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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严刹的肩,扎人的胡子来到他的颈窝,腰被扣住。
“你说了一个月不碰我。”垂死挣扎。
回答他的是粗壮的萝卜一点点地挤入他的洞口,一点点地撑开他的身子,一点点的侵占了他的意识。
水花四溅,严刹一手扣著月琼的後脑扎他的嘴,一手拖著他的屁股,可怕的萝卜在哭泣的洞穴中进出。两人的头发在水上漂著,纠缠在一起,当一声尖昂的叫声从月琼的喉中发出後,伴随著的是另一人的低吼。失神的人还没有从激情中缓过神来,红肿的唇又被堵上了。
再也,不信他了,威震八方的厉王严刹也会出尔反尔!
藏妖:第十九章
长这麽大,月琼受过不少打击,遇到严刹後,他受到的打击更是成倍增长,可这一回的打击却是直接摧毁了严刹在他心目中高大威武的形象。被严刹强暴那回,他可以骗自己说那是严刹喝多了,酒後失态,可这回严刹却是清醒异常,一滴酒都未沾。
“快睡。”
搂著他的人突然出声,月琼闭上眼睛。严刹只在浴桶里要了他一回,没把他做到骨头架子散架,可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打击太大了。腰上的大手用力,月琼把头埋进被子里赶紧睡觉。过了一会,月琼好不容易要睡著了,下巴被捏住,头被抬出了被窝,他睁开眼睛。
床帐挂著,炭火盆里发出微弱的火光,月琼能看到严刹的眼睛。那双平日里总是沈不见底的绿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他,月琼咽了咽唾沫。严刹也不说话,就那麽盯著他,月琼很想避开,但他不敢,这人已经出尔反尔了,万一惹恼他又把他做一回可怎麽办?
看著看著,月琼的心“怦怦怦”地直跳,这人为何拿这种眼神看他?看得他心慌。下巴被放开了。“睡觉。”月琼赶忙闭上眼睛,这人也真是的,他刚刚都睡著了。这回月琼很快让自己睡著了,右手放在严刹的肚子上,一只粗糙的大掌磨得他右胳膊皮疼。
……
月琼在很多事情上的适应力都特别差,可在承受打击上他的恢复力却相当惊人。只低落了一晚,睡了一觉的他就接受了“严刹会出尔反尔”的残酷现实。
头一天出门他就受了风寒,月琼被严刹关到了屋里不许他再出去。月琼没有试图做出反抗,外面太冷,窝在暖和的屋里也挺好。只是严刹的屋里没有书,也没有笔墨,他睡了一觉,坐了一会,发了半个时辰的呆仍是觉得有些无聊。严墨在外间守著,月琼不好意思麻烦他,就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
估摸著严刹还要两个时辰才会回来,月琼走到窗前。深吸了几口气,他抬起左腿压压。他喜欢跳舞,从小就喜欢跳舞,他是为舞而生。压完左腿,再压右腿。月琼摸上自己的右臂,那晚他在严刹的房里再次起舞,他似乎错了,没有了右手,他还能继续跳舞。
压腿、劈叉、抬腿……脱了碍事的棉袍,月琼又回到了曾经练功的时候,虽然条件很简陋,可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该下腰了,月琼犯了难,他试著伸出左手慢慢後仰,可一只手难以保持平衡,他险些摔倒。又试了几次,怎样都不行,如果有根横杆就好了。
月琼在屋里转了转,眼前一亮。把竹椅拖过来顶住墙椅背靠外,再把凳子拿过来挨著椅子。月琼站上去比了比高度,差不多。慢慢转过身,椅背正好能顶住他的腰,月琼伸出左手慢慢後仰,腰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眼看他的手就能碰到椅面了。
“吱!”凳子突然向外一滑。“碰!哗!”月琼连人带椅翻到在地。有人冲了进来,把摔得头晕眼花的他扶到了藤椅上。月琼看清了来人,是严墨。他刚想说没事,严墨就急冲冲地走了。活动活动被摔疼的左手,月琼缓缓站起来,左腰好痛,好像扭到了。膝盖也痛,他挽起裤脚,果然淤青了。
椅子和凳子都倒了,放下裤腿,月琼左手扶著腰一拐一拐地走过去把椅子和凳子扶起来。刚把椅子拖到原来的位置放好,门“碰”地被人撞开,吓了月琼一跳。进来的人压迫感十足地停下看了他一眼,接著大步走过来大手一捞。
“嘶!”
捞到月琼扭到的腰了。
“你做什麽了!”
严刹把月琼横抱起来带到床上。月琼这才发现恶医徐大夫居然来了。严刹放下床帐,徐大夫和严墨转身背对。撩开月琼的衣摆,找到他刚刚喊疼的地方,严刹的脸色阴沈,玉白的腰部青紫了一大片。
“做什麽了?!”
这人在生气。月琼咽咽唾沫,根本无暇去想借口,支支唔唔道:“我,下腰。”
严刹双手利落地把月琼剥了个精光,这下看得清楚了。月琼不只是腰上有淤青,膝盖、手肘、肩部都有淤青,严刹的怒火把月琼吓得向後缩,这人今天在外受了气吗?这里是他的地盘,谁敢给他气受?
把被子罩在月琼瑟瑟发抖的身上,严刹瞪著他。
“开远,去拿化瘀膏。”
门开门关,月琼揣测该是徐大夫出去了。
“说清楚!”
大老粗的严刹哪里懂下腰是何意。
月琼舔舔嘴:“就,下腰,没站稳。”他今天摔了,这人不会拿他出气吧。
“下腰?严墨!”
“王爷,下腰似乎是习舞之人的基本功夫之一。就是跳舞之人。好像是腰向後仰,以双手能扶到地面为好。”
月琼不敢看严刹,他不想让严刹知道他会舞。
绿眸微眯:“伤好之前不许下床!”
咦?月琼抬眼,这人竟然没问他怎麽好好的去下腰?月琼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怕点得慢了这人想起来问他习舞的事。
门开,是徐开远回来了。严刹把月琼的衣服给他随便穿上,拉开了床帐,徐开远走到床边,严墨退了出去。
月琼就像支江陵腊肠,被严刹双手一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衣摆被掀开,他受伤的腰侧露了出来。
“嘶!”
徐大夫的手刚按上,月琼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腰扭到了。”徐大夫看了眼王爷,手下缓缓用力。月琼咬紧牙关不敢出声。揉了揉,徐大夫按了按几个穴位:“没有大碍,只是扭了筋。最多半月便可下床了。”月琼放心了,他还要跳舞呢。腊肠又被翻了个身,严刹把他受伤的手肘、膝盖和肩膀露出来给徐大夫看。检查的结果是用几天化瘀膏就好了。
“月琼公子要卧床静养,腰伤才能好利索,等腰不疼了您要什麽便可做什麽了。”丢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药,只是看诊的徐大夫把化瘀膏交给严刹後就走了,没有把脸色阴霾的严刹带走。
严刹在生气,虽然不知他是受了谁的气,不过月琼还是做好了泻火的准备。就算不把他做个骨头架子散了,也会拿胡子把他扎一遍。可让他意外的是,严刹只是用足以捏碎他的力道给他上了化瘀膏,然後拿被子把他一罩,出去了。
月琼这下可以肯定严刹一定在外受了气,不然不会那麽怒气冲冲地走了,该是还没解决完吧。想来能让严刹生这麽大气的人也够厉害的。
腰扭了,暂时不能跳了,月琼索性闭了眼睛在心里跳舞。这几天他的脑海里一直出现几个片段,可以编一曲新舞,想著他就等不及下床跳跳了,可惜现在不行。他真的老了,居然会扭到腰。
严刹没有回来用中饭,严墨给月琼端来了粥品和素包子。味道虽然不及洪喜洪泰的手艺,不过也是相当不错了,月琼全部吃完。傍晚天黑时,严刹回来了,火气似乎消了。和月琼在屋里一起用了晚饭,月琼仍是粥品和包子,严刹喝了三碗羊肉汤、吃了十张饼、两盘菜、一碗炖羊肉,还把月琼吃剩的两个包子扫入腹中。
严刹能吃月琼是知道的,不过相比他在王府的奢华,在这里的严刹却很简朴,时常让月琼想起他和严刹在一起的那两年。这样多好,可以省下不少银子呢。
晚上,严刹拿胡子扎了月琼的脸一遍,就搂著他安生地睡觉了。见他没那个意思,月琼一觉睡到天亮,连严刹何时下床的都不知道。
……
在岛上的日子安静而祥和。因为腰扭了,严刹出奇地没有碰他,也没有让他拔萝卜,就是每天拿胡子扎他的次数和时间长了点。对此月琼已经很满足了。
在床上躺了近二十天,月琼的身子又变成了羊脂凝玉,腰伤也全好了,不管他怎麽扭都不疼了。还有一件事让他很高兴,严墨告诉他岛上过去有人是唱戏的,专门把一间屋子布置成了平日练功的地方,後来那些人也不唱了,屋子就闲置了下来,不过里面的道具都还在。
严墨带他去看了,月琼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了。屋子里很干净,道具旧是旧了点,可是都能用。而且屋里很暖和,他哪怕穿一件单衣都不会觉得冷。最重要的是他下腰不必踩凳子了,只要靠在那根粗壮的竹竿上,向後一仰就成。月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