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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怎么可能呢?我再不懂灵异知识我也知道用血是很危险的。”
“是啊,这根本就不可能嘛。虫仔都是严格把关的。你肯定说错了。”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对何舍我说,就好像终于抓到了他的一句错误,然后毫不留情地猛攻似的。
方、艾、赖三人的诚恳反驳几乎让何舍我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何舍我自己还在心里琢磨着:‘难道我老了?不好使了?’
何舍我被反驳的哑口无言,只是看着方友伦他们,心下正极力地回想着自己对这件事情所忽略掉的东西。但是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来,因为那种怨灵确实只有用血来做媒介才能请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方法了。但听方友伦他们那种诚恳确信的语气又不像是在说谎,如果他们真的没有用血来请仙的话。。。那究竟是哪出了问题呢?何以惹得那么凶的怨灵呢?
难道我真的老了?真的不好使了?
正不知该如何打圆场时,就听那边小OK说:“等一等,师傅,我想问一问。。。”
“啊~问!问!快问。”何舍我难得这么主动对人,其实是为了岔开话题,避开方友伦他们的锋芒。
小OK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方友伦、艾杰和赖仁航他们。说:“如果。。。如果是上面有早已干过的血-----比如说女人的处红。。。会不会。。。。”
啪!啪!啪!啪!
何舍我流着眼泪,感动地拍着巴掌。双眼像是看着救命恩人似的看着小OK。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文革期间蒙受不白之冤的人在文革后被光荣平反了一样。
终于有人证明我还好使,我没有错。我是对的!!哇哈哈哈。。。。
何舍我虽然已是耄耋老人,但此时的心里却欢腾的像是个傣族小伙儿一样,歌啊,舞啊,好不痛快!!
何舍我从椅子上下来,双手握住小OK的手,然后将他请入上座。期间经过方友伦身前的时候,何舍我还故意踩了方友伦一脚。
“请坐,请坐。”何舍我笑容可掬地对小OK说。
小OK坐下,一脸茫然地看着何舍我,不知自己说对了什么话能让何舍我能这么开心。
“喝茶吗?”
“不喝。”
“来点吧,乳前龙井的哦。”
“不了,师傅,我刚才问的那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何舍我哈哈一笑,说:“对嘛,这才是重点啊。我告诉你们哦,你们招来的那个东西是很凶很凶的怨灵,非血不恶。尤其是沾染到女人的血-----因为女人属阴,越纯的女人血就越阴。你们这回不用问,肯定得死-----就早晚儿的事儿。我是没有办法摆平它。”说到这儿,何舍我啧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碗,继续笑着对瑟瑟发抖的小OK道:“鬼嘛,都是喜欢阴腥的,而且。。。我听说你们是惹怒了它-----现在都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是吧。”
小OK点了点头。
何舍我笑着点头,表示确认。“嗯,很好。你们也快了。回去。。。叫你家里人替你们几个准备准备吧。然后。。。就等着呗。”
方友伦、艾杰和赖仁航此时也听出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了。他们打断了小OK与何舍我的话,问:“小OK,你说怎么地。。。请笔仙时你。。。你用血了?”
小OK顿了一下,说:“其实也不算用啦,只是我当时拿的那张铺床的布单儿是。。。是我的收藏。”接着,小OK就把事情的原因讲给了方友伦他们听。
原来,阿妹在跟小OK的时候还是个处女,两个人发生关系后,小OK很高兴,遂一直将那张沾有阿妹处红的布单儿当做私人珍藏;直到虫仔那天请笔仙时,小OK实在是找不着其他更合适的东西才拿出了他的最爱。听得何舍我说所请来得东西是因血而惹------想如果再隐瞒的话没准儿会耽误大事儿。寻思至此,小OK也想尽快解决掉此事,所以便说了出来,妄图能够得到更多更确切的解决办法。
当何舍我听完这些,对着方友伦等人也赶把时髦地比了一个V字手势,“Yhah!相信我没错的。”活脱一副老顽童的样子。
方友伦等人听完小OK的话后,又见何舍我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做派,当即不由分说地将小OK拽过来,围着圈儿就是一顿扁踹。一边踹还一边骂:“操你个腚的,你这不是要死吗?”
“什么不好用非得用那东西,你恶不恶心!”
“就听说过有人收藏‘艳照’的,没听说过你收藏那玩意的,你不怕招苍蝇啊。”
小OK自知理亏,害了大家,所以没有吱一声,全都挨了下来。只是眼睛一直望着站在一旁的冷筱,那意思是‘快来拉仗啊,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冷筱。。。。别过头去,没有搭理小OK眼中的‘SOS’信号。
倒是何舍我上前去劝,将小OK从众人的脚下拉了出来。“别介、别介。。。多好的小孩儿啊,踹坏了咋整啊。”何舍我感激刚才小OK为他的证明,所以才出手相救。
方友伦三人仍意犹未尽,还想追上去踹。何舍我拦着道:“行了,行了。你们再为难他的话,我就真的不救你们啦。”
方友伦和艾杰停了下来,赖仁航道:“说准啦。你不救我们我们就踹他。”
“你敢再踹他我就不救你们。还敢威胁我。。。都给我坐好了。”
方友伦三人乖乖地坐了下来,听着何舍我讲。
何舍我也坐回到了太师椅上,头一句话就说:“不开玩笑的讲,以你们的情况来看,你们是死定了,没得救。。。”
一听这个,方友伦三人当时便起身要奔小OK那儿去,“不过。。。。”何舍我又讲道;“要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做。”
“什么办法?不管是什么我们都敢做。”
何舍我手一打住,让方友伦他们听着自己讲:“先别急着夸口。听我把话说完以后,你们再说敢不敢。”
方友伦等人凝神听着。
何舍我说:“《笔仙指路》中有记载:‘以血为始,必以血终。’简单一点说,你们请笔仙的时候用了血,那请走它。。。当然也要用到血啦。”
第二十六章
26
文体小诗:
三尺白绫,挂身悬梁
一身红妆,一脸厉妆,难安详
足尖下,歪倒的凳子,一张
她;飘忽地从上面,走下来
笑着,瞧着自己,上吊的摸样
正文:二十六章
以血为始,必以血终!
何舍我这样的话盘旋在空气中,方友伦感觉周围都彷佛带着压力似的向自己这边缓缓地推挤着过来。
赖仁航眼眉一跳,把问题想了简单,说:“嗨,我以为什么呢。不就是血吗?鸡血?鸭血?猪血?还是狗血,何师父,你说一样我马上弄去。。。”
“人血!”何舍我淡淡一句,让赖仁航当时就没电了。
小OK想戴罪立功,一撸胳膊说:“我这儿有血。。。要多少。”
何舍我摇了摇食指,说:“你们都想得太简单了-----就算是借高利贷,借来时容易,还的时候就是利滚利了-----世上没有便宜的事等你。你们开始是以血为媒;这已经就容易招惹到一些不好谈条件的怨灵。最后又没有将它们请走。。。你们知道不知,怨灵在人世间停留的时间越长,它们的怨气就越恶-----现在你再想用几滴血把它们打发走?别做梦了。”
“那,你的意思是。。。”方友伦问。
何舍我纠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它们的意思。”
方友伦一唔。
“你们现在的情况是没救了,因为怨灵存在人世过久,它已经变得很难对付了-----就连我现在都没有办法感觉得出它在哪里。”说着,他望了望冷筱,那意思是‘也许你的能力可以感觉得到。’
但是冷筱的眼神却明白地告诉何舍我,自己也不知道。
何舍我无奈,转头过来接着道:“怨灵的凶恶远非你们能想象得出的。而且,你们其中有些人也已经答应了笔仙的条件-----这也就是被笔仙所认定了。除非你能找得到那张请仙所用的布单儿,然后由我来讲处理。如果没有办法的话,我敢断言。。。你们所有人都活不过今年的七月。。。。”何舍我对着方友伦等人说。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只是没有人用心地去找过而已。。。我相信一定有办法的。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何师傅你这么大的修为,若说没办法,有谁会信呢?”方友伦道。
“那你有好办法吗?有的话请告诉我。”何舍我调侃地说。“可解决笔仙索命的办法不是没有,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有两个;一是找回请仙时所用的法祭,然后由我来亲自处理,可你们不是没找回吗?”
“那二呢?”方友伦憋着嘴。
“第二个办法实在罪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不推荐使用。”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