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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堂好了,虽然也丢了我们府的面子,不过这样却好多了。”
贵祺倒没有想太多,只以为是老太太是怕丢太多的人而想出的法子,便点头同意了:“如今看来,也只能如此了;至少还可以保全一点体面。”老太太听到红衣的条件不过如此,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这样的条件于没有有什么区别?放下了心,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贵祺:“祺儿,苦了你啊;看来在庄子里是受了气的,瞧瞧,这才几日就瘦了整整一大圈;再怎么说那庄子里也有你一妻一妾呢,郡主也就罢了,可是那个什么双儿就没有去伺侯你?让你瘦成了这个样子。唉,娘亲也知道,那庄子里一切都是郡主做主;唉。娘亲也不多话了,只是郡主没有太过刁难你吧?”
贵祺叹了一口气:“虽然明面上没有什么刁难,不过也不是很好就是了,娘亲也说了,那庄子里是郡主一人做主,哪个视我为主人?而且大将军也在庄子上。我不说娘亲也能猜出来儿子在庄子里的情形了。”
老太太皱了皱眉头:“大将军?他怎么对你了?他就算是你岳丈,但无缘无故的也不能想给你脸子就给你脸子吧?郡主就没有劝说她父亲吗?”
贵祺又叹了一口气:“娘亲,这些事儿我们就不要说了;唉,谁让明秀和香儿给我们惹了这么大的祸呢?现在是我们求郡主,她同大将军府的人就是再张狂些,儿子不是也要忍?算了,不要说了,说了只会更生气罢了。”
老太太眉头皱得更紧了:“话虽然如此,可是。这大将军也太过了贵祺看了一眼老太太:“娘亲,儿子没事儿,您不必挂心;就是受气不也得受吗?我们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刘大人正在查案中,郡主也好,大将军也罢,我们现在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老太太听了沉默了一会儿:“你说得有道理,你能这样想,为娘地也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性子一起,同郡主吵了起来呢,这样看来,祺儿。你长进了啊。”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又道:“祺儿,你受委屈了。”
贵祺摇摇头:“我们一府人。还有一族人地性命都握在郡主手上。儿子再糊涂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同郡主闹拧了不是?娘亲放心就是。就算郡主和大将军再过份些。儿子也能忍得;只要此事儿一过。我们不再理会郡主也就是了。”
老太太只能再叹一口气:“不理会郡主不行地。你还是接了她回来吧;话说得这里。郡主怎么没有同你一起回来呢?眼瞅着这天儿可就凉了。在那庄子里可不要冻坏了我地孙子。”
贵祺本来就想说这个事儿。可是老太太已经问了只能道:“郡主已经回京了。不过她直接进宫了。而且也不是同我一起回来地。她早回来了一步。”
老太太一愣:“既然回京了。你为什么不设法让郡主回来呢?虽然你也可以去郡主府。可是那里可就是她地天下了。你岂不是更受气?我们千万不可以让郡主同我们生份起来。”
贵祺一来是累了。二来也不想说红衣地事情。他满倦意地道:“娘亲。我们先不要说这些事儿了。郡主地事儿子明天再给您详说吧。”
老太太看了看贵祺:“也行。想来你也是累坏了。娘亲不该拉着你问东问西地问个不停。你还没有吃东西吧?云娘已经吩咐人去做了。再等一会儿就好了;如何实在是饿。你就先吃两块点心垫垫底儿;话什么时候说都行。不急在这一时。”
贵祺听了老太太的话站了起来:“娘亲,既然如此,儿子就先告退了,明儿我们再细说;儿子一到府中就来见娘亲,这一身的风尘还没有洗;儿子就先去洗一下,一会儿再用饭好了,让他们送到我那里去吧,我就不在这里扰得娘亲不得安静了;娘亲这些日子也担足了心事,今日也早些歇下吧。”
老太太点头:“去吧,去吧,你真真是累坏了;不过,一定要记得吃了东西再睡啊。”
贵祺答应着就走了,他还真是累着了,再加上受了惊,这些日子以来他天天晚上都没有睡好:睡着了一准儿做恶梦吓醒,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贵祺出了老太太的院子,正在想去谁哪里的时候,兰儿自一旁出来了:“老爷,车子已经备好,夫人说有要紧的事儿请老爷过去相商。”
贵祺一想还要让明秀过堂呢,这个事情怎么也要告诉她不是?也就没有说什么,直接上了车奔菊院了。
明秀早已经准备好酒菜在等贵祺了,听到外面有声响急忙奔了出去:“老爷您可回来了,快进屋,是不是累坏了?路上还顺利吗?洗澡水已经备好了,老爷是先用饭还是先洗澡?”
贵祺被明秀一连串地问话弄得心里暖了少许,本来见了她想喝斥的话就没有出口:“还是先洗个澡吧,话我们一会儿用饭时再说不迟。”
明秀答应着伺候贵祺更了衣,让人服侍贵祺去洗澡了。
贵祺坐在桌前看到桌上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色,对明秀点点头:“秀儿,这么晚了,你还弄了这么多地菜色,实在是有心了。”
明秀坐在贵祺旁边乖巧的给他布菜:“表哥,秀儿做这些都是应该的;您出去这些日子,想来也没有吃好,所以秀儿才亲手整治了这些菜,希望表哥可以好好吃顿饭,然后能好好睡一觉。”
贵祺听到明秀的话,心里还是小小的感动了一把:这才是他的女人呢,像郡主那样的,哪个男人受得了?
不过他还没有忘记明秀做过的事儿,正好趁这个话头先稍稍发作她一下:“好好吃顿饭,好好睡一觉?你说得倒是轻巧,我能吃得好,睡得好吗?你和香儿做得事儿忘了?”不过这话说来没有了他刚一进府里的那股子怒气了,根本就没有多少气势。
明秀听了贵祺地话直接跪了下去:“表哥,秀儿本来想等表哥用完饭再说的,怕惹表哥生气,表哥再吃不下东西去,这样身子怎么受得了?”
贵祺看了一眼明秀,看到她满眼的关切,满脸的担心,不觉就叹了一口气:“你们如果真得事事替我着想,你们还能做下这样的事儿来?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清风山庄是逆贼叛党?这样一来,我们一族人都会被拖下水的。”
明秀当然知道了,她人在京中;清风山庄的事儿传得满京城都知道了,她能不知道?不过她还是可怜兮兮的道:“表哥,您一会儿再来教训香儿,香儿就跪在这里等您;您现在还是先用些饭吧,多少吃些,要不身子怎么撑得住。”
贵祺看了明秀一眼,没有说什么提起筷子开始用饭了,他心想:这个明秀也不是一无是处啊,再怎么说也比郡主强了百倍不止。
一旁边侍候的兰儿上前跪了下来:“老爷,还请开恩让夫人起来,夫人已经有了二个月身孕,这样跪在冰凉地地上对身子不好。”
兰儿现在可是真真正正明秀的贴心人啊:一百两不行,五百两行不行?明秀有得是银子了,还怕买不到兰儿的忠心?所以兰儿早已经不在心向着老太太了。
贵祺一听先是一愣接着一喜,然后想到明秀要过堂他又是一忧:这孩子要受他娘的牵累了。不过此事贵祺也没有办法,他看了看明秀道:“起来吧,跪在那里怎么服侍我用饭?”
明秀听了大喜:知道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已经软化了贵祺,再加上肚中的孩子,贵祺已经少了一多半儿的怒火。
不过明秀面上不见一丝喜色,她还是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叩了一个头:“谢谢老爷体恤。”这才在兰儿的服侍下站了起来,然后坐在了贵祺身旁给他布菜。
贵祺吃了两口菜后道:“秀儿你让人请了我来,说是有要事相商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有了身孕?”
明秀摇头:“表哥,这本是喜事儿,怎么可以说是要事呢?秀儿是有要事要告诉表哥地,不过表哥还是先用饭吧,身子要紧。”
正文 一百二十五 迁怒啊迁怒
贵祺听了明秀的话后也就没有再问下去:虽然他被明秀软化了不少,可是他还记得被宗老们训斥就是因为明秀。
贵祺也有话要说给明秀,就匆忙得用过了饭。
明秀给贵祺奉上了茶道:“表哥可是累坏了?我看您精神不好呢,要不要先睡?有什么事儿明儿一早说也是可以的。”
贵祺喝了口茶才道:“还行,累是累了些。不过还是先说事儿吧;你说有要事找我,我也正巧有件事儿要同你说,才随了兰儿过来。”
明秀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子:难道说郡主要对付她?可是郡主离府的时候说过,只要她不去招惹郡主,郡主就不会拿她怎么样啊?难道郡主当时说得也不过是句托辞,是在等待机会?
明秀一下子有些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