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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寻说:“当然不会,现在开这道石门就这个大难题,推也推不开,也没有任何的锁和机关,似乎根本就是一道死门。”
程哥说:“还记得那四句谜语吗?‘十字宝殿帝中央,雨雷风云电为王;正反五行升天道,雪下金龙小天堂。’这幅画不就是一个十字形吗?可能是说,这座陵墓的平面图就是个十字形,上帝坐在中心,就是‘帝中央’。”
田寻说:“有道理,可后几句还不知何意,似乎也没提到如何开启这道石门。”
程哥说:“也不一定,你看这个上帝的形象就很奇怪,他右手掌心放着一把钥匙,左手却指向一边,这是什么意思,好像在暗示什么?”
田寻说:“按他手指的方向,应该是在右边,可右边什么也没有啊?”
胖子说:“就是,右边有啥?除了砖还是砖。”
田寻忽然一个激灵,看了胖子一眼,胖子吓了一跳,说:“你这人怎么一惊一乍的,为什么用这种眼神儿看我?”
田寻眼睛直勾勾看着胖子,嘴里头喃喃地说道:“除了砖还是砖,除了砖还是砖……”
秃头害怕地后退几步说:“完了程哥,田寻好像得神经病了!”
田寻白了他一眼,说:“你才得神经病了,我是觉得,这道门不应该是死门,似乎和右边的砖有什么关系。”
程哥说:“肯定和这四个大写数字有关,这是什么意思呢?”
田寻看了看图案,十字架的四面分别写着“九、四、二、一”,说:“这四个数字倒像一个字谜,九四二一,九四二一……”
东子抽着烟,一坐在地上,说:“早知道这么费事,说什么都不来了!这不折磨人呢吗?一个破墓还弄这么多字谜灯谜的!”
胖子坐在他身边,说:“这是好事,你想啊,越是有来头的大墓,才有那精力去搞一大堆的机关迷宫,普通老百姓连墓地都买不起,还拿什么修建机关啥的?对不对?”
正说着,田寻忽然大声说:“我知道了,就是它!”
胖子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叼在嘴上的烟都掉了,他不高兴地说:“你真是生孩子不叫生孩子下(吓)人,我说你又怎么了?”
田寻说:“按照线条将四个石厅连接的顺序,再对应相应的数字,从上帝左手指的方向在砖上数,看能数到哪块砖?”胖子站起来,掏出一小块记号石,在石砖墙上一边划线一边说:“那还不简单,先往右数九块砖,再向上数四块,再左数两块,再朝下数一块……就是它了。”
胖子手中的记号石最终落在一块普普通通的砖石上,秃头说:“这块砖看上去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程哥伸手在砖上用力按了按,没有任何反应,他对田寻说:“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田寻思考了一会儿,说:“胖哥,把你的伸缩尖头锤借我用用。”
胖子从背包里掏出锤子给他,田寻想了想,用锤子在这块砖上用力敲去,当!当!一下一个白印,这砖还真硬,连白茬都没掉一块。
忽然,胖子说:“快看,砖动了!”
大家仔细看去,果然这块砖被敲进去了一点,大约凹进去了有四五毫米左右的样子。程哥顿时来了精神,他说:“这石砖墙都是用大块青砖砌成的,砖和砖之间还用三合土粘合,坚固无比,光用锤子根本不可能把砖敲进去,说明这块砖是活的!胖子,你来接着敲!”
胖子也来了劲头,一把接过锤子就敲起来,几十下过后,这块砖足足陷进去两三公分,程哥仔细看了看,惊喜地说:“有发现,快看!”田寻凑上去一瞧,这块砖缩进去后,便露出了下面的一块砖,砖上有一个圆形细印,似乎是个石头圆柱嵌在这块砖上,与砖面平齐,只是被上面那块砖压住了一半。
田寻激动地说:“快接着敲!这圆柱肯定是个机关,是上面的砖压住了它,如果再让砖向里移动,圆柱就会弹上来!”
胖子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抖擞精神抡锤子又敲起来,当,当,当!几十锤过后,忽听“铮”地一声响,下面那块砖果然弹起一块圆柱石,紧接着响起有节奏的空空声,那扇汉白玉石门居然整体向下滑动,缩进地下,几秒钟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五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一时回不过神来,过了半天,秃头才高声欢呼起来。东子连忙跑到大门边上,刚想用手电往里照,却猛然看见一具黑漆漆的尸骨拦在门口,他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几步,四人过来一看,见这副骨架跪在石门的门框里边,大张着嘴,上半身侧弯后仰,双臂上举挡在眼前,似乎在躲避什么东西。
秃头说:“这家伙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在大门口跪着干什么?”
程哥用手电上下仔细地在骨架身上照了一遍,说:“从骨架的形状来看,这人还是个女的。”
胖子说:“怎么,从骨架也能看出男女来?”
程哥指着骨架的肩胛骨说:“当然能了,你看这骨架的肩胛骨和锁骨,再加上第一根肋骨,这三根骨头就形成了一个三角形,从骨骼学上讲,两个长边形成的夹角角度越小,则女性的可能性就越大,当然年龄小的男性也是这样,但从这具骨架的骨盆来看,骨盆宽而矮,上口呈圆形,耻骨短、骨弓角度大,应该是个成年女性,因为女人的围较大而且扁。再看它的牙齿,臼齿磨损很少,因此我判断她的年龄不会超过三十五岁。”
听了程哥的讲解,四人都佩服得不行,秃头说:“我说程哥,你这骨骼学的知识是从哪学来的?莫不成你以前在殡仪馆上过班,要不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程哥白了他一眼说:“这些知识在殡仪馆可没人教你,干咱们考古这行的,不懂骨骼学怎么能行?你打开一口棺材,连里面的骨头是男是女都搞不清,那还考个屁古?”
东子不以为然地说:“我关心的就是骨头旁边的珠宝能值多少钱,它是男是女,跟我可没半点关系。”
程哥谨慎地看了田寻一眼,说:“东子,你毕竟还是入行时间短,对考古没有更深的认识,就知道金银。”
田寻自然明白程哥看他一眼的含义,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想这些做考古的人怎么如此贪财?当然嘴上不能说,于是他问道:“这女的为什么跪在门口呢?她又是什么身份?”
胖子说:“可能也是工匠吧,刚才不是在一个石厅里看见不少饿死的石匠了吗?”
田寻说:“古代王侯对修建陵墓有很高的要求,除了墓主人和陪葬的人可以是女性之外,工匠绝不允许有女人出现,是因为陵墓本身就属阴,再由属阴的女人来参与修建,那墓主人就永远没有重生的机会了,而且阴与阴同属相克,对墓主人的后代也是极为不利,甚至还有灭门的危险。”
程哥说:“田寻说的没错,古代人对这种事情是相当忌讳的。”
秃头说:“可这尸骨为什么浑身漆黑,好像在烤炉里烤过似的?”
程哥摇摇头:“这一点我也说不好,也许是中了什么毒的缘故。”
东子说:“看来这骨架就只能有两种身份了,一是墓主人,二是陪葬的。”
秃头说:“这墓不是洪秀全的吗?洪秀全当然是男的了,难道这是洪秀全的老婆?”
田寻说:“不太可能。古人虽然轻视女性,但王侯贵族对自己的原配夫人还是很尊重的,不管是皇帝还是大臣,死后都会和妻子在墓中合葬,怎么能在这里罚跪呢?这也不合情理。”
程哥说:“史书上记载说洪秀全死之前好几年,他妻子就已经去世了,而且葬在金田老家,怎么能在这出现?而且这骨架看上去似乎在挣扎躲避什么似的,好像是遇到了什么灾难。”
胖子说:“那会不会是……闹鬼了?”
四人一听“闹鬼”两个字,不都打个寒噤,程哥严厉地说:“在陵墓里绝对不能说‘鬼’这个字,否则容易引出是非,明白了吗?”
东子说:“咱们别老在这废话了,反正是个死人,先把它弄开再说。”说完上前照那副骨架就是一脚,骨架七零八落散在地上。忽然,一个小黑点从散落的骨架堆里钻出来,迅速爬进黑暗中,东子忙用强光手电照去,可还是晚了一步,什么都没看到。
秃头说:“可能是这陵墓里太潮湿了,生了一些潮虫之类的虫子吧,快进去看看。”
程哥说:“别忙,小心里面有机关,先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胖子来到门槛处,用强光手电一照,并没有看见什么,于是五个人一块进了石门。走在最后的程哥双脚刚一迈过门槛,忽听身后“哗”地一声,程哥连忙回头,却见那道汉白玉石门竟如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