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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昨天过后他的心情是怎样的。说真的,还真有点怕见到他,深知他的为人,知道他见面的时候一定会再问昨天那样的问题,让我不知所措。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就此算了,希望家俊以后再也别提超出友谊之外的话。真的有点对不起家俊,自己在梦里把他想成了一个坏蛋,讨厌自己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角色,我只希望,在我的世界里没有纷争,也没有坏人的存在。
第二节课上了15分钟,阿生才拖着慢吞吞的脚步,顶着两个黑眼圈到来。惺忪的双眼证明他昨晚的睡眠严重不足,略带睡意的目光扫向我,眼神里的含义我根本就无法表达。有一种负罪感使我低头不敢接触他的目光,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他看出我在梦里给他安排的角色,一个没人性极度自私的角色。和老师点点头就直接走到我身边的空位上坐下,深深地看我,然后无奈地轻轻的对我说:“昨晚我梦到了阿生说他好累因而离开了你,当时我开心死了。可当我醒来后发现那是梦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一夜没睡。”家俊说得很小心,也很痛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话,却字字撞击着我的心。
别告诉我这很正常,如果说世上的巧合可以把两个心无灵犀的人的梦连在一起的话,那也未免太可怕了;别告诉我这只是“梦魔”的恶意捉弄,如果真是这样,我愿对“神”誓于忠诚,祈求它能把我梦里的“魔”驱除;别告诉我家俊有着某种特异功能可以偷窥到别人的梦境;别告诉我,什么都别告诉我,因为都不可能。除去不可思议我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这样的一个现象了,或许这就真的是茫茫宇宙在运行时出现的故障所造成的,这样想,我会比较好过一点。
“唔。”面对家俊的话,我无言以对。
“怎么啦,讨厌我了吗?”家俊见我不说话,顿时就没了信心,有些惶恐的问我,接着就带着不安在静静的等着我的回答。
如果不是在担心着子杰的伤势;如果不是一开始家俊的话就扰乱了我的心情;如果空气不那么严肃的话,兴许我会有恶意捉弄的念头。然而现在我只能摇摇头说:“别傻了,我怎么会讨厌我的朋友呢?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你都是我的朋友。”我表明了立场,尽量的把话说的委婉一点,以此来减少伤害的程度。
我想一定是我说得不够好,不然家俊怎么生气了呢?“朋友?我们就只能是朋友?那阿生呢?他是你什么人?也是朋友还是恋人?”家俊的语气很重但不大声。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把阿生当成什么人,昨晚我在梦里对他是那么的依赖。“对不起,我失言了。可不管怎样,我都坚持我的想法。”家俊见我没有回应,就接下去失落的说,语气好了很多,口中说着坚持,可表情却无半点坚定。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让沉默蔓延。
挖空了心思也找不出一句玩笑话来搞活这一刻的气氛,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很没幽默细胞。近来一连串的事都告诉我应该静下来好好想想了,我不想等到事情发展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之时我还茫无头绪,不知该如何面对。多次的“处事不当”得到的教训让我学会了对事情的分析,虽然还不会怎么应付,可老天既然一定要给我那么多的麻烦,那么逃避就显得有些无谓了。“壮士断腕”的决心或许我做不到,但至少我已决心认真去面对。即使我所下的决定错了因而伤人伤己,那也是义无返顾的,因为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把事情处理得很好,我就是这样的自私。
下午下课的时候,老头问我什么时候要去看子杰的话叫上他。点点头答应了他,一点也不奇怪老头为什么会在意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人,因为他曾经拍着胸膛,豪气干云地对我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知音难觅,阿生和子杰这两个朋友我是交定了。”被老头这样说的人还真的不多,而我从来就不会怀疑老头的眼光。
刚刚被晓云她们拉去VCD店逛了一下,小丽捧着郑秀文的最新专辑和孙燕姿的唱片高兴得像捡到了宝,口中高兴的叫着:“这两张专辑我在网上听过,超好听的。”我和晓云都笑着看她没答腔。在很多时候,我们对于小丽都存在着些羡慕,甚至是嫉妒,因为她真的很快乐,无忧的笑容常在她的脸上有时候甚至把我们也逗开心了。看着她像个小孩般的天真,我们都会会心的笑了。晓云也常对我说:“有时候,真想像小丽那样,开心时就笑,痛苦时就哭。可惜,我始终都清楚的知道我不是那种类型的人,在快乐的领域中根本就没我的存在。”听了这话我感慨万千,我虽然没晓云那么悲观,可我也是感性的人,还是多愁善感的那一种。其实,我所谓的悲观不是在痛苦中绝望,而是在痛苦中在悲伤里渐渐的成长。遇到什么事我们不能不想,可想得太多的时候就会劝自己暂时的放开。
在VCD店大概逛了半个小时,最后我选了一张很老的唱片,里面的歌都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作品,也是我最喜欢的那一种旋律风格。回到了家里,她们又跑到学校去,说是要打球,剩我一个人在家里百般无聊的打开DVD把刚买的那张碟放来听听。不容否认的是老歌的确有吸引人的地方,但是那种情感上的表达就特别容易引起听者的共鸣。面对现在市面上形形色色的唱片,我独爱这类型的,我很多的同学都说我跟不上时代,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总是笑着说:“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嘛。”我个人认为,那些用念的歌真的一点品位都没有,我打从心里的看不起。
“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雪舞的时节举杯赏月。”一首《选择》的歌让我感慨不已。林子祥和叶倩文的深情演唱,歌词中浪漫的成分和那份对爱的执着都能够让我感动。如果能像歌词中那样的话,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听着这首歌,我的脑中不觉的浮现出一个幸福而浪漫的画面:一对深情的恋人厮守在一起只谈风月,笑迎每一个日出,分享每一个日落。送走了春天的花草,迎来了夏天的绿荫,走过了秋天的落叶,盼来了冬天的雪花。不经不觉的我偏沉溺在幻想中,一时走不开,醒来了以后就回到现实里,认为自己肯定是疯了,在这样的年代里还会做不知道该属于哪个年代的梦,有谁会陪我过那样的白痴日子呢?想到了这个问题,阿生的名字就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这才想起今天都一天没见到他的人了,不知道他昨天是不是在医院过夜的。“我当阿生什么呢?”家俊的话又再一次在我的脑里响起,把记得的关于阿生的一切都在记忆里重演一次,我还是不知道该把阿生当什么。我承认他的温柔、他的善良、他的关心都让我感动,可这一切还不足以击跨我内心那根深固蒂的“世上无真爱”这个观念,我还没勇气战胜对于分手的恐惧,所以我只能说:“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敢接受爱情。”
星期日,晴。一行六人开着摩托车浩浩荡荡往医院赶,老头早在一天前就告诉我们说今天去看子杰的。不见了几天的太阳又挂在东方的天空里,虽然还早但也很热,雨后少了灰尘的空间有点助纣为虐地增加了太阳的热度。没心情去欣赏那雨后阳关的景色,因为心在牵挂着几天不见的人到底怎么样了。坐在家俊的后面,听着他不时的在讨论着途中的的景物,忽然发现他能言善道多了。可实在抱歉,我真的没有什么心情去听他那些咬文嚼字的句子,只能用一连串的象声词应付了事。到了医院后,我惊讶的发现,我懂得的象声词还真不少,这一路上用了没50个也都48个。
拎着一塑料袋的水果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走向病房。这倒大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因为那场面有点像古惑仔里的“十三妹”,只可惜我一身的休闲服怎么看都没有一点“大姐头”的样子。说真的,这样的梦想我只有在环境的牵动下才会做的,毕竟,就算真的有十三妹我跟她也是两个世界的人。病房的门没有关,我们就直接闯了进去,子杰还是躺在床上,不过已经没有掉点滴了。他的身边有一位妇人坐在床沿上陪着他聊天,在我上次坐过的椅子上正坐着一位中年男子,正在闭目养神,看情况应该是子杰的老爸老妈了。听到有人来了,中年男子睁开有眼睛站了起来,他和子杰很像,国字脸,嘴唇和下巴的胡子真的很有个性大概就像……像张学友那样的吧。所谓的男人味,应该就是像他这样的吧,我想。与此同时,妇人也站了起来转身看着我们,她年青的时候一定有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