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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听了老太太地话明显愣住了:这就是说让她以妾室自居了!明秀愣了好久才道:“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慢慢地道:“哪有什么意思?只是让你换身装扮罢了。你现在地装扮有些逾越了。对郡主太过不敬。”
明秀气得双手抖了起来:“老太太这意思是不是我日后就是妾了?”
老太太漫不经心地道:“你本来就是妾室,这有什么不对吗?”
明秀实在是忍不得了,她激动的叫道:“老太太,您当初可是亲许我为侧妻的,而且还恳求到了郡主地允许。现在您这一句话就让我为妾,我如何能心服?您又如何向我母亲交待?”
老太太看了一眼明秀:“你叫什么?没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儿。你还敢提当初,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你们老爷在天牢中,我在郡主府里苦求郡主,我们一府人的命都危在旦夕,这些都是谁害的?你不会是忘了吧?同你母亲交待?有什么不能交待的,就凭你做得这些事儿,让你做妾还是抬举了你!再说了,你可曾拜我李氏的祖先。族里可曾承认过你侧妻的地位?就算郡主同我都答应了你为侧妻又如何,族里不同意你就是妾。”
明秀听到老太太的话无可辩驳下气急冲口而出:“族里承认不承认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已经不在族了。”老太太这话说得让明秀无法忍耐,她的意思就是明秀你自进门地那一天便是妾,这样一来她岂不成了侯爷府的一个笑柄?让她日后如何面对下人,如何掌管侯爷府?
老太太听到明秀提到被族里除名的事儿,气一下撞了上来,抖手一杯茶就向明秀泼了过去:“你还好意思说?不是因为你,你们老爷当日会说那些话?不是因为你让你们老爷说得那些话。你们老爷现在会入了大理寺的天牢?我们会被族里除名?明秀。你给我跪下!”明秀看了看老太太,不情不愿的跪了下去。老太太又怒喝道:“香儿。给我掌她的嘴!当日去探大牢,你对你们老爷那么不敬我就想教训你了,你现在居然还敢顶嘴!香儿,给我狠狠的掌!”
香姨娘听到老太太这句掌嘴那可真是顺心如意啊,她挽了挽袖子就上前狠狠甩了明秀一个耳光,然后反手就又是一个,打得她自己的手都火辣辣的痛。
明秀被香姨娘两个耳光打急了,她一把推开了香姨娘站了起来,伸手就打了香姨娘两个耳光:“我是夫人。你是妾,我也是你能打得吗?”让明秀最不堪地是被香姨娘打了,还不如让婆子们打更让她好过些。
香姨娘被打后满腹怒火,可是有老太太在,她不能扑上去撕打明秀,只能看向老太太。看老太太如何定夺:明秀这可是忤逆犯上了。
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明秀,还反了你了,你还不给我跪下!”
明秀看着老太太:“我跪下?我凭什么跪下?侯爷府连这个点事儿能平不了,只会拿我一个妇人出气算什么道理?哼!”
老太太冷冷的盯着明秀,明秀就瞪了回去毫不示弱,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在郡主府里她也没有几个人,便拿明秀没有什么法子。
老太太忽然想起一事儿,对明秀喝道:“你还真要反了是不是?你给我跪下。不然我这就让郡主府的人把你送到刘大人那里去!”
明秀听到老太太的话终于想起来就算自己再有钱,在毒粮的事情没有结束前,在贵祺没有自大理寺中出来前。她还是不能没了侯爷府地庇佑,否则郡主绝不会管她的死活。
明秀也是因为老太太亲口把她定位为妾而气得发晕,压根忘了眼下的危机,听到老太太提起后,她也明白过来了:就算老太太再怎么样欺辱于她,她现在也只能忍,她绝不可以没有了侯爷府的这层名份。
想到这里明秀只能再次跪了下去,老太太气得头一阵一阵地发晕,明秀不过只是看到贵祺进了大牢。居然就开始如此地放肆不把她放在眼里。
老太太有心要发作明秀一通,可是她地胎儿本来就稳,怕是经不起一顿打地。不过轻轻放过了她,她日后不是会更张狂?
老太太对香姨娘道:“香儿,替我掌嘴!”香姨娘听了上前左右开弓便打了明秀七八下耳光,明秀自是感到万分屈辱,可是现在她却不敢再打回去了。
老太太也担心明秀腹中的胎儿,便叫停了香姨娘,又恨恨的骂了明秀一通。最后喝道:“你现在马上去给我换了装扮,你立时起就只是我们侯爷府的一名妾,给我安份一些。”
明秀就是再不服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满怀着愤恨去更衣了。
香姨娘虽然打了明秀七八下耳光,不过她还是对老太太这样放过了明秀十分不满:明秀如此张狂,老太太就应该立时卖了她才是。
老太太屋里发生的这一切都落入了院外大树上萧云飞与来喜儿的眼中。萧云飞非常的不屑这一老二少三个妇人的作为,他更不解来喜儿这是何意:“师父,这事儿用得着这般麻烦?把这三个妇人也扔进大理寺地天牢里,有个三五日她们便明白自己错了。就是不知道错。过了大堂她们也就知道怕了。郡主已经拿定主意要同侯爷府断个干净了,您费这些手脚对付这些妇人实在是太麻烦了些。”
来喜儿眯着眼睛:“不麻烦。这哪里是麻烦?你不觉得看着这狗儿们自己咬起来更有意思?关到大牢里?让他们侯爷府的人同病相怜后再对郡主来个同仇敌忾吗?先让他们自己咬起来好了,最后他们会不会认为是自己错了,这个还真不一定。人与人是不同的,他们,难说能意识到自己地错。比如对于明秀来说,她只会想如果下一次再赚银钱的时候,要怎么做才可以不惹祸上身,至于银两嘛,她还是一样会赚的。”
正文 一百六十二 议暗波,布儿脸红
萧云飞听到来喜儿的话,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道了,缓了一缓才道:“这个不可能吧?经过这一次的谋逆事情,她还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总会得到些教训才是。”
来喜儿哼道:“狗儿改不了吃屡,她是会得到教训,不过得到的教训与我们想得不同而已。”
萧云飞看了一眼屋中的人:“会吗?小孩子被烫到了还知道再不去碰那个东西呢,她居然会改不了?”
来喜儿道:“就因为她是大人,所以她认为她可以啊,再有就是因为所求不同。郡主不会赚这样的银钱是因为她求得就是一个平稳日子,而明秀求得是奢侈的享受、高高在上的地位,只要她所求的不变,那么她就会改;不说其它人,就说你吧,你已经明了师父的话,可是师父让你娶妻你可娶?”
萧云飞沉默了,没有再说什么话。来喜儿轻轻叹了一声,拍了拍萧云飞的肩膀:“是不是自苦只有自己知道,如果是自己所求能得偿所愿便好,师父不会强求于你只是要看你所求为何了,有些所求如果高不可及而你又非要那么做,便如这三个妇人一般了,你明白吗?”
萧云飞向远方看去,那个方向是红衣的住处,看了好久他才轻轻道:“我只求能这样做侍卫长一生就好,其它的云飞没有妄想。”来喜儿沉默下来,过了好久终于只是长叹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纵身几个闪落间就不见了人影。
明秀一面换衣一面气得直掉眼泪,她费尽了心机却只落得一个妾的名份,她如何能不气?而且还是老太太亲口说让她为妾,她更是委屈。
明秀非常恨来喜儿,在她想来,老太太这样做与来喜儿绝脱不了关系。不过,让她最恨的人却不是来喜儿,而是老太太。
红衣正在大将军房中同大将军与楚一白闲话。来喜儿进了屋后对红衣说了这几日的事情。红衣听后笑道:“来总管原来在忙这个啊,我说这几日忙得不见影儿呢,辛苦你了。”
来喜儿眯着眼睛:“闲着不也是闲着?逗着玩玩解解闷呗。”
大将军不高兴了:“你这老货只顾自己逗得开心,把我扔在这里不理不睬的。”
楚一白微笑:“是吗?我感觉好似有一天”
大将军赶紧咳了一声打断了楚一白地话:“什么有一天啊?”边说还边恶狠狠地瞪了楚一白一眼。
红衣本来没有在意楚一白说得是什么。倒是听到父亲地话后看过去:“父亲。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大将军连连摇头:“哪有。哪有?我天天在床上养病。哪会有什么事儿瞒着你?红衣看了看大将军没有再说什么。转头对来喜儿道:“刘大人那里进展地如何了?是不是要开堂审案了?”
来喜儿点头:“快了。也就这几日间地事儿了。”
红衣沉吟道:“那么可以进行了。让她们挪个地方儿住住也好。省得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