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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告诉我,没有就挂电话啦。」
三秒钟后,听筒传来迟疑不决的声音:「办法的话,倒是有一种。。。。。。」
「真的?」秦朗精神一振,「是什么办法?确定有用吗?」
「不出意外的话,会有用,但是。。。。。。」
「那就干啊!」秦朗喜出望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越快越好,干啊干啊!」
又是几秒的静默之后,秦朗隐约听见易耀凌似乎哼了两声,由于不是面对面,看不见表情,无从确定他是在笑还是冷哼。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结果他只是这么说,断了通讯。
第二天的晚上,廖赫接到秦朗的电话,说是正在那幢大房子里,想要他过去一趟。
尽管觉得有点突然,廖赫仍立即驱车前往。
很快就到达目的地,廖赫下车就看到,房子大门没有关,不知道主人太大意还是特地留的。
走进门去,秦朗正在客厅里,背后就有沙发偏不坐,却要盘着腿坐在地下,两只手臂枕着头趴在前方茶几上。茶几上摆着几瓶酒,其中一瓶已经只剩下一半了。
这样子的秦朗,看上去只有「失意」两个字可以形容。
廖赫微微皱了眉,走过去坐进秦朗身后的沙发哩,抬手在秦朗肩膀上拍了一下。后者好像这才发觉到有人进来,回头看向身后,目光以及表情都恍恍惚惚,几乎令廖赫怀疑他还能不能认出自己是谁。
「对不起喔,廖总,还要你老远过来一趟。」随即而来的这句话,立即推翻了廖赫的质疑──他从中并没有听出什么醉意。
也许秦朗是喝了酒,但还远不至于到醉的程度,不然口齿不会这么清晰,条理也分明。
「没事。」廖赫应道,经过一番斟酌后单刀直入,「心情不好,和你朋友吵架了?」
秦朗的肩膀轻轻摇了一下,别过头去不吭声。
拿后脑杓对着人,他也知道是不太礼貌,只是为了达到易耀凌所说的那种「动人诱人骗人」效果,他要努力──哭。而在这过程中,他脸上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扭曲表情,当然还是避开人的视线比较好。
天知道,他从几十分钟前就开始酝酿,可直到现在还没挤出一小滴水来,反而是脸快要抽筋了。
「你这又是何必呢?」廖赫叹了口气,像是在为对方表示遗憾,「好吧,我也不多说什么,你有什么想发泄的就只管讲,我听就是了。」
秦朗觉得,要论演好人的本事,这世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与廖赫媲美了。当然,那些不用演的人们另当别论。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秦朗的声音有些哽咽,一整个下午的排练成果,「我对他无话可说。。。。。。」
「还不至于到这上步吧?」廖赫看着秦朗的背影,眉稍高高挑起来,不知道算是意外或是别的什么。
秦朗苦笑,「呵,我也希望,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廖赫的眉挑得更高,但没有多问,其实也不必多问,因为秦朗本来就是在胡言乱语。
「好了,别再想了。」廖赫说,接住秦朗的肩膀把人转过来,却被秦朗红通通的双眼吓了一跳。
好吧,秦朗自认没辙了,他终究还是做不到。千辛万苦地酝酿情绪到现在,回想悲伤的事情想不起来,假想痛苦劫难却越想越夸张越好笑,结果就是怎么都哭不出来。
眼圈变红,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看着那双红红的兔子眼睛,廖赫一时间有些无语。
一直不喜欢看到别人哭哭啼啼,哪怕再好的人一哭闹起来就和小孩没有两样,又吵又没有趣。
「好了好了。」
廖赫双手捧住秦朗的面颊,无奈般地笑着,「别哭,如果你现在哭出来,之后几天我就没办法安心去工作了。」
废话,就算你叫我哭也哭不出来啦!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啊?
秦朗头发都硬了,很想立即去抖掉满身的鸡皮疙瘩,但他实际能做的,也就只是静静回视着对方,用脆弱伤感还夹杂着彷徨的眼神。
说到演戏,他并不是没有天分的,小学时候他还在校庆上扮演过小小Q版罗密欧呢。
而被他那样注视着的廖赫,不自觉地心里一动,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常言说得好,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眼睛是最容易出卖人的。但有的时候,眼睛也是最容易欺骗别人的工具,因为人们通常更加信任它们所包涵、所诉说的情感,胜过人的嘴巴所讲来了的东西。
所以廖赫这阵子的心动,并不是什么值得见怪的事。更何况秦朗的眼睛,本来就已经相当蛊惑人,随随便便看人一眼都像是在放电,并且电压还非常不低。
绝缘性能差有人被电倒,完全不是秦朗的错。
现在,两个人的位置一高一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周围安静无声,气氛什么全都恰到好外。
因此,廖赫吻下去的行为就成了顺理成章,不吻才叫可惜,浪费气氛。尽管被吻的人反感得要死,但并没有避开。
催眠自己说只是虫子跑进了嘴里,然而效果只是更恶心,秦朗索性把脑袋清空,什么都不要想,在心底默数着:一,二,三,四,五。。。。。。够了!
猛地一把将廖赫推开,秦朗缩回原处,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脸孔埋进两腿之间,「不能这样,不行。。。。。。我的脑子好乱,头好痛。。。。。。怎么办?怎么这样。。。。。。我该怎么办。。。。。。」
廖赫看他似乎是情绪失控了,强行将人又拉回来,定定地直视过去,「你怎么了?镇静一点,不要想太多,镇静,告诉我有什么问题。」
「我。。。。。。不知道。。。。。。」
秦朗让脸上的混乱褪去一些,苦笑,「脑子里乱糟糟的,那个人的脸,还有声音。。。。。。不想去想,可就是停不下来。」顿了顿,眼神变得迷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思想停下来?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会疯掉。。。。。。不要想,只要能什么都不想。。。。。。」
廖赫听着他的语无伦次,表情渐渐深遂,「真的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放开也可以吗?」
「如果可以。」秦朗点头,毫不迟疑。
「这样。。。。。。」
沉吟几秒后,廖赫从茶几上的酒瓶里倒了两杯出来,然后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颗,去掉胶囊衣,将里面的药粒洒进了酒杯中。
完成之后,他把酒杯递到秦郎面前,高深莫测地一笑,「喝了它,你就什么都不会想,更不会有任何烦恼了。」
秦郎强忍着内心的澎湃,将酒杯接到手中,紧张得几乎屏息。
他敢打包票,那些洒进酒里的小颗粒绝不是药剂,而是。。。。。。毒品。至于究竟是什么毒品,他现在还不得而知,多半是迷幻药的一种。
廖赫果然够嚣张,竟然把这种东西带在身上,看来是对就会警察极有信心,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虽然手中这一杯可以作为他藏匿毒品的证据,但也仅此而已。要想彻底将他扳倒,一定要连根拔起。。。。。。
收回心思,秦郎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无辜眼神望着对方,「这个。。。。。。能让我什么都忘掉?」
「可以。」
秦郎瞪着酒杯,就像在说,好神奇!又迟疑地看了廖赫几眼,「那。。。。。。我从没有试过,不知道会怎么样。。。。。。只有我吗?我一个人。。。。。。」
廖赫笑笑,「不,我陪人。」接着往另一个酒杯里洒迷幻药,之后把秦郎的肩膀一揽,咬着他的耳垂,低喃道:「今晚,你跟我就同做一回傻瓜,什么都不想,只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
沙哑暧昧的声音回旋在耳边,秦郎再次鸡皮疙瘩泛滥,也只能假笑。
忽然,灯光无预兆的熄灭,全室漆黑一片。
「啊,怎么了吗?」秦郎惊呼,趁机从廖赫的膀子里脱身出来。
「也许是线路故障。我去看看。」
廖赫掏出手机暂且充当照明,走向往外走去。等他离开了屋子,秦郎当即抓紧时间,从廖赫先前放在茶几上的药瓶里抓几颗胶囊出来,把里面的迷幻药统统洒进廖赫的酒杯里。
当秦郎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倒掉,重新装好了一杯没有迷幻药的纯酒,刚刚好廖赫从外面回来,而这时电力仍然没有恢复。
「怎么样?」秦郎仍是一副茫然状,问:「是什么问题?」
廖赫坐回之前坐的地方,耸耸肩,「刚在电力箱里发现了一只老鼠,大概是咬电线的时候被的,电力中断也是拜他所赐。」
「那怎么办?要打电话叫人来修理吗?」
「嗯,修是一定要修的,不过,不急在今晚。」廖赫笑着伸出手将秦郎拉过来,低下头又是一记热吻。
秦郎卯足耐性,熬到这个吻结束,立即端起酒杯递给廖赫。
廖赫不疑有他,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液体饮尽。秦郎当然也不怠慢,接着就喝掉了自己那杯酒。
酒喝完了,之后要来的事,秦郎知道有一些肯定逃不掉,无反抗地由着廖赫搂住他,在黑暗中,将他一路拥吻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