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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挛瑁阉缘闷呋绨怂兀肴糜亩俑淮危亩此阑畈豢稀-h玉只管看笑话,也不帮他,这不写信来求救呢。”
古必之笑了,这一笑令徐离沧浪离不开眼。他满是思念地说:“幽儿的舞天下绝伦,起初我还担心待他登基后,他如何稳定朝中大臣。可環玉那年生辰,幽儿却是一舞定天下。只要是看过幽儿舞的人,谁都心甘情愿为他所用。只是幽儿的心不在天下,不再朝堂。他坐在那个位置上定会用心去做,但却是委屈了他。”
徐离沧浪揽紧他:“要不你给環玉去封信,让幽儿禅位于古年?”
古必之摇头:“年弟的性子暴虐,把皇位给了他,天下苍生怕是要遭殃了。而且……”想到什么,他肃了颜。“年弟……信上可说他现在如何?”
徐离沧浪眼神闪了下:“骁骞提了,说是不大喜欢古年。幽儿也在躲他。”
古必之蹙眉道:“年弟其实不能算是我的亲兄弟。他的生母是先皇的异母妹妹我的亲姑姑稳乐公主。稳乐公主那一脉多疯癫。年弟的生父是他的亲舅舅安阳王。安阳王和稳乐公主是同母兄妹,两人乱伦生下年弟。这件事是皇家大忌,皇爷爷赐死稳乐公主和安阳王,把年弟过继到了我母后膝下。我不能把皇位给他也有这个原因。”
徐离沧浪乘机试探口风:“你是怕古年血脉里也有这种疯癫之症?”
古必之担忧地说:“这也是我为何不让他接近幽儿的原因。幽儿有强国的容貌,年弟看他的眼神总是让我不能放心。只是不知道这几年他是否安生。”
徐离沧浪立刻说:“若是古年对幽儿有不轨之心,这几年也该有所行动了。不过照你这么一说,他那样的人这几年也不可能安生。必之,若古年对幽儿……”
“那我决不手软!”古必之厉声道,“若他能做个明君,我可以让環玉把皇位让给他,但他若是对幽儿出手,除非幽儿自己愿意。”
徐离沧浪点点头,试探地问了句:“必之,若幽儿实在不想坐那个位置,又绝不能给古年,你同不同意江山易主?”
古必之皱起眉:“这话是何意?”他有了不好的感觉。
徐离沧浪立刻说:“必之,你别急,我只是随口问问。江山更迭,外头不是很常见吗?”
古必之认真地看着他,过了会后说:“沧浪,不要瞒着我。我的身子是不好,但是我该知道的你要让我知道。我会注意自己的身子,这点你放心。”
徐离沧浪也看着他,犹豫许久后说:“必之,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但你先不要急,我保证幽儿和環玉都很好。”
知道这人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身子,古必之点点头:“你说,我不急。”
把人搂进怀里,吻了他一口,徐离沧浪说:“那我慢慢说,你不能急。”
取下手腕上用来静心的佛珠串,古必之闭了眼:“好。”
天色完全暗了,寝宫内的烛火亮起。一直靠在徐离沧浪怀里的古必之神色宁静,只是手里的佛珠串转的很快。待徐离沧浪全部说完后,他一把握紧佛珠,缓缓道;“给環玉去封信,一切听幽儿的。”
徐离沧浪终于松了口气:“我就担心你今后知道天下易主了会受不了。既然你放得下,那我就让骁骞在外头全力帮幽儿。”
古必之似笑非笑地说:“我已经死了。作为君王,我无愧天下、无愧先祖;作为父亲和大哥,我亏欠幽儿和環玉太多。天下是幽儿的,他要给谁便给谁。”
想到什么,徐离沧浪笑了几声,在古必之耳边道:“还有一事,不保准高兴。”
“什么?”古必之暗沉的双眸发亮。
“幽儿他,”徐离沧浪抱紧怀里的人,“你可不能激动。幽儿他,生了个儿子。”
“什么!”古必之猛然挣开徐离沧浪的怀抱,凤眼瞪大,“幽儿他,你是说?”
“对,”把人搂回来,徐离沧浪笑道,“幽儿他以男儿之身生了个儿子,叫小妖。去年十二月初九生下的,骁骞说小妖活脱脱就是幽儿小时候的模样,漂亮极了。”
古必之久久无法言语,他紧紧握着徐离沧浪的手,呼吸急促。等他能开口时,他哑声道:“让我见见,让我见见幽儿的儿子。我,我当爷爷了!”
“是啊,必之当爷爷了。”吻上激动的人,让他静下心来,徐离沧浪这才说,“严刹要和古年开战,環玉怕波及到幽儿和孩子,想把他们两人带来岛上,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了。”
“幽儿……”古必之又有些不安。
“别担心,幽儿会认同的。不然他也不会和那个严刹在一起这么多年。严刹可对骁骞说了,幽儿是他的妻。骁骞想带幽儿走,幽儿也不肯,说离不开严刹。必之,幽儿会祝福你我的。”吻落在古必之的脖子上,徐离沧浪揭开他的衣带,探手进去,轻抚他微凉的身子。
呼吸不稳,抱紧徐离沧浪,古必之点了点头:“也该让幽儿知道他的父皇与一位男子在一起。幽儿会认同我们的。”
“会的。幽儿那么善良,那么美好,怎会不认同我们?”把人放平,徐离沧浪覆了上去。轻吻身下赤裸的身子,“骁骞说孩子的眼睛像严刹,绿幽幽像碧玉珠。幽儿认定了孩子是投错胎的小妖怪,宝贝得不得了。”
“嗯……”承受这人的亲吻抚摸,古必之任这人缓缓进入自己,露出一抹绝美的笑,“幽儿的孩子,当然,是,勾人心魂的,小妖怪……”
“对我来说,勾人心魂的只有一人。”稳住古必之,徐离沧浪以这个人能承受的力道缓缓抽动,只要这人活着,只要这人愿意在他身边,这点隐忍又算的了什么。不过有一件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的,幽儿的右臂……废了。
摸了摸熟睡之人的脸,徐离沧浪起身放下床帐。立刻有侍从进来为他更衣,他叮嘱道:“让膳房把君侯的晚膳备着,等孤回来后就拿过来。”
“是,君上。”
“宣大都尉来见孤。”
“是,君上。”
掀开床帐又看了眼熟睡的人,徐离沧浪这才走出寝宫去了御书房。一个时辰后,大都尉徐离聪领着皇命离开了御书房。三日后,徐离聪亲率十二万水军离开雾岛。
站在皇宫的最高处,古必之眺望远方,他知道今天徐离聪率领十二万水军离开,也知道他们是去做什么。捻动手里的佛珠,古必之脸上是少有的严肃,自从他来到这里后,他就很少再操心俗事了。他知道那日沧浪并未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但为了不让那人担心,他没有再问。
他了解幽儿,那个只喜欢跳舞的孩子怎么会好好地与一名男子在一起,还生下了儿子。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投错胎的妖怪,他知道世上有一种东西吃了能让男人产子。那个严刹是如何与幽儿在一起的? 孩子的事也一定与严刹有关。
“必之,你怎么站在这里?!这里风大。”
一件披风随着来人的担心裹在了他的身上,古必之——古幽已死去多年的父皇古瑟向后一靠,沉声道:“告诉骁骞,若古年顽固不化不愿放过幽儿,杀了他。幽儿心善必不忍,但是祸患不除终究是祸患。”
“我知道了。”把人揽入怀中,徐离沧浪把他带下去,“幽儿选了严刹,那古年死了也就死了,也免得幽儿晚上睡不安稳。骁骞说幽儿让严刹把古飞燕弄到岛上去了,还让人好生照顾着。幽儿还在宫里的时候,古飞燕没少找他麻烦吧。我也是担心幽儿不忍,你既然定了就好了。”
古必之的脸色很冷,又是那种似笑非笑地说:“我从来都不喜欢飞燕那闺女,只是幽儿常说闺女就是让人疼的,我也就忍下了。当年她把幽儿推下荷花池,若不是汀州及时出现,幽儿就被她溺死了。沧浪,在离开你的那段日子里,若非有他们母子两人,我怕早就心思郁结而死,等不到你来。”
徐离沧浪搂紧怀里他亏欠太多的人,他们两人就被各自的身份戏弄了一番,还好他最终决定去找他,还好他醒了过来。
“我遇到環玉时,她才十六岁,正是女儿家含苞待放之时。她却把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十几年用在了我的身上,单纯地陪伴我这个她半道认下的大哥。还以处子之身为我身下继承皇位的幽儿。”
对他和沧浪的事,環玉也是一如以往地那样祝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