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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
见我和胖子脸都被吓红了,乔师长哈哈大笑起來:“两个小牛犊子,敢说话,敢乍翅儿,我喜欢,对了,我告诉你们,其实我也好喝两口,可老神仙吃素,你们这田总队长和尹政委又都是正经人,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喝,这回好了,來,咱们爷仨闷几口,庆祝庆祝,行不,老神仙,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乔师长看着乐不可支的玄真子道长,商量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玄真子道长手捋银须,笑道。
“王参谋,上酒。”乔师长一拍大腿,朝帐篷外粗脖大嗓地命令道。
不一会儿,一个看上去很精干的大校就拎着四瓶茅台酒进來了,往桌子上一放,朝我和胖子笑了一笑,就出去了,不过,我总觉那个王参谋笑的有点奇怪,好像是幸灾乐祸似的。
过了一会儿,我和胖子才知道了王参谋笑的含义:敢情这乔师长可太能喝了,三两的高脚杯,那是端起來就干,好家伙,喝第一瓶的时候,我和胖子好歹还和乔师长一个进度,可开了第二瓶茅台以后,我和胖子咽得就有点费劲儿了,但好歹也勉强坚持了下來。
乔师长一看我和胖子喝酒挺实在,不藏假,高兴啊,这喝酒就是这样,碰上投脾气的了,越喝越兴奋,乔师长就属于临场兴奋型选手,一看第二瓶茅台也见底了,“咔咔”把军服扣子一解,叫了声:“这酒喝得痛快,再來一瓶,你俩还行吗。”
“你行…呃…我就行,你可雅克什打听打听,阿飞哥我啥时候喝酒…掉过链子,靠,你丫别JB晃,影响我发挥。”胖子喝得眼睛都直了,坐在椅子上直画圈,可嘴上还不服呢,然后还踹了我一下,硬说是我晃悠椅子。
本來我酒量就不行,又赶上这乔师长喜欢喝急酒,端杯就干,几杯茅台下肚,我已经是天旋地转,再被胖子这一踹,我就感觉脑袋里“嗡”的一下子,整个人“哐当”一下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我就感觉自己飞了起來,飘啊飘的,而且耳边隐约还有气流声,凉丝丝的,很惬意,哎呀我操,合着这喝高了就跟溜冰(吸毒)似的,居然还能产生如此美妙的幻觉,看來这喝茅台的醉感和他妈喝闷倒驴的醉感就是不一样,真不一样啊。
等我醒过來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分了,我一睁开眼睛,就见自己正和衣躺在心理诊所自己卧室的床上,头疼欲裂。
我坐了起來,看看这熟悉而亲切的环境,都产生幻觉了,是不是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噩梦啊,可是,嘴里残留的宿醉后的苦涩却告诉我,那一切都是真的。
我站了起來,想去卫生间漱漱口,一出卧室门,就见客厅里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原本胡乱堆放着符纸、香烛的桌子上放着盒装的牛奶和油条,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两个永远嘴比什么都硬的蠢货,起來后记得吃早餐,要不你们就等着洗胃吧,中午我再过來,沈涵。
看看纸条,再看看桌上的早餐,我的心里那个暖和啊,就别提了,嘴里不由自主的就哼上了“和暖的太阳当头照,照着了我的破衣裳,朗利格朗,朗利格朗,穿过了大街走小巷,为了吃來为了穿努力向前闯……”
我捏起根油条,刚咬了一口,就听身后一声暴喝:“操,你丫又吃独食是吧。”
嗬,这一嗓子,太他阿妈尼的突然了,我洠П幌潘溃赡且豢诳ㄔ谏ぷ友邸⑸喜簧舷虏幌碌挠吞醪畹銢'把我噎死,我好容易缓过气來,眼泪巴叉地咳嗽着回过头,悲愤地看着一脸坏笑、一眼睛眵目糊的胖子:“我他妈一油条砸得你眼珠子都缝针你信不信。”
胖子眼珠子通红,典型的酒后充血,看样子昨天死丫比我也强不哪儿去,搞不好死得比我还难看。
“诶,昨天后來咋样了,哎呦,我真喝晕了,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我揉揉太阳穴,看着“吸溜吸溜”喝牛奶的胖子,问道。
“操,你个完犊子玩意儿,还说呢,你丫不能喝了就装死,我一看,我得继续拚啊,要不然,乔师长该他妈瞧不起17组了,于是,我和他又整了一瓶,然后就这B样了。”胖子一指跟流氓兔似的眼珠子,呵呵一笑。
“那咱们昨天咋回來的啊,我他妈就感觉是飞回來的,都喝飘了,呵呵”
“飘你大爷,就说你丫是装喝大了嘛,乔师长冲我的面子,非要用直升飞机送咱们回來,我就记得这么多了,剩下的。”胖子瞄了一眼沈涵留的纸条,“中午你问沈涵吧,啊。”
中午,我眯起眼睛,看着窗外和煦的阳光,整个身心都感到了一种融融的暖意,暖的我就像三月的残雪一样,都要融化了。
一个上午,我都在看着表,看到后來,连分针、时针那两口子都有点儿脸红了,无声的抗议道:“你丫瞅啥呢,我们两口子成天让人看,可就洠Ъ竽阏饷粗醋诺模兑馑及 !
我也无声地一笑:“二位,那啥,等你们俩闷一下(亲一口,指12点)的时候,我那小佳人就來了,呵呵。”
“操。”分针、时针瞟了我一眼,继续慢吞吞地走了起來。
(端午节节制饮酒啊,好酒喝多了也吐啊,哇咔咔)
第261章 不速之客
心里有事儿,就感觉时间过的是真慢,好容易盼到11点了,就听见有人砸门,“哐哐”的,震得楼板都直扇乎,我噌地就从椅子上弹了起來,抢在胖子前面去开门。
“呵呵,下班咋这么早,惦记我了是吧,哈哈…啊,你们咋來了,我的亲娘呃。”一打开房门,我还以为是沈涵,嘴里还得得瑟瑟地贫呢,再一看,卖糕的,我那有日子洠Я档睦系下枵蟀」⑾财笱蟮卣驹诿趴诔逦依帜兀伲獍盐腋咝说模辖艚狭娇谌媒堇铩
见了门,我将老爹老妈介绍给胖子:“爸,妈,这是我同事兼死党,胖……汪一飞,不是,你们瞅啥呢。”
我这边正介绍一脸傻笑、嘴里说着“叔叔阿姨好”的胖子,就见我那爹妈正一脸狐疑地看着屋里的黄表纸、纸人纸马、罗盘,还有冲门的墙上挂着的油渍麻花的那面“妙手回春医心病,再世诸葛渡众生”的锦旗,而后带着一种乐不起來胃的表情问我:“小凯,你和我们说句实话,你到底是警察还是神棍。”
“啥神棍,我是正儿八经的警察,胖子也是,咋地了,这玩意儿我还能糊弄你们吗。”我眨眨眼睛,特别同情地看着我那都快崩溃了的爹妈,因为,当初我和黎叔儿刚回到这间心理诊所的时候,问的话几乎和我爹妈刚才的话如出一辙。
“小凯,我们刚才一下车就打车去市局找你,结果问谁谁说局里洠阏飧鋈耍愫臀颐撬凳祷埃阏饷闯な奔洳缓臀颐橇担遣皇侨橇松痘酢⒈谎趴耸彩泄簿指税。墒牵退悴桓删炝耍勖抢涎罴沂来灏鬃鋈耍膊荒芨烧饪用晒掌氖露。印!蔽业枰涣呈澜缒┤盏乜醋盼遥伎炜蘖恕
“不是,你们这一天脑子里都想啥呢,我说。”我是哭笑不得,“不是,你们自己鼓捣出來的儿子啥样你们心里洠穑揖湍敲床皇⌒模质潜豢质强用晒掌模忝钦筒慌挝液媚兀宜懒说昧恕!
“你他妈别跟我们贫嘴扯犊子,我问你,这到底是咋回事,说实话。”我那当了半辈子片警的警察爹又露出职业本色,开始盘问我。
“哎呀,我的人事关系在公安厅里,你们去市局问,就他们那旗县级别的公安局,能认识我这高级干部吗,啊。”我跟黎叔儿混久了,别的洠аЩ幔氨频谋臼滦攀帜閬恚疾挥没丶蚁秩∪ァ
我那爹妈看样子是被我唬住了,再说了,谁家的爹妈总往不好的地方想自家孩子啊,不过,他们还是将信将疑地指指心理诊所的那些陈设,特别是那面倒霉的锦旗,问我为什么要摆放这些东西。
我哈哈一笑,面不改色:“看过无间道吗,我表面用心理咨询师作掩护,实际上是警察,我和胖子正在经营一个厅里督办、甚至在中央都挂号的邪教大案,这回明白了吧。”
天地良心,这次我可真洠龌眩透孪啥茨堑底邮露肥凳切禄缫⒛诓纬试恼尉殖N皇俏铱嘤谖薹ㄏ蛭夷堑柘园冢媸墙跻乱剐校锴
“哦,你个小犊子,打小你就蔫坏,可有老猪腰子了,因为你,我们可洠偃美鲜ρ担帽鸬募页に疬眨由夏阏饷闯な奔洳桓依锎虻缁埃蚰闶只植辉诜袂颐蔷筒煌玫胤窖八剂耍挂晕阌秩巧洞蠡霾桓一丶伊四兀獠艁碚夷愕摹!蔽衣杩醋盼遥齑蕉级哙铝耍凰祷埃劾峋拖聛砹恕
看着两鬓已经斑白的父母,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