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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伦戴娜一起来的男人说道:“成为明星是很多人的梦想,嬴先生不想大红大紫,得到世界的瞩目,住别墅,开名车,结识上流社会,享受生活的乐趣吗?”
男人是伦戴娜的经纪人,也是未来嬴卿的经纪人,不过他会不会成为嬴卿的经纪人还很难说。
千木心说这些话和别人说也许有用,他千木是谁呀!别墅、名车,他想要小妈立刻就会给他;结识上流社会,那群腹黑的贵族他见的多了,只要嬴卿想要,他立马给他;狗屁的世界瞩目,他的卿卿已经很受世界瞩目了,有几个人超过秦始皇的?
一个小时,任伦戴娜和经纪人说的口干,千木就是不同意,最后干脆闭口不言,学着嬴卿的样子优哉游哉的抿着红酒,对耳边的噪音充耳不闻。
伦戴娜见说不动千木,也不再游说,转移话题说:“今天晚上嬴先生可以和我吃个便饭吗?”说着她抛了一记媚眼,妩媚的压低声音说,“只有我们两个人。”
千木打了一个颤,酒杯里的红酒荡了荡,伦戴娜是想用美人计逼他妥协呀!
伦戴娜继续说道:“作为一位有风度的男士,不该拒绝一位美丽女士的邀请。”
他是不该决绝,但是他不是个有风度的男士,嬴卿有风度,但要看情况。“对……”
他的话才出口,惊愕的愕然而止,定格住不知所措,因为伦戴娜坐进了他的怀里,更糟糕的是,就在与此同时嬴卿回来了。
捉奸在床,百口也说不清。他呆呆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嬴卿,仿佛天塌已经下来了,傻愣愣的杵着,连推开伦戴娜都忘了。
相反,嬴卿的态度泰然自若,他礼貌的笑笑说:“没想到有客人,你们继续,我去准备晚饭,就不打扰了。”最后一句他说的很慢,转身间别有意味的看了千木一眼。
千木哭死的心都有了,无辜的眼泪在他的心里已经流成了长河。他急忙说道:“你不……”
“你不用准备晚饭了,我们出去吃。”
千木又傻眼了,吃惊的看着伦戴娜,伦戴娜冲他温柔的娇笑,眼里带着说不清的情愫。
千木蓦地清醒,推开伦戴娜,铿锵有力地说道:“我先失陪一下。”大跨两步冲到嬴卿的面前,拉起他往厨房走。
伦戴娜看着他的背,眼底闪过一道恨毒的光。是他让他失去了一个男人的骄傲,不得不改头换面,用女人的身份苟延残喘的活着,他要让这个男人也尝尝他的痛苦。
千木拉着嬴卿进了厨房,砰一声关上门,迫不及待的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和她什么也没有,是她主动坐过来的,我没想到你会突然回来。”
嬴卿讽刺的笑道:“这么说我回来的很不是时候。”
千木愣了一下,马上语无伦次的说道:“你回来的确实不是时候,不对,你回来的是时候,还是不对,我的意识是说你……”
“为什么不推开她?”嬴卿逼近他,火热的眸子紧紧地眯着,一字一句的慢慢地说道。
千木心慌慌的不自觉的向后退,虽然他们现在换了身体,自己的身高比嬴卿高了很多,但是他还是很怕生气的嬴卿。平时他怎么闹嬴卿都是温柔的笑笑,几乎见不到他生气的样子,他就像风平浪静的大海,一旦掀起波涛,就是灭顶之灾。
“我我我……太突然了,我只是一时不知所措。”他被嬴卿圈在身体和门之间,心脏突突地狂跳,被嬴卿高温的眼睛注视着,让他觉得自己快被烧化了。“我当时真的是被吓傻了,我发誓,我和伦戴娜是清白的……啊呀!”
嬴卿突然翻过他,他的脸被门板挤的变了形,嬴卿的胸口压着他的背脊,一手像把老虎钳牢牢的钳住他的双腕。
他吃痛的气道:“你做什么?我都说和她没关系了。”
嬴卿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生气了吗?果然一点诚意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相信?”
千木觉得此刻的嬴卿不可理喻,他认为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心里不由得鼓起一把火,没想到这把火烧过了头。
“你他妈的故意找茬是不是?”
“亲爱的我很不高兴,我想需要宣布一下主权,你该知道自己是属于谁的。”
伴随着冷冰冰的语调,嬴卿解开了千木的皮带,用皮带捆住了千木的手。
千木的裤子滑到脚边,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他打了一个战怵,脸上热了起来。作为一个能屈能伸的汉子,他放低语气求饶:“我错了卿卿,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吼……”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握住,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随着嬴卿颇有技巧的套弄,他的呼吸愈发的急促,脸上的温度还在升高,额上冒出了汗珠。
千木的身体是自己的,如何能让他感到极致的快感,嬴卿非常清楚。他舔咬千木的耳垂,吐气如兰,用言语蛊惑怀里的兔子,指尖夹着为极乐挺立的茱萸暧昧的蹂躏。
“叫出来,让我听听你可爱的声音。”
“会……会被听到……停下来……”快感如潮水一波波的冲击着大脑神经,折磨的他苦不堪言,他觉得今天的自己很不对劲,从来没有这般激烈的动情过,全身的细胞都烧起来了。
嬴卿拉起千木,让他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握住炙热的手忽缓忽快的套弄,接着将门拉开一道缝。从他们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伦戴娜漂亮的侧脸,她正在和经纪人说着什么,经纪人的表情变化很复杂。
千木惊惶的瞪大眼睛,身体突地绷紧,剧烈的扭动身体,如果此刻伦戴娜看过来,一定会看到他堕落的模样。他的身体烧得更热,腹下一阵阵的难耐,奇妙的是,他的性器胀的更加坚挺。
“把……把门关上。”
嬴卿的头靠在的他的颈窝,炙热的嘴唇吻吮怀里男人炙热的皮肤,他同样忍受着欲火。他的指尖弹了一下千木昂挺的龙头,千木的身体震了一下,发出一声蚊鸣般的闷吼,低哑的声音笑道:“它可是兴奋着呢!”
千木一头撞上门,硬是把门给顶了回去,虚软的滑跪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嬴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衔着笑意,他慢条斯理的扶起千木,自己坐到流理台上,双手环着千木的脖子。
嬴卿凝视着自己的眼眸火热,深邃,浓浓的深情里带着淡淡的哀伤,他不知嬴卿看着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总是带着哀伤,说不出的难受挤的胸口发痛,他想安慰他,却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嬴卿拉低他的头,火热的激吻,身体里一团团的火燃烧着。嬴卿的技术很好,好到爆,很快他就沦陷了。他脱掉嬴卿的T恤,将他压在墙上,狂热的,疯狂地与他纠缠。
嬴卿半睁开眸子,眼底燃烧着欲望,千木阖着双眼,看起来已经忘我了。他攫起扔在手边的T恤撕开,然后蒙住千木的眼睛。千木蓦地僵住,他环住他的脖颈,加深两人的吻,等待漫长的吻结束,他抱紧呼呼气喘的千木,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想要我吗?”
千木倏地定住,身体僵直。
“占有我,贯穿我。”
千木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抬手想扯掉挡住视线的布条,嬴卿却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扣上。
“不要拿下来,我不想你看到我痛苦的脸,做吧。”
嬴卿的声音像是灌注了蛊惑的魔力,一股热流轰地窜起来,千木吞了吞口水,小腹紧紧的绷紧,欲望膨胀的更粗壮青色的血管鼓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嬴卿的那两句“想要我吗?”“占有我,贯穿我。”直到嬴卿把食用的橄榄油倒在他的手心,欲望被炙热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他才相信一切是真的。
千木没有和男人交合的经验,虽然知道一些,但是被欲望冲昏头,完全没有耐心的他,动作很粗暴。开始进到嬴卿体内的时候还知道要节制,之后如潮水的快感完全让他失去了理智,抽动越来越疯狂。
嬴卿的头上溢满大颗大颗的汗珠,汗湿了他的头发,脸色苍白如白纸,咬紧的嘴唇没有一丝的血色。他紧紧的握紧拳头,指甲刺破了掌心,十指连心的痛楚也没有身体被撕裂的痛更痛,第一次知道交合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
他尽可能的放松身体,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看着千木因快感充斥的涨红的脸庞,嘴角戏谑的勾起弧度,结束后千木大概会后悔的跳脚。千木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感觉到体内的热物瞬间膨胀,喷出一股热流,然后慢慢地萎靡了下去。
千木恋恋不舍的抽出发泄后疲软的小弟,心满意足的整个人都飘起来了,可当他解开蒙眼布的一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嬴卿气若游虚的瘫倒在流理台上,腿大大的张开,红肿的花心一缩一缩合不拢,红白的浊液从里面流出来。
他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脑子里乱糟糟的,胡乱的抱着嬴卿哭叫:“你不要死。”
嬴卿好笑的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