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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满昕奇怪地看了楼舞一眼,他怎麽总是提月琼?他们这些公子平日里都是极少来往的,他好端端地去看月琼做什麽?
严刹看了楼舞一眼,楼舞急忙低下头。他拿布巾擦拭上身:“来人。”两人身子瞬间一抖。在外服侍的行公公和严墨走了进来。严刹把布巾一丢,出了浴池。楼舞和柳满昕不敢迟疑,立刻出了浴池,套上袍子。严刹随意裹了丝袍走了,严墨跟着离开,行公公则招来小公公,把两人送回各自的院子。楼舞心慌慌地上了软轿,刚刚王爷的那一眼,让他害怕。
王府後门,严铁和严金各扛着一个布袋悄悄上了门外停着的马车。把布袋扔下,严牟驾着马车走了。布袋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不停地动。马车跑出了江陵城,来到了城外的乱葬岗。严铁和严金把布袋搬了出来,布袋一打开,里面居然是浑身赤裸的江苍岩和阙融。两人嘴里塞着布,一脸惊怕。
严铁抽出匕首,两人连连摇头,呜呜呜直叫。严铁抓着江苍岩的头发,匕首抵住他的脖子:“进了厉王府就要守厉王府的规矩。”匕首划开了江苍岩的脖子,血喷了阙融一脸。阙融当即吓得失禁了,不停向後退。严铁上前一步,抓住阙融,同样一刀划开了他的脖子。接着,严铁用匕首画花了两人的脸,收了布袋上了马车。乱葬岗里又多了两具无名的屍首。
进了厉王府就要守厉王府的规矩。这是每一个进府的人都要牢记的话。而厉王府的规矩是什麽?厉王府的主子是厉王;说该说的,听该听的;不得私下嚼舌根;不得私下打探府里的消息;不得像他人透露府里的消息……厉王府的规矩一共有一百二十六条,触犯了其中一条规矩,面临的就是严重的惩罚。
严刹的书房内,严铁、严金和严牟敲门後走了进来,李休、周公昇、严萍、严墨和严壮都在。严铁上前两步道:“王爷,已经处置完毕。”
周公昇对王爷道:“江苍岩和阙融向公主的嬷嬷们泄露了府里的事,‘他’的事却不单单是这两人说出去的。他们两人来得晚,不会知道的那麽清楚。”
李休说:“王爷已经冷落了南北苑的夫人们很久了。难免有人耐不住寂寞或心生怨怼。南苑的涟水和郝晓敏,北苑的张玉儿都和公主的人接触过。”
严刹开口:“严萍,三日後,南北苑的女人全部赶出王府。与公主的人接触过的女人……严铁。”
“老奴(属下)明白。”
“王爷,您大婚时共收到十六位公子,您要不要选几个入府?”周公昇问。
“挑十个。”
藏妖:第三十六章
睡得并不踏实的月琼被紮人的胡子弄醒了。睁开眼,一道黑影伏在他身上,黑影没穿衣裳。他的衣裳被解开了。
“将军?”习惯地喊出,月琼左手按上对方的肩。黑影的头来到他的肚子,又是吻又是舔。月琼的热情被挑了起来。体内的羊肠被抽出,月琼呻吟了几声。粗糙的手指慢慢探入他的体内,月琼的身子紧绷,过了一会,他才放松。
“将军……”
“我是谁?”某人似乎有点不高兴。
“严刹。”
磨人的手指抽了出去,可怕的东西顶住了他。月琼没有抗拒,皱着眉忍受着对方的挤入。炙热的坚硬进入地很慢,和以往的粗暴性急不同。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月琼仰头呻吟。这次花了好久的功夫,严刹才进到他的体内。让月琼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假的。
埋在月琼的体内,严刹却不动,他静静地伏在月琼的身上,拿胡子紮他的脸,紮他的脖子,紮他的锁骨。这人怎麽了?月琼的左手无意识地轻抚严刹的肩膀,宽厚的脊背,手指在伤疤处流连一番。嘴被堵上,月琼的头晕乎乎的,这人真怪。
律动非常地轻微,和以往相比,只能用轻微来形容。月琼的感觉来得很快,呻吟也透出了几分以往不曾有过的温柔和魅惑。严刹的喘息粗重,似乎在隐忍着什麽。月琼太久没有欢好的身子很快倾泻出来,在那一刻,严刹竟然也泄了。
“严刹?”
不指望这人跟他说怎麽了,只是下意识地叫叫。这场欢爱可以说是单方面的,严刹虽然泄了,但月琼知道他并没有舒爽。这比严刹直接狂风暴雨来一场更让他不安。让他想起那个雨夜,那晚,严刹就是这样。也是从那一晚,他和严刹的关系变了。严刹成了他的主子,他成了严刹……最不得宠的公子。
月琼并没有什麽心伤,更多的是糊涂,是不解。太过复杂的事情他想不来,严刹和他生命中出现过的人都不同。但不管严刹的身份是什麽,不管严刹对他的态度如何,不管严刹怎样“折磨”他,怎样“虐待”他,严刹,都不会杀他。
体内软下去仍然可怕的东西极慢地退了出去,已经缓过来的月琼瞪大眼睛,想看看这人是不是假的。可惜,不是。就算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可手下的这副山一般的身子除了严刹还会是谁?退出的严刹下了床,不一会他拿了湿布巾进来,给月琼清理了後穴和身上。抽出的羊肠脏了,严刹也没有叫醒洪喜洪泰,套上亵裤後,他钻进被窝,搂住月琼。
“楼舞呢?”
“睡觉。”
“他跟了你快四年了吧。”
“闭嘴。”
“他对你很上唔!”
好吧好吧,他睡觉睡觉,不要拿胡子紮他了。
第二天醒来,严刹不在了。吃过早饭後,徐大夫来给他号了脉,诊察的结果仍是他的脾胃还没有好,得继续调养。月琼揉揉一直发涨的胃,认同了徐大夫的医术。这一天,严刹都没有来。傍晚,西苑又传来行公公的喊声,召人侍寝。而在他睡了之後,严刹又如幽灵般出现在他的床上,没有“折磨”他,只是单纯地拿胡子紮了他一通,搂着他睡了一觉。似乎由回到了那段“偷情”的日子。不,不是偷情,没有情又哪来的偷?
第二天,黎桦灼带来了消息。
“啊?南北苑的夫人全部送出府?”月琼惊呆。
黎桦灼点点头:“不止南北苑的夫人。东苑的江苍岩和阙融也被送出府了。好像前晚侍寝时他们惹了王爷不悦,当晚就被送出府了。”
前晚?那不是严刹奇怪的那晚吗?咦?严刹怎麽没有召他侍寝,反倒自己跑过来伺候了他一次。啊,不不,不是伺候。
“月琼?月琼?”
月琼马上回神,继续喝他的补品,听黎桦灼的小道消息。
“还有,今天有十位公子入府,听说暂时安置在了东西两苑,等南北苑的夫人们出府後,他们就住到南北苑去。”
哦。月琼点点头。心下怅然,这些人就这麽被送出了府送进了府。任人宰割、听天由命。
“月琼。”黎桦灼盯着月琼,“你,还想出府吗?”
没有立刻回答,月琼喝了几口汤後才说:“想。”黎桦灼叹了口气,没再说什麽,气氛有些沈闷。月琼忽然笑笑,放下碗站了起来。然後伸了个懒腰。
“洪喜洪泰。”
“公子。”
“我要跳舞,帮我下腰。”
“公子!”洪喜和洪泰惊叫,黎桦灼脸色也变了。月琼纳闷地看着他们:“怎麽了?”
洪泰急忙说:“公子,徐大夫说您的脾胃好之前最好能静养。”
“不能跳舞?”月琼皱眉,“我最近都胖了,得动动。”
“你哪胖了。”黎桦灼把他拉坐下来,“你的脸色还是不好。刚刚还呕来着。不行,等你身子完全好了你再跳。我宁愿你不能跳舞,也不要再看你晕倒。”
月琼安抚道:“桦灼,对不住,那天吓坏你了吧。”
“是啊,知道吓坏我了还不老实些。你的鱼汤还没喝完呢,快喝。”
月琼皱起鼻子:“我真要变成大胖子了。”
“快喝!”
月琼捧起碗,心道:桦灼都快变成严刹了。
………
月琼一直在院子里,不知道西北苑的夫人们离府时哭得有多惨。也不知道同她们一道被送出府的除了黎桦灼说的那两位公子外还有西苑的三位公子。当然,不包括得宠的公子们。那一天,王府外的马车一辆辆离开,失去了王府的庇护,今後她们(他们)只能靠自己。
严刹每晚都召人侍寝,但他每晚却是在月琼的房里过得夜。在一些人看来,王爷又变成了以前的王爷,公主的存在如同虚设。而远在京城的皇帝古年则收到了严刹派人送来的一封密信。看完後,他把服侍他的三名侍君全部弄死了。第二天,古年派赵公公前往江陵传旨,赏严刹金银御酒,决口不提公主。
皇宫西北角的一座寂静的寝宫内,屋内的焚香燃着,太後张嬛玉跪在菩萨面前念着经文。已经四十有二的太後看上去极为年轻,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当年曾有天下第一美人的她如今仍不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