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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疲倦了,康熙需要安宁。
在颁布二废太子诏书的那一天,我还是好奇地去看了,只见皇榜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字,却字字句句都是康熙的心血,太子这个从小被他教养大的儿子,最终还是被他自己给废了,他的悲伤可想而知。
那诏书上面是这样写的,康熙亲笔朱书谕诸王大臣等。云胤礽“自释放之日,乖戾之心即行显露。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朕久隐忍,不即发露者,因向有望其悛改之言耳。今观其行事,即每日教训断非能改者。朕年巳六旬,知后日有几,况天下乃太祖、太宗、世祖所创之业,传至朕躬,非朕所创立,恃先圣垂贻景福,守成五十余载,朝乾夕惕,耗尽心血,竭蹶从事,尚不能详尽,如此狂易成疾,不得众心之入,岂可付托乎?故将胤礽仍行废黜禁锢。为此特谕”。又传谕曰:“胤礽秉性凶残,与恶劣小人结党。胤礽因朕为父,虽无异心,但小人辈俱日后被诛,倘于朕躬有不测之事,则关系朕一世声名。”又曰:“自释放皇太子以来,数年之间隐忍实难,惟朕乃能之”,“凡事如所欲行,以感悦其心,冀其迁善也。乃联如此俯从,而仍怙恶不悛,是以灰心,毫无可望。至于臣庶不安之处,朕无不知。今众人书‘两处总是一死’之言,何则?或有身受朕恩,倾心向主,不肖从被,甘日后诛戮者。亦有微贱小人但以目前为计,逢迎结党,朕即抹之者。此岂非两处俱死之势乎”?“前次废置,朕实忿懑,此次毫不介意,谈笑处之而已”。“嗣后众等各当绝念,倾心向主,共享太平。后若有奏请皇太子已经改过从善,应当释放者,朕即诛之。”将胤礽禁锢于咸安宫。以再废皇太子事祭告天地、宗庙、社稷。诏告全国。
诏书很长,可以想像康熙在写这段话时是多么的心痛,还记得他那次带着我在皇宫里散步,走到毓庆宫时,他那无奈地一叹,他最疼爱的还是那个自己抚育长大的孩子,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
康熙可能也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吧!而我也认为,他在这一方面的事情上,也有一半的责任,但另一半的责任却是太子自己该负的,毕竟他自己后天养成的恶习是怎么改也改不掉的,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在这次的风波过后,大部分的皇子都被从宗人府里平安地放出来了,但有一个人还是遭殃了,十三又被康熙圈禁了起来,康熙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圈禁起来,这样的做法,肯定也会让十三伤透了心。
对于康熙的这种做法,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了,以前,总觉得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十三,但是现在,就认为他不再有那颗保护他人的心了,同样是他的儿子,为什么其他的都可以自由,唯独十三不可以。
这对十三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还有,在这次圈禁十三的事件中,雍亲王力保十三阿哥的行为让康熙愤怒极了,最后,康熙让四阿哥回府闭门思过,从此不得再提圈禁的事情,这事情,就这么了结了。
这件事也让我看到了,这皇家难得的真情,也许四阿哥对十三的爱护是真的,只是我一直没有看透而已,但愿十三还是能凭他自己的意志熬过这一关,我相信他一定行的,他在我的心里,永远是那个勇往无惧的十三阿哥。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这天,是十四第一次进宫请安,主要为的就是给德妃亲自报一下平安,而且还带上了我,本来,自己是不怎么想去那个皇宫的,但他连哄带骗,说出宫了以后就带我去逛街。
我就糊里糊涂地被十四骗了,乖乖地跟着他进宫去了,到了目的地,立刻就从四面八方吹来了一阵阵的寒风,冷得我不断地打寒颤,虽然已经披了一件大皮裘,但我从小就怕冷,所以还是觉得全身都在发寒。
十四看我冷成这样子,索性把自己身上的那件更大的皮裘脱了下来,披在了我的身上,顿时就感觉到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暖进了心里面,但仍担心地问他,“你不怕冷吗?还是自己穿上吧!”
“我才没有你那么怕冷呢。”十四边说边阻止我脱下皮裘的动作,牵着我的手往永和宫的方向走去,让我感觉到他的手还是如烈火般的热暖,他还真的是一个大火炉,就算是寒冬也扑灭不了他的热情。
走在路上的时候,十四还一直和我拌嘴,“你这哪是手啊?分明就是冰条,总是冷得吓人,那些我让太医给你开的补药,你总是嫌苦不肯喝,每次我不看着你,你就会把那些药当作花肥浇花,整天叫人拿你没辙。”
“就算是冰条,也会被你这火炉融化啊!一会儿就会暖起来了,况且,那些药真的好苦嘛!乌漆抹黑的,真的很像花肥,花园的花不是开得很好吗?那适合花喝,不适合我喝的。”我嘀咕着说了一大堆话。
十四被我说得翻了一下白眼,我都还没有翻呢,他就给我先翻,而且,不会翻就不要翻嘛!一点翻白眼的技术都没有,不过,这些话我可没敢说出口,只好继续地听他唠叨,低着头跟他走路。
由于前几天刚下了一场大雪,皇宫的道路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人走在其上面,都会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脚印,十四走在我的前面,所以我就喜欢跟着他的脚印来走,永远跟随他的脚步。
好不容易来到了永和宫,我提醒了十四一句,“老公,到了。”换来他瞪了我一眼,才收起了对我的喋喋不休和管家公的脸孔,正了正脸色,就和我相携进到了内殿,看到了德妃,没想到还有雍亲王和他的嫡福晋那拉氏。
我愣住了,连十四也怔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各自行过礼后,我和那拉氏就坐在了一边,让德妃跟四阿哥和十四说话,没想到那个人也会在今天进宫给德妃请安,还以为只有我和十四呢。
这也是自从十三被圈禁的事情,康熙要四阿哥闭门思过,解除门禁后,我第一次见到他,听说他还因为力保十三的事情,被康熙罚他在乾清宫里跪了一天,最后还是被人扶着出宫的,他的腿,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我在想什么啊!竟然在为他担心,他的一切事情,已经不是我可以关心的了,从我和他说分手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一刀两断了,怎么现在还会想着他的事情,这都是不应该的,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在德妃他们母子三个人说完话后,就要我们都留下来陪她一起吃午膳,自是推却不了,只好留下来了,这期间,餐桌上,和乐融融的,让她看在眼里,笑在嘴上,能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能够和平相处,这是她最想看到的。
尔后,告别了德妃,雍亲王、那拉氏、十四和我就这样走在了出宫的路上,直到上了各自的马车,也告别了他们,就此分道扬镳了,看来这两兄弟的对立是注定了的,怎么改也改变不了的。
我能做些什么改变现状,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历史始终要往那个方向走,难道还能把它拐到另一个方向吗?我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又进入了这一年的年底,朝廷上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影响到老百姓的生活,各家各户都在准备着过年的东西,除旧布新的时候又到了,一切都换上了新的装束,以崭新的面貌来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经历了这么多的纷纷扰扰之后,我越来越不想留在这北京城里了,因为这里承载了很多不好的回忆,让我对这个城也寒了心,留在这里多一天,只会徒增烦恼而已,我不想再惹麻烦上身了。于是,每当我在这个城里,待到厌烦的时候,总喜欢去郊外的园子里住一阵子,欣赏着大自然的一切,萦绕在心中的抑郁仿佛一下子都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这里成了我一个放松身心的秘密花园。
这次的郊外之行,我只带了弘暄一个人,弘明现在每天都要进宫到上书房去学习,要是让他也跟着我来的话,那他上学的路程就会变得远了很多,不想让他那么辛苦奔波于两地,所以就不带他来了。弘暄到了这里之后,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没人管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整天想着去捉弄这园子里的每一个人,差不过把这里都弄得鸡飞狗跳了,真真是一个混世小魔王,连我也快治不了他了。弄得这里的人都向我来抱怨,每次把弘暄叫到跟前来教训,他总是会在我的面前装乖,说以后再也不敢了,可过后当我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他的时候,他又变回了那个小魔王的样子,真的是让我无计可施了。况且,我也不想那么严格地约束弘暄,他毕竟年纪还小,过早压抑他的本性的话,会对他的成长造成影响的,他已经生活在这封建社会了,我可不想他变成那些食古不化的人,还是活泼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