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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的一声响,这巨狼没咬到胡子却把他裤子咬下来一截。
胡子潜力一下被激发出来,吓得嗷嗷叫唤着又爬了上去。
我没乐但巴图却嘿嘿笑起来,尤其他看着胡子的眼神,充满了嘲讽之色。
胡子气的哼哼两声,两位,算我求你们不成么?都一起蹲过号子的兄弟,忍心见死不救么?
我知道胡子是真急了,心说他这跟头也栽了,我们见好就收吧。
我望向巴图询问他的意思。
巴图侧头看了看底下的狼群,坐起身抻个懒腰,你们歇会,我去把狼群打发走。
胡子有些不相信,多说一句,什么?
巴图拿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胡子一摆手,老哥,你也别问这问那的,我和建军我们兄弟俩是好女色,但这不代表我们是软汉,这次我先露两手给你瞧瞧。
说完巴图就向树干爬去,只是他这爬法跟胡子截然不同,巴图是倒着爬,大头冲下那种。
我跟巴图接触时间长,对他这些惊人的本事都见怪不怪了,可胡子却明显被巴图这功夫震住了,甚至他这么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都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巴图刚开始手脚并用,紧紧将身子缠到树干上,等降到危险区域时他还把手空了出来,就靠双脚使劲支撑着身子。
巨狼一副敌意的盯着巴图,它似乎也察觉到眼前这个手脚奇大的汉子不好惹,不过狼毕竟是凶残的动物,它没怯敌,怪嚎一声对着巴图扑了上去。
巴图脸上一直挂着冷笑,尤其在巨狼即将飞扑到他面前时,巴图还特意像猫那般弓了一下腰,并试图用双手扣住巨狼的脖子。
可巨狼防守的滴水不漏,尤其这时它还拿爪子乱抓一通,巴图捉它的计划失败了。
巨狼缓了缓体力再次扑上,反正我在担心之下看着他俩一个树上一个树下的玩起了斗智斗勇。
慢慢巴图收起了冷笑,脸色也沉了下来,看样他被巨狼的狡猾劲弄得不耐烦起来。
胡子本是好意的劝了一句,巴图,你不行就上来,换建军下去。
我听这话心里一惊,也怪刚才巴图把我俩吹嘘了一通,让胡子以为我也是个搏击高手,但实际上我除了枪法不错外,身手很一般,我心里愁着接下来我怎么面对狼群。
而巴图听了胡子这话不仅没动身上来,反而不满的哼了一声,胡子,少瞧不起人。
在我们说话这功夫,巨狼又来了次进攻,这次巴图没在试图扣狼脖子,反而一发狠对着狼嘴抓去。
巨狼本来咧着大嘴咬住了巴图的手,可不料巴图根本不理会反而左右握住巨狼上颚,右手掰着巨狼下颚,大喝一声之下,全力拧起来。
在捉尸犬进古墓那次,我见过巴图这手碎颚的绝活,但那次的对象是个变异的老鼠, 从体型来上看,跟巨狼没法比。
可巴图的手劲真的很强悍,在几拧之下,突然间从巨狼嘴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碎骨声,这头巨浪竟然也被巴图碎了颚。
当然巴图也受了伤,他双手被巨狼咬了几个洞,几股鲜血泉涌一般的从里面流淌出来。
但饶是如此,这场面也够震撼的了,我愣了神,胡子发着呆,剩下那五只狼呜呜的吓得扭头就跑。
巴图先把巨狼尸体往树下一丢,接着他漂亮的一个空翻也跳到了地上。
我和胡子陆续下了树,胡子这时都有些激动地语无伦次,使劲拍着巴图的肩膀连连说好。
而巴图却默默的吸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用吸血吐毒的土方法给伤口简易治疗一下,接着他又不满的回应胡子一句,干什么呢?快去生火,咱们吃狼肉。
第八章 逃脱
五天后我们三人走出了野生森林保护区,当然我们并没按原路线回到坤明,而是绕了个大圈向南来个一个穷山沟里。
我不知道这穷山沟到底属于哪个市,甚至我都怀疑这穷山沟在地图上能不能被找到。
可胡子却对这里很熟,他带着我们来到一户人家中。
光凭这户人家男男女女都长得膀大腰圆我就猜的出来,这一家子是地地道道的猎户。
他们这穷山沟里能有什么猎物,估计都是借着保护区的便利去里面偷偷狩猎,按正常来说,他们这么做是违法的,保护区保护区,保护的就是那些频临灭绝的动植物,我有权对他们这种行为进行劝阻,但我却没这么做,话说回来,他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让他们打猎就等于要了他们的命。
估计是看在胡子的面上,这户人家对我们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我们肥吃肥喝几天就缓过来体力养足了精神,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胡子对我和巴图的态度也客气了很多,至少他眼神中对我俩不再是一副上级看下级的态度。
胡子挖出来的盒子最终还是打开让我俩看了,本来我还以为这盒子里会是满满的高纯度白粉呢,可没想到这里白粉只有一小包,剩下的地方都被七个小令牌占着。
这令牌是金造的,那股淡黄色的光芒乍看之下真的很耀眼,但我心里琢磨这令牌的价值绝不仅仅是因为它的材料,或许这就是前往金三角的一个通行证吧。
胡子在离开猎户家时把那带白粉留了下来,本来我看的心里极不舒服,甚至我差不点都要出手制止他,可巴图却使了个眼色给我,并偷空悄悄跟我说道,建军,你不要误会这猎户吸毒,白粉对他来说可是一副良药,在他住的这种恶劣环境下,真要碰上头疼脑热的,刮点白粉兑着开水一喝,保准比感冒药还见效呢。
巴图这话我相信,按我了解的,在医学领域中,小剂量的白粉对人可是有镇静止痛的作用的,反正我被巴图一开导,心情好了许多。
这次在胡子的领路下,我们又挑着荒山野地走着,本来我自认自己脚板挺硬,走路对我来说不是难题,可被胡子拉练几天后,我还真有些吃不消了。
最后我们走走停停的来到了来到了玉溪的周边,记得当时是下午,胡子看着太阳跟我们说要是我们腿脚快的话,晚上就能住进玉溪的旅店。
这话听得真给人鼓劲,我们都不由得加快了教程,可我们刚出野地就看到一辆警车飞快的开在大路上。
警车倒没什么稀奇之处,怪异的是这警车一边走一边往外撒传单。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感纳闷,尤其我们是从看守所逃出来的,对警车很敏感,我们很默契的一同跑回到野地蹲着藏起身。
一直等警车绝尘而去后,巴图捡了一份传单回来拿给我们看。
只看这传单一眼,我脑袋就嗡的一下,我们哥三的照片清晰异常的印在了这传单上,而三个醒目的大字通缉令也同样刺激着我的眼球。
但等我压着性子看完这传单的内容,我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
凭我的经验,这传单是假的,或者说这传单根本就是张建武弄出来故意吓唬胡子用的。
通缉令也是法律文书,不管内容如何至少上面得扣个章子吧,但这传单上除了照片和文字别的什么都没有,甚至我都怀疑写传单这人到底有没有文化,明显就是参考电视或小说里演的那样写出来的,尤其令我郁闷无奈的是,胡子的悬赏金额写到了一百万,而我和巴图只有一百块,我心说这不扯淡呢么?现在卖一条老黄狗都不止这个价。
当然我也没特别计较这些,我心说既然张建武都这么用心良苦了,我和巴图也该做做样子。
我拿出一副紧张的心情一边看传单一边大口喘着气,而巴图也是一副哭丧脸。
胡子没受我们这气氛所感染,反而还不当回事的把传单折起来揣进兜里。
哥几个,跟我来。胡子一摆手又带我们走起了野地山路。
我这时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我心说胡子可千万别受什么刺激,别一发狠就靠这双大脚板走到西双版纳去,那我这伤腿可就惨大发了。
情况没我想的那么糟,胡子带我们来到一个很隐蔽,乍看之下根本就不像是路的路上,随后他跟我们说各自找地方歇息一会,他要在这等人。
我不知道他等的什么人,甚至我也不知道那人怎么知道胡子来这的,反正午夜时分,一个黑影赶到了我们这里。
胡子和他说起了悄悄话,之后这黑影再度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三天早上,有一个茶农打扮的汉子跳着两筐生茶叶与胡子汇合了,这生茶叶都是幌子,在筐的最底下还有两个暗门,等这汉子把暗门打开后,露出了假头发、假胡子这类的东西,甚至还有三套衣服。
不用胡子解释我就明白这是干什么的了,说白了胡子是想我们乔装打扮一番在入城。
长这么大我一直没乔装过,心里也一直对乔装持有怀疑的态度,我心说模样没变就粘个假胡子戴个假头发这类的就能莫混过关么?真当警察个个是饭桶呢?
不过这次我还真错大了。
胡子是个络腮胡,他拿着剃刀把这胡子一剃瞬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