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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书匣没有一点不同之处。即不太新也不太旧,也没有特异的花纹颜色,平常的放在一堆书匣中还真不显眼。原来这个书匣里面也的确放地是书,只不过后来把书取了出去。现在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看到里面是一堆瓶瓶罐罐,不过体积都不大。和常用的药瓶差不多。
贵祺看了看那书匣,又看了看红衣,上前拿起了一个小瓶,拔开塞子,往手心里倾倒,倒出了一些粉末,看上去像是药粉还有些刺鼻的味道,他疑惹的看向明秀:“这是什么?”
明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停的摇着头,红衣淡淡地道:“秀夫人不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明秀这时候才尖叫起来:“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这里面原来是书呵!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贵祺喝了明秀一声:“叫什么叫!”明秀才停了下来,她也确实被贵祺打得有些怕了。
贵祺看了看手上的粉末,他实在分辩不出这是些什么东西就又问了一遍:“这是些什么?”
明秀摇着头:“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这不是我的东西。”
红衣听到这里淡淡的道:“萧护卫。”她一定要给明秀一点子颜色看看,这个明秀是个聪明人。只要让她有所忌惮她就不会乱吠咬人了。
萧云飞闻弦音而知雅意,听到红衣唤他当然知道红衣的意思了,他答道:“属下遵命。柳三郎何在,郡主有宣,速来见驾。”
随着话音一个人影一晃间出现在了屋子里,被挤到窗边的几位姨娘只感觉头顶有微风吹过,就有一个大活人出现在了她们面前。几个女人发出了吸凉气的声音。出现的人就是柳三郎,他先对着红衣单膝点地:“属下见过郡主。”
红衣点点头:“柳护卫有劳了,你给本宫分辩一下那书匣里都是些什么药物吧?”
柳三郎答道:“属下遵命!”就转身走到桌前一一倒出那些药粉来查看。
贵祺却被这个突然出现地柳护卫吓了一大跳,然后他在心里想道:这个红衣倒底在暗处安排了多少这种护卫?她当这侯爷府是什么?是能吃了她的龙潭虎穴吗?越想越气恼可是现在他更是不敢出声了,一个萧护卫他已经吃不消了,又来了一个柳护卫。那他更是不敢了随便向红衣挑衅了。
明秀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面前地柳护卫熟练的查看着药物。就知道这些瓶罐里装的倒底是些什么药可能瞒不过去了,可是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就是不承认这些东西是自己的了。谁也拿她没有办法不是吗?本来就有可能是其它人接近了这间屋子,而且昨天晚上这里还正好没有人,在明秀看来这真是天助她也!
红衣不说话,贵祺被萧云飞给吓住了不愿意乱开口,所以屋里就没有人会说话了。整间屋子里除了柳三郎查看药粉发出的轻微声响外,只有几人的呼吸声了。
红衣地呼吸平稳,贵祺的有些急;四位姨娘的呼吸听不出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好似有些烦恼;只有明秀的呼吸在萧云飞的耳朵里听来是时急时缓并且刻意被压制了。萧云飞冷冷的不易察觉得笑了一下:这个女人!
柳三郎把药品分成了三个部分,然后对着红衣躬身为礼道:“禀郡主,属下已经检验清楚了。这里面地药品都是些药书能查到的方子配的,这些是迷药,致人以昏迷的;这些是毒药,虽然方子普通可是一样能使人毙命;这些是、是。”柳三郎说到这里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女人们,就停下不再说了。虽然他没有说下去,但是屋子里的人都听明白最后这一些是什么了,是春药!
贵祺怒气上升着,他拉过了明秀来指着药喝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从哪儿弄来地?”
明秀跪在了地上大哭道:“这些东西不是我地,不是我的。”
贵祺不依地问着,明秀就是不承认的哭着。正闹得不可开交时,屋外布儿报道:“郡主,姨太太来了,求见郡主。”
红衣看了看哭倒在地的明秀,又看了看贵祺,平静之极的道:“有请。”
听着布儿说道:“姨太太,郡主有请。”
就听到房门被打开了,随后范姨太太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范姨太太虽然看到女儿哭倒在地,可是也只能先与红衣见礼:“小妇人见过郡主。”
红衣淡淡一笑说道:“姨太太不要多礼了。”现在红衣不想再对这个范姨太太过于客气了,她的女儿备了毒药是做什么的?不是用来对付她的就是用来对付她的两个孩子的!而且明秀设计的事件中不可能没有范姨太太的份儿。红衣懒得再和她们虚于委蛇了。
范姨太太起身后看了看明秀想过去扶她起来,走了一步她又偷偷看了一下红衣,发现红衣根本没有理睬她,正在看桌上的瓶瓶罐罐。范姨太太就急走了两步上前把明秀扶了起来,小声说道:“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呢?先起来再说了。为什么这么热的天还带着这劳什子。”
贵祺就站在明秀身边,却没有给范姨太太见礼,只是听到范姨太太提到明秀的纱帽时他有些不自在,这必竟是他嫡亲的姨母。
范姨太太扶起了明秀看贵祺对她不理不睬的,就转身对他小声说道:“祺儿,秀儿和你昨日刚刚成亲,今日怎么就到她原来的房里来了呢?出了什么事不成?不管什么事儿看得姨母的面子上容让她二分不行吗?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
贵祺看了看明秀气冲冲的说道:“姨母还是问一问你的秀儿吧。”
范姨太太听了贵祺的话,不高兴了:“祺儿!”她看了看红衣没有于说下去,转身想拿下明秀的纱帽,可是却明秀挡住了。
范姨太太当然是知道明秀为什么会带着纱帽的,她这样一而再的注意到纱帽就是做给贵祺看的。贵祺也的确因为范姨太太的举止有些尴尬:在事情没有问明的时候就打了人而且打得实在有些太过了。
红衣这时转过身来淡淡的开口道:“郡马的事儿还问不问了,不问本宫要回去了,本宫有些乏了。郡马现在也已经知道这些事儿与本宫无关了吧?没有什么事儿本宫就回去了。”
贵祺有些着急了,这事儿现在还不清楚,这些药倒底怎么回事还没有问明白呢,是不是真得是明秀也不知道,所以他对范姨太太轻施一礼:“姨母,我们现在有事要谈,还请姨母回避。”
范姨太太的脸涨红了,可是她当着红衣的面也不能说什么,只好对着红衣施了一礼告退。红衣轻轻答应了一声:“慢走。”
范姨太太羞愤交加的走了,她决定要去找老太太说道说道去。
正文 八十 明秀知机
红衣转身看着明秀道:“秀夫人,你要给本宫一个交待才好,不然郡马总要认为是本宫害了他呢。”
明秀大哭着又扑倒在地上:“郡主,那些药不是我的东西,真的不是,请郡主明查啊
红衣淡淡的道:“你这样哭闹有什么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当着府里这些姨娘的面,秀夫人还是要注意些才是。”
红衣对这些手段太熟悉不过,所以她轻轻刺了一下明秀,让她明白一点不要再做戏做过了头。
明秀听了涨紫了脸,纱帽遮着倒是也不怕被人发现,她收起了哭声,抽泣道:“郡主教训的是,是妾身错了。”这一下说得倒十足十像个受了天大委屈又不敢说的小媳妇。
明秀说完自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裙重施一礼说道:“郡主明鉴,这些东西真的不是妾身的。还请郡主详查还妾身一个清白。”虽然还伴着轻轻的抽泣声,可是这转变也是不慢的了。
红衣看了看明秀,这个女人还真是作戏的一把好手,然后冷淡的一笑:“秀夫人这话说错了,怎么是本宫还你一个清白呢?就算是有人要还你的清白也是郡马,不是本宫。你说是吗,郡马?”
贵祺冷冷的看着明秀,喝道:“你还不从实招来!这里是你的闺房能有什么人进来?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不成?”
贵祺这话说得非常的不应该,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明秀以前的闺房,怎么可能会有他的东西,这句话说得忒过鲁莽了。不过他气急之下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红衣也只是轻轻打量了他一下,并没有提醒他什么。
明秀在惊慌之下也没有听出来不对,现在对于她来说没有比脱罪更重要的事儿。所以她又轻泣起来:“真地不是妾身的,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
贵祺感觉这人丢得已经够大了,当着红衣的面问了明秀的几句了,明秀除了说不是她的东西之外再也没有说出一句像样地话来。
贵祺不想再在这里继续丢人了,就是这样问一百遍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他对着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