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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当然是天外人的交通工具,他们特意制作成了人类看月亮的视觉效果,实际上那个交通工具比月亮近多了,小多了。
还有我们挖出的求救信号被大风抹平,变成了太极图。“OSO”是先人画出来的,它在我们眼中是太极图,我们并不知道,它其实也是上一批人类的标志符号。
“太极图”是世界哲学的起源,它是古代先民探讨宇宙人生变化发展规律的图案。那么,它起源于什么年代?最早由什么人绘制?始终没有定论。主要有两种说法,一说它起源于远古的伏羲,根据河图和洛书创造,这种说法在古代典籍中有广泛记载;二说太极图起源于新石器时代陶器上的轮纹、漩涡纹、鱼纹……
上一批人类的文明被隔断了,这个图案是怎么传下来的?幸存的先人也解释不了。
还有一件奇事,上一批人类也有五行之说。先人在罗布泊上制造了巨大棋盘,那只是给我们这些旅行者出示的一张考卷,关于如何对待自然规律的考卷。五行之说早已有之,而这个先人苏醒不过50年,那么,它是怎么传下来的?未解。
令狐山还问到,为什么有人沿着太阳墓下面的通道,去了复活岛和百慕大?先人说,地球太神奇了,而我们所有教科书上关于它的知识仅仅是皮毛,而且满篇错误。地球内是通的,正像从某个特定地点可以听到地球另一端的声音,如果不理解,那就想象一下两个人隔着地球通电话。地球内的磁场太强大了,超出人类想象,而且超越了地球表面的物理规律。
大家最关心的,应该是那个神奇的湖。
先人由浅入深,首先说起了吴城。那属于平行宇宙的秘密。她通过地心的某种磁场,把两个空间搬运,让2500公里之外的吴城和罗布泊平行,于是我们这些旅行者就在吴城出现了。当她停止了操作,我们就回到了荒凉的罗布泊,傻X一样面面相觑。
强行把两个空间交融在一起,必然会出现一些漏洞,比如,我们曾经看到两个“七天商场”。还有,我们试图离开吴城,可是从南站坐到北站,又从北站坐到南站,怎么都离不开,就像一个人做梦,梦见他乘车离开了吴城,但是他不可能离开真实的吴城。
再说那个湖,它是存在的,只不过它位于地心。湖边那些美丽的植物并非盐角草,并非罗布麻,并非叉枝鸦葱,并非芦苇,并非盐节木,并非不老药,并非野菊花……那只是一些与地球表面某些植物有些相像的植物。
那些婴孩也是存在的,他们属于地心人,无害。湖水和植物却具有攻击性。
先人把地心和地表两个空间搬运到一起,让它们平行,于是我们这些旅行者就在罗布泊上看到了那个湖。湖底的位置,正是地球的一条通道。天外人利用地球内部的强大磁场创建了一个复制基地,那与先人无关。
至于那句咒语——“现在开始自由活动”,那只是先人掌握了湖水和植物的发作规律而制造出来的恐怖配音而已。
地心的湖里,生长着巨大的异类动物,它们偶尔浮上湖面,有一次四眼在水上狂叫着奔跑,好像跑在草地上,其实它是踩在了那个动物的背上。那个动物究竟长什么样,先人也不知道。
那么,先人是如何利用地心强大磁场的呢?具体步骤更像巫术,她需要一幅画来实现搬运。天外人向我们透露了这个秘密,我们把画烧掉了,于是两个空间不再平行。(天外人以三个高中生的形象接近我们之前,我们曾捡到一个黑匣子,半夜的时候,那个婴孩发出了黑匣子里的古怪之声,那只是在学天外人的发音而已。)
当我们烧掉那幅画的时候,看到那个湖就像烧开的锅,卷起巨浪,数不清的婴孩像鲤鱼一样在水面上跳来跳去,发出惨叫,湖边的植物也极速凋零,萎缩……
那是因为我们烧了画,把两个空间强制性分开而引发的冲突。实际上,真实的湖依然在地心,那些婴孩依然在快乐嬉戏,那些植物依然在茂盛生长,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假象毁灭而呈现出来的另一个假象。
先人还举了两个空间搬运的例子。
对于那个巨大棋盘,我们想出了办法,不能用相克的手段,而应该用相生的手段。结果我们去寻找那个棋盘,发现那片雅丹地貌不见了。那也是先人用了空间搬运法。如果我们赢了那盘棋,她必须放我们走。她也有敬畏。
我们回来的路上,狂风大作,有一辆车抛锚了,我们返回去寻找,巧遇另一辆车,司机是个女的,她的车也抛锚了,于是,我们的救援车用钢丝绳拽着两辆抛锚车,返回了营地。女人的车在中间。到了营地之后,我们发现那个女人和车都不见了,我们的救援车和我们的抛锚车之间连着那根钢丝绳……
那个女人是类人,被令狐山派去打探我们情况的。
她之所以消失,也是先人用了空间搬运法。她帮助类人,正是为了类人更快地消灭我们。
媒体报道过,有个新疆当地人曾经在罗布泊上空看到异象,接着他发现四周的地形发生了重大改变,不再是他熟悉的样子了,吓得不轻。
还有类似的事件——有个罗布泊土著发现了一处宏大的墓葬,可是他带人来勘察的时候,墓葬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多少年之后,又有人在数百公里之外看到这处墓葬幽灵般出现了……
——现在清楚了,一切都是这个来自20万年前的先人在作祟。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风声怪怪的,很不正常。
浆汁儿这个小乌鸦嘴偏偏说了句更不正常的话:“她会不会把我们这个营地也搬运回去啊!”
大家都不说话。
孟小帅突然想起了什么,拎着应急灯就钻出了帐篷。过了会儿,她出现在帐篷门口,对我说:“周老大你出来看看,四周的地形好像变了!”
回复 2444楼2014…03…26 19:53举报 |来自手机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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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她来了
听了孟小帅的话,我的心一颤。
我钻出去四下看了看,盐壳地黑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说:“没有啊。”
孟小帅朝一个方向指了指,说:“你看那儿……”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问她:“怎么了?”
孟小帅说:“那个大坡原来有吗?”
我说:“好像有吧,我记不清了。”
孟小帅说:“我记得,没有!”
我接过她的应急灯,在附近查看了一番,没发现任何活物,返回来对她说:“没什么事儿,回去吧。”
钻进帐篷的时候,孟小帅依然不放心地回头看了几眼那个大坡。
我对大家说:“孟小帅神经过敏了。”
令狐山打了个哈欠,说:“差不多就这些了。太晚了,咱们明天在路上继续说吧?”
浆汁儿看看令狐山,又看看我,眼里充满期待,显然她并不希望结束。
我说:“好吧,明天还要赶路,睡觉。离开罗布泊才是最重要的。”
章回说:“周老大,我不开车,今夜我站岗。”
我说:“嗯,明天你在车上睡吧。辛苦你了。”
然后,大家纷纷站起来。我带着浆汁儿钻进了左边的帐篷,季风和令狐山钻进了右边的帐篷,孟小帅留在了中间的帐篷内。她的帐篷门敞着,章回坐在了门口。
我把应急灯打开,放在帐篷一角,然后拉上了帐篷门。这个小天地内,只剩下我和浆汁儿了。
我把她抱在了怀里,轻轻嗅着她的头发。荒漠漆黑,风声古怪,前途未卜,这时候没有一点情爱的气氛。我之所以和浆汁儿温存,其实是不想让她太害怕,我在稳定她的情绪。
果然,浆汁儿没有任何反应。
过了会儿,她突然说:“你说今夜她会来吗?”
我把她的脸扳过来,想对她说——宝贝,你能不能不说她?却没有说出来。
我注视着我两只手中的这张脸,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儿!灯光昏暗,帐篷动荡,整个环境非常不祥,我快速地打量着她的五官,身上突然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浆汁儿看着我,静静地问:“你怎么了?”
我说:“她已经来了……”
浆汁儿一下推开我的手,惊慌地四下看:“在哪儿!”
我说:“她就在我们的身体里。”
浆汁儿猛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生气地说:“你吓唬我!”
我说:“谁让你总是疑神疑鬼了!”
浆汁儿捶了我一拳:“你讨厌死了!”
我不动声色,继续观察她。我的双腿始终是软的。
其他帐篷里的人无声无息,他们根本不可能想到我在浆汁儿的脸上看到了什么……
头发是浆汁儿的头发,乌黑乌黑的,有点硬。
脸是浆汁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