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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都跟你一样神?”
“我会跟你解释。”暗地里通知韦凌善后,他正想带她离开,飕飕飕声响不绝于耳。
“哇哇!”若不是两百万保护,她已成了插满暗器的刺猬。
被遗漏的第五人身手不凡,完全收起气息,不流露一丝杀气,狡猾奸诈的利用同伴测试他的能耐,“原来你就是手里剑,哈哈!真可笑,不过只是个依赖高科技的小伙子。”
“小松细人。”阙扬中很清楚对手是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没错,在你临死之前,就让你见识真正的忍术。”
“他是谁?想做什么?”日语对话,她一个字也不懂,但还是隐约能明白这个人与其他三脚猫功夫的忍者不同,糟了。
阙扬中搂了搂她的肩膀,“安心。”
“哈哈!”小松细人仰天长笑,神出鬼没,在树林间来回穿梭,分身术令人眼花撩乱错以为有大批忍者。
幸灵看得头昏了,不住盗汗,“让我跟他走。”
在阙扬中看来小松细人的分身术压根不及格,暴露出大大弱点,很失望他不如调查中厉害,又听闻她的话,非常不悦,“够了,停止儿戏。”
“竟敢污辱我!”小松细人咒骂,亮出忍刀正想将手里剑碎尸万段,却已不见他的踪影。
一眨眼,两百万如同空气般消失无踪,幸灵傻眼了,“啊?人呢?现在是怎样?”
“嘿!胆小鼠辈。”小松细人攻击目标改成幸灵,忍刀横劈直接命中树干,原来那只是视觉残留的影像。
太可怕了,那女人什么都不懂,手里剑是以极速取胜?不对,全是他运用高科技耍贱招!
“有种就舍弃高科技武器!别丢忍者的脸。”小松细人叫嚣,其实叉在腰间的手正准备掏出手枪。
阙扬中从容现身,“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你永远不会再有说大话的机会。”小松细人执枪瞄准射击。
“不要啊!”幸灵完全被小松细人的气势吓倒,当枪声引爆,以为两百万稳死无疑。
阙扬中迅速避开子弹,双手多了两把忍刀,那是由瘫在地上的忍者背上取下,钝刀对付他已足够,霎时涌起千幻流光。
“二刀流算什么……”语未毕,小松细人已倒下。
鲜血飞溅,幸灵吓得腿软,整个人瘫软在地,身手再好都比不过子弹快,“呜呜呜!”
“对不起,吓到你。”他回到她的面前,以食指轻拭她的泪痕。
“你你……”她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你必须跟我走。”他将她扶起,体贴的为她拍去身上的灰尘。
她张口又阖,深呼吸好几次才找回声音,牢牢的搂著他的腰际,小脸埋进胸膛嚎啕大哭,“哇呜呜!我以为你已经、已经……”
“我没事。”
“真的吗?”方才那一幕太震撼,听闻枪响,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仔细检查他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嗯。”好窝心,原来她担心自己,他放任她的小手在身上摸索。
幸灵眼泪直流,哽咽不停,直到确定他毫发未伤,终于破涕为笑,搂著他的颈项,亲吻脸庞,“幸好你没事,幸好。”
吻几乎将他融化,深情呼唤,“其实我……”
亲吻引发罪恶感,只因幸灵想起另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忍不住大声哭啼,双手握成拳打著他,“臭两百万、坏两百万,我好讨厌好讨厌你,你不该出现,不该闯进我的生命里。”
她的话听得阙扬中心情沉闷,粉拳力道不大,却令他无法承受痛楚,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为什么?”打他的同时,她跟著犯疼,好舍不得,又紧紧拥抱。
受宠若惊,他小心翼翼问道:“你说你爱我?是爱其貌不扬的我?”
“对啦,你不要再问也不要再重复我的话,你给我的打击太大了,认识不到几天就……哇,我的扬中学长怎么办?十年的感情不可能说忘就忘。”幸灵气不过又捶著他。
“你听我说……”
她劈哩啪啦又说:“你让我唾弃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想一次爱两个,呜呜,都已经避开你,还一直跟著人家。”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怀著这样的心情,还误为你的爱很肤浅,只看外表。”阙扬中气恼不够明白她。
“我的爱确实不够坚定,碰上了你,对扬中学长的感情就动摇了,但是要我专心只爱你也不可能,我不会放开他的。”她努力压下激动的情绪,“所以,谁都不选,我宁可把爱留在心里。”
“你尽管爱我。”他牵著她的手贴在脸颊上。
“我没办法忘了扬中学长,这些年来他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啊啊……你住手住手!杀人哪!”恐惧笼罩,幸灵眼睁睁看他拉著自己的手剥下一层脸皮。
意外的,不见一滴血,更没有鲜红肌肉与筋脉,他是异形还是刚才不幸壮烈牺牲变成鬼?
都不是!她真不敢相信上天会特别赐福,让两百万跟扬中学长合体了,看来月下老人跟她一样喜欢看百变金钢的卡通,所以运用此妙招,让她可以一次爱两个男人……嘿!
爽个大头鬼啦!她脸色铁青,“易容术?在办公大楼那一个是假的?”
“是的,我才是阙扬中。”
她气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气喘吁吁好一会,“很好,你让我缺氧了,玩我很爽快吗?太过分!”
“请相信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阙扬中第一次手足无措,不安慌乱的他跟毛头小子一样。
应该狠狠踹他揍他扁他,但她只是很不中用的哭了,“骗我这么久,要我如何相信你?”
知道她太震撼,他幽幽解释,“吴中有是虚构人物,为的是想谈买卖。”
“你想悄悄出现俏俏走吗?这么怕我纠缠?”她的心都碎了,拍掉大手拒绝他的碰触。
阙扬中跨步向前,将她搂个满怀,“我从不相信我会爱上任何人,伪装只是方便行事,但是跟你相处以后……”
“走开走开!不许你再冷眼旁观,笑我像个笨蛋。”正在气头上,她听不进解释,对著他的脸更觉得自己很愚蠢。
“你别哭,我……”她的泪水让他脑袋一片空白,愈是心急愈不知道如何安抚。
幸灵将他甩掉,快步想离开,偏偏他又拦截,她扬起拳头,“再跟著我,对你不客气了。”
“打吧,你需要发泄。”
“好!”她迟迟无法挥拳出击。
一直盼望见到他,这一刻等了好久好久,结果竟落得可笑两个字,好累好累,累积的情感全成了沉重负荷,没有力气再追求了,不属于自己就放手吧。
她长长叹息,“过去因为有你,我才挺得过煎熬,非常感激,但是到此为止了,我不想再爱像空气的你,不想再当傻瓜。”
“别走。”阙扬中横抱柳腰不肯放人,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偏偏字典里没有华丽动人辞句。
沉默气氛快将她闷死,一心只想逃脱的她,只好掏出项炼坠子,“拿去吧,我不需要它了。”
红宝石落入掌心,烫著阙扬中,“不!不该是这样。”
“你不想要吗?那我把它丢了。”
“不能!”他小心收起,凝望著伤心的小脸,他笨拙得不懂该说什么才妥当。
最后的联系也断了,幸灵死气沉沉,“项炼曾被扯断,原有的链子在银行保险箱,我会邮寄给你,不要再来打扰,更别付钱污辱我!”
从不曾见过她如此冷漠,他被她的背影冻伤,尝到望著心爱的人远去的苦,偏偏这是他一直给她的感受。
她对自己付出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交代得清,该如何挽救感情?他又一次埋怨自己给她的爱少得可怜。
韦凌接到通知火速赶来,目睹争执过程,见老大僵在原地远望离开多时的幸灵,原本想给他独处的冷静空间,而当瞧见清醒的忍者企图传讯息,他不得不出面摆平。
手下们清场完毕,来来回回在树林走了数次,老大仍没有动作,冷面手里剑坠入情网,陷得好深。
韦凌连唤了几声得不到回应,沉重说道:“老大再不定下心,拟计策应敌,幸灵小姐会有危险。”
听见爱人的名字,阙扬中终于有了反应,“快派人保护她。”
“放心,有两名手下跟著她。”
他环视四周,打斗留下的痕迹已全被抹去,显然他呆滞很久,懊恼拨了拨头发,“教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