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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一笑:“三个美女中,你倒是最了解我地。嗯,我有些累了,咱们一起就寝吧。”
“老规矩,小色狼睡下面。”鸠丹媚长腿一伸,作势欲踢。
我轻巧捉住她的脚,滑腻玲珑的足趾令我心中一荡,忍不住搔了搔脚心。鸠丹媚笑着缩脚,微微喘气:“啊,好痒呢,人家受不了啦。”
“那更要替你抓抓止痒了。”看着她波浪般起伏的胴体,我心猿意马,动手动脚,两人嬉笑着乱成一团。好半天,才停歇下来。
不知何时,外面飘起了淅淅细雨。湿漉漉的山气透过帘子渗进来,清寒沁人。
“你不会让我跟着去鲲鹏山的,对吗?”望着窗外蒙蒙山色,鸠丹媚的眼波也映上了一层朦胧。
“是,我必须抛开一切。”我点点头,鸠丹媚火热的肌肤在指间慢慢变凉。木屋、酒坛、雨夜中恍惚的倒影,风一吹,便散乱了。
我忽然发觉,即使再本心的选择,也是一柄双刃剑。
本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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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册 第一章 独家元力
次日清晨,我独自走出木屋。
朝阳璀灿,雨后空气清新,昨夜的怅惆犹如山间的袅袅白雾,在阳光下消散。无论是鸠丹媚,海姬,还是某柠真,都无法动摇我铁石般的意志,从草叶滑落的水露滴在发白的岩石上,发出清晰的声响,我似乎有些理解,当年楚度抛弃师父的行为。
我也想起在与拓拨峰决战前,楚度提及师父的一刻眼中闪过的伤感,摇摇头,我摈弃杂念,盘膝端坐在崖角,开始了修炼。
悲喜和尚关于修炼元力的法子只能当作参考,并不适合我,我必须另辟蹊径,自创元力法门。
我把心思动在了十三头七情六欲怪的身上,严格地说,七情六欲中的六欲,都是生灵肉体的本能,生死耳目口鼻,无不源自于肉身。也就是说,六欲是真正的元力本源,是最初的种子。六欲萌芽开枝后,才衍生出五花八门的肉身力量。
如果能将六欲从神识中分离出来,与我的肉体融合,就有可能炼出属于我的独特元力,将比悲喜和尚,山魈们的元力高明出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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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简单,做起来却艰难无比,六欲早在我的神识内深深扎根,当我浓度着将它们移向肉身时,神识翻江倒海,鬼哭狼嚎,连螭,月魂,也像怒海狂涛中的小船,跌宕起伏,我的意识蛮得混乱不堪,脑袋如同被千万根钢针齐刺,痛得死去活来。
而七情和六欲之间更生出古怪的吸引力,彼此纠缠牵引。移动六欲时,七情必然也跟着移动,即使我排除万难,把六欲转至肉身,七情也会随之离开神识。
无奈地长叹一声,我暂时放弃了浓度,苦思解决之道。
“小色狠,这么早就起来修炼了?”鸠丹媚打着吹欠从木屋中走出,笑嘻嘻地道,你倒是挺识相的,居然打了一晚的地铺。“
我苦笑,是明是你把我踢下床的。”考验你一下嘛,看看你有没有锲而不?的劲头。她腻声道,在我身会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闪耀的阳光下,她的肌肤闪着动人的汹涌,高耸的双峰夸张凸现,如同起伏的激滟波浪,美艳不可方物。
我心中一动,眼前这一具美人胴体。自然灵动,昭示出天地至美的线条,隐含着的精意,令我有感于心,但如果撇开此念同,她又无疑是活色生香的尤物,使人色授魂销,恨不得扑上去,瓷意揉搓,释放本能的兽欲。
傻看什么呢?”鸠丹媚依偎过来,香唇半启,挑逗般地对我呵气,两人臂腿厮磨,香艳销魂。
“情欲分离!”犹如明晃晃的闪电劈开夜雾,我恍然大悟。要想驱控六欲与肉体融合,就必须彻底丢开心中的情思,忘情存欲。眼前的美女再迷人,不过是交配的对象,发泄肉欲的工具,就好比一盘佳肴美食,哪怕色香味再好,也只有吃饱的用处。
只感不恩,一切存在蜕化于本能。如同最原始的人,妖,心中仅有赤裸裸的生存欲望,再无它念。
“这样岂不是和野兽没有分别?”月魂困惑地问道。
“当然不同。”我解释道,虽然都是忘情存欲,但野兽是被六欲操控,我却是操控六欲。
螭怪叫道,这么做太危险了,搞不好你就会变成一具只剩欲望的人形野兽。
“只要七情还留在神识内,就不会有任何危险。”我沉思许久,打定了语音,目光停留在鸠丹媚身上。
“我要你帮我。”我不容置疑地对她道。
忘情存欲,道德必须?精神与肉体剥离。无论是肉体的享受还是苦难,都不能在心灵的海洋中撕起任何波澜。否则反会沉迷,沦为六欲的奴隶,真正的野兽,其中过程确实像螭说的那样,凶险异常。
犹豫了半天,鸠丹媚才仿照我的吩咐行事。
“唰”一根蝎尾破风而来,直刺肩膀,衣衫随之裂开,即使有息壤护身,我还是感到了一阵疼痛,皮肤被蝎尾划出了血印。
“继续,用点力,”我纹丝不动,这是用近乎自虐的方法,承受肉身的痛楚。不存一念峭做一想,直至精神彻底麻木,从而忘却肉体的苦难。
在我的不断催促下,鸠丹媚咬咬牙,蝎尾狂涛骇浪般抽来。我不闪不挡,犹如岩礁,凭任鞭打,尽量不去想其中疼痛,一个多时辰后,我全身血肉模糊,摇摇欲附,意识渐渐浑噩,蝎尾穿透我的大腿,扯起一块血肉,我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醒来后,已近黄昏。我被包扎得像只大粽子,仰躺在石床上,略一弹,浑身痛楚无比。
“别乱动。”鸠丹媚赶紧扶起我,眼侧隐隐发红,竟似有些肿了。
我一愣,沉默了一会,道。“没什么好难过的,只是修炼而已。”
“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呢,你的法术已经够强了,慢慢来,总会有超过楚度的一天。”
“哪有多余的时间在等我?不用担心,这些皮肉痛我还撑得住。”
可是我撑不下去了,鸠丹媚嘶声喊道,一个劲地痛苦摇头,眼中恍惚有泪光闪动,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换个法子吧,我受不了,这样对我太残忍了。
我厉声道。“今日我多受一份苦楚,他日便多出一分活下来的希望。”猛力撕开包扎伤口的布条,从介子袋内掏出一些丹草,捻研讨会了敷上。
“你看,我有北境最好的灵药妙草,伤口很快就能结痴。”我推开她,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子,伤口牵动之下,犹如千刀万剜,我犹如隔岸观火,只把这具肉身不当作自己的。
冷冽的月光下,漫山遍野的山魈铺伏在地,等候我的垂询,和昨天一样,我向它们讲述气的奥妙,并将生气打入山魈的体内,帮助它们进化,当气将近耗尽时,我内府深处滋生同一道酣畅淋漓的精气,直啸去宵,与空中天象交感呼庆,物极必反,道穷则变。我相信如此修炼下去,至瓶颈的神识气象术必能再次精进。
而在我的反复要求下,鸠丹媚终于答应,继续以蝎尾锤炼我的肉身,如此白天修炼元力,夜晚说法炼气,我的日子被排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闲。
莫非秋过后,山中草叶凋零,寒气彻骨,北风在光秃秃的树枝和山石间回荡,发出阵阵鸣咽。
我立在崖顶,身躯犹如标枪般挺直,胸背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疤,鸠丹媚的九根蝎尾在空中连成绵密的鞭影,轮番抽打,不断油起血水,轰全身上下数百块肌肉同时震动,刹那间,千般痛楚,尤种苦难沮丧纷纷敛去,消失得一干二净。
精神空空冥冥,再猛的打击,也不能令我感受到一丝折磨,站在崖上的林飞,似乎变成了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行了,”我探手捉住一根蝎尾,满意地叫停,经过两个多月的肉身折磨,我的精神,肉体已能成功剥离。
“炼成了吗。”鸠丹媚长长地舒了一气,嗔道,再这么下去,我还真当你有受虐的喜好喱。
还差一步。算了。我再想想办法。“我苦笑道,椄下来,应该找一个女人边行情欲分离的修炼,在操控肉欲的同时剥离精神的享受,眼下,鸠丹媚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但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我实在说不出口。
鸠丹媚也听我说过后续的修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