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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胡子拿着地图找出附近一个标志性的“建筑”后,他又顶替了巴图,率先带起队来。
看着巴图得空闲下来后,我凑过去质问他刚才为何避战。
巴图偷偷指着这帮毒贩子,建军,他们还没被逼到绝路上,刚才也就是肚里的怒气撑着,就这状态去斗美杜莎,保准一个回合下来就溃不成军,咱们等等看,要打也得让胡子他们背水一战才行。
我暗中点头接收了巴图的观点。
这样一直走到大中午,周围也没出现铃声,胡子指着前方,兄弟们,休息点到了,一会抓紧吃东西,十分钟后出来。
我们都欢呼一声,这也是目前唯一能给我们提气的地方。
在吃饭的诱惑下,我们都默契的加快了脚程,可到了休息点后,我们看着满地狼藉都默声不语。
这休息点还是一个老树洞,吃的喝的本该都掩盖的放在树洞里。
可现在呢,军罐头被人打开后把里面的冻肉丢的满地都是,压缩饼干也都被捏的稀碎混在了泥土之中。水更不用说,都浇在了老树根上。
我心说这谁这么缺德,偷吃就来偷吃,何必这么祸害人呢,不过在思路引导之下,我却想到了一个可能,这缺德货就是美杜莎。
我又偷偷瞧了眼胡子,我心说既然我能想到美杜莎,那你这精明的毒贩子肯定也能料到,现在你是带队的头雁,这是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
反正我被巴图一提醒,现在也就处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了,我心说如果胡子你真有招避开美杜莎,带着大家成功走到西双版纳去,那我也不烦你,随后我和巴图要些家伙事再自行回来与美杜莎决斗,但如果你处理的不好真与美杜莎狭路相逢了,到时你可别怨这怨那,玩命的跟我们一起捉妖吧。
胡子气的直哼哼,甚至还拿拳头不住的往树墩上打着。
走。他最终下了躲避的命令。
王罂他们没说什么,但明显都无精打采。
或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在下午时分,一缕阳光穿射下来,终于把这该死赖着不走的灰霾给驱散了。
我望着周围明朗的环境,心里都有了一丝不小的波动,甚至都有了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尤其我望着远处那座大山,我知道只要再绕过这山头,我们就达到了终点。
胡子这时使劲给大家提气,酬金啊,大吃大喝啊这类的刺激大家。
王罂他们这些亡命徒说白了也都是为了钱,被胡子一忽悠也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脚程再次加快。
这大山也叫守山,海拔二千多米,山势险峻,只有一条盘山道像蛇一般绕着它一直延伸到山顶,正常来说,从缅甸到西双版纳的客车都会走这里。
而我们这些人是见不得光的,尤其在盘山道上关卡特别的多,甚至还有缉毒犬的出现,胡子为了保险起见,带着我们爬起山来。
我抽空看了眼胡子手上的地图,地图上特意对守山画了一个圈,尤其在旁边胡子还记录了一些短句,都是路标这类的。
我知道在运毒前胡子就已经对守山做过全面的考察,甚至就算没有美杜莎的出现,胡子也会打着爬山的意思来完成这最后的旅程。
只是真等爬山时我才发现这可不是个优差,一脚深一脚浅,一把汗一腿泥巴的,尤其山林里的蚊子还奇多,估计这帮玩意八百年没吸到血了,我们刚走了一会每人身上都被叮了许多毒包出来。
我天生皮肤敏感,被这么一咬就觉得浑身难受,我吃牙咧嘴的乱挠着,心里也烦躁的咒骂着。
突然的我觉得后脊骨上一阵疼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肉里,可现在又没镜子,我自行看不到后背怎么个模样,我试着用手扒拉,但那里正好在后背的盲点处。
我只好求助于巴图,老巴,看看我背上有什么虫子在咬我。
巴图嗯的应了一声,随后他特意向我背上看去。
建军,还真有个小虫咬着你,你等我把它弄死。
我催促他快些,但巴图不能没把虫子扯下来,反而还啪的一掌拍了上去。
我被瞬间钻心的疼痛弄得叫了一声,心说巴图这混蛋绝对是有意的,他是把虫子弄死了,但却拍死在我的背上,难道把虫子弹到地上很费事么?
我瞪了巴图一眼,又使劲抖了抖身子,这事也算过去了。
可接下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越走越来劲,甚至都觉得自己身体上的力气使不完。
我本来在心里还瞎寻思,心说难不成经过这几天的磨练,我身子里的内在潜力被激发了出来?但我又一琢磨似乎这有点扯。
而巴图看到我一脸迷茫的样子他倒是在背后嘿嘿偷笑起来。
我太了解巴图这笑声了,而且在这笑声的刺激下,我突然哆嗦一下,扭头拉着巴图问道,老巴,你不会是……
我还没说完,可巴图却似乎猜出了我的意图,他急忙点头应着并一掳袖子把他的胳膊露出给我看。
一个被压得扁扁的虫尸像个饼一样糊在他皮肤上,而且细看之下我分明瞧着还有两个小虫脑袋在巴图的肉里。
双头虫。巴图竟然偷偷的把这恶心玩意给放了出来。
尤其不用说,我的背后也被巴图下了虫。
为什么?我忍不住对巴图吼道,同时我也打定主意,如果老巴不给我个好解释的话,也别说捉别不捉妖了,我肯定立刻会把巴图当妖给捉了。
第十六章 背水一搏
或许巴图“欺负”我欺负惯了,他这次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还来了一句建军,你真要谢谢我呢。
我气得浑身直哆嗦,心说我谢你个球,被你在我背上下了一个毒虫,难道这还是好事?我还得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么?
而随后巴图却说了一个既让我发不出脾气又是十分牵强的理由出来。
建军。他附耳说道,我有预感,一会美杜莎还会出现,你也不想咱们有什么散失吧,虫子咬人是很疼,但它也能把它吃掉的毒品都传到你身上去,借着毒劲,咱俩要打要逃把握都会大上一大快的。
我承认巴图有点歪心眼,而且4号海洛因也真不是吹得,就说我自己,心中时不时的传来一阵兴奋,甚至我都有想原地手舞足脚一番的冲动。
可话说回来,巴图的预感到底有没有谱这这还真不好说,别看我对巴图超乎常人的感知很肯定,但预感和感知是两回事。
只是毒已经被我吸收了,现在我再想反抗也是徒劳,我跟巴图丢下一句回头收拾你后,又随着胡子他们赶起路来。
转眼到了傍晚时分,整个深林中都充满了落日的余晖,我们也快接近了守山的山腰。
我这时都开始考虑一会怎么让胡子这些人吐毒,怎么出其不意的把他们全部抓获回警局,而胡子他们四人交谈的次数也多起来,甚至大部分的话题都在谈论着过后去哪逍遥快活。
突然巴图停了下来,这次他倒是积极的把枪掏出来并咔的一声上了趟。
我们一愣神,随后也都准备好家伙事。
什么情况?胡子盯着周围看了半天也没看个所以然出来,只好走到巴图身边问了一句。
巴图没回胡子,反而嘿嘿冷笑起来,骚货,差点被你骗了,别装了看到你了。他对着前方吼道。
我刚开始没明白巴图的意思,但随着前方一颗小树动起来,我这才知道美杜莎跟我们玩了一把伪装。
也说美杜莎的皮跟一般人不一样,她要是缩着身子往地上一触,不留神下还真看不出来。
别看现在光线不是很好,但我还是头一次看清了美杜莎的庐山真面目。
美杜莎浑身上下密密麻麻长得毛茸茸的,或者说我这用词不当,说她长了一厚层的木头屑子也恰当。
她个子不高,但是看着却不比我们这些男子矮哪去,主要是她的头发,都蓬蓬着,尤其还都是一小股一小股的小辫子。
美杜莎的脸上被太多的东西遮盖着,我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我却敢肯定,她长得一定很俊俏,光是她那露在外面的下巴,我心说她要不是个妖的话肯定会迷倒好多小帅哥的。
我们愣神般看着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我们,等沉默一会后,美杜莎先问话了。
还是那种沙哑不留意的声音,你们,要去哪?
胡子抢着回话,不过他这话可一点也不好听,啊呸,我操你个烂逼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碍你什么事了?杀你家汉子了?你这么对我们赶紧杀局。
看出来胡子是真被逼到绝路了,他也不再犹豫,红着眼对我们吼道,全体准备,杀了她。
胡子举着枪大步向美杜莎走去,而我和巴图也同样这动作跟胡子保持在一条线上往美杜莎那靠近,至于王罂他们,都倒提砍刀紧紧坠在后面。
胡子这是在抢先机,看在美杜莎没武器的情况下,他走的距离越近,一会开枪的命中率就越高。
美杜莎没动,重复问着你们去哪。
等我们离美杜莎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时,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