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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
“工资?”一听到这两个字,杨飒的两只眼睛里立刻冒出两个金色的美圆符号,说,“好吧,看在孔方兄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说吧,什么兼职?”
楚云飞冷笑一声,说:“我看还是算了,既然你对这份工作没什么兴趣,我还是找其他人好了。真可惜啊,每天100块的工资啊。”
他故意将100块拖得很长,杨飒一听,眼冒红光,连忙大喝一声:“站住!这个兼职我做了!”
楚云飞背对着杨飒,侧过头,斜睨了她一眼,说:“你不后悔?”
“绝不后悔!”杨飒斩钉截铁地说,每天一百块,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工作啊,比卖身强多了!
“很好。”楚云飞嘴角勾起一道奸计得逞的诡异的笑,转过身,从报纸堆中捡起报道古墓的那张,说,“这个报道想必你们都看过了,在离西周国都镐京遗址,也就是长安县马王镇、斗门镇一带的沣河两岸一带六里外的落甲坡发现一座西周古墓。经有关专家研究,墓门上的文字与图画,都像极了《圣经》中所记载的示巴文化,如果真的发现墓室中葬的是古示巴人,那就是震惊世界的发现。但是如今虽然墓门已开,却没有人敢进去,因为示巴人在修建古墓时都会设置一些匪夷所思的机关。现在考古队正在全国征求志愿者,每天的工资是一百块,既然你已经答应接下这份工作,我们明天就动身去陕西长安县。”
“什么?志愿者?”杨飒和李幽一齐尖叫起来,杨飒望着楚云飞那张小人得志的脸,真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看来这次她真的是惹上大麻烦了。
古墓英魂(二)
在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之后,楚云飞、杨飒以及李幽终于到达长安县市区。当杨飒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没有一丝光彩,全身像散了架般,一进厕所就吐了个天昏地暗。
“你不是在农村长大的吗?”楚云飞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说,“怎么这么娇气?人家千金大小姐都没你这么大的谱吧?”
杨飒捂着翻江倒海的胃,真像一拳狠狠打在他的鼻梁上,把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撕得面目全非:“你……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天天坐车啊?况且谁规定了农村的孩子就不能晕车了?”
“好了,你们就不要吵了。”李幽皱着眉头,对这两个活宝忍无可忍,“从上车开始你们就吵架,一直到现在都没停过,都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可骂,说的不腻我听的都腻了。”
楚云飞捉弄似地笑笑,说:“谁叫李大小姐不请自来呢?只能委屈您忍受我们的絮絮叨叨婆婆妈妈了。”
“谁婆婆妈妈!”杨飒刚想反驳,楚云飞已经打了一辆车,十分绅士地拉开车门,道,“两位,请吧。”
“呕~~~~”一闻到车肚子里的味,杨飒又开始呕吐起来。
当三人终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杨飒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快断气了,她撑着已经散了架的身子从出租车里出来,看到一家小宾馆,虽然小,但装潢不错,天花板上布满昏黄灯光的大厅看上去颇有些品位。
三人一下车便有服务生来帮忙提行李,杨飒看着门楣上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永安宾馆,说:“姓楚的,不是说要带我们去落甲坡吗?怎么把我们带这里来了?”
楚云飞侧过头用“你是猪啊”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要到落甲坡,必须先到镐京遗址所在地斗门镇,现在已经没有车了,等明天吧。”
杨飒脸色一变,道:“你说什么?明天还要坐车?”
楚云飞翻了个白眼,算是回答她的问题,杨飒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推开宾馆房间的门,杨飒一下子扑进了床里,床垫很软,几乎将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她满足地动了动脑袋,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一些,说:“还是床好啊,现在你就是在床下放颗炸弹,我也不起来了。”
李幽朝门外看了看,反手关上门,眉头再次皱了起来:“阿飒,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杨飒迷迷糊糊地回答。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考古队的这份工作。”李幽缓缓地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地说,“我们是学中文的,对考古一无所知,为什么他们要雇我们?”
“不是说里面太危险,考古队的人不敢下去么?”杨飒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那就更奇怪了,连对古墓有所研究的考古队员都不敢下去,为什么会让我们这两个门外汉下去?考古可不比别的什么,先不说他们雇人下去当炮灰是否合法,就算从保护文物方面来讲,也断然不会让我们下去。要是我们破坏了什么贵重古董怎么办?到时候谁负责?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李幽气急败坏地转过头,看见杨飒趴在床上,均匀地吐着极轻微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着了,她皱了皱眉,最后不禁叹了口气,这个杨飒的神经也未免太大条了,要是没人在她身边照顾她,估计被人卖了她还在为别人数钱。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望向窗外,神色却不觉一凛。
窗户外正对着宾馆的后花园,园子很小,宾馆的楼像四合院一样围着它,种着一些修剪整齐的青草,其中偶尔冒着一两朵黄色的小花,看上去却也不讨厌。
可是在园子的角落里,她看到一个人,一个留着长发,身上裹着黑色披风的怪人。那人的披风很大,将他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张被长发遮住的脸。
那是谁?李幽满心的诧异,他穿成这样,宾馆能让他进来吗?况且他似乎正对着自己的这扇窗户,他要干什么?
就在她胡乱猜测怪人的身份时,那怪人竟然缓缓地抬起头来。
李幽顿时倒吸了口冷气,觉得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背上蛇一般爬了上来,饶着她的脊椎爬行,所到之处,尽是一片冰凉。
那是一张很普通的脸,普通得只要穿上普通服装混入人群里,就绝对不能将他找出来,他唯一的标志,就是脸色出奇地苍白。
李幽活了近二十年,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但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一个长像普通,却能让人从心底产生彻骨寒意的人,他到底是谁?
怪人的眼睛和脸一起抬了起来,直直地望着这扇窗户,望着李幽,嘴角似乎带起一丝诡异地笑容,像刀子一般刻进她的心,让她再次感觉到恐惧是什么样的含义。
“可恶!”李幽低咒一声,她从小脾气就十分倔强,似乎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人,这次也不会例外。
“我倒要看看,你是谁。”她转身冲出门去,一边跑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腰带,那条腰带很别致,戴在她身上却透出一种天衣无缝的美。练武之人的脚步通常都比常人快很多,再加上两人的房间本来就在二楼,她到达小花园的时候不过花了十几秒的时间,但是那个怪人已经不见了。她追出宾馆的大门,望了望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甘心地跺了下脚,道:“可恶,竟然让他跑了!”
“小姐,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先前帮忙提行李的服务生走了过来,非常礼貌地问。李幽瞥了他一眼,说:“你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披着披风的男人从这里出去?”
“披着披风?”服务生惊讶地说,“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人披披风么?”
“这么说你没有见过?”李幽疑惑地自言自语,“莫非他从后门跑了?”
“那不可能。”服务生憨直地笑起来,“我们后门的锁坏了,已经有好几年没开过了,如果开了,应该会有极大的声响。”
李幽一怔,心下道,莫非他变成烟雾飘走了?这这么可能?他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想到这里,她抬头看了看“永安宾馆”四个字,默默道,也有可能,他还在这里。
那是一条幽深的小路,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杨飒走在用巨石砌成的通道里,心里一片茫然。她所走过的地方渐次亮起红色的火光,巨石做的墙壁上每隔五米左右便插着一只火把。杨飒望着前方,那里依然是一片深邃的黑,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身后传来布料划过石头的声音,她低下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颇具古代中东风格的长袍,上面绣着漂亮的几何图纹,脖子上和手腕上都挂着制作精美的珠宝,泛起幽暗而深沉的光。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这样问自己,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动着,裙子长长的后摆拖在地上,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来自古代中东的公主,在这里寻找前世的恋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道石门挡在了她的面前。那是一扇由一整块大理石做成的石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