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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却发现自己被一双手臂狠狠的抱住,根本无法移动。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来,但任凭他怎么看,始终看不清来人的面孔。徐徐而来的身影,从怀里掏出一只带血的蜈蚣,那蜈蚣缓慢的从自己的嘴里爬了进去,无奈自己却不能动弹。爬进肚里的蜈蚣,撕咬了自己的内脏,一会从肚子里钻出了,一会又从另一侧钻了进去。望着自己逐渐干涸的身体。。。。。。便醒了过来,满头大汗的秦战天回想:“这也是第四天做这个梦了,是真奇怪。”他也明显感觉的身体行动一天不如一天,变得吃力起来。感觉到这份变化的秦战天,越来越想起秦穆风来。于是派人去滨江唤回秦穆风,可一连几次,都杳无音讯。看着精神一天天衰弱的秦战天,秦婪终于忍不住,开始行动了。
到了第五天的晚上,惶惶不敢入睡的秦战天,乏力的躺在床上,枉不是他传承了秦始皇的霸王血统,恐怕早也归西了。脑中不断想着自己梦中所见的情景。“那人究竟是谁呢?太熟悉了!”这时,秦婪再次端着参茶走了进来。弄出的响动惊扰到了秦战天,望着朝走进走来的秦婪,秦战天双唇颤抖着:“是你,原来是你这个孽障。”秦战天终于弄清楚梦中的身影是谁?那就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儿子。甩手一挥,掀翻了秦婪递过来的参茶。倒在地上的参茶,冒出了一丝白烟。被秦战天发现了的秦婪,胆怯的往后退了退,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战天在此时,还有如此的气力。“这就是你每天给你爹喝的参茶?”暴怒的秦战天冲了过去,单手拧起秦婪,举在半空,眼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般,似欲喷出。秦婪满脸发青,不断晃动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视自己面前的父亲。“秦老果然老当益壮,令在下佩服。”安明的一席话如同九天梵雷,砸在了秦战天的身上。一把扔掉被自己举在半空的秦婪,朝自己身后的来人瞅了过去。只见安明挥手一吸,一条长足半寸,浑身鲜红的蜈蚣,从秦战天的肚子里破壳而出,飞向了安明的手中。这正是当日他炼化的梦蚀,一种专门靠在梦中食人精血为生的蛊虫。随着蛊虫的破肚而出,一股鲜血从秦战天的胸口喷射出来。捂着胸口的秦战天,原来憔悴的老脸上,又多了几抹老意。看清来人的手段,秦战天惊讶的叫道:“你,你是个降头师?”不理秦战天的质问,又是一道血光向秦战天飞了过来。在于秦战天接触之际,硬生生的被多出来的一只胳膊给拦了下来。这正是霸王拳的第二种形态——化形为体。
见秦战天活生生的多出一只手臂,安明还是虚惊了一场。“这老头还真顽固。”一边在手中画着奇怪的大圈,一边念着古老的咒语。言毕,一条条猩红的血蛭从圆圈内飞了出来,往秦战天攻了过去。泛着金光的三只胳膊在不断的挥舞着,但凡沾到金光的血蛭,随即化为一堆血水,瘫落在地。饶是这样,秦战天全身上下,还是沾满了血蛭,毕竟飞来的血蛭太多了。粘在身上的血蛭,以极快的速度向秦战天胸部的伤口钻了进去。绞心的疼痛让秦战天忘却了攻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浑身起伏不定的秦战天,安明微微的缓了口气。此时,被秦战天摔倒在地的秦婪站了起来,搬了搬被震得发晕的脑袋,含着浑身的怒意,朝秦战天走了过去。随着一声“我只想夺回我应有的东西。”朝秦战天一刀捅来。秦战天依稀看着自己被刺穿的身体,眼中充满了悲切,缓缓的倒在了血泊之中。他怎么也没想到:“一生攻于心计的他,最后却死在自己孩子的手里。”但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幸好把中州令传给了秦穆风。倒在血泊中的秦战天,很快便被从身体里涌出的血蛭吸食一空,留下一件薄薄的睡衣。一代家主就这样消失殆尽。对着满地蠕动的血蛭,秦婪心悸的朝安明身旁退了退。安明如同拾宝一样,捡起了所有的血蛭,冲秦婪笑了笑:“放心,只要你办好了该办的事,我是不会用它来对付你的。”说完,便从房门处走了出去,留下一脸呆滞的秦婪。
次日清晨,秦战天的死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般,在中州府内炸开了锅。大堂内,秦战天的灵位前,秦家五兄妹跪倒在地。显然,这时,他们还在为秦战天的死愤愤不平。“大哥,阿爹平时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暴体呢?”秦纹一脸的不相信。“是啊,大哥,昨晚是你最先发现阿爹突然死亡,你能给我们讲讲当时的情况吗?”连一向审时度势的秦正也开口问道。面对众兄弟的询问,此时的秦婪虽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还是心虚的答道:“此事,我也觉得蹊跷,但昨晚我进去送茶的时候,便发现阿爹也故。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查出凶手,为我们的阿爹报仇。”言语中充满了中恳,充满了悲愤。一时间,大伙谁都没有在说话,完全沉浸在了丧父的悲痛中。虽然暂时瞒过了众人,但秦婪深深的知道,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被曝光。想让自己稳稳的坐上秦家府主,那必须要将此事石沉大海。什么样的人才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呢?答案只有一个——死人。想着想着,秦婪的眼里拂过一丝杀意。秦战天的死虽然在府内惊起了轩然大波,但在外面,丝毫没有透露半点讯息。因为他们知道,此事一旦公开,秦家将会面临更多的敌人。虽然三大家族看似同气连枝,但在利益的驱动下,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谁也无法揣测。这时的秦家,正处于水生火热当中,是真正的内忧外患。这也是老鬼最想看到的,那样就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只要练成了血魔道经,三大家族哪会让他放在眼里。但他始终估计错误了一点,那就是一个人——余琪峰。
第十九章(偷梁换柱)
中州府内,秦婪毕恭毕敬的站在两个人的身旁。这两人分别是安明和藏一。焦急的秦婪挂着一脸的献媚,递上两杯清茶,阴狠的说道:“你们一定要帮我,不然我迟早要被他们拆穿。”端着暖暖的香茶,安明闻了闻:“不错,上好的铁观音,你说吧,要我们怎么帮你?”藏一轻轻的呡了一口,死死的盯着站在面前的秦婪。“我要他们都消失在这里,永远不要来妨碍我!”秦婪的话语中充满了期望,充满了兴奋。权利的欲望也让他陷入了疯狂。上天也好像感受到了这股疯狂,当天晚上,雷雨交加,雷声大作。
中州府的偏房内,秦纹正静静的分析着整件事情。她不相信事情如同秦婪说的那般简单。至今为止,并没有看见秦战天的尸体,心中犹如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屋外,狂作的风雨击打着房间的窗户。“吱嘎,吱嘎”的声音让她停下了对事情的思考。缓缓的站起身来,往窗户旁走去。望了一眼窗外呼啸的闪电,关好了被封刮开的窗门。突然“砰砰”两声响动,让正在关窗户的秦纹紧张起来。“谁?谁在那里?”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秦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幸好房间内的灯光十分的明亮。所以秦纹很快便找到了响声的来源。原来是一只被雨淋的湿辘辘的小黑猫窜进了整件的房间,正跳在了桌上,打翻了几个茶杯。看着那只可爱的小黑猫,秦婪会心的笑了笑:“小家伙,你还真把我吓了一跳。”心中不忍的秦纹取下一块干净的毛巾,替小猫擦起身上的雨水来。心中挂念起远在他家的家人。因为秦家兄弟都也成家,所以大家都住在不同的城市,打理着不同的事业。而他们也是在前段时间,被秦战天招了回来,这才能让他们好好的团聚在一起。可一直只有秦婪,因为没有太大的势力,才一直住在中州。想起这次难得的团聚,竟然变成了为父亲的送别,秦纹又忍不住,心里充满了悲伤。“吱吱吱”的几声声响,屋内的灯光暗了下来。“没想到居然这回会停电!”一边摸着怀里的小黑猫,一边往床头走去。突然,感觉怀里温顺的小猫,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浑身的绒毛竖立,冲着黑暗的房间内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叫,便从秦纹的怀里逃了出去。顿时觉得怀里少了一样东西的秦纹,感觉害怕起来。突如其来的失落感袭满全身。“小猫,你在那里啊?你不要吓我,别怕!”一道闪电闪过,屋内隐约可见起来。满脸焦急的秦纹四处寻找着那只小猫,闪电过后的雷声,顿时把秦纹镇在了那里,一动未动,愣在了原地。因为在她的双手是一个人,昏暗的屋内根本看不见此人的面容,只知道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紧咬得双唇颤抖起来,仿佛此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