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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幽一脸的敬佩:「外公真厉害!」
「幽儿——」木果果不乐意了。
「木叔和外公一样厉害!」
「你敢比师傅我厉害?!」
「师傅,幽儿说的是实话么。」
「呵呵,外公,木叔,你们是天底下最厉害的。」
「幽儿,外公(木叔)真是没白疼你,呵呵呵……」
带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的秘密过了两天,古幽对那个奇怪的国师念念不忘,不知道他有没有再疼了。还有国师为什么要易容?古幽没有对任何人提这件事,就是娘他也没有说。他不是江湖人,可他记得娘说过的江湖道义。他答应了国师不说,就不会对任何人说。
其实古幽可以很轻易地找到国师,父皇每天都会召国师他们商议朝政,他是太子,只要借口去御书房找父皇既可。但想到去御书房可能会遇到可怕的皇叔,古幽就说什么都不会去了。对皇叔,他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很准的直觉告诉他皇叔是个可怕的人,比国师可怕百倍。
坐在练舞房的木地板上,古幽满脑子都在想国师。练舞房里只有他一人,他也不必遮掩自己的心思。那天晚上如果他不是睡不着想去暗房里练舞,他也不会碰到奇怪的国师,也就不会知道那个总是来偷酒的馋鬼是谁了。知道了国师是蛊人,古幽却也不害怕,只是担心。甩甩脑袋,休息够了的古幽爬起来,该跳舞了。小小的身子极其柔软地抬腿,弯腰,古幽渐渐把国师的事忘了,完全沉浸在让他舒服、让他飞的舞中。
半个月过去了,古幽都没有再见到国师,他不禁着急起来。如果见不到国师,他就不能告诉他蛊毒发作的时候怎么「解」了。心里有事,古幽又睡不着了。悄悄地下了床,他光着脚,提着鞋,轻声掀开床褥。他做得极小心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回了。睡在儿子隔间的皇后张嬛玉假装没听见,继续睡。
进了暗道,摸黑走了一段路,再左拐进一道暗门,前方就亮了。踩上石头踮起脚尖取下火把,古幽穿上鞋。白天他就在宫里的练舞房练舞,到了晚上他就去父皇在地下给他弄的暗房里练舞。古瑟并不喜欢儿子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去练舞,但有一次古幽偷偷跑到练舞房去练舞,还好被宫里的守卫发现,不然没有人保护的他很可能遭到刺客或其他人的伤害。
古幽练舞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古瑟权衡之后就在地下给儿子弄了个暗房,这样儿子晚上睡不着也可以在暗房里练舞,免得他偷跑到练舞房去让人担心。为什么不在古幽身边安排贴身侍卫和暗卫呢?作为皇上,古瑟岂会想不到。
古幽不喜欢身边跟太多人,尤其是他练舞的时候。而且最让古瑟和张嬛玉为难的是古幽的那张脸实在是太漂亮了,很难有人不对他起邪念。之前安排的贴身侍卫和暗卫就有人对古幽起过邪念。不敢拿儿子的安危来冒险,皇后张嬛玉亲自做儿子的护卫。儿子练舞的时候,她就在离练舞房不远的亭子里喝茶,天冷就在练舞房隔间的暖房里看书,或者和大哥聊天下棋。
皇帝古瑟有空的时候也会充当儿子的护卫,因为对张嬛玉的愧疚和疼爱,他格外疼他与张嬛玉唯一的儿子古幽。所以古幽想做的事,他就尽量让他做到;古幽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给他摘。不过让他欣慰的是他的儿子少见的异常懂事,几乎就没有过小孩子会有的胡闹和任性。他从小就喜欢看人跳舞,懂事以后就天天跑到舞坊里一坐就是坐一天。就如他的岳丈大人说的那样:幽儿有一颗玲珑剔透心,就是天上的仙子也不一定能比得上幽儿。
话扯远了,继续来说睡不着觉的古幽。拿着火把朝暗房的方向走,古幽的大眼眨了眨,暗道的前方站着一个人,那人左手拎着一坛子酒,右手还拿了只鸡,似乎是在等他。古幽美丽的小脸笑容立马绽放,他快步跑过去:「国师。」
「哎呀,终于等到您了,太子殿下。」在暗道里守了半个月的胤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说太子殿下啊,见您一面可真难。白天皇后娘娘在旁边守着,到了晚上皇后娘娘还在旁边守着。我说您这个太子当的也太不上心了吧。每日除了去去太书院,您连御书房都不去。老夫的功夫是不错,但也不敢去皇后娘娘寝宫找您啊,皇后娘娘的功夫可不比老夫差啊。」
古幽欢喜又惊讶地看着国师易了容的脸,和不易容的国师差了好多,变老了。他的笑让胤川看得窝火,真是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亏他等了他这么久,居然连声对不住都没有。而更让他生气的是,他说了这么多,瞧够的古幽却是把火把往他手里一塞,说了句:「国师,您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然后就跑了!
「小兔崽子!」骂归骂,胤川却坐在那里一动都不动。等古幽小脸通红地跑回来时,胤川还保持着之前的那个姿势。
「国师,跟我走。」拿过火把,跑得太急的古幽气喘吁吁。
胤川用袖子擦了擦古幽额上的汗,提着酒坛子双脚一个使力,人就跳起来了。古幽在前面带路,胤川在后面跟着也没有问去哪。路过自己之前晕倒的那个地方,胤川皱了皱眉,太子不会是带他去那个什么暗房吧。
古幽确实是带胤川去暗房,因为那里只有他会去,父皇和娘都不会去。到了一个大石门前,古幽把火把支在石门旁的凹槽里,手在门上摸了摸,石门缓缓从两边打开。胤川的眼里闪过惊讶,石门里赫然是一处极为宽敞的地方,四周都是火把,里面格外亮堂。定睛一看,和宫里的练舞房很像。身后的石门关上了,胤川很随意地走到休息的地方坐下,把酒坛子放到一旁。
古幽在国师面前的软垫上跪坐下,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易了容的国师,这才关心地问:「国师,您又疼了吗?」
「这才隔了半个月,老夫哪那么容易就犯病。到下一次怎么着还得一个来月吧。」轻松的口吻好像差点被疼死的那个人不是他。
「呀!」古幽的小脸皱到了一起,「国师每个月都会疼吗?」
「说不准。」胤川毫无尊卑地摸了下太子漂亮的小脸,这张脸还是笑起来好看,「别担心老夫了,疼不死人的。到是你,大晚上的怎么不好好睡觉。」
「我睡觉了国师不是又白等了吗?」古幽笑了,可眼里还是担忧,看得胤川的心窝又是一阵痛。两人间短暂的沉默,想到了什么,古幽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国师,给您。」胤川好奇地拿过来,打开,是一副药方。等他看完之后,他心下震动,这是极品迷药的药方!字迹很青涩,像娃娃写的,胤川猛然抬头。
「国师,这是『天醉』的方子。我从娘那里抄来的。」古幽笑着解释,「我问外公像国师这样的体内有好多虫子的人该怎么解,外公说疼的时候把自己迷晕就好了。」
「你告诉你外公了?」胤川皱眉问。
古幽摇头:「没有。我骗外公说是听舞坊的姐姐们说江湖事听来的,然后趁机问了外公。国师,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就是娘也不会。」
「好孩子。」胤川从来没夸过人,这是他第一次夸人。心里的滋味很复杂,复杂得让他不明白。
「国师,我不敢跟外公要『天醉』,怕外公怀疑,所以只能从娘那里抄来『天醉』的方子。国师您可以找人配出来吗?」古幽又有点担心地问,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他外公和木叔会配药。
国师把药方收好,拍拍胸脯:「放心好了,老夫自己就能配。」
「那太好了!」古幽放心地笑了,看得胤川的脸色都柔和了几分。
「国师,您叫我幽儿吧,我不喜欢做太子。」
「你不做太子怎么办?皇上只有你一个儿子。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老夫就喊太子『幽儿』了。」
「呵呵,嗯!」
这一晚,一「老」一少两个人就坐在暗房里说着彼此的秘密。古幽从此之后有了个神秘的朋友,三五不时地他就会跑到暗房里和这位老不休的家伙聊天。要不然就是古幽专心练他的舞,胤川安静地坐在一旁边喝偷来的酒边看。胤川是古幽唯一一个练舞的时候会出现的外人。
胤川从来不会去关心谁,哪怕是他杀死真胤川时留下的那几个娃娃。即使那些娃娃们后来长大成了他的左右手,帮了他很多的忙,他也从未打心底里关心过他们、疼爱过他们。他不是不愿意,而是不会。他给那些孩子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