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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之处,乘隙而入,往往逼入羊东山封架不及,连连后退。
这一阵工夫,直逼得羊东山措手不及,越打越觉得心惊肉跳,本来像狂风暴雨的攻势,如今却连连封拆,屈居下风,一个人冷汗涔涔,湿透了衣衫。
春申君先前看到谢雨亭迎了出去,他知道羊东山是七怪之首,剑法功力,都不在自己之下!但谢雨亭迎出去了,一时也不好出声叫他退下,只好等他不敌之时,再行出手。
不过片刻工夫,谢雨亭果然败象已露,游龙沈仝低低的道:“春华兄,还是兄弟去把谢老弟换下来吧!”
这时谢雨亭已听了那人细声的话,使了一招玄鸟划沙,接着剑尖上挑,逼得羊东山使出铁板桥来。
春申君目注谢雨亭,口中“咦”了一声,说雨亭这一招使得很怪,沈兄,咱们再看一看。
等到谢雨亭先行跳起,羊东山随后剑势横扫,谢雨亭双脚落下,剑发雪横秦岭,羊东山才跃了起来,好像谢雨亭处处都先行料到,羊东山处处都是自己凑上去的,直看得春申君暗暗称奇不止!
沈仝呵呵一笑道:“春华兄,直到今天,兄弟才知道你老哥还有一套神妙无方的剑法,可以预占先机,使敌人处处落入挨打的劣势,兄弟使剑十年,今天才开了眼界。”
春申君道:“沈兄,兄弟有多少斤两,你还不清楚么?奇怪的是雨亭使出来的怪异招法,根本不是兄弟教的,天底下哪有预知敌人下一招,先使出来,等着人家凑上来的剑招。”
沈仝奇道:“谢老弟使的剑法,那是谁教的?”
春申君道:“很奇怪,沈兄不是看到了,雨亭现在根本没使剑法,只是不成剑法的东刺一剑,西刺一剑,但却都是羊东山剑法的空隙,若非雨亭刺出一剑,咱们都还看不出来呢?”
沈仝点头道:“没错,连他跨出去的步法,都是羊东山剑招递老之处,若是兄弟身临斯地,只怕也看不清楚,谢老弟怎么看出来的?”
春申君目光凝注,微微摇头道:“雨亭也未必是看出来的,他都是先跨过去,然后是羊东山剑招使老之处,他剑先刺出去,然后是羊东山剑招的破绽之处,根本不是看出来的。”
沈仝道:“那是他预先料到了敌招?”
春申君微笑道:“你我练剑数十年,试问能预先料到羊东山下一招使什么吗?”
沈仝一呆,说道:“那么依春华兄的看法,谢老弟怎么会预先知道的呢?”
春申君笑了笑道:“依兄弟之见,很可能是有高人在暗中指点他了。”
沈仝又是一呆,接着点点头道:“不错,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来了。”
刚说到这里,猛听一声震天金铁狂鸣,但见一道钩影精光,飞起三丈多高,接着又是一声嘹亮的洪笑,响起九环金刀邱荣的声音喝道:“姓项的,邱某不杀手无寸铁之人,你去罢!”
紫面虎项荣虎头钩被震脱手,一张紫脸胀得通红,目中凶光暴射,阴笑一声,切齿道:“邱荣,项某要你身化脓血!”
右手一探,从怀中取出一管黑黝黝的针筒,对准邱荣,大姆指正待按下。
突然眼前人影一幌,章一虎(任云秋)已经到了他面前,扬手一个耳光,掴在紫面虎的脸上,喝道:“项荣,你真把咱们黑衣教的脸部丢光了,打不过人家,就要用歹毒暗器伤人,这还算什么江湖人物?”
他右手打出耳光,左手己把项荣手中针筒夺了过去。
紫面虎项荣身为黑衣教护法,护法的身份,应该高过使者,因为护法是由教主敦聘的江湖上著名的人物,在教中属于客卿地位,使者只是教主的门下弟子,使字是差遣之意,教主时常差遣他们出去办事,如此而已!
如今使者居然夺下护法的针筒,还打了他一个耳光,紫面虎究是江湖人,这下不由得把他激怒,目中寒芒飞闪,哼道:“章一虎,你敢出手打起项某来了!”
章一虎斜睨着他,冷笑道:“怎么,你不服气?”
“不错。”项荣五指如钩,突朝章一虎右手脉门抓来,沉喝道:“咱们去见副教主。”
章一虎右手一翻,轻而易举的扣住了项荣的右手脉门,低笑道:“副教主又能奈我何?要见,咱们去见教主。”
他手上略一运劲,项荣右腕骨痛若裂,口中大叫一声,忽然横上了心,左手一拳,朝章一虎当胸打到。
章一虎左手五指一拢,又扣住了他左手脉门,四只手臂交叉,章一虎两手运劲朝外摔去,把项荣一个平空掷出去一丈来远,砰然一声,摔在地上。
项荣气怒已极,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化爪,朝章一虎当头扑了过来。
晏副教主目光一注,喝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还不叫他们住手?”
副总护法韩自元大喝一声:“你们还不住手?”
章一虎闻言迅疾敛手后退。
项荣一扑未中,再次弹身朝章一虎扑到。
韩自元嗔目沉喝道:“项荣,你居然连本座的话都不听了么?”
章一虎迅快退到韩自元身边,说道:“回副总护法,属下方才要他不可使用化血针,他不但不听,还来扣属下脉腕,属下说要他来见副教主评理,他说副教主又能奈我何,要见咱们去见教主,他连副教主都没有放在眼里,副总护法叫他住手,他自然不会听的了。”
他打项荣之时,身形正好遮住了黑衣教的人这一方向,相距又远,他出手又快,是以大家都没有看得清楚,他也避而不提。
项荣扑到之时,听了章一虎的话,心头更怒,大喝道:“姓章的小子,这些话是你说的。”
章一虎道:“没错,我是说要你见副教主来评理,你自己说了什么,还想赖吗?”
项荣还没开口,韩自元喝道:“你们不用说了,副教主已在发怒,咱们是干什么来的,和敌人还没交手,自己人反倒窝里反了,还不给我退下去?”
项荣简直气炸了心,口中“哼”了一声,悻悻退下。
章一虎道:“你这是对副总护法不服气了?”
韩自元一挥手道:“你不许再说了。”
这话自然含有对项荣不满之意。
章一虎不敢多说,口中应了声是,便自退下去。
再说谢雨亭听了那细声说话的指点,忽进忽退,忽刺忽劈,怪招迭出,把七怪之首的羊东山逼得失尽先机,一柄七星剑莫说攻敌,连防守都几乎守不住。
这时正是邱荣九环金刀震飞紫面虎项荣虎头钩的同时,谢雨亭耳边那细声又道:“好了,猴子也耍够了,你跨上右脚,右手发剑,这一剑要横削他右肩,他一定会举剑来架,他力气比你大,对不?那你就让他震退一步,但要记住,左脚不能移动,右脚让他震退,你要在被他震退之时,左手迅快骈指如戟,点他右胸命脉穴,但不可再伤他,只要说上句漂亮话,就可以收剑后退了。”
谢雨亭依言跨上右足,剑削对方右肩,这一切都在细声说话的预料之中,羊东山竖剑格出,“挡”的一声,双剑交击,谢雨亭只觉被震得虎口发麻,跨上去的右足立被震得站不住,往后退下一步。
羊东山一直被谢雨亭占了先机,这一剑总算被他磕着了,心头不由大喜,口中暴喝一声,左脚跟着逼进。
两人一个被震得后退,退的只是右足,一个趁机逼上,跨上的也只是左足,等于只是从正面变成了斜对面,但谢雨亭左足没动,左手随着对方本书由。提供下载逼进之时,骈指点了过去。
这一记在被震后退之际发指,自是大大的出人意料,两指堪堪点出,羊东山的右胸已经自动的送上来,“扑”的一声轻响,不偏不欹点在他命脉穴上。
此时谢雨亭若要伤他,只须振腕一剑,就可给他来个一剑穿心,但他谨记着细声说的“不可伤他”这就长剑一收,冷冷笑道:“羊东山,凭你这点能耐,还不配跟春申君门下弟子动手过招,谢某也不想杀你,污了我的宝剑,以后别再自以为是七怪之首,目中无人,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说完,返剑入鞘,举步退去。
场中只剩下羊东山一个人,木然而立,眨着眼晴,作声不得,原来他是被谢雨亭制住了穴道,无法动弹,自然也无法退下。
韩自元叱退项荣,看到羊东山穴道受制,立即飞身过去,拍出一掌,替他解开穴道。
羊东山满脸羞惭的跟着他退下。
晏副教主脸色森冷,仰首冷冷一笑道:“春申君名满天下,你手下果然人才济济,难怪要瞧不起黑衣教了?”
春申君大笑道:“晏副教主此言差矣,这是黑衣教瞧不起陈某,给了我一个普普通通的护法名义,试想贵教的护法,连我陈某的门下弟子都不如,要陈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