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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叔表演了一个蛇形开车特技。
秦桑坐稳后,一张脸木木的:“王锐,你生不出我这么大的儿子,你个老男人!”
“锐锐很老吗?”莲花叔从后镜里瞄着王锐,搭话。
锐锐?王锐似笑非笑瞄了一眼镜子。莲花叔一个激灵就坐直了。
”是呀是呀,王锐比我大三岁,生日只晚我一天!三岁啊,三岁一代沟啊!王锐你个老男人!”秦桑得意洋洋。
王锐忍不住笑出声来。
莲花叔被那笑晃花了眼,继续厚着脸皮搭讪:“王锐啊,你看咱俩岁数差不多,你就别跟着桑桑叫我表叔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鸿昌,白鸿昌!”
王锐盯了莲花叔一眼,面无表情:“大叔你几岁?”
“25,我才25!”莲花叔大声说。
王锐一脸吃惊:“天啊,25!我一直以为你最小也有35的,没想到表叔你年龄老长得更老!”
35……
年龄老……
长得更老……
白鸿昌被深深打击了。7岁年龄差距和17岁年龄差距,那是天渊之别啊!
秦桑正在专心吃葡萄,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又没听清刚刚两人说什么,就拎着葡萄扒拉王锐:“老男人帮我扒皮!”
王锐一边剥葡萄皮一边慢悠悠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莲花叔回头看了小侄子一眼,手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王锐喂了秦桑一颗葡萄,说:“我把桑桑当儿子养,放心好了。”
秦桑龇牙:“我不是你儿子,再乱说我咬你啊!”
王锐举起手,亮了亮那个清晰的小牙印:“你已经咬了。”
秦桑专心吃葡萄:“谁让你讨厌呢!”
“其实我也挺优质的!”莲花叔放下心来,努力自荐。
王锐剥葡萄皮的动作顿了顿,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白某人。白某人挺直腰板任检阅。
“会打架?”王锐问。
“我是好学生,从不参与打架斗殴!”莲花叔正色回答。
所以才那么容易被撕票!还连累我家桑桑一起!王锐心下冷哼。
“陪我练一次散打,给你答复!”王锐一扬下巴。
“好!”莲花叔被那扬下巴的动作勾得心头火气,口水涟涟。
秦桑在旁边扯王锐衣角:“王锐王锐,中午我们去吃火锅吧,表叔火锅!”
白鸿昌车头一转直奔火锅城。
很久没吃过火锅,王锐吃得很豪爽。秦桑也跟着胃口大开,筷子抡得飞快,王锐烫一片他抢一片。
白鸿昌再次感慨俩小孩儿的好胃口。幸亏他钱包厚实,不然还真养不起这样的小饭桶!
又是周末,到了约定陪练的日子,白鸿昌穿戴一新去接人。
王锐笑:“其实你是去相亲吧?”
“可不是么!”白鸿昌猛点头。他车上古琴新买了一把,洞箫也新添了一把,就等着两人琴箫合鸣呢!
到了健身中心,莲花叔笑不出来了。被摔得浑身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到这儿吧!”王锐把人摔够了,收手。
莲花叔一瘸一拐去帮人拿衣服,一抖,衣兜里掉出个塑料瓶,捡起来,宝宝面霜。
莲花叔失笑:“王锐你带这玩意儿干吗?”
王锐一脸无所谓:“本打算把你放倒后直接办了的。”
说着在莲花叔身上肉最多的地方瞄了一眼。
莲花叔反射性一捂屁股,大惊:“我只在上面的!”
王锐耸肩:“前提是你压得住。”
白鸿昌转身就往外跑。跑几步发现手里还拿着面霜,被烫到般扔掉。跑到半路摔了一跤,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爬起来跑得更快了。
做1的被压倒是耻辱啊!
王锐看人跑没影儿了才穿好衣服,又把面霜捡回来揣兜里,露齿一笑:“秋天皮肤容易干燥,这种宝宝面霜拿来擦脚最好了,不干不裂。”
成功把人吓跑后,王锐心情大好,在外面晃悠到天黑买了一大堆书才回家。
门口,秦桑抱着个饭盒可怜兮兮蹲在那里画圈圈。
“桑桑,怎么现在来了?”王锐心疼了。
“家里保姆炖了小黄花鱼,想着你爱吃,我等了两个多小时了,都凉了!”秦桑抱怨。
王锐爸爸更心疼了。
秦桑开始数落:“我要吃葱花饼!还要你上次做的那个茄子皮,炖牛肉的那个!”
王锐哭笑不得。
吃过晚饭,秦小桑留宿。
王锐第六次被踹下床之后打开了灯。奇怪,这小孩瘦巴巴的怎么这小细腿儿这么有劲儿呢,真是一踹一个准儿啊!王锐拉着秦桑两条小细腿认认真真看了几遍,又留恋地看了看自己那张两米大床,无奈打地铺。
早上醒来王锐鼻子有点不通气。下午打拳出汗后见了风,晚上又睡地板,两下加一起,中标了。
秦小桑愧疚不已,跟表叔打电话抱怨。
莲花叔一颗小心肝就忽上忽下的。全身都在疼啊,被打的地方疼,被锻炼的肌肉更疼!
莲花叔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先给自己请个教练!
比起被爆菊,被吓跑一样的耻辱啊!
16
16、第 16 章 。。。
借着感冒,王锐拿了三天病假。三天都泡在了股票上。然后,无药自愈了。这体格儿太好也不方便啊!
三天后回到班上,哀鸿遍野。
王锐惊悚了。
他家小桑桑居然在练长跑!五千米长跑!
“没办法,秋季运动会,男子五千女子三千,咱班人少又都不爱动,班主任动员了两天也没人报名,就把我们十个班干部给报上了,刚好五男五女。”秦桑哀怨了,可怜巴巴让王锐给他揉腿。
王锐揉了一会儿,揉得秦小桑吭吭唧唧想睡觉。
前面班长羡慕了:“王锐帮我揉揉呗!”
体委也加进来:“我也要我也要!”
秦桑得意地挥手:“不给,王锐是我家的!”
王锐笑着在秦桑脸上捏了一把,转身去了办公室。回来的时候又捏了捏秦桑的脸:“还好我去的及时,再晚一会儿就报上去了。”
“呀?”秦桑惊讶,“你要替我跑?那怎么行,你还感冒着呢!”
“再感冒有几天也好了,再说我天天早上跑五千米,不怕累。”王锐接着揉搓难得没有反抗的秦小桑。
“那我给你加油!”秦桑握紧了拳头。
前面班长和体委更羡慕了。
秦桑一把抱住王锐,笑得放肆:“你们羡慕不来的,王锐是我家的!”
白光一闪,正在痴迷摄影的副班长满脸放光,连按几下快门。
“我有预感,刚刚我(儿子)的照片帅呆了!”王锐冲副班长招手:“要照片要底片!”
副班长连连点头,一激动家乡话就出来了:“就(zou,四声)是地就是地,帅呆了!能拿去参赛撒?”
“能啊!”王锐爽快点头,“西北的?”
“就是地,西海固。”副班长笑出一口黄牙,又迅速捂住嘴。
“那地方缺水啊,刷牙的时候加点盐,别捂着,那边都这样。”王锐笑了。
“有水窖拉水。”副班长又笑又捂嘴。
“回民?”王锐。
“汉族。”副班长。
“手抓羊肉会?红烧牛肉会?大盘鸡会?”王锐。
“会。”副班长。
“周六晚上来家吃饭啊!”王锐一把抓住副班长的手,热情相邀。
“……”副班长。
班长猛扒副班长肩膀:“要求带家属!”
体育委员扒班长肩膀:“铜球!”
学习委员扒体委肩膀:“排球!”
副班长数了数身后排成长队的全班住校男生,可怜巴巴看王锐。
秦桑眨巴着眼问副班长:“一只羊羔够不?”
副班长掐指一算:“够呛。”
“……”王锐、秦桑。
“不急,”王锐说,“我家锅小,等我在院子里垒个大灶,再弄点木柴回来……”
“……”副班长。
“自带饭盆。”秦桑。
“……”一串男生。
垒大灶没材料,王锐趁中午去了附近的天桥。桥底下经常会有等活的小工。
一个穿旧军靴的,还骑一旧三轮,人高马大,脸上一道疤,三十来岁。
“当过兵?”王锐。
“缉毒大队。”兵哥。
“垒灶台会不?”王锐。
“会。”兵哥。
“垒大棚会不?”王锐。
“不会垒烟道。”兵哥。
“烟道我会。你准备材料,先去看地方。”王锐。
“走。”兵哥。
兵哥话少,只顾闷头干活,早上天不亮就来砸门,三餐自备,只喝冷水,从不靠近房门两米之内。周五晚上结算工钱,干净利落。
周六早上王锐看着大灶和大棚爽歪歪,想起没有木柴,中午又去了天桥。
“能弄到干木柴?”王锐。
“能。”兵哥。
“五点半放学就要,一三轮车。”王锐。
“行。”兵哥。
下午放学带着一串男生回家,兵哥等在门口,木柴劈成小块码得整整齐齐。结算走人,还是一样干净利落。
“活羊?”副班长呆了。
“嗯。”王锐点头。牧场里没长成的羊,直接抱出来的,大小和一个多月小羊羔差不多。
副班长卷起袖子,杀羊剥皮剔骨一条龙。
一串男生看得目瞪口呆。
王锐派班长提两条羊腿去给老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