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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绿在徒劳努力了好一会儿之后,背靠着房门苦笑了起来。
这计谋一点也不高明,自己本来也想着要提高警觉,怎么还是会着了道儿呢?
只能说客场作战就是天生的劣势啊。她在明处,别人在暗处,占着天时地利……想整治她还是很容易的。
不知道哥哥那边怎么样了?万里将自己的话捎到了没有?
如果将自己关到这里来,是皇贵妃指使的,那她一样也会对哥哥下手的吧?还有尚红,她也是信安王府的人!皇贵妃会不会是要把他们几个分开来单独解决?
舒绿真没想到皇贵妃说出手就出手,这么爽快果断,不去当大将军倒可惜了!当然她现在还不能确定皇贵妃是幕后黑手,不过除了她……谁没事闲的蛋疼来算计自己啊!
“她把我关在这里想干嘛……”
舒绿想来想去,实在猜不出皇贵妃的下一步动作。闷死她?那显然不可能,先不说这儿窗户透气得很,信安王府也不会容许自己家一个女儿走着进宫、横着出来吧?
“好吧,像我这么纯良的姑娘是没法揣度出毒妇的心思的。”
舒绿一点也不想去了解皇贵妃这种神奇的人类,果然不愧是兴耀帝的宠妃,都那么变态!
她可不能坐以待毙,眼巴巴在这儿等着人家来对付她!
“唔,上帝把我的门关上了,还给我留了一扇窗……”舒绿苦中作乐地喃喃自语,来到房里唯一的一扇窗户前。
这是一扇气窗,位置比较高。而且窗户上镶嵌着忍冬花纹的雕花窗棂,钻出去一只老鼠估计没问题,人嘛……
爬上去不难,可是爬上去以后如何弄开那些窗棂?
舒绿将自己身上和屋里能用的东西搜了一遍,发现真是……泛善可陈。这真不能怪她,她们进宫是要先经过简单检查的,谁能让你带着小刀这类的凶器进宫啊?
看来从窗户爬出去这条路也行不通了?
她现在深深的后悔一件事。很久以前,展眉曾说要教她开锁的技巧。展眉开锁可是一绝,随便用一张纸片一根树枝都能开锁,令舒绿叹为观止。可是她觉得自己学了也没什么用,也就懒得去学……让你懒!让你懒!
如果她掌握了开锁的技巧,或许就能从里头把外面的门闩给打开了?
不过,也不清楚婵娟那贱人有没有用锁头把门锁上。应该是没有的……不然她大概就能听到铜锁落扣时的碰击声了。
至于婵娟为什么不把这屋落锁,倒是很好理解。估计这屋子真是像她所说的那样,是平时用来招待宫外来客的屋子,常年开放着的。贸贸然加上一把锁,反而惹人注意。
“不管了,姑且试试吧。”
她努力回忆着展眉提过的一两句开锁技巧,从头上拔下两支翡翠银脚小插,试图想从紧闭的门缝里把外闩挑起来。
这种宫室门不算厚,小簪子的长度勉强能捅到外闩的位置。她一边吃力地挑着,一边莫名想起《大唐双龙传》里寇仲和徐子陵能用内功传劲,移动门外的门闩,自己咋就没那样的神功呢?
即使到了这么坏的境地,舒绿还是没有太过惊慌。惊慌有用么?如果哭就能把这大门哭开,她一点都不介意把自己的眼泪流成海。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手上被翡翠小插压出了深深的红印生疼生疼的,外闩却还是没有一点移动的样子。
“没事,没事,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虽然舒绿一直对这个铁杵磨成针的老婆婆的智商存在疑问,觉得她为什么不直接用铁棒换钱再买针,但不能否认这个故事确实还是蛮励志的。
如果不是这么胡思乱想着分散自己注意力,舒绿肯定心情糟透了。但似乎是上天被她的乐观和坚持感动了,在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外闩居然——
“咯噔”一声轻响,被生生挑开了!
哇!
老婆婆我爱你,我以后再也不怀疑你的智商了!
舒绿简直要欢呼起来。幸好她理智尚存,强压下心头的狂喜,一把推开门冲了出去。
她才刚冲出玉茗殿,却猛地和一个从斜里跑过来的人撞在了一起!
“哎呀!”
她怎么这么倒霉——摔倒在地上那一瞬间,舒绿心头掠过这个极度无奈的想法。
(哎呀~~~这是哪位呢?哦呵呵呵呵……)
…
第二百九十二章:中秋焰火(四)——皇子之争
(6月17日第一更)
舒绿才刚冲出玉茗殿,却猛地和一个从斜里跑过来的人撞在了一起)!
她在对方的大力冲击下摔倒在地,对方也同样被她的反作用力撞倒了。
顾不上呼痛,舒绿忙不迭强撑着站了起来。这时她才看清冲过来的居然是个穿着大红云纹常服,头戴乌纱折角向上巾的少年,脸孔与五官都是圆圆的,似乎还没完全长开。
这位……莫非是……
舒绿认出了对方的服饰,心头大惊,突然从那少年跑来的方向又冲出一个人来,大声嚷嚷着:“梁泽你跑什么!给我站住!”
梁圳……好吧,果然是他。
兴耀帝与陶皇后唯一的儿子,当朝二皇子梁泽!
而能够在宫里直呼二皇子名讳的人,能有几个?
那后来的少年显然比舒绿和梁泽都大着一两岁,长得甚是英俊,也和梁泽穿着一模一样的服饰。只是他腰上的嵌宝玉带,似乎比梁泽的还要奢侈贵气。
这自然就是皇贵妃所生的大皇子梁沛!
在舒绿发怔的时候,梁泽已经从地上一跃而起,对着皇兄回嚷道:“谁说我跑了?我是懒得搭理你!”
“嘿,你今儿倒是胆子肥了啊……喂,你是哪一宫的宫女?”
梁沛气势汹汹地瞪着舒绿。
这时舒绿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谨守礼仪福身施礼道:“两位皇子安好。小女非是宫女,而是随家人进宫来赴宴的。”
“你是今儿进宫赴宴的女宾?那怎会孤身在此走动?进宫前没学过规矩吗?还说你另有图谋?”
大皇子梁沛说话一贯如此咄咄逼人,他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舒绿听来却刺耳得很,极不受用。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舒绿才不想逞强惹祸,只垂着头应道:“请二位皇子恕罪。刚才有位宫女引我过来理理衣装,她却一时有事走开了。我只好自个回长春宫去。”
“哼!”
梁沛没有因为舒绿服软而放过她。在他想来,人们对他恭敬是应该的,这宫里谁敢给他脸色看不成?就连严肃冷漠的父皇都偶尔会夸奖他几句。母妃于氏对他这命根子更是宠到了骨子里。
这使得梁沛性子越发嚣张。今日的宫宴,他们皇子也该到庆天宫去赴宴的。但是他过来时正好遇上皇弟梁泽,梁泽见他佩戴的腰带过分张扬,很不满地讽刺了他一句。
两人关系本来就很紧张,梁沛不顾周围有太监宫女等人看人,大骂起梁泽来。梁泽也气得很,可谨记着母后让自己少与皇兄争执的叮嘱,拔腿就走。
惹不起咱还躲不起?
谁知梁沛不依不饶。一直在后头追着他,还叫嚷说“咱到父皇跟前让他评评理,我这腰带有没有逾制”。梁泽知道父皇素来对皇兄比较满意,心里头更是气闷,索性就甩开了那些随从太监跑起来。
他们从自己宫里到庆天宫本不需要经过这玉茗殿,都是梁泽气坏了想抄近路过庆天宫,才会和逃出来的舒绿撞到了一起。
“你这女子在宫中胡乱走动,必然是图谋不轨,还冲撞了皇子!”梁沛也不敢真的在这种大日子和皇弟打起来,满腔的怒气就都发泄到了舒绿身上。
“来人。将这女子押下去好好审问一番,看她究竟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刺探宫中情况!”
啊?
舒绿愕然抬头。不是吧,她的倒霉指数今天要爆棚了吗?
跟在两位太子后头一路跑过来的众多太监和宫女们,见大皇子冲着一个从穿戴上看明显是宫外人的女子发火。完全是一头雾水。
但既然大皇子有令,他的随从们肯定是要照办的。正在两个小太监想上前拉扯舒绿的时候,二皇子梁泽一迈步走到舒绿跟前,皱起眉头对梁沛说:“皇兄,你有气就对我撒好了,何必巴巴的冲个姑娘家发火。既然这是母后请来的女宾,自当由母后来招待,我们怎好对客人无礼!”
耶,这个小正太倒是蛮正常的。不像他皇兄那么嚣张跋扈嘛!舒绿一想到这大皇子是皇贵妃所出,对他的混蛋性格也就释然了。这就是纯遗传!
“梁泽你今天就是要跟我作对到底了是吧?”
梁沛眼中闪过一抹凶光。
就算在普通人家,兄弟间连名带姓地称呼对方也是极为无礼的行为。梁泽的性情本来较为敦厚,被皇兄一再逼迫也忍不住心头冒火。
“今日宫中宾客众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