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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赞同的点头,说来说去还不是同性恋。
“有道理个屁。”愈发狂妄的口气。
赵云白眼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多喝点水撑油轮。
“去查董旭现在正在交往的对象,说不定杀他的就是他的情人。”
“你怎么这么肯定。”赵云讷讷地转身。
“我……难道你想出更好的切入口了吗?”不能告诉赵云是自己穿回案发当时看到的,而且说了他也未必能信。
赵云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啪”拍了一个响掌,“好,那我们就立刻双管齐下,我去调查最近和董明有密切来往的人,你就去查董旭交往的对象。”
“为什么我去调查董旭?”不是不想查,是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听赵云的指挥。
赵云笑吟吟的揽着千木的肩膀,把喝了一半的纸杯塞到他的手里。“因为我是你的领导,领导要你查你就查。”话音还没落,熊巴掌撩了一下千木弹性十足的翘臀,“蛮有弹性的?”礼尚往来,你小子别以为占了便宜。
赵云老神在在的离开,还轻快地哼着小曲。
领导?老板?怎么每个人都站到他的头上去了?“该死的赵云,老虎的屁股也是你摸的?”就算他是只纸老虎,那也是老虎。千木揉着屁股不屑的嘟囔,斜眼目光落在一脸不耐烦的董明脸上。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真的是董明为了钱杀死董旭的吗?董旭死后遗产全部归他的妻子和子女继承,和董明几乎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难道幕后的黑手不止一个人?目光转移,视线落在董旭老婆的身上。很柔弱的女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她会杀人?美丽的天方夜谭。
※
经过几个小时的奋战,千木发现董旭常去一间叫魅惑的GAY吧,David伦很有可能就是在那里认识的。想到那个变态的男人,全身的鸡皮疙瘩就往外蹦。他打了一个哆嗦,搓了搓手臂,抬眼,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二点,这一宿总算没白忙。现在去酒吧是不可能了,更何况30个小时没睡觉,他最需要的是补充体力。于是他决定回宿舍睡觉,剩下的事情等睡饱了再说。
关于David伦的资料档案库里不下几百个,看得他眼花反胃,结果没有一个是要找的那个;法医室那边送来的指纹也没有找到样本。这个叫David伦的男人十分不简单,现在就只能等国际刑警组那边的消息了。
他关掉电脑,伸了个懒腰,起身离开办公室,关上门的一刹那,他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东西正鬼祟的盯着自己,冷森森的寒意从脚心冒上来。他猛地回头,身后除了空荡荡的走廊什么也没有。是因为太累了?还是感觉神经出了问题?他疲惫的揉了两下太阳穴,往楼梯的方向走,才走出几步那种被鬼祟窥视的感觉就又来了,他又向前走了一段,那种感觉愈发强烈。
“哒——哒——哒——”轻微的脚步声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难道警察局里闹鬼了?这里可是关二爷的地盘,鬼魅止步。想到有关二爷罩着,他的胆子大了起来,悄悄把手伸进上衣里,出其不意,漂亮的一百八十度转身跳,枪口瞄准目标,“关二爷在此,举起手来。”话一出口,他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怎么带上关二爷了?
被枪口指着的对象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全都掉在了地上,诚惶诚恐的举起双手,两只单眼皮的小眼睛瞪地溜圆。
“怎么是你?”是行政科的警员小善。
小善抖着清白的嘴唇,磕磕巴巴的开口,“今……今天……我值班。”显然他被他吓坏了。
他不好意的干笑了两下,收起枪,放下小善的手,体贴的为小善理了理的警服。“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小善呆愣愣的瞅着他,好像见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拾起掉在地上的文件,拍了两下上面的灰,他把文件塞进小善的怀里。搬出一副长辈的模样拍了拍小善的肩膀,谨颜正色的嘱咐道:“好好干。”转身大步离开。要是论起官阶,他和小善是同级。
出了大门,他才松了口气,回头瞧了眼身后,踢着悠哉悠哉的步调走回宿舍。
站在宿舍门前打着哈欠,他确实很困,眼皮重的掉下来能砸死一只苍蝇。
对准,插——
“啊——”千木倏地一飞冲天,高亢的尖叫声穿墙过梯,寂静的小楼倏倏亮起寥寥地几盏灯光。
“痛痛痛……”屁股好像被钳子夹住了,还是老虎钳,钻心钻肺的痛。回头一瞧,屁股上挂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从这个角度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把咬住屁股的东西拽下来,他把那东西像块抹布一样拎到眼前——大眼瞪小眼。
“狐狸?”他呐呐的咕哝——有点眼熟。
“我是狸,不是狐狸。”
“会说话?”他眨了眨眼,忽然——“妈呀!”一声尖叫冲天直上。
自称狸的生物成抛物线运动,且空中完美转体三百六十度,稳稳地降落。小爪子轻轻一挥,从背上的帆布包里拿出一只老烟锅,一屁股坐到地上,熟稔的磕磕烟锅,悠闲地吞云吐雾。“你爹娘没教过你对长辈要尊重吗?没大没小的。”
他的嘴角抽了两下,痴痴的转身转动钥匙,“我一定是累坏了。”关上门,甩掉鞋子,爬上床,抱起枕头倒头便睡。
“起来,起来,我还有话要说。”
他翻过身,喃喃:“有什么话天亮了再说。”最近发生的事越来越神奇了……
18、第十八章 方便面转换式
明媚的晨光洒进不过三十平米的房间。千木像个缩水的茄子,一手撑着下颚,盘腿坐在随时会发出咯吱咯吱声的床上;双眼混糊的盯着发黄的老墙面;微张的嘴角挂着晶莹剔透的口水;显然他还处在半梦半醒中。
老狸伸出爪子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举起老烟锅,不轻不重敲向他的脑门,“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有——”虚软无力的音调拉的绵长,“你要我帮你找老婆,对她说对不起——您就别折磨我了,我帮你找还不行吗?”
他的身体此刻对床板有着超强狂热的偏执,僵直地,缓缓地,缓缓地,他在倾斜……咚,他发誓,真的不是他要躺下的。
老狸在自己被压成狸饼之前躲开,嗖地从背包里拽出一件女人的白色旗袍,“这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衣服,你试试看。”
老狸水盈盈的圆眼无限期盼的盯着千木的后脑勺。
整夜都在听一只老狸在唠叨,他实在是受不了了。翻身迷糊的视线对上头顶老旧发黄的天花板;手心细腻柔滑的感觉像女人的肌肤;老旧发黄的天花板忽然出现云开日月的奇象,身穿华彩霓裳羽衣的天仙飘然而至,“好美!”
“你看到了?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老狸兴奋地爪舞足蹈,砰一声,变出一对摇摇锤,高兴地跳起草裙舞。老狸突地一愣,爬上千木的胸口,捏着他的鼻子逼问:“你都看到什么了?”
千木呵呵的傻笑,“九天玄女,王母娘娘,呵呵,七仙女也来了。”
老狸气的嘴都歪了,感情费了这大的劲,就是来叫这小子做白日梦的。老狸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犬牙——
“咚咚……咚咚……”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时断时响的敲门声。
被困意萦绕的千木本不想理会,想时间久没有人应,门外的人就会走,可门外的人好像笃定他在,咚咚咚不厌其烦的敲着门。
实在忍无可忍,他腾地坐起来狂抓头发,脸色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冲到门口打开门,张口就吼:“一大早的敲……什么敲——是你?”他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外的漂亮女人。
站在门外的花语嫣被怒冲冲来开门的千木吓了一跳,脸色变了变,红起双颊腼腆的道歉:“对不起,我以为这个时间你已经起床了。”
他回头看了眼墙上的老挂钟,刚好8点整。如果是平时,这个时间他确实已经起来了。他转回头,对上花语嫣腼腆的笑容。她的笑颜如初春的桃花,羞涩中相伴柔美妩媚的风情。他止不住微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再看,挠着后脑勺憨憨的傻笑,“没……没关系,我的确是刚起来,所以有些起床气。”没想到她会来。
“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害羞。”花语嫣轻笑,眼若桃花。
“呵呵……是吗?”还不是因为你吗?千木干笑了两声。
“不请我进去吗?让客人站在门外不好吧?”花语嫣调皮的秀眉轻蹙。
“啊?我忘了,进……等等。”千木转身又立即旋回来,把一只脚才迈进门的花语嫣往外推搡。他忘了屋里还有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此刻它正悠哉的坐在桌上抽烟锅,圆溜溜的豆眼盯着门口瞄。见过猫上桌的,没见过老狸抽烟锅的,被花语嫣瞧见可就麻烦了。
花语嫣愣了愣,一头雾水,美丽的眼眸奇怪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