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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找遍了所有房间,遗憾的是没有发现一个人。两人互相看了看,表示纳闷;又找了一遍,发现这个家里确实没人,无奈之下,他们又翻墙跳了出来。
向周围的邻居打听情况,可邻居们的回答更失望:“我们从不与这家人交往,家里什么时候没的人,我们不知道。”
谭增感到唯一的一团希望之火灭掉了,几天来的努力全白费了。这一家人去哪了?就此消失了吗?s市这么大,到哪里去找他们呢?
又是一个令人难眠的夜晚,谭增静静地躺在床上,他闭了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大脑似乎由于惯性仍在不停的转动着:怎样才能找到伍振豪一家人呢?就眼下情况来看,只有撒下警力全力搜查,同时要在他工作的那个钢铁厂紧密监视,尽可能在工厂里抓住伍振豪。可是抓住他又有什么用呢?他简直是一个怪物,根本不懂得什么叫交流;若万一再查出来伍振豪与这桩怪异的命案没有关系,那就,就。。。。。。“那简直就没有天理了!”大脑夸张地对他说。
这是他干警察这行以来遇到的最棘手的案子。
他同萧荫可一样,大脑过分集中了,所以,他没有发现外面来了人!
外面是个鬼祟的身影,动作很轻,也很利落,由于天黑,看不清来人的五官相貌,但能借助月光看到来人的手里握着一把闪亮的尖刀!这把刀可不是萧荫可与楚君雨在医院里见到的那把可笑的水果刀,而是一把异常锋利的尖刀,你能够体会到这尖刀发出的寒气;来人也不是精神病医院里那个无聊的病人,而是一个一级危险的恐怖人物。来人深夜拜访刑警队长的住宅,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把这个警察干掉!
这个可怕的人物闪到了一棵树后,他在考虑怎样达到自己的目的,是偷偷的把门撬开进去杀人吗?不!这有点像小偷的勾当,他应该是一个伟大的杀人恶魔,而不是一个卑劣无耻的像小偷一样的跳梁小丑。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杀人,那样才有乐趣。什么?杀人也是一种乐趣吗?“是的,杀人真是其乐无穷!比与女人做爱还他妈的快乐呢!”他的大脑这样回答。既然这样,那么好的,他要开始行动了。
啊,乐趣来了!
他弯腰一伸手捡起一块儿石头,把它扔了出去。石头打在了警察家的大门上,“啪!”静夜里这算是很响亮的一声了。谭增正闭眼沉思,忽听房门响动,便是一惊,他睁开了双眼。谭增没有说话,而是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什么也没听到。他二次闭了眼。可是房门也第二次发出响声。他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轻轻的披上了外衣,同时握枪在手,谨慎的向房门移动。
门外即将成为杀人犯的人也已躲到房门的左侧,兴奋的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谭增已到了房门前,再侧耳听了听,没有动静。他伸出了左手去开门。
门刚刚开了一条窄缝儿,就被一脚蹬开了,谭增站不稳,“噔噔”后退了几步,没等站稳,便看到一个黑影扑了进来,正扑到自己的身上。自
己站不住了,身不由己的仰面摔在了地上,紧接着感到头部一阵剧痛他的脑袋撞到了书柜上。他的头有点晕,眼珠往外鼓,同时感到一个肥大的身躯重重的把自己压在了下面,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迅速的努力瞪眼去看,心中不由大凛,他看到了一个血红骷髅!
第二章 神秘的一家人 5
大脑中打了个闪,他很快清醒过来这是歹徒怕暴露身份而带的一个面具;再一斜眼,看到一柄闪着悚人寒光的尖刀的刀尖正恶狠狠朝自己面部扎来。谭增忙撒手扔枪,张开双手抓住了歹徒的手腕,凶器停止了前进,刀尖距他的脸不到半寸。
这位发誓要把警察干掉的恶煞心里也清楚,他要杀的警察是一个训练有素,身手利落的家伙,所以他必须要以最快甚至快于闪电的速度将猎物扑倒,同时用自己的巨大的力气把尖刀插在猎物的脑门上,而且这一刀必须结果了猎物。当他突然而又迅速的将房门踹开,并奋力一扑将猎物压在身下时,一切都按他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可是偏偏在这最关键的一步时出了差错,他的手腕被警察抓住了。
但是他毫不灰心,既然计划不能快速完成,那就一点一点来实施,这样杀人的乐趣才会更大。他紧握刀柄,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匕首往下送。阻力也是巨大的,匕首没有被送下去,仅在空中瑟瑟发着抖。
不过,他毕竟是大力士,匕首终于在颤抖中一点一点地接近终点站。哈,他就要成功了!这多有趣呀!他简直有点心花怒放!可惜的是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左脸颊上重重的挨了一拳,身体也不由得向右一倾。左脸正火辣的疼,可紧接着的第二拳再次击到了这疼痛的上面,他呻吟了一声,倒在了一边,同时他感到自己的猎物翻身了,并将他压在了身下,一切都变化的那么突然,那么令人始料未及。
谭增双手抓着歹徒的手腕,见仍阻止不了匕首的下落,便猛的抽出右拳来,在对方左脸颊上狠击两下,并趁势翻身将对手压在身下,挥拳在对手面部又捶了一下,忙伸两手去抢对手的匕首。
若是一般歹徒,挨他这三记重拳,不昏死过去也得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不想今晚的敌人却是极为强大,在他去抢匕首之时,敌人的左拳飞出,正中他的太阳穴上,他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眼前发黑,身体发软,同时又被敌人轻易的把自己推在了一边,敌人一骨碌身,在黑暗中站了起来。
要杀人的人刚才躺在地上处于被动的地位,那挥起的左拳便没有使出十分的力气,因此谭增的头脑仍很清醒,他见敌人站了起来,两腿在下面一勾一绊,对方便站立不住,“扑通”一声,二次摔在了地板上,好象倒了一堵墙。与此同时是“哗啦啦”的一阵乱响,歹徒摔到了玻璃茶几上,茶几撑不住,刹那间被砸得四分五裂。谭增急忙伸手抓起地上的手枪,并从地上跳起来,抢口直顶歹徒的前额,大叫一声“别动”,另只手去摘歹徒脸上的那张葚人的面具。
歹徒正感到全身疼痛不已,刚一愣间,面具已被警察摘下,他慌忙往旁一扭脸,也不顾他的猎物是否会开枪,只把右手的尖刀横扫过来。谭增摘了对方的面具,在对方往一边扭脸的瞬间,他隐约看到此人好象是已经失踪了的伍振豪。他便是一惊,此时匕首已到,恰在他前胸划了一下,一道长长的口子“扑”的裂开,鲜血登时流下。在谭增疼得伸手捂伤口的同时,那歹徒已跃然站起,把谭增往旁一推,跌跌撞撞冲出了房门。
谭增想把来人追上并抓住,怎奈前胸血流不止,疼痛难忍,待他追到外面时,那个恶魔已不知逃向何处了。他转身回来,弯腰捡起了那张红色骷髅面具,又仔细想了想刚才搏斗的情景:“这个人就是伍振豪啊,无论从动作上,还是从他刚才逃跑时的背影上,尤其是摘掉面具他扭脸的刹那间,都应该是伍振豪。他果然来杀我了,可是为什么呢?难道他真的与这桩命案有关吗?”他正沉思着,忽觉前胸更加难受,这才想起自己已受重伤,应当赶快包扎伤口。
萧荫可与楚君雨面对面坐在餐桌旁,萧荫可高兴地说:“查清了,查清了,昨晚我与那个白痴谭增遇到的那两具尸体,一个叫刘波,一个叫李雪雯!”她看起来似乎特别的高兴,对自己能在很短时间内查清死者身份而颇为自豪。
楚君雨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还要查这个案子?瞧昨晚你从穆月红公寓回来后的那个样子,吓得都神经质了,今天竟还敢去查案!我劝你啊,为了少受惊吓,还是放弃这个案子吧。”
萧荫可听了把脸一绷,眼珠一瞪:“我说你这话怎么跟那个姓谭的说的一模一样啊?”
楚君雨忙道:“哎,荫可,你可别生气。说实话,听你昨晚回来后对我说的停尸房发生的事,把我也吓得不轻呢。我越来越感到,这不是个一般的案子,很可能一个更大的阴谋隐藏在这案子的后面,而且最可怕的事还没有发生。我担心你这样查下去,说不定,说不定会把你这条小命搭进去呢!”
这一席话说的萧荫可心里热乎乎的,她知道面前的这个朋友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最真诚,最贴心的朋友,人只要有一个知己就不枉活一生了。她温柔地一笑:“ 君雨,我知道你是在为我着想,可是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这个案子我一定要查到底!不过你放心 ,我不会有事的。”
楚君雨还了她温柔地一笑,说:“我的话仅供参考,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