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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我,林原?”
“是,我又……我又看见她了。”
“看见谁了?”前田丽子问道。
“野川……野川雪!她……她在监视着我,你能来吗?快点。”
前田丽子显然也很吃惊,“好的,我现在马上过去,你到寝室楼下等我。”
“不……不行。”
“为什么?”前田丽子道。
我抬起头看了看寝室的窗户,“她会发现我的,我能感到她可以看到我。”
“这样,你先在里面别动,我叫林木森上来。”
“好的,快一点。”
“嗯,马上。”前田丽子说完挂上了电话。
我开始了痛苦地等待。
阳光被我拉下的窗帘遮挡,寝室里已经一片昏暗。我躲在桌子下面,一动也不敢动,不时地抬头去看窗户,不时地看着手表。
一分钟……两分钟……
这该死的时间似乎突然变得很慢,看了几次表,才仅仅过了十分钟,我感到快要窒息。
“咚咚咚”,传来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接着我听到了林木森的声音:“林原,快开门。”
谢天谢地,救兵终于到了。我赶忙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冲到门边把门拧开。
“怎么样,没事吧?”林木森问道。
“没事。”
“丽子说你见到了野川雪?”
“是,就在阅览室里。她正站在窗子边监视着我。”
林原皱了皱眉头,走到窗前,掀开了窗帘的一角向“钟楼”望去。我依旧站在门边,注视着他,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开始变得惊恐起来。
“唰”地一下,林木森把手中拿的窗帘布放下,转过身子几步冲到门前,拉着我的手说了两个字,“快走。”
我跟着林木森跑到了寝室楼的楼下,前田丽子正在门外等着我们。
“怎么样?”前田丽子问道。
“在阅览室,快走!”林木森一边朝着“钟楼”跑一边回答。
前田丽子随即紧随其后跟着跑去。
我们三人飞快地冲进“钟楼”,直奔顶层的阅览室。
因为是周末,阅览室的门紧紧地锁着,我们被隔在了门外。林木森发疯一样地去用力地推门,试图破门而入,前田丽子一把拉住了他。
“她就在里面。”林木森挣脱了前田丽子准备再次去撞门。
“冷静点,如果门撞坏了学院方面追究其责任可不是闹着玩的。”前田丽子道。
“那怎么办?”
前田丽子回过头来问我:“林原,学生会里谁有阅览室的钥匙?”
我想了想,答道:“好像只有我们社团部的王思悦有钥匙。”
前田丽子显得很高兴,“那就好办了,你可以叫她来开门。”
“好。”我说完我马上转身下了楼,去找公用电话。
很幸运,王思悦在寝室。很快她就赶来打开了阅览室的门。林木森和前田丽子立刻冲了进去,然后开始四处的搜寻。
“怎么了?你们在找什么东西啊?”王思悦见到他们两人的举动后感到不解。
“没什么,这事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别多问,也别告诉别人,好吗?”我对她说道。
王思悦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就不多问了。”于是我和她在门外等着。
大约十分钟左右,前田丽子和林木森从里面出来了,他们看见我后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我转过身对王思悦道:“好了,你把门锁了就先回去吧,谢谢啊。”
打发走了王思悦,我立刻问前田丽子和林木森,“没有找到。”
“是的。”前田丽子道。
我又转过头问林木森,“你也看到她了?”
林木森点了点头,道:“是的。可是现在却没找到任何东西。林原,你最近尽量不要在这附近出现,也尽量不要站在你的窗子边,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先走吧,这个地方让我觉得不安。”前田丽子道。说完往楼下走去。我和林木森回头望了一眼背后的阅览室,然后也跟着前田丽子一起下了楼。
来到楼下,前田丽子对我道:“刚才发生的事,我要和‘降灵会’的其他会员商讨,你先回去吧,晚点我们再联系。还有,记得刚才林木森给你的那些忠告。”
“是,我知道了。”
PART 11。
和前田丽子他们分手,我并没有回寝室,其他人都去打篮球了,我不想一个人呆在那里,也不敢。首先我远远地避开了“钟楼”,然后我开始在校园中最吵闹人最多的地方漫无目的地走动。
“为什么‘她’会找上我?为什么‘她’要在暗处窥视我?难道和这事件有关系的人,都将成为‘她’的猎物吗?”我心里想道。
我不知道这个已经死去2年的野川雪下次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过我有预感,她很快就会找上我。。
就这样,我在校园中最热闹的地方四处游荡着过了一天,直到黄昏后,估计着林渡雨他们应该都回去了才回到寝室。
正如我估计的那样,他们三个都在,我松了一口气,走到床前一下子倒在了上面。林渡雨他们问我这一天去了哪,我随便敷衍了几句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夜已深了,窗外响着噼里啪啦的雨声,又是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风很大,雨点随着风吹进了窗子。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关窗户。一道闪电划过,我看见了沉寂在雨夜中的那幢“钟楼”。紧接着,传来了沉闷的钟声。
一,二,三……十一,十二。
又是十二下,一切和那天夜里的梦一样,然后,我又一次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召唤。
我关上窗户,轻轻走到门前,拿起了挂在那的雨披,之后我又来到床前,从床底下拿出了一条已经破旧的床单。我轻轻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地把门关上。我知道这时寝室楼的大门已经被锁上,所以直接来到了二楼的厕所。
一系列的动作都似乎经过了排练非常地熟悉,打开厕所的窗户,我爬上了窗台。我不知道这窗子外的下面是否有一条钢筋,但是因为那场噩梦,我不敢直接跃过那条深沟直接跳到对面的堡坎上。我双手抓着铁栅栏,低着头往下看了看,这时,又划过一道闪电,我立时一惊,伴随着那道闪电,我似乎又看见了一个人影在那堡坎下闪现。
怎么一切都和昨天晚上的梦一样?巧合?幻觉?一定是幻觉,对,是幻觉。我闭了一下眼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断地告诉自己,是昨天的噩梦让自己受到了影响,刚才一定是幻觉。
这样的自我调节果然很有效,很快我就冷静了下来,接着我开始把床单绑在铁栅栏上,我准备顺着这床单直接下到堡坎和寝室楼中间的那条深沟中,然后从那走出去。我知道顺着楼的外墙往右走,转过拐角就能到达通往“钟楼”的那条小径,那条小径在那正好是个往下倾斜的斜坡,高度不过半米左右,很容易上去。
我披上了雨披,检查了一下床单是否结实,随后拉着床单身子慢慢顺着铁栅栏断裂处的缝隙挪了出去。我顺着墙壁一点点往下降,就在这时,夜空中又划过一道闪电,然后,我又看到了梦中的那一幕: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长长的头发一直披到了背上,刹那间她就转入了楼墙的拐角。
梦中的情景被再次几乎一样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极度的惊恐让我不敢继续往下降,我试图拉着手中的床单爬回去,可是,“啪”的一声,床单被撕裂,我直直地往3米多深的那道深沟坠落下去,然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腋下传来。
惊恐中我睁开双眼,发现我依然躺在床上,窗外阳光明媚,不时地传来鸟儿的歌唱。我的第一反应是去看我的肩膀。没有任何的伤痕。接着徐志飞又从门外走了进来,又是和昨天早上一样的问候,然后又告诉我今天是周末,他要去打篮球。一切都在重复着昨天。徐志飞走出去后,我又一次走到床前,去看“钟楼”的那排窗户,接着我又看到了昨天早上的一幕:在那窗户的后面,有一个人影晃动了一下,接着有两只手抓住了窗框,然后,一个被长长头发遮住脸的脑袋出现在窗子后面。
我一把拉下窗帘,发疯似地趴在地上,爬到了桌子下面,然后把手伸了出去摸到了电话。
我把电话拿到了地上,颤抖的手拨通了前田丽子寝室的号码。
“喂。”电话里传来了前田丽子的声音。
“前田丽子吗?我是林原。”
“是林原君啊,怎么了,你好像很紧张。”
“她又出现了,又在阅览室里出现了。”我说道。
前田丽子似乎没弄明白我在说什么,“谁出现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说道:“野川雪,野川雪又出现在那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