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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年幼?”李休瞪了周公升一眼,“你难道不觉得公主的话很可笑吗?”
周公升点点头,却正经地说:“虽是可笑,但她毕竟是公主,该给的脸面咱们要给。即使她自己不给自己脸面,咱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得装作她给足了自己脸面。”
“大胆奴才!你们竟敢对公主出言不逊!”听出意思的管嬷嬷喝道。公主的六位侍女随即抽出腰上的软剑,二十名侍卫也拔出了刀剑。而严刹这边只有李休、周公升、严萍和严壮,势单力薄。青峰斋很大,足够双方人马来一场。
“严刹!你想造反?”古飞燕站了起来,心里却涌上不安。
严刹仍是不开口,似乎在等待什麽。古飞燕看看他,再看看似笑非笑的李休和周公升,还有跟严刹一样不苟言笑的严壮,眼神闪烁。
她重重地哼了声:“走!”转身朝外走去。其他人同样感觉到了危险,马上跟著她离开,门一打开,古飞燕愣了。门外站著几十名手持利剑的侍卫,不,不是侍卫,是身著铠甲的兵马,四周的院墙上甚至站著弓箭手!慎人的箭头对著他们,只要对方一放手,古飞燕之众全部都会变成活靶子。古飞燕定定神,向前迈了一步:“给本宫让开!”两名侍女持剑蹿到她身前保护公主。
“杀!”
“严刹!你竟敢!”
箭“嗖嗖”飞出。
这些人不是王府里普通的侍卫,府里的侍卫已经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了,而这些人却是严刹的亲卫军,是和严刹一起经历了不知多少生死的悍将。大内侍卫、江湖高手在他们面前也只有望而却步的份。青峰斋内血肉横飞,血水四溅。严刹就坐在书桌後一动不动,冷肃地看著古飞燕的二十名侍卫在他的面前被剁成碎肉。
“严,严刹!”
古飞燕怕了,她从未如此害怕过。那些疯子没有杀她,甚至没有碰她一根寒毛,却把她的侍卫、他的婢女一个不留地全部残杀了。
“严,严刹!你,你竟然如此对待公主!皇上,知道了,定,不会饶你!”护著古飞燕的四嬷嬷之一姚嬷嬷试图做最後的抵抗。
无一伤亡的冷血士兵们把古飞燕和她的嬷嬷围了起来,等著王爷下令。
又有人笑了,还是李休。他坐在椅子上翘著二郎腿,好似屋内地上的血肉不存在般。“昭华公主,您贵为公主,王爷岂敢对您不敬。可做人总得有个分寸,您若依旧老老实实地在您的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王爷自不会为难公主。怪就怪公主您心思歹毒,总想著给王爷惹点麻烦,所以公主,对不住啦。”
李休朝一人示意,刚才喊杀的严铁突然挥刀。
“啊!”
古飞燕大叫一声,刚刚还威胁严刹的姚嬷嬷在她的面前身首异处。
“严,刹……”古飞燕怕了,是真的怕了。剩下的三位嬷嬷也是真的怕了。
李休又一示意,严铁的刀起,这回是管嬷嬷。古飞燕面无血色,浑身哆嗦,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严刹敢这麽做!颐指气使惯了的蔡嬷嬷和石嬷嬷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早已吓得大气不敢出,尿湿了裙子。
“严副将。”坏人李休又开口,严铁抬手,士兵们拖著残尸退了出去。蔡嬷嬷和石嬷嬷以为严刹放过了她们,差点哭出来。
士兵们退出去时,有人进来。是任缶、熊纪汪和严墨。严墨一出现,自进屋後一直没有动静的严刹坐了起来。严墨关了门,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没有大碍。”接著他跪下对王爷重重地磕了两个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严刹腾得站了起来,神色激动。李休、周公升、严萍、严铁、任缶和熊纪汪脸上喜色乍现:“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被吓坏的古飞燕、蔡嬷嬷和石嬷嬷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
严刹的拳头紧紧地握著,谁都看得出他很高兴,很激动。
“王爷。”李休又一次出声提醒,严刹收敛了情绪坐了下来。
严墨又道:“属下有负王爷重托,请王爷治罪。”
“起来吧。”严刹的心情很好。不过严墨还是跪了一会才站起来。严刹在桌上敲了两下,严铁的刀再次举起。
“啊!”
“不要!”
古飞燕绝望了,蔡嬷嬷和石嬷嬷被严铁像切西瓜一样切成了两半。
“严萍。”
“老奴在。”
“把王府的规矩教给公主,她一日记不住,一日不许她踏出‘秋苑’半步。”
“老奴遵命。”
严萍走到古飞燕跟前一掌打晕了她,接著严墨帮他把古飞燕装进布袋里带走了。严铁找人进来收拾最後两人的尸首,还有地上的血渍。严刹再次下令:“府里凡是跟公主的人接触过的,一个不留。”
“是!”
下一句,严刹却是:“十日内,就算天塌了也不许来烦我。”说完,他起身大步离开。
李休笑呵呵地问严墨:“是男是女?”
严墨瞅了他一眼:“才两个月,开远的医术还没那麽高明。”
周公升则问:“‘他’为何会晕倒?”
“身子不适、受到惊吓、怒急攻心。”
熊纪汪在那里嘀咕:“王爷为啥还要留下公主?一刀砍了多省事?”
没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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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了吧,不说我吊胃口了吧
藏妖:第三十一章
T…T,不能因为月月在关键期就说俺的芒果(桑梓)没意思嘛,芒果才刚刚开始写嘛,5555,人家好委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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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月琼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粗糙的掌心,摸得他皮疼。贴近那处温暖的地方,他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人壮实的腰。黑影罩下,脸被胡子扎了,月琼张开嘴,蛮横的舌闯入,可吻却变得跟以往有些不同。梦中的心慌和不安在吻中消散,当月琼以为这人会继续拿胡子扎他时,对方退开了。
“进来。”
嗯?谁进来?月琼第一个想到的是恶医徐大夫。
进来的人抬著托盘,上面是冒著热气的燕窝粥和小菜。月琼惊呼,是洪喜!跟在洪喜後头的是洪泰!仰头,大眼里是惊吓,这人怎麽暴露了?这时他才发现天还亮著,他又是一惊。
“又想什麽呢?”
严刹粗声吼,把月琼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月琼瞪著大眼,不知说什麽好。洪泰面色平静地上前给公子擦了手、脸,又给公子喂了参汤。接著洪喜在床边坐下,喂公子喝粥。两人的表情都很平静,还有几分惧意。
洪喜和洪泰吓著了吧。月琼如是想。张嘴喝粥,脑子里还在闪著这人为何会这时候出现?为何没有把洪喜洪泰弄晕了?为何暴露自己?为何……
“喝粥!”
马上收回心思,月琼乖乖喝粥。喝粥期间,月琼抬眼,洪喜也抬眼,主仆两人交换了彼此的心思。
月琼:吓著了吧。
洪喜:嗯。
月琼:别怕。
洪喜:嗯。
月琼:就当他不存在。
洪喜:嗯。
洪喜喂公子喝完开胃粥,洪泰又端来了精致的饭菜,有十几道呢。严刹把月琼抱出了被窝,洪泰抬眼和公子交换了一下彼此的心思。
月琼:吓著了吧。
洪泰:嗯。
月琼:就当他不存在。
洪泰:嗯。
洪喜洪泰退下了。严刹把月琼放在软椅上,他坐到月琼的旁边,把筷子塞到他手里:“吃饭。”月琼夹了一块鱼放到嘴里,想吐。
“咽下去。”
大眼瞪了严刹一眼,艰难地咽下去。“天还没黑呢。”你怎麽就来了?还让洪喜洪泰瞧见了。
“头还晕?”严刹压根不理月琼的不满。把桌上盘子里的菜挨个夹到月琼的碗里。月琼皱皱眉,刚刚那碗燕窝粥他已经饱了。
“头还晕?”粗声问。
月琼甩甩头:“有点。”
“吃饭!”
在绿眼的虎视眈眈下,月琼把他能塞下的东西全部塞下,想吐。在他完全塞不下去之後,严刹把他碗里剩下的饭菜全部扫到了自己的肚子里,月琼的眼里闪过微笑,绿眼看到了,可月琼自己却没有发现。吃完了,严刹吩咐沐浴,洪喜和洪泰赶紧去浴间准备。
……
跨坐在严刹的腰上,月琼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还没到晚上他怎麽又困了?泡在热水里很舒服,舒服得他没那麽恶心了。严刹的大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不过却没有做的意思,月琼紧张的心也渐渐归位。就在他快睡著时,严刹出声:“为何要怕?”
怕?怕什麽。月琼睁开眼。下巴被人捏住,头被抬起,他看进一双幽暗的绿眸里。
麽指摩挲月琼的下巴,严刹又问:“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女人,你有何可怕?”
脑中闪过古飞燕狰狞的脸,月琼眼中的情绪复杂,当下巴传来疼痛时,他咽咽唾沫:“她,是公主。”
黑影罩下,月琼的嘴被咬住,胡子扎脸。在他气喘吁吁时,严刹放开了他,似乎有些生气:“你当这里是什麽地方?”
“厉王府。”
“知道是厉王府,又为何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