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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遗迹有着浓厚的兴趣,他立刻对身后的杏丽说:“杏丽女士,我们过去看看吧?”
杏丽此时心情不佳,没好气的回答:“还是不要管那些没用的东西。”宋越此时满脑子全是对遗址的渴望,也没发现杏丽的神色,接着说道:“杏丽女士,我们能不能开到那附近去看一看,我看那扇石门似乎有些十五、六世纪伊斯兰的风格。”
杏丽本来不想同意,可又见宋越说的诚恳,也不太好驳他的面子,毕竟人家是自己花钱请来的专家,于是勉强答应车队开向那片石山去看看,于是车队折向左面,朝石山处驶去。
车越开越近,宋越在车上一直用望远镜观看着,大约驶了五公里左右才来到这片石山附近。大海道:“真他妈奇怪,刚才从远处看这片石山最多也只有两、三公里似的,怎么又变远了呢?”宋越说:“沙漠中的空气里水蒸气含量极少,空气也相对比较透明,如果空气透明度过高时,人的视野也变得极佳,所以人眼睛的距离感会不自觉缩短。”
大海点点头。车队一直开进石山腹地里,在那片开有石门的石壁前五十米处停下,大家都下车朝石壁走去,只有第二辆车里的杏丽和法瑞尔没动,法瑞尔用法语问杏丽:“我们这是要干什么?也是任务中的一部分吗?”
杏丽也用法语回答说:“不是的。他们在这片石山发现了一座石门,都来了精神要去看看,你怎么不去?”
法瑞尔双手一摊:“我对这些东西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想快点到达目的地、完成任务后拿到自己的酬金,然后回法国,就这么简单。”
杏丽打了个呵欠:“随你的便。”
法瑞尔平时不多言不多语,现在却来了聊天的兴趣,他对杏丽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要跟着一群男人来这种地方?”
杏丽满没好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种鬼地方!又为什么让我做这个无聊的领队?”法瑞尔问:“我们要找的那个人是你的仇人吗?”杏丽说:“是我丈夫家的仇人,不是我的。”
法瑞尔笑了:“你丈夫的仇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却让自己漂亮的妻子去辛苦的找他,太不公平了。”杏丽本来就不太高兴,被他这么一拱火,心里更生气了:“我有什么办法?”
法瑞尔问:“你的丈夫很有钱吗?你很怕他?”杏丽说:“他的确很有钱,但那都是他爸爸赚来的,我不怕他,只是过很多事情还必须得听他的。”法瑞尔撇了撇嘴,表现出十分同情的样子,说:“男人都是这样,总是希望女人成为自己的附属品,其实女人最讨厌的就是依附在男人身边,她们都渴望能够独立。”
这话说到了杏丽的心坎上,她没想到这个沉默讨厌的家伙居然也会聊天,对他说:“你还挺了解女人的呢!对了,你结婚了吗?”
法瑞尔说:“我只是个职业杀手,不合适结婚。”杏丽笑了:“你长的这么帅,身边肯定少不了女人吧?法国人可都是很浪漫的。”法瑞尔问:“你怎么知道?”杏丽格格娇笑:“我在巴黎商学院读过五年,对法国男人我可太熟悉了,他们都是天生的情场老手。”
法瑞尔也笑着摇头:“也许我是个例外吧!”
两人越聊越投机,那边郎世鹏等人已经回到了石壁处。这片石山都是由圆秃秃的石头组成,石头相当光滑,看来一半是天然造就,另一半由沙漠风沙洗礼而成,太阳光照在光滑的石头上反射回来,感觉相当的刺目。
宋越晃着肥胖的身躯来到石壁前,似乎也忘了炎热无比的天气,一溜小跑到了那石门前,其他人也随后走到,只见这石门是在一块巨大的石壁上开凿出来的,门是典型伊斯兰风格,呈上尖下方的弹头形,中间有细缝,似乎可以对开,门上雕刻了一个长须高冠的高大人物,此人左手持剑,右手举着一只昂首吐信的毒蛇,脚下则有很多跪拜的人,似乎这人地位极高。
石门紧紧的闭着,中间有条细缝,左右各有两面斜梯型的墙,墙的基座很宽,而越往上越窄,最上面尽头处站着一只石雕的神鸟,约有公鸡大小,像中国神话中的凤凰,左右两只对称相同。墙左面堆积了大量沙土,右面却十分干净。斜梯墙的左右外侧各有一尊高大的雕像,左面是个四不像似的怪物,马身上长着人头,后面还有孔雀尾巴,很是古怪;右面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躯,全身、肌肉虬结,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布,脑袋却是狼头的样子,竖直的尖耳、长嘴,脑后披着长长的鬃毛,十根手指都是尖利长爪,在烈日下显得十分狰狞可怕,大家站在这狼头人雕像面前,心里都有点发毛,也许是这雕像雕刻的太逼真,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活过来,挥动利爪掏出人的心脏。
大家看得有些身上发毛,虽然在这沙漠中十分炎热,却似乎感到一丝寒意,都很忌讳站在这狼头雕像正前主,连忙远远躲开。罗斯高则瞪大了眼睛,一面赞叹一面掏出数码摄像机饶有兴趣的拍着,姜虎探头探脑的问:“这是什么东西?庙门吗?”大江摇头道:“不像,我看倒像是个陵墓。”
郎世鹏和王植则围着那狼头人雕像转了好几圈,王植大惑不解:“这……这不是古埃及人崇拜的胡狼之神吗?它应该是古埃及的神,怎么会在新疆出现?”郎世鹏说:“胡狼的确是古埃及人崇拜的动物,但埃及人信奉的也是伊斯兰教,同时其它一些伊斯兰国家也崇拜胡狼,连蒙古和满人也有崇拜狼的习俗,所以不算什么稀奇事。”
田寻问道:“这胡狼之神是否就是古埃及传说中的死神阿努比斯?”郎世鹏说:“不完全正确,那只是一种通俗叫法。在古埃及神话中,真正的死神是阿努比斯的父亲奥西里斯,而阿努比斯的角色是评判每一个死去的人是否有资格上天堂。传说中所有死去的人都要先经过他这关,阿努比斯的方法是:把死者的心脏和一片羽毛分置于天秤两端,如果心脏比羽毛还轻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生前有罪,只好下地狱被魔鬼吞噬,反之才可以上天堂和神同乐。也就是说,他是介于人间和阴间之中的神,埃及人称之为:亡灵守护者。”
大海听的有趣,他撇了撇嘴说:“要这是这样那所有的人都能上天堂了,谁的心脏还没有一片羽毛沉?就算晾干了、切成片也照样有。”
大家都哄笑起来。郎世鹏说:“那只不过是传说罢了,古埃及人认为凡是坏人的心脏都是空的,所以才会比羽毛还轻。”王植笑了:“古人还真聪明,都说坏人没有好心肝,看来还是蛮对的。”
史林、提拉潘和姜虎等人对这些古迹无甚兴趣,他们都坐在斜墙上嘴里嚼着从雅满苏镇买的牛肉干。斜墙左面墙角处堆了很多沙土,一只沙蝎从沙堆中钻出,史林怕给它螯到,顺势抬脚踢飞。田寻看着这斜墙,心中有些疑惑:“为什么这墙左面积了很多沙,而右面却没有呢?”
大江、大海兄弟俩喝着矿泉水凑了过来:“那有什么可疑的,风吹的嘛,沙漠里天天都在刮风!”田寻说:“不对,你那右面那堵斜墙,内侧也积有很多沙土,如果说是从左面刮来的风,将沙子堆到了左墙角,可这右墙的内侧有左墙挡着,那么这内侧的沙土又是从哪来的呢?”
王植走过来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田寻道:“我猜测很可能是这里曾经被黄沙深埋在地下,而刚才的那阵沙暴将大量黄沙刮跑,这里才又露出了地面,你们看,这人头马身的雕像上有一些类似霉斑的东西,那边的狼头人像也有,也许就是埋在沙土里、长年累月发霉的结果。”
王植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郎世鹏说:“想证实你的推断很简单,我们看看这石山的石缝中是否有沙子就知道了。如果只有少量细沙就说明你说的不对,但如果有大量的积沙那就是正确的。姜虎,爬到石壁顶去看看。”
姜虎应了声,纵身跳到右面那堵斜墙,猱身而上,不多时就来到了石壁上部。他在石山坡上来回跑了一圈,又顺原路跳下,说:“凡是石头的缝隙里都有很多沙子,有的沙土还积得很实。”郎世鹏哈哈大笑:“看来田寻的猜测是正确的。怪不得刚才我还在想,这里虽然地处沙漠腹地,但也不可能没人来过,怎么从没听有报道说这里还有这么处古代遗迹呢?”
王植问道:“宋先生,您是著名的古建筑学家,依你之见,这石门是什么来头?”
回头去看宋越,却见他正蹲在那狼头人像的基座边,不知道在看什么。王植走过去弯腰问他:“我说,你在看什么呢?”宋越喘着粗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