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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胡小涂的主观臆断是错的,她再一次用自己的失败让自己清楚地认识到,她此生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自负,太笃信。
任以行的舌在她的敏感处轮过几圈之后,便摸索着探进她的入口,温厚湿润的舌触上两片花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胡小涂脖子一扬,叹出一口气。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他的全身的每一处对她来说都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每一次碰触都像在不断地提醒着她,这是最后一次了,胡小涂,这是你最后一次拥有他。
胡小涂刚刚转晴的心绪再次布满阴霾,她已经跟他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个陌生人了,如果以后她想念他的怀抱了怎么办?如果她渴望他的身体了怎么办?
胡小涂的眼泪又湿了一层,男人的舌在她的内‘里翻搅着波浪,却远远不够碰触到让她最惬意的那一点,贪婪如她,她想要更多,既然已经是最后一次了,干脆就彻底地死一回,今生不再留遗憾。
胡小涂伸手抹了抹一脸的泪水,擦干眼泪后小手下探,停留在了男人的发间,她按着他的头,又朝自己按了按。
不料男人却迅速撤出来,胡小涂身下一空,顿觉一阵不可名状的空虚,现在的她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渴望他的占有,她想要他填满她,不遗余力地塞满她所有的绝望与空乏。
任以行却勾着唇欺上身子,覆上胡小涂的嘴,舌头长驱直入,搅紧女人像是在汲取着甘露一般的小舌。一记痴情又绵长的吻作罢,任以行支起身子,“还要做吗?”
一直在跟空虚作斗争的胡小涂渐次回神,情‘欲已经被完全撩拨起来的她愣愣地眨眨眼,这什么状况?这个男人把自己给弄得饥‘渴难耐了,结果他却全身而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问她还要不要继续?
胡小涂大脑当机三秒,这男人什么时候狠毒到这么不可理喻了,她果然是太高估自己了么……
任以行见胡小涂两眼呆滞,作势起身,胡小涂一见男人的身子离开了床,忙抽回所有的思绪,胳膊一伸,抓住男人的手臂,“我要。”
任以行停顿一瞬,随即撤回身子回到她的身前,轻笑出口,“你不是说你不提供婚外情服务?”
胡小涂羞愧地闭上眼,半晌才有勇气睁开,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抚平声音里的颤抖,字字清晰,“任以行,就算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有朝一日你再娶,我也会不惜当回小三儿,把你睡回来。”
任以行心里一暖,恨不得立刻将身下的小丫头揉进骨子里,然而心中那隐隐的妒火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如果这个二乎女人再不调‘教,早晚会把他给折腾死。
任以行板着脸,认真严肃,“求我。”
胡小涂心里一惊,自己已经都如此露骨地表达她对他的眷恋了,这臭男人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刚离婚就彻底的不待见她了,做个爱还要她出言相求?
这不是在侮辱她是什么……
然而生理上的痛苦究竟战胜了心理上的痛苦,任以行的技术太纯熟,刚刚把胡小涂舔‘弄的身下湿了一片,亟待满足的身子却在瞬间迎来巨大的空虚,胡小涂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吞了口口水,很没出息地张了张嘴,“我求你……要了我……”
男人玩味着笑了笑,身子一低,再次回到她的两腿之间,长舌一探,轻舔一圈后含着一片花瓣呢喃,“没有诚意……”
胡小涂的情‘欲刚要冷却下来,却又迅速被勾起,浑身早已燥热如浴了火,她只好咬紧下唇,身子轻微扭动,“怎么……才叫……有诚意……”
任以行嗤笑出声,抬起头,“答应我,以后不管我什么时候要你,你都要答应,并且主动。”
胡小涂轻微点头,“嗯……我答应你……不管……你什么时候……要我……我都……主动配合……”
任以行淡笑,复又埋进她的入口,长舌深深探入,在她的内‘壁肆意搜刮。胡小涂舒爽地嘤咛了一声,男人却再次停下动作,身子上移,覆在她耳边,“你还要答应我,永远都不离开我。”
胡小涂已经被任以行的走走停停折磨得不成样子,她有气无力地点头,“我答应你……永远都不……”
胡小涂倏地睁大迷离的双眼,眸中弥漫的大雾渐次消散,她傻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回想了片刻,然后伸出手推了推正在她身下埋头苦干的男人,“唉,咱俩不是离婚了吗?”
任以行暗叫不好,忙撤出一直辛勤忙碌的唇舌,凛着脸直视她,声音冷到冰点,“这么说,你是不想要了?还有,离婚了我们依旧可以发生性‘关系,所以我说要你永远不离开我,错了吗?”
说着任以行不忘狠弹一下她的粉嫩,胡小涂顿时心脏停跳一瞬,任以行继续在她的敏感上揉捏掐弹,胡小涂被折磨得呼吸都快不畅,最后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破碎着嘤嘤出口,“我答应你……永远都不离开你……”
话音刚落,男人早就顶在她入口处轻轻磨蹭的火‘热瞬间将她填满,胡小涂惬意舒了口气的同时,听见一个鬼魅妖邪的声音响在自己头顶,“老婆,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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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淫‘魔胡脱脱战士成功把任禽兽睡倒在了宾馆的大床上,她皱着眉在任以行布满汗水的背上轻轻画着圈,心中窃喜无比,原来这个男人也是舍不得跟她离婚的,离了婚还改不了口依旧叫她老婆,离了婚还依旧惦念着她的身体,哼,祝他一辈子都找不到新任,永远把心停留在前任那里。
缓过劲儿来的任以行微抬头,一口含住胡小涂的高耸,含糊不清道,“老婆,几天不见,你还是那么骚……”
胡小涂轻蔑一笑,摩挲着男人的头发,语气轻松略带嘲讽,“任先生,你怎么又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小心今后总改不了口,惹自己妻子吃醋跟你闹别扭。”
任以行松口,攀上来盯着胡小涂的眼,认真道,“老婆,真生气了?”
胡小涂别过头,有点悻悻的,“都说了你该改口了。”
任以行扳过胡小涂的脸,“老婆,我说认真的,回家吧。”
胡小涂冷哼一口气,眼眶却开始慢慢湿润,她被迫看向她的视线渐次模糊,声音也开始微微发抖,“任以行,你是不是嫌我卑微的还不够,所以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我?
我承认,我是放不下你,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放下你,但是我不是可以任你随便蔑视糟蹋的女人,就算我因为贪恋你而丢下自尊,但也不允许你的践踏。
任以行,我胡小涂不是死缠烂打的女人,更不会像乞丐一样对你摇尾乞怜,只为了听到你施舍给我的‘老婆’二字。
任以行,我胡小涂虽然丢了婚姻,但不会丢了自己的气节,我……”
任以行真真地愣住,他这才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一通胡闹到底给这丫头带来了什么样的严重影响,任以行揽起胡小涂的身子,“老婆,对不起,我错了……”
胡小涂一把推开任以行,翻了个身背对他,结果任以行再次欺上身子贴近她的肩窝,轻轻呵气,“老婆乖,你听我解释……”
胡小涂一听任以行这话,一直压在胸口不发作的那股怨气急剧上蹿,这句话她跟他离婚之前就听够了,现在他又说这句话,有完没完?什么都是慢慢解释,慢慢解释别他妈离婚啊!
胡小涂猛地回身,跳到床下翻出任以行衣兜里叠的整整齐齐的那张纸,展开,高举到他眼前,声色尽是愤怒,“别他‘妈在我跟前婆婆妈妈了行不行?你他‘妈给我看清了,我已经跟你离婚了,离婚了!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我他‘妈已经跟你离婚了!你现在再他‘妈说什么都没用了,没用!”
任以行怔怔地看着胡小涂像头愤怒的小狮子,吼得小脸都跟着一阵泛红,胸脯也一鼓一鼓的,她大喘着气,就那么寸缕不着地站在他面前,然而他此刻却一丝一毫的邪念都提不起来。
任以行心里狠狠地揪了一瞬,他起身,一把箍住胡小涂的身子带进自己的怀,不顾小丫头的拳打脚踢和很没素质的骂爹骂娘,他紧紧地把她的脑袋贴在自己胸口,半晌才呢喃出口,“傻丫头,你真的没有看清楚……自己到底签了什么?”
三秒后,胡小涂倏地从任以行怀里撤出来,不会吧,这混蛋连婚后财产划分都写清楚了?她不是贪他那点钱,她只是……她只是没想到……这男人真的绝情到禽兽不如的地步了?
胡小涂近乎疯狂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