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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着何人?”他低沉而威严的嗓音在整个帅营上方飘过,众人都沉默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神秘的来客,然后一双纤细素白的手伸了出来,将那宽大的斗篷缓缓卸除,露出一张白皙如冰雪般冷艳的脸。
“是我!”
嗓音如同她的容颜,清脆却冰冷,不带任何温度,黑色的斗篷整个卸了下来,在脚踝四周堆成一团,露出她修长而妖娆的身姿。
每一个人都感到了隐隐的吸力,每一只拿着酒杯的手都放下或停止在半空,每一张脸都转向门口,每一双眼睛都发出明亮和暗淡的光芒,每一张嘴都不自觉的张开。
连城刻意装点过的杏眼淡淡的扫视了四周,这里的人她大都不认识,西泽那一场惨痛的战役后,鬼军基本覆灭,而现在能坐在这里的是风佑这一路争战重新收编的将领吧,在他们与他之间也许有着许许多多的故事,她不曾参与,其实他的一生坎坷她又参与过多少呢?
一袭暗紫的宫袍,勾勒出她起伏的曲线,这是那加为她赶制的盛装,在天都贵妇中最流行香艳的外袍,让她露出整个香肩和小半截白皙的细腰,腰间垂下大串璀璨的珠链,随着她的眼波流转,那么夸张的衣服,此刻紧紧帖她身上,却显出万种风情,只散发出妖艳媚惑气息。
风佑呆呆地注视她,美的惊心动魄,似一尾媚丽的人鱼,帅营里的各色人等,都仿佛为她的眼光所嗫,连端酒的侍从都移动不了半步,这个世界,从来不缺五湖四海的美女,可这一个,却有着让人窒息的力量。
风佑从来没见过如此盛装的连城,记忆里她总是清雅的,偶尔带着慵懒的媚态,却不似今日这般冷艳,她来做什么?想要什么?风佑心里原先有把握的东西又变得不确定,但今夜她带着香气,带着媚惑,出现在他的面前,从门口,一步步,曼妙身影轻盈地摇曳地走到他的面前,像人鱼劈开碧波浮出海面,每一个人都静声止气,音乐哑了,本来半暗的灯光却因为她这样出现而大放光明,洁白领口欲遮还放,更带出领口下玉般颈项诱惑无比,神秘弧线延展着,飞舞着,她只管自己款款而行,长长的睫毛,带动双眸是深不可测的桃花潭水,这一切,仿佛已在她意料,已在她掌握,风佑变得疑惑,但他知道她的目标就是自己……
“那加让你来,想和我谈什么?”
风佑放低身子后仰,将修长的双腿高高翘了起来,但还是让连城从他故作的镇静中察觉出了不安和防备。她微微扬起嘴角,轻声道:
“和你谈入主天都的条件!”
“哦?说说!”风佑强迫自己的目光从她那身该死的暴露服装上移开,去看她的脸。
“那加愿意让位,但有一点,鬼军必须保证十万百姓以及五万兵俘的安全!”
风佑听完注视了她良久,久到空气都仿佛凝滞了起来,然后他突然大笑,连带着在坐的众将士都笑了起来,连城被他的笑带出了慌乱,她手足无措的立在堂前,白皙的肌肤因冷风而起了密密的疙瘩。
“你凭什么和我谈?”风佑止住了笑,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和她对视,那幽蓝的双瞳变的深沉,透着不屑与嘲弄。
“要知道,不管那加是否心甘情愿,我一样打进天都,所以我想知道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你的筹码是什么?”
他带着酒味的气息刻意萦绕在连城耳边,俯下的身子显得暧昧,周围有人吃吃的笑,连城的脸顿时羞红了一片,她费了好大的力镇定下来,缓声说道:
“给你一个好名声,给你留一座繁华的都城,给你那沾了无数人鲜血的人生记上一个阴德!”
风佑带着笑意一近再近,最后贴上她的额头,瞳孔中反射出露骨的欲望,像一张大网将连城紧紧捆住。
“还有呢?”他贪得无厌地问着,连城深吸了一口气,将双眸闭了起来,红唇颤抖而出:
“还有……我……”
发丝有几缕垂落胸前,余下的散在身后的床榻,连城乌黑柔亮的秀发如黑瀑般,在莹莹烛火下闪耀。风佑修长优雅的手穿梭在她的发间,温柔地梳抚着,似倾尽无限的爱恋,深邃闪亮的眸子凝视着她宛如一泓秋水的美眸,吻,温柔地落下,热切、爱怜。最后停留在渴望已久的唇上,肆意品尝,流连忘返。他吞进她的喘息,贴合着她颤抖的身躯,柔和的女子曲线,撩拨着年轻的躯体。
这一切都好似真的一样,连城微闭起双眼,感受风佑如蝴蝶般轻轻落下的吻,就如他们回到了多年前的雨夜,忘却了所有一切的背叛与欺骗,像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忘情的相爱。
“怎样?”
“嗯?”连城微微睁开双眼,见风佑眸中带笑,正看着她,那粗糙的指尖轻轻划过暴露在空气中的蓓蕾,引来她浑身重重的颤抖。
“我是说,我抱你的感觉与他们相比,哪个更好?”
那蓝色的双眸带着冰冷的笑意,欺近的脸贴在连城的耳边挑逗地吹着气,手指缓缓用力,连城的心随着胸前的花蕾疼痛着,痛到泪意都涌了上来。
“嗯?说啊,告诉我!”风佑温柔地去吻去她的眼睑,又想更进一步地去吻平她深锁着的眉头,连城看着他的眼睛,那温柔掩饰下的残忍与嫉妒令他整个面貌都扭曲了起来。
“是谁?连惑?墨蛟?猊貘?还是那加?”他笑意更深,凌乱的气息喷在连城的耳畔,开始不断的咬吻她的耳珠,然后喃喃着:“抑或是……还有黑将?”
那沙哑低沉的嗓音令连城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恐惧如同纠缠的恶魔,在她的身体和心里埋下了蛊惑的种子。感觉到他粗糙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连城的眼泪开始掉落,可是她不愿发出声。
“熄灯!”她极力克制可还是掩饰不了嗓音中啜泣声。风佑的动作停了下来,坐正了身体,拿起手边的烛火细细照着她□的身躯,甚至发出“啧啧”的赞叹。
“请你……熄灯……”
连城用双手捂着脸,身体侧躺着蜷曲起来,眼泪从指缝中往外涌,一时间被绝望浸染了全身。
“为什么?我想好好看你的。”
风佑依旧带笑,眼中却越发的冰冷起来。
“求你……”
也许是听到了她哭泣的声音,那明亮的烛火终于熄灭了,风佑的动作开始狂野起来,他狂热的吻着连城的身体,用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连城弓起身体,吐出了哽咽,那声音听起来仿佛是激情的喘息。
“喜欢吗?他们抱你时,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呻吟?”
他的动作粗鲁而钝重,每一处抚摸都带着羞辱,腰间的火热顶了上来,连城猛地把双手按在风佑的肩膀上,想狠狠地推开他,却下不了手。他的吻摸索着连城的唇,而她已经不能够回吻他,连城觉得恶心,用力偏过了头,使他的吻落在了自己的颈上,她恐惧的颤抖,连原始的渴望都没有了,只有乏味,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的前戏,感觉足有几个世纪,他终于开始了最关键的行动,可她的身体依旧干涩,她听到他浅浅推入时的低咒,连城想尖叫,如同自己被□一般,腿间仿佛有一把利刃在来回的摩擦,痛!
“我不要……不要!”她终于喊了出来……
风佑惊诧地用手触摸连城的脸颊,摸到了湿乎乎的一片,他汗如雨下地抽身出来,快速点了灯,连城猛地拉上了被子掩盖了自己身体。风佑惊讶地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城起身望着他,眼睛里是满满的失望和痛苦,终于,她哭喊着:“风佑……难道我们之间错的只有我吗?”
营帐外的夜空是雪夜里特有的暗红,风佑绕过马槽,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冷风吹的他的身形有些摇晃,原本一身的热汗被这冷风一吹,都结了冰黏在皮肤上,刺痛着。
他垂头静默许久,突然扬起手一拳砸碎了脚边的水罐,眼前不断地晃动着是连城哭泣的脸,她说:难道我们之间错的只有我吗?
狠命地向下压着瓦罐的碎片,所有的碎片都深深地刺入了他的手骨。钻心的疼痛进入了他的肉体,可心也在痛,也在流泪……
风佑浑身都失去了力量,仰躺下去,失去了意识。对,他们都有错,也许可以说一开始就是错,但最大的错还是她!
她不爱他,连一句爱的话,都吝啬地赐予,他所有的期待,和对她爱的渴望被她狠心的埋葬。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风佑真的很想知道,当她安然自得地躺在别人怀中时,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心碎得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只要想到,偶尔还会有抽痛,还会有酸楚,可是她不爱他,再多的苦她也无法体会,无法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