臣自己猜出来的!”
“哦?”皇帝听他这么一说,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问:“那这事姑且放在一边,永琪,朕刚才听你说,那小燕子是和谁义结金兰?”
“回皇阿玛,小燕子是和紫薇义结金兰!”永琪见皇帝问,忙扫了眼紫薇回道。
“紫薇?”皇帝闻言眉一扬:“那是谁?”
“是松阿妹妹啊!”永琪一怔,忙说:“儿臣已经问清楚了,松阿妹妹在没入宫之前,就是和小燕子祭了天地,义结金兰了的!”
他这话一出,那边儿的小香菇是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对着皇帝说:“皇上,请恕臣妾无状了,”她说完,又瞥了眼下面的永琪道:“臣妾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奴才竟然有本事跟和亲王府嫡出的格格义结金兰了?”
她这话一出,不等皇帝开口,永琪立时便义愤填膺的说:“皇后娘娘!您怎么能这样?!小燕子不是奴才!而且,而且松阿妹妹本来就是紫薇啊!皇阿玛说她是五叔的女儿,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他话音刚落,上面坐着的皇帝已是冷哼一声:“权宜之计?永琪,你倒是还知道这句话!”,他说完,脸上已是带上了一层怒意的喝道:“永琪!朕再问你一次,紫薇是谁?”
“紫薇不就是松,松……”永琪也不是笨蛋,他本来张口就想说紫薇就是松阿妹妹的,可他眼瞅着皇帝这副生气的样子,顿时便嗫嚅起来!
皇帝见他这样,冷哼了声,回头就问紫薇:“松阿宜尔哈,你可认识叫紫薇的人?”
“回皇上,松阿不认识。”紫薇见问,轻轻摇头说。
“那你可认识那什么……小燕子?!”皇帝问到这儿的时候,那语调倒是异常的轻,听上去倒是蛮正常的。只是熟知他性格的小香菇禁不住有些发竦,暗暗告诫自己,一会儿要是再想上眼药时,可得小心了,皇帝,这是动了真怒了。
“回皇阿玛,松阿从不认识这个人。”这次紫薇倒是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来,在小燕子身上,她看不见小燕子有丝毫的悔意,抢了她的阿玛,还能如此的人,真是少见!小燕子,难道你非得把我毁的干净彻底,你才甘心吗?
“松阿妹妹!你!你怎么能……”永琪顿时瞪大了眼睛:“小燕子那样对你,你,你怎么能?”
“五哥!”紫薇是忍了又忍,这下她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松阿不明白五哥的意思,松阿虽说幼时就被送到了江南调养身子。但也是从小就知道礼数,从不轻易见人!更不会糊里糊涂就跟人祭天地,义结金兰的!”说到这儿时,紫薇已是没有一点心理障碍了。小燕子,我当初糊里糊涂的跟你义结金兰,如今我便明明白白的和你断了这层关系,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不仁,可我不能不义,我不落井下石,已算是对得起你了!
紫薇说完,便退回了小香菇身边,再次不言不语起来。
这边儿紫薇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边儿永琪已是急了:“紫薇,你怎么能——”他下面的话还未出口,上面的皇帝已是一个茶杯砸到了永琪的脚边:“放肆!永琪!是谁教你这么对妹妹说话的?”
“皇阿玛——”永琪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