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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电梯里我就觉得要出事,之后进到房间还没说到两句话我和林怡云就紧紧抱在一起了,不顾一切地接吻。我们那时就像一下子回到了一年多以前的北站站台,发车的哨声和火车的汽笛又一起鸣响在了我们耳边。
林怡云哭了,冰凉的泪水就在我们紧贴的脸颊中间弥漫开来。
我们没下楼吃饭,我们的接吻让我们突然疲倦哪都不想去。我们拥到床上,粗重地喘息着。她的脸涨红着,乳房在我手中胀动,不安分地向四面挤出来,我搂住她的腰接着把住她下面的隆挺,她的臀部结实高翘极有弹性,和她的乳房一起激发起我们的情欲。
喘息和呻吟接踵而来。
她突然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问我,春宇,有没有一点点想我?我说,有。我说,林怡云,我都,我都想死你了!那时我看见她笑了,带着泪的笑。她问我,春宇我好吗?我说,好。那时我的手在她全身使劲摸索,清晰地感受到她光洁细腻又柔韧温暖的肌肤。
我跟她的身体分开时她已经凌乱不堪,衬衣和胸罩套在脖颈上,长裤褪到膝头,她一只手拉住惟一还算整齐的墨绿色真丝内裤,四仰八叉地喘息着,一点不淑女。我那时想,林怡云好像本来就不是那种所谓的淑女。
不过,她是美女。胡乱裸露着身体她都那么动人。她歪过一边的侧脸,高高挺起的两只乳房,平滑细腻的小腹,修长结实的大腿还有身上神经错乱的衣物,连托着她的床都跟着她一起变得美艳迷人。
我吞下口水,说,我洗澡。爬下床,我心里就在怨恨我们的祖先干嘛发明洗澡这项活动,都这时候了……
不过林怡云逼迫我说,一定要先洗澡。我当时还说我昨天才洗过啊。她说那也不行,那是昨天。
……
洗了个热水澡我兴冲冲跑出卫生间,却在到了外面的一刹那突然站住,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向房里看就知道林怡云已经走了。那时身上的浴巾突然松脱滑落下去,我下意识一把抓住才没露出自己丑陋的裸体。
我操!我对着已经空荡的房间骂了一句。
床上还是刚才那么乱,被滚皱的床单印花图案扭曲变形,散开的被子半边拖在地上,我的手机打开着摊在床边,屏幕灰暗没有信号闪烁,我在接到林怡云之后早已关机,可它刚才打开过。
我开了手机,查到刚刚打出的最后一个电话,通话时间只有短短四秒钟,这个号码被我编辑成“家”储存在“爸妈家”的后面,我想刚刚接电话的只能是那个“家”里的洋洋,我都能想象得出洋洋接起电话听不到声音时表现出的疑惑,我好像听到她喂喂的声音,好像看见林怡云关上手机,然后穿好衣服从卫生间门前走过,离开房间。
手机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看是老高我接起来。
老高的声音像是经过放大似的一下子冲进耳鼓,春宇啊!我告诉你啊,林怡云回来啦!
我舒口气,问他,你怎么知道?他说,她刚才给我打电话啦!还问你呢。
是吗?她问我什么了?我问。
问你电话呀!我告诉她你手机号,她说她知道,打过了,关机。后来她问我你还有没有别的电话,我就,我一想今天礼拜六我就把你家——你和洋洋的家——电话,我就告诉她了!我操啊,告诉完我才想起来……我操!……哎你刚才干嘛关机呀?我他妈打半天,急死我了!
我问老高,林怡云还说什么了?老高说,她说要请我吃饭,还说这次回来至少呆半个月。对了,她找着你没?我说没有。他就说,我怎么看你没什么反应呢?是不是让洋洋给洗脑啦?我笑了笑,还是说没有。
和老高通完话没过半分钟洋洋的电话就进来了。她问我干嘛关机,我说没信号,她说什么呀明明说是关机嘛,什么没信号啊。我说刚才一直没信号所以就把手机关了,省点电,电池快没电了。她好一会儿没吭声,然后问我,你往家里打电话怎么不说话呢?我说,就是信号不好嘛,没声音,不知道通了。她又问,那你打电话什么事啊?我说,现在没事了。她就说唉,真是。算了。又说,对了,今天星期六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说,现在就回去。
回家路上我一直拨林怡云电话,她手机一直关机,到家了进门前我又拨了一次还是一样。
洋洋正在看电视,还穿着睡衣,头发蓬松。看我回来了她就抻着懒腰说一个人没意思死了。说着两条胳膊一齐伸给我,说,没饭吃了。拉我一下。换衣服,去吃饭吧?
我过去抱住她,手贴在她身上感觉到她整个人暖乎乎软绵绵的,一下就让我想起了林怡云的身体。这时她问我,你,干嘛呀?我没回答,把她睡衣撩上去从她头上褪下来,接着我就吻她,手在她赤裸的上身胡乱摸索起来。她的喘息越来越重,到我褪尽她下身的衣物抚住她那里的温暖湿润,她已经开始大声呻吟。
我用力亲吻她的身体,嘴唇、脖颈、乳头、小腹,一直到她阴毛下面的湿润处。猛然停止的一刻我看着眼前光洁的胴体突然怀疑自己是否从没爱过这个女孩,她一样美丽,但没那么坚强,她让人真实地觉得其实人,活的很可悲、很可怜。而且,所有人都是。
这时她问我,春宇怎么了?她问我时张大眼睛还在急促喘息,她还在等我。
我,不行。我看着自己那里,说,对不起!洋洋。
24
想着这些事回到电梯里。可能白天下过雨的原因,广州的秋夜已经开始有点凉,而且楼内温度好像还低一些,这让我有点怀念刚才吃火锅时的热气腾腾。
刚刚我发现徐璐吃东西很投入,不过停下筷子她也挺爱说话的。那会儿我刚和林怡云通完电话,她马上就问我林怡云是不是问她了。我说问了。她又问,她怎么说?我说,她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你是不是回去了,我说是,她就没再说别的。我说话的时候徐璐一直看着我,等我说完她露出一脸半信半疑,嘟哝了一句是这么说的么?我没理她继续吃东西,她就顿了两下筷子然后从火锅里夹了条青菜放进面前的碗中,摆弄了几下最后却放弃了。吃不下了。她说。撂下筷子没等我开口又说,你慢慢吃吧,不用着急。我问她,要不,再来个什么饮料?她说,不要了。然后向四周围看看,又说,这家不错啊,东西挺好吃的,又不贵。
听她说不贵我心里立刻愧疚起来。我想也是,人家大晚上在火车站站了那么长时间我就请人吃这个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有点太不男人了。又吃了两口我开始想怎么能挽回影响又不露痕迹,想了下我问她,咱们公司九点上班是吧?她说是,这边都是。跟着她又说,你不用急着上班哪,老总不是说了到了以后休息两天再去吗。我说,早点报到早点熟悉。我明天就过去吧,反正刚开始不会有太多事不会太忙,下班以后有的是时间休息。她点点头,说,那倒也是。我听她这句话说得挺平淡,就想是时候了。
我叫服务员结帐,趁这个时间我问徐璐她平常上班都怎么吃饭。她说早晨到处有早点卖,路上就吃了。午饭差不多就吃便当了,就是快餐。公司那里有送餐的,打个电话就送上来了。估计以后你也得吃这个。她冲我说。晚饭就回家吃,自己做……要不就噌同事饭。说到这她笑了,又说,这边都这样。我就问她,自己一个人做饭不嫌麻烦啊?她说,那怎么办,总不能老在外边吃吧,多贵啊。难道饿着?她看我。我说,不是。不过刚开始这几天我自己还真没法起火。……要不,明天还请你吃得了,你帮我介绍饭店,你以前去过觉得还不错的,我买单。
对了,明天下班有时间吗?我紧跟着问她。
她看看我,说,有,倒是有……
那就行。我说。
……
徐璐走后我一个人往回走,边走边想恐怕也是因为林怡云的那句“好自为之”我才请完一顿又请一顿。我心想,我这么做也够幼稚的了,竟然用这种方式满足自己的逆反心理,而且我还不知道徐璐会怎么想,要是她以为我这是对她有什么企图好像就有点问题了。
回到七楼,里里外外又转了一圈,站在窗前又看了会儿中信大厦,一根烟吸完就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换过内衣躺到床上,我想,暂时这就是我在广州的家了。
拿起手机给老高打电话,老高很快接起来,开口就问我,还没换号哪?声音大得不行。我说,明天换。又说,老高,到广州了,告诉你一声。这时电话那边轰地一声响起震耳的音乐,接着就听老高吵吵,那谁,先关了关了!之后就是一片肃静。我就问老高,你们唱歌哪?他说,啊。我问,在哪啊?他说,西塔。
和老高通完电话我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