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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平乱的事从现在起,您可全权交与儿臣,即刻命罗瑛与宋三章休战回撤至晋西北一带,压境驻军在与南诏和北周的边境上,以防止那两国虎视眈眈趁虚而入,因为儿臣欲建议父皇调西凉关方大元帅手中二十万兵北上,由儿臣代父皇亲自出征,父皇以为如何?”楚云赫缓缓说道。
闻言,楚沐远忧心忡忡的说道:“云赫你的打算不错,可是能调动西凉关大军的兵符,现握在你二哥手上,朕近几日跟他催要两次,他不断找理由推脱,朕又一時不能强令他,你可知,朕久将军机处交与他掌管,现京城卫军都已是他的心腹,若闹翻了,京城不保,朕亦得落入他手中啊!”
第三百一十七章 父子商谈,因她离崩
“父皇,儿臣知道,是以儿臣此番入京,才带了千余名手下护卫,只是父皇,兵符怎么会落到二哥手里的?罗瑛与宋三章本就是二哥的朋党,他们手中的兵马也多数听从二哥的命令,父皇竟连最可信任的长公主驸马方元帅的三十万大军调动权也交给二哥,真是”楚云赫俊眉深蹙,语气中带着埋怨道。
“云赫,朕原先的确是信任云璃,他做事沉稳有余,这一点很让朕喜欢,在你离京后,天英会攻势更猛,朕被你气出了病,无法理政,这才将兵符交到云璃手中,命他尽全力消灭乱党,谁知,溃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传回京城,朕大怒之下,亦对云璃起了疑心,便密派了暗卫去查战败的原因,这一查,朕更是气上加气,但兵符却收不回来了!”楚沐远简单的解释道。
闻言,楚云赫抿唇,思忖良久,道:“父皇不用焦虑,就算没有兵符,儿臣也能调动方元帅的大军,有句话,父皇忘了么?叫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么,将在外,不受兵符调遣,也不是奇怪之事,儿臣修书一封,父皇亦写一道秘诏,儿臣派手下日夜兼程秘密送往西凉关,二十万大军由儿臣率领南下平乱,十万大军由皇姐夫率领进京,名为勤王,实为压制京城五万卫军,父皇以为如何?”
“这可以吗?见不到兵符,方煜显会调兵吗?”楚沐远犹豫了下,问道。
“会的,儿臣从大明京城离开后,并未直接返回天溯,而是先绕道去了一趟西凉关,与皇姐夫商谈过了,皇姐夫已应允儿臣,借兵随意。”楚云赫点点头,微笑道。
楚沐远立刻大悦,“真的么?那太好了!就这么办!”
“嗯。”
“对了,云赫,你皇姐怎样?朕的三个皇外孙怎样?都长大了吧!”
“回父皇,皇姐夫与皇姐感情极好,孩子也都好,只是皇姐极为挂念父皇,差儿臣代她向父皇问安呢!”。
“呵呵,那便好,如此朕也安心了!”楚沐远颔首,捋须微笑,停顿稍许,看向楚云赫,眼中流露埋怨,“混账!怎么不早些跟朕说,你就是慕天擎?还什么你的朋友,可着劲的骗朕呢!”
“父皇,時机未到,现在说也不晚。”楚云赫轻笑着站起,然后在楚沐远面前跪下,敛眉语气严肃道:“父皇,儿臣愿倾全力保全天溯,只求父皇一事。”
“什么事?”楚沐远立刻问,心中并已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楚云赫缓缓说道:“求父皇将蛊毒真正的解药赐于儿臣!”
“云赫!”
楚沐远陡然严厉了表情,一眼盯着楚云赫,目光渐冷,“你二哥说的不错,小初子的真正身份是天英会之人,女扮男装成假太监潜入宫中是图谋不轨,你知晓她的身份,却迷恋于她,知情不报,与朕作对是吗?”
“父皇,儿臣”
“她,现在还未死,但身中的蛊毒解不了,所以你才搬出幕后的身份来求朕逼朕,对不对?”楚沐远目光锐利,眼神冷如霜寒,搭在身边软枕上的大手,青筋陡然冒起。
第三百一十八章 龙颜大怒,不忠不孝
“父皇!”
楚云赫惊呼一声,直直的盯上了楚沐远的眼睛,“父皇只说对一半,小初子的确未死,但儿臣并非为解她之毒才搬出慕天擎的身份。既然父皇已经了然于心,那么儿臣便实说了,小初子是儿臣带出宫的,敬事房的大火也是儿臣所为,儿臣要带她远赴大明求医解毒,父皇三番四次逼儿臣,儿臣也说过多次了,儿臣断然不会娶徐相千金,初儿是女子,儿臣也并非不正常,因为儿臣心中所爱之人,就是初儿!父皇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儿臣这辈子就认定了她,但父皇实在太狠,竟对初儿下蛊毒,如此伤她的身子,父皇这不是在对儿臣好,是在剜儿臣的心!大明一趟,神医诊脉,言此毒唯一的解药在下蛊毒者身上,药引乃为人血,父皇,请您告诉儿臣,这血是谁的?这毒药是谁配的?”
“是朕!是朕将自己指上之血掺进了毒药中,因为朕,就没想过要小初子活!”楚沐远沉默许久,咬牙吐出冰冷的话语,“之前你沉迷于她,竟想做出退婚此等混帐之事,朕岂能答应?这桩婚事天下百姓人人皆知,你让朕退婚,朕颜面何存?我天朝皇室欺民欺臣,日后如何取信于臣民?岂不沦为天下笑柄?”
“父皇,让天下人耻笑又如何?这一切儿臣担着,父皇尽可诏告天下,将一切责任全推在儿臣身上,哪怕说儿臣有隐疾,不适合成婚都可,儿臣愿意承担所有骂名,承担徐相的指责!”楚云赫眸光深沉,字字珠玑,铿锵有力的道。
“混帐!”楚沐远被激怒,蹭的坐起身来,因怒气脸上涨红,厉声斥道:“你以为如此便好了吗?你将徐相的脸面置于何处?你让朕落个出尔反尔,由子当家的骂名吗?”
此便毒于。“父皇,儿臣不是说了吗?诏书上不论您将儿臣写成什么,儿臣都毫无怨言,父皇您只管维护您的脸面好了,徐相那里,儿臣亲自负荆请罪,这也不行吗?”楚云赫微怒,嗓音不由提高了几倍。
楚沐远气的怒容满面,一扬手便重重甩在了楚云赫脸上,“啪!”的巴掌声,清晰入耳,响亮骇人,楚云赫一动未动,脸上的红印迅速浮肿,目光也渐冷如冰,盯着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父皇只要能给儿臣解药,再打儿臣十巴掌都可以!”
“楚云赫,你真是不长脑子!段锦初那个妖女,假份太监迷惑你,这便罢了,竟还是反贼头子!朕就是准你退婚,也不可能让你娶她!朕恨不得将那妖女碎尸万段!”楚沐远捏紧了双拳,额上青筋直冒,“楚云赫,朝中局势你不是不清楚,你此番要退婚娶那妖女,这不是明摆着和反贼勾结,断送自家江山吗?朕好不容易压制下安静王不再提此事,你现在是想重新引起满朝大臣再联名上奏吗?”
“父皇,初儿与天英会没有关系,她失忆了,她现在只是儿臣的女人,和凤南天和反贼再没有任何关系了!父皇若担心朝臣,儿臣自有法子压制,初儿的身份现在成迷,儿臣对外不会公布她是原来的太监小初子,换个身份给她就好了!”楚云赫亦十指泛白,怒气横生的道。
“啪!”
楚沐远又是一巴掌甩来,下榻站在楚云赫面前,气喘道:“你以为如此便一了百了吗?楚云赫,太子之位空悬,朕问你,这江山你想不想要?你揽下所有骂名,让天下百姓不耻,如何坐得了这皇位?让三军将士生疑,如何鼓动军心收复河山?你以为,这些事,都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吗?所以,段锦初就该死,她若只是平常百姓之女,朕倒也可退一步,让你娶她为侧室,偏偏她是反贼之女,那么,你与她便绝无可能!”
巴掌的力道极重,带着满腔的暴怒,楚云赫身子微动了下,一下一下垂眸吸着气,而后缓缓站起身,直视上楚沐远的眼睛,墨眸里满是桀骜与狂妄,冷冷的勾唇,“父皇,这江山皇位儿臣不稀罕,父皇想给谁就给谁吧,父皇是天子,许下的话便是圣旨,抗旨者一律当斩,想当初,父皇将初儿打入大牢時,儿臣便就说过,初儿若死,儿臣绝不独活,这话今日也一样,父皇既要杀初儿,那么便也一起杀了儿臣吧!”
楚沐远盯着他,眼里,“楚云赫,你当朕不敢吗?你以为你拥有慕氏的力量,便可将朕不放在眼里吗?朕告诉你,不管你是谁,不管你这些年背着朕做了什么,更不管你与大明皇帝有怎样的交情,朕,始终是生你养你的亲生父亲,除非你想亲手弑君弑父,否则休想得到朕身上的血来救你的妖女!”
“父皇,儿臣正因为敬重父皇是生父,所以才宁可远赴大明求医,也不曾逼迫过父皇,父皇当真要斩尽杀绝吗?”楚云赫痛心疾首,一瞬不瞬的看着楚沐远,薄唇微颤,“母妃是父皇心中最爱,却也敌不过父皇左一个妃嫔右一个妃嫔的纳入后宫,儿臣不如父皇博爱,儿臣是要么不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