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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飞快的窜到桌边坐下,月琼还是低着头。盯着他的后背看了一会,严刹走到桌边坐下,打算呼完了饭再逼问。
突然一只手比他更快地拿过他的碗,单手给他盛了汤、盛了饭、还倒了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月琼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做了错事,严刹的眉头拧起。不过他什么都不问,给月琼盛了饭汤后,他大口渴了酒,然后埋头吃饭。月琼也开始吃饭,不过边吃边不时偷瞄严刹,脸色潮红,眼中犹豫不定。
当严刹吃完了饭,月琼碗里还有半碗饭。绿眸沉沉,他一把扣住月琼的碗,粗声问:“又胡思乱想什么?”这不问还好,一问月琼的眼神更游移了。心虚兼心慌地放下筷子,他的头快埋进桌底了。
粗糙的手指抬起月琼的脸,再问:“又胡思乱想什么?”
月琼看看饭桌,看看大床,就是不看严刹,感觉对方已经不耐了,他含糊道:“今天二十九。”
“嗯 。”手指用力。
月琼不得不看着严刹,咕哝:“明天,三月,初一。”
绿眸眯了眯,好半晌后严刹放了手,声音粗噶:“上床去!”说着就要去抱月琼。月琼立刻按住他的手,眼神游移,咽咽唾沫,在对方让他心慌的瞪视中,他又憋出一句:“我,嗯 ,小妖,啊,你闭上眼睛。”
严刹深深看了月琼一眼,闭上眼睛。月琼慌张地站起来,路踌了半天,才走到床边从枕头下取出他让桦灼帮他找来的东西。戴在左手腕上,他咽咽唾沫,深呼吸了好几遍,他才开口:“睁开吧。”
严刹睁开了,眼神盯得月琼下一刻就想跑出去。可已经这样了,他又不能退缩。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一定要送严刹一份生辰贺礼,月琼晃着左手,在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后,他轻盈地旋了一圈。
没有配乐、没有鼓点,屋内只有清脆的铃声来充当配乐。跳着自己自编的舞,月琼不敢看严刹,他觉得自己要被对方的眼神烧死了。因为只有一只手,铃铛声间或会有停顿,可这丝毫不影响月琼完美的舞姿。严刹的又眼死死地盯在月琼旋转的身子上、盯在月琼含羞的又眸中、盯在月琼垂在一旁,无法使力的右臂上。
铃声很不自然地停了。还未跳完,依然沉浸在舞中的人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小山打横抱起丢到了床上。接着床帐被人扯下,他还来不及说句话,就被人堵住 了嘴。他的舞还没跳完咧,洪喜洪泰、桦灼安宝的礼物还没有给,饭桌还没有收拾,小妖。。。。。这一晚,月琼除了叫喊求饶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他很后悔,后悔给严刹跳舞。若他听了桦灼的,亲自服侍严刹沐浴或者亲他一下,是不是不会这么惨?
粗喘地看着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人,严刹撤出了自己 ,狠狠地吻上他的嘴。他还用嘴把月琼仔细品尝了一遍,甚至把他喷射出的白浊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下,引得月琼连连惊叫,这种事完全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
第二天吃过中饭之后,严刹才从卧房里出来。任谁都看得出王爷 的心情很好,不仅很好,还好得不得了。不过连着四五天月琼都没有露面,大家也都明白了,月琼不是很好,但他们却很高兴。躺在床上“虚弱”地看着床顶,月琼决定以后再也不提严刹的生辰,太,太可怕了,他居然还能活下来,太可怕了。
就在严刹春风得意地让月琼几乎每天都在床上呆着时,一幅被人千方百计从宫中偷出来的画像摆在了周公昇的桌上。看着那幅一画,周公昇的眉头紧锁。有人敲门,他头未抬地说:“进来吧。”来人推门而入,关门时问:“怎么了,公昇?”
周公昇这才抬起头:“休,你来看。幽帝的画像。”
“弄来了?”李休很是惊讶,急忙走过来。当他低头一瞧时,和周公昇一样,他也不自觉的皱眉:“这是,幽帝?”
“是。”周公昇围着画转了一圈,脸上满是疑惑。
他休摸上下巴:“幽帝果然如传闻般有着倾国的美貌,可是。。。。。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
周公昇沉声道:“你也有这种感觉?第一眼看到这幅画像我也觉得幽帝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两人彼此看过去,对方的眼中都有疑惑。他们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见过幽帝,别说他们几个了,就是王爷也没有见过幽帝本人。可是画上的幽帝确确实实给他们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如果他们见过的话,这么美的人怎么可能忘记?
“把开远和纪汪叫来。”两人同时出声,周公昇立刻命属下去叫两人。等了会,他们就听到了熊纪汪的大嗓门:“什么事把我从校场喊过来。”接着,门被人撞开,额上还冒着汗明显刚刚在训练的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徐开远。
李休招手:“开远、纪汪,你们过来瞧瞧。”
两人快步走到桌前,一看到桌上的画像,熊纪不哇哇大叫:“这是谁家的闺女?”
李休无奈地说:“纪汪,这是幽帝的画像。”
“什么?”熊纪汪当场呆住 了,指指画像,看看李休和周公昇,“这,这,这是,幽帝?”
李休和周公昇点点头:“这是幽帝。”
熊纪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结巴道:“这,这是,幽帝?”定睛一看,画上之人穿着确实是男装,可是。。。。他挠挠头:“幽帝怎么比女人还漂亮。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咧。怪不得古年会对幽帝有那种心思,就是我见了幽帝也会被迷了心魂。”
无视他最后那句话,周公昇说:“开远,你看看,是不是有点眼熟?”
他这一问,熊纪汪咦了声:“你这一说我还真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徐开远仔细看了遍画像,他和熊纪汪一样被幽帝的美所震撼,不过也是一脸深思:“似乎是在哪见过。”
大家都有这种感觉,那就说明这个人他们一定见过。李休盯着幽帝的脸看了半天,可还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然后他说:“把画像拿给王爷吧,看王爷是不是跟咱们几个的感觉一样。”
“对。拿给王爷,王爷 的记性好。”熊纪汪连连点头。周公昇把画像卷起来,放入锦盒中。
四人中只有熊纪汪成亲了,李休、周公昇和徐开远都住在王府里,所以四人很快就到了严刹的书房。把幽帝的画像呈给他后,熊纪汪忍不住想说话在,被周公昇拉了一把,他不得不忍下。
当他休把画像在桌上慢慢摊开,幽帝的双眼露出来时,严刹的眉头就拧了起来。熊纪汪又忍不住要说,周公昇对他摇摇头。周公昇之所以不让熊纪产是不想他们的话影响了王爷。没有被幽帝的美貌震撼,严刹的眉头越来越拧,似乎和其他人的感觉一样,这时候周公昇没有再拦着熊纪汪。
“王爷,咱们几个都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幽帝。”终于把话说出来了熊纪汪的脸色好了许多。
画像最多仅画出了幽帝五分的美貌,可即使是这样,画上人有着上天特别眷顾的五官,有着仅是匆匆一瞥,就会勾人心魄的美貌。这就是幽帝——让古年疯狂,最后却被逼得自焚的绝世皇帝。他在位时,天下还算安宁,可古年的暗中操作,让各地出现暴乱,把他推上了风口浪尖。古年要做的就是逼他不得不依附于自己,可他没想到的是幽帝宁愿死了不愿接纳他。
这幅画中的人有着少年的影子,似乎是刚刚跳完舞,身上还穿着舞衣,唇角淡淡的一抹笑容更是让他身旁的花儿黯然失色,令人难以相信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看似柔弱的少年会做出烧死自己 的事。这是严刹第一次见幽帝,他虽早年跟随古年,但因为他的胡人出身、骇人的眼睛,他并无资格进宫去见皇上,更无资格进宫去见寻编委会绝美的人。
严刹没有说他是否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一直盯着画像,就在熊纪汪暗想他家王爷是不是也被幽帝迷惑时,严刹卷起了画像,说了句:“找人假扮幽帝之事取消。”
“王爷!”四人惊呼,周公昇刚要开口就被打断。|“杨思凯已经动身前往京城,古年的圣旨最迟下个月就会到,找会跳舞的假幽帝太过仓促,京效的事宜安排得如何了?”严刹的话题一转,不欲再谈此事。
饶是周公昇和李休都没有想到王爷竟这么轻易就取消了那个计划,怔愣了一会,李休才道“京效的事宜正在布置中。”
“让他们尽快。”绿眸幽暗。
“。。。。。是,王爷。。。。。”李休看了周公昇一眼,两人行礼后退下,徐开远什么都没说,跟着退下。熊纪汪满肚子疑问,但一看王爷的脸色,他也赶紧退下了。书房的门一关上,严刹马上打开了那幅画,绿眸盯在画中人最勾人心魄的眼睛上。
一出去,熊纪汪就问:“王爷想找人假扮幽帝?”这件事他并不知道。
他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