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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其而来的亲昵让乔津亭面红耳赤,却又婉转相就。情感与命数将两人栓在了一起,这一辈子,她与他都将不离不弃!或许,唯有他才能与她永不离弃!
唇齿的亲昵,心心相依,无言也自销魂。
西天夕照染红了苍莽边地,在空旷中壮丽着。
“你倒是给萧珉安排了一个不错的归宿,美人与江山尽数落入萧珉怀中!”宇文川远捏了捏乔津亭的玉颊,“呵呵,若是西楚国君与南柔国君地下有知,该气得从地下跳出来!”
西楚与南柔两国国君,因一时贪念,落得个不得善终的下场,也算是上天对贪婪之人的惩罚。“怕是谁都不会想到,这一场战争的最大的赢家会是萧珉!”
见宇文川远感慨万千,乔津亭突然扳起脸,“哼”的一声调头就走。
宇文川远莫名所以,一把扯住乔津亭的披风,皱了眉头,不知何处触怒了她,“你怎么啦?”
乔津亭俏眼狠狠刮了一下宇文川远,“看来,某人是心有不甘啊,这万里江山和美人,原该是你的!”可是话才说完,见宇文川远目瞪口呆的样子,禁不住大笑起来。
“好啊,你又在捉弄于我!”宇文川远抓住了乔津亭,“看来,你是胆子越发的大了!”
乔津亭傲然挺胸,一仰头,斜睨着宇文川远,“那又如何?莫非你想休妻么?”
“若是休了你,我可是竹篮打水两头空了,我这辈子就这么将就着吧!”宇文川远开怀大笑,惬意无比,今生若不是乔津亭,他恐怕不知道欢乐是何种况味!今生有幸,得妻如她。
“乔,说实在的,穆尔蓝沁骄纵蛮横,萧珉可能降得住她?”
“你放心,穆尔蓝沁虽是骄纵,但没有城府,一言一行纯出自然,萧大哥自然就轻易地掌握了她的心思,而且,据我所观察,萧大哥总能在细微之处轻而易举得制服了穆尔蓝沁,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在流云山庄,不就是如此么?“要不然,我哪能将穆尔蓝沁推入萧大哥的怀中,亲手制造一对怨偶?”
“可是,乔,你或许没有想到,大凉国有了萧珉,无疑是如虎添翼,将来的大凉国,国力怕是更上一层楼,你这么做,怕是给我们的后世子孙制造了一个强敌呢!”大凉国民风彪悍,国力不弱,可以想象将来,在萧珉的辅助之下,将是蒸蒸日上的强盛。
“我倒不这么看,你方才说萧大哥是这场战事最大的赢家,其实,你才是赢家,如今,物产丰饶的西楚国成了我朝三郡,大魏朝疆域何止扩大了万里?南柔又向你俯首称臣,这年年上贡,我朝的国库想必比之以前会丰盈许多;至于大凉国,今日的大魏朝已经是今非昔比,区区一个大凉国,根本不需放在眼里;若是你希望将西楚、南柔和大凉变成为魏朝的降国,反倒是有害而少利了!”
宇文川远垂下了眼皮,遮掩了眸中的激赏,平静地,“嗯,说下去!”
“别说凭一国之力根本无法灭三国,就算灭了三国又如何?树立三个强敌而已,若是边境有个风吹草动,我朝将士必定疲于奔命,边境将永无宁日,到头来大耗国力,一句话,得不偿失!如今这结局是最好不过的,用西楚来牵制南柔,又与大凉国交好,斩断南柔连同大凉联手对付我朝的可能。”
烽火边城之鹰击长空(29)
乔津亭一骑飞奔,决绝如飓风。眼中有泪,终于跌落尘埃。今日送走了萧珉,他日她还要送走谁?
岁月流逝,亲朋渐少,如今四顾,仿佛有些茫然的凄凉。
晚儿在彼岸,默默守候,痴心等待宇文川远与她同葬皇陵;红萼,芳魂在何处飘荡?乔姮,如飘萍浪梗,又在山水的哪一方?爹娘呢?将近十年,踪迹全无;今日作别萧珉,是否会误了他的终生?
策马狂奔,任由泪水肆虐,恣情放纵。
前方,前方,明黄旌旗傲然招展,卷动风云如龙翔虎啸,是他来了!今生,最大的安慰,莫过于有他!在凄惶的人生中,于她风雨同舟!
宇文川远一马当先,见乔津亭玉颊之上泪痕斑驳,大吃一惊:“你怎么啦?”
乔津亭一言不发,长身跃起,落在宇文川远的身后,紧搂着宇文川远的腰身,用力一拍身后龙旋风的臀部。
龙旋风似知人意,撒开四蹄,奔腾而去。流云十三骑与侍卫远远的跟着,深怕出了差错。
龙旋风骤然住蹄,仰天长啸。前方已是悬崖绝壁!
宇文川远默然将乔津亭抱下了马,怜惜地拭去她腮边的泪痕,“怎么啦?”
乔津亭埋首在宇文川远的胸前,长长吸了一口气,许久,摇了摇头,“我只是心里难受!”抬起头来,望着宇文川远,“你知道么?和谈成了,三日后,大凉国会派专使前来缔结和约,到时,战事真正就结束了。”
“那,你还哭什么?瞧你,像一只花脸猫!”宇文川远爱怜地刮了乔津亭高挺的鼻梁,“对了,萧珉呢?”
一阵疯狂的倾泻之后,乔津亭顿觉轻松了许多,将螓首埋在宇文川远的胸前,静听着他稳健的心跳,一时间,觉得无比的安恬,“萧大哥从此留在大凉国,为穆尔蓝沁做一辈子的苦役!或许不久的将来,萧大哥就是大凉国的王夫!”
看来,一切顺畅,全如乔津亭的意愿行事,“看来,你是舍不得萧珉?”
醋意是显而易见的,一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乐见自己的女人为另外一个男人流泪,尽管明知乔津亭待萧珉仅止于友朋之情。
乔津亭倒不着恼,坦荡地望着宇文川远,直言无讳:“是的,我舍不得萧大哥,让他一人留在这瀚海流沙之中,毕竟,他待我,向来亲厚,我待他,也如兄长一般!”
默默将乔津亭拥入怀中,宇文川远何尝不明了乔津亭此刻的心情?想来是年来接二连三的生离死别让她憔悴了心情!“我知道,就算是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你都会不舍得,只是,乔……”钢齿突然去轻咬乔津亭柔嫩的耳垂,“我还是禁不住要吃味!”
突其而来的亲昵让乔津亭面红耳赤,却又婉转相就。情感与命数将两人栓在了一起,这一辈子,她与他都将不离不弃!或许,唯有他才能与她永不离弃!
唇齿的亲昵,心心相依,无言也自销魂。
西天夕照染红了苍莽边地,在空旷中壮丽着。
“你倒是给萧珉安排了一个不错的归宿,美人与江山尽数落入萧珉怀中!”宇文川远捏了捏乔津亭的玉颊,“呵呵,若是西楚国君与南柔国君地下有知,该气得从地下跳出来!”
西楚与南柔两国国君,因一时贪念,落得个不得善终的下场,也算是上天对贪婪之人的惩罚。“怕是谁都不会想到,这一场战争的最大的赢家会是萧珉!”
见宇文川远感慨万千,乔津亭突然扳起脸,“哼”的一声调头就走。
宇文川远莫名所以,一把扯住乔津亭的披风,皱了眉头,不知何处触怒了她,“你怎么啦?”
乔津亭俏眼狠狠刮了一下宇文川远,“看来,某人是心有不甘啊,这万里江山和美人,原该是你的!”可是话才说完,见宇文川远目瞪口呆的样子,禁不住大笑起来。
“好啊,你又在捉弄于我!”宇文川远抓住了乔津亭,“看来,你是胆子越发的大了!”
乔津亭傲然挺胸,一仰头,斜睨着宇文川远,“那又如何?莫非你想休妻么?”
“若是休了你,我可是竹篮打水两头空了,我这辈子就这么将就着吧!”宇文川远开怀大笑,惬意无比,今生若不是乔津亭,他恐怕不知道欢乐是何种况味!今生有幸,得妻如她。
“乔,说实在的,穆尔蓝沁骄纵蛮横,萧珉可能降得住她?”
“你放心,穆尔蓝沁虽是骄纵,但没有城府,一言一行纯出自然,萧大哥自然就轻易地掌握了她的心思,而且,据我所观察,萧大哥总能在细微之处轻而易举得制服了穆尔蓝沁,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在流云山庄,不就是如此么?“要不然,我哪能将穆尔蓝沁推入萧大哥的怀中,亲手制造一对怨偶?”
“可是,乔,你或许没有想到,大凉国有了萧珉,无疑是如虎添翼,将来的大凉国,国力怕是更上一层楼,你这么做,怕是给我们的后世子孙制造了一个强敌呢!”大凉国民风彪悍,国力不弱,可以想象将来,在萧珉的辅助之下,将是蒸蒸日上的强盛。
“我倒不这么看,你方才说萧大哥是这场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