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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黎落的呼吸转为平稳,身体也安静下来,欧亦纶才又把黎落放下,让她躺在床上。
没放开她,并且又把她放下去,黎落马上意识到还没有结束。她无力地拒议:“不要了。”
欧亦纶在黎落的额即印下一吻,说:“我有分寸。”
“不要冰块。”黎落语带呜咽地哭叫。那感觉太刺激了,她抗不住。
“好。”欧亦纶低声应承,将黎落的手枕入臂弯中,唇落在黎落的身上沾着敏感地带游走,不多时,黎落再次弓起身子,扬起头,面颊泛出粉色。欧亦纶腾出一只手将绑在黎落身上的绳子解开,让黎落得以展开身子。放开黎落之后,她便像条蛇一般缠在黎落的身上,牢牢的将黎落卷在身体里,手与唇一起游走于黎落周身上下。黎落瘫在欧亦纶的怀里,随着欧亦纶的动作而起伏,且不时地曲起腿缠上欧亦纶迎合。她扬起头,颈间与欧亦纶的颈间胶着,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呼吸逐渐变得紊乱、破碎。
慢慢的,欧亦纶从黎落的身上起身,并且又将黎落翻了个身,让她俯趴着,同时将黎落的腿曲起。黎落半睁开眼,直觉告诉她又有不妙。“不!”她喘着气低喊,想伸身躺下又被欧亦纶压住,跟着欧亦纶的手掌便盖在她的臀部,轻轻地击打着她的那地方。力道不重,不疼,可那击打时掀起的颤抖却直接传到身体内部去,掀起阵阵麻痒,惹得她不紧地收紧跪在床上的膝盖,呈跪趴状。手,缓缓地自她的身后滑下,滑入双腿间,进入早已湿透的洞口,直达底部。“唔!”黎落闷哼一声,紧紧地拽住床单,咬住牙关。跟着,欧亦纶又动了,她的指尖每在她的身体里动一下,便似有神奇魔法似的掀起电流惹得她阵阵战栗,边呼吸都只能随着欧亦纶的频率活动。
黎落的身体渐渐打开,欧亦纶的动作也逐渐由轻变重,由慢变快。当她触到某种敏感点的时候,黎落便如同失控般呻吟出声,身体也随之抬动。渐渐的,黎落的呻吟声越来越乱,呼吸也变得短暂而急促,身子不时地收缩扩张,内部通道也似是张至极限。“雨雨。”欧亦纶俯下身子贴近黎落,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忍一下。”
黎落摇头,泪水忽地滚出来。你又要干坏事。“唔……”她倏地瞪圆了眼睛,悲催鬼的手指狠狠地贯穿了她体内连带推动她的身体往前,惊得她一口气喷出去就屏住了呼吸。不等她作出丝毫反应,悲催鬼剧烈的动作又如暴风雨般劈头盖脸地打下,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妄为,将她的理智搅得粉碎。眼里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当头打来,黎落仰起头,流着泪,只听到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哭喊,却不知道是谁的。她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随着悲催鬼的摆动而摇摆,像那在风中颤抖的落叶一般晃动。“亦纶。”黎落哭着倒在床上,身体剧烈收缩,她感觉到自己已经筋疲力竭,可是悲催鬼不停,她的身体便不听使唤地继续传来阵阵强烈的刺激感。“不要——了啊……”又一道剧烈的刺激当头迎来,她的大脑瞬间变为空白。死了吗?不知道。脑海里响起这两个声音之后,她才找到自己的呼吸,跟着身体便是一阵剧烈收缩的抽动,她像只虾球般蜷作一团,汗水“刷”地自周身毛孔溢出,结成汗珠子滚过。黎落张开嘴瘫在床上费力地喘着气,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得一干二净,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挤不出来。
好累!黎落倦倦地闭上眼,她似乎听到悲催鬼在喊她,可是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看到有黑暗在向她招手,她好困好困。悲催鬼是坏人,折腾她……
欧亦纶的唇落在黎落的额头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她拉过薄被盖住黎落满是汗水的身体,将睡过去的黎落裹住紧紧地搂在怀里,再爱怜地揉揉黎落的头发,嘴角噙起笑意,也疲倦地把头靠在黎落的头边闭上眼睛就跟着睡了过去。
客厅角落里,屁股对着卧室方向,死死抱住脑袋吓得直发抖的小贝听得卧室里的动静停止了,这才敢惊怯地抬起头,左右瞅瞅,趴在地上仍不敢挪动步子,又等了十几分钟,直到确定再没动静,才敢缩着身子又爬回它的雕像里睡觉。趴下睡觉前,它还很委屈地“呜呜”嚎了两声以示抗议。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遁走,这章好多肉肉!汗。
困S,睡觉去也。
第九十九章 184
欧亦纶起床后,左臂酸麻,右臂酸疼。酸麻是给黎落当枕头压的,酸疼是折腾黎落累的。
黎落还在睡,欧亦纶泡杯绿茶坐在阳台上,翻阅当天的报刊新闻。
窗外,下起了夏日其极罕见的绵绵阴雨,抬眼瞭望,不远处的校区笼罩在一片烟雨中,乍然间忽有一种回到春雨时节的感触。自从毕业后走出校园,她就开始忙工作、忙应酬、忙建立人际关系网,忙到即使“鬼压床”也只以为是身体疲累所致。
眼前的校园风景,熟悉的氛围使她在恍惚中想起在校读书时的自己。比雨雨稍大点的年岁,肆无忌惮的青春岁月,两袖间挥洒着潇洒青春,与一帮子好友有说有笑地游走在校园各处。向来觉得年轻且芳华正茂的欧亦纶面对雨雨和这座学府,突然生出一种年岁不在的感慨。不管她有没有注意年月的改变,时间总在悄然无息间流走,岁月每时每刻都会印下变迁的痕迹。好在,她自认活得尽兴,没留下什么遗憾,很认真地过活每一天,也很努力地为明天打拼;她没有错过每一个当下,没让逝去的岁月白耗,也算是对得起生命和消逝的岁月。至于以后,想到以后的岁月,欧亦纶首先想到的是黎落,雨雨于她,不同于曾经那些爱过的人。爱情,曾经与她来说是生活的调节滋润剂,讲求随缘,随缘而聚随缘而散,聚缘从来不强求。可是对于雨雨,她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一份责任。这份对雨雨的责任感,让她忽地感到踏实、安稳,或许正是因为这份包含着爱的责任,雨雨才是那个能够和她走过一生的人吧。
欧亦纶想到黎落,不禁想到昨夜,她端起绿茶细细地品茗,嘴角浮起玩味儿的笑,眼里尽是温柔。曾经有人对她说女人动情的时候最美,她一笑而过并未在意。见到昨夜的雨雨,她才知道这话有多贴切。欧亦纶忽然觉得做攻比做受好,能让她看到不一样的雨雨,不一样的风情。那动情的小女人模样与平常大大咧咧闷头缩脑的雨雨截然不同,诱人得很。欧亦纶笑着回忆起昨夜的点点滴滴,嘴角的笑意更意,指尖又泛出丝丝痒意。她放下茶杯,起身回到卧室,床上的黎落仍在酣睡。
“小猪”欧亦纶趴到床上,亲昵地捏捏黎落的鼻子,笑着问道:“还没睡够啊?”结果黎落一点反应都没有。“小猪。”欧亦纶又喊,捏住黎落的鼻子轻轻扯动。“起床了。”
黎落不耐烦地翻过身,把头埋在枕头下,颀长的腿横跨过床单,双臂抱住被子,继续睡。只有被子的一角还盖住臀部,其下部分,从背部到胳膊及腰处和大腿往下通通露在外面,那赤条条、颀长匀称的身材说不出的性感。
欧亦纶的呼吸一滞,又莫名地激动起来,她赶紧拉过被子给黎落盖上,压制住刚浮起的念头。这做受需要慢慢开发,做攻却是一次就食髓知味。她长年健身体力好,就怕黎落的身子扛不住。欧亦纶坐在床边,在黎落的背上轻轻拍了拍,暗叹口气,她觉得自己着了黎落的魔,迷上了。
手机的铃声从客厅传来,怕吵到黎落,欧亦纶急忙起身去接电话。一看到电话号码,欧亦纶顿时懊恼地一巴掌拍在额头上,暗叫声:“糟糕,忘了。”她按下接听键,问:“你现在哪?”拿起电话走到卧室门口把卧室门关上,电话那端传来的数落也只有听着的份,几分钟后,等那边的数落告一段落消了气,她才把家里的地址报过去。
一个小时后,门铃声响起,欧亦纶过去打开门,就见到一个头上挂着墨镜的女人拎着一个行李箱站在门口,欧亦纶顿时绽出笑脸,给了一个热情的拥抱。那女人僵硬地张开手臂,让欧亦纶抱着,眼珠子却左右闪闪,直往屋子里面瞄。等欧亦纶从她的怀里离开后,她把手上的行礼箱往欧亦纶的怀里一塞,进门就直接把七寸高的高跟鞋脱下,又朝屋里扫一眼,说:“我还不知道你,说吧,昨晚又去哪里鬼混了,居然把为本大小姐接机这么大的事都给忘了。”
欧亦纶把行李箱拖进门,把门关上,说:“大小姐,你又没打算做传媒,八卦的精神还是少点为好。”不用她招呼,人家已经把鞋换好朝客厅走去。
“能让你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