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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没法帮大哥。”
“是爷没用,晨儿,让你们受了许多委屈。爷会让你大哥慢慢快乐的,相信爷。”逸清的心结该如何去解开,余燕心里为逸清难过,这样一个稳重清和的人,却背着如此沉重的包裹。
逸晨依在余燕身边∶“爷,您变了,晨儿好喜欢现在爷的样子。晨儿也不舍的爷。爷,您们要早点回来。这些日子爷也太操劳,路上小心身体,庄里的事晨儿会管好的,您别担心。”
“晨儿,让风儿也一起帮着。你们互相照顾些,爷也放心。”余燕轻扶着逸晨,柔和地说着。
“是,爷。晨儿会的。”
夜晚,余燕带了逸清,逸晨,风儿去外园散步,顺便送可儿回去。走到燕育搂,余燕对可儿道别∶“可儿乖,好好学着,主人过些时候来看你可好?”
可儿规矩地对着逸清几个人行了礼,又扑入余燕怀里∶“主人,可儿会的。主人路上小心,可儿进去了。”几次回头,依依不舍地走进了楼内。
一路几个人默默地走回卧室,逸晨对着逸清跪了下来∶“大哥,明天一路小心。爷就拜托大哥照顾。”风儿也跪着道别。逸清对着二人吩咐了些庄里的事务,属托他们多照顾。
依旧留了风儿陪着自己,梳洗完正准备睡,逸晨却悄悄地溜了进来∶“爷,今儿让晨儿留在这里可好?晨儿好想爷。”
一把将逸晨拉入大床,余燕环着右边的逸晨,揽着左面的风儿∶“晨儿,照顾好风儿。风儿,好好帮着二爷。爷希望你们都好好的。”吻了吻逸晨,又亲了亲风儿。
“是,爷。”
静悄悄的一夜,三人相拥在一起,渡过了温馨的一夜。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天已风寒入了冬日。天刚蒙蒙亮,余燕,逸清,安奴和卫伺们出了庄门。逸晨,风儿和内伺们送到大门,久久不舍。
多年来,虽说习惯了东跑西走的外出,可这里,毕竟不是原来的世界,余燕心里怏怏不安。
和逸清坐上了马车,远远地还看见逸晨,风儿跪在寒风里,好不心痛。挥着手让他们快些进去。
离开了庄子,余燕开始好奇地观看着路边。这个世界,与自己的世界多么不同,没有车来车往,没有人群涌涌。
马车驶出了街区,在荒野间奔走。逸清,安奴默默地伺候在身边,不时给余燕递着饮食,替余燕揉着背腿。安奴一直跪在车里,颠仆的路面让马车起伏不断,余燕吩咐安奴坐了下来。三个人在车内,静静地谁也没有说话。
余燕有些忍不住,拿出了纸牌。那是余燕在庄里心烦时自己消遣做的,用来打发心里对家乡的思念。
余燕教着二人玩二十四点,逸清,安奴第一次看见纸牌,充满了好奇。逸清忍不住问∶“爷,这是那里买的,逸清从没见过。”
告诉二人是自己做的,可以打发时间,二人更是惊异∶“爷,您怎么会想到的?”
安奴也惊异万分地盯着余燕,却不敢直问。
怎么说呐,这不是这里的东西,在自己的世界,人人都会玩。微微笑着避开了话题∶“逸清,安奴,爷教你们玩,以后我们把它也做成商品。现在只是我们自己玩,也许,只有我们三个人会玩。”
很快,逸清,安奴都学会了,三人抢着算,余燕其实也好久没玩了,平时一个人只是玩玩接龙。安奴算地敏捷,只是拘谨,常常不敢抢先。余燕吓唬着他∶“安奴,你要输了,主人可要罚你呵!”
安奴连忙跪下求道∶“主人,奴才不敢。”
余燕赶忙扶安奴坐下柔和声音∶“安奴,快坐下,别太拘谨了,主人不会怪你的。主人只是想都能玩的开心些。”停了一下接着说着∶“我们是家人,在家人一起的时候,应该和和亲亲,来,我们继续玩。”
安奴手里的派越来越少了,很快只剩下余燕和逸清了。余燕手里的牌也渐渐少了下来,逸清输了。
余燕笑着说∶“输了可要受罚的。安奴,你说该罚大爷什么呢?”
安奴听了一惊,慌忙跪下∶“主人,您罚奴才吧。”
逸清也跪下垂首说道∶“逸清求爷责罚。”
余燕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唉,怎么办? 好好地自己又去说什么罚。没办法,余燕拉起二人∶“输了是要罚,可怎么罚爷来定了。”余燕想了想∶“安奴胜了,主人奖安奴不用跪了,再特别奖一个吻。”说着余燕拉过安奴,轻轻地吻了下安奴的脸暇。
安奴猛的红着脸,惊喜地望着余燕,见余燕,逸清都注视着自己,羞涩地垂吓了头。
“至于输了嘛,罚逸清枕着爷的腿躺下睡着,一直到下车可好?”余燕轻轻地说着,目光转向逸清。
逸清盯着余燕,面上淡淡地看不出一丝荒乱,心里却压抑不住的心跳。
“来,逸清,快躺下。”余燕只想设法接近逸清,想慢慢地让逸清能够接收自己。
逸清缓缓地躺了下来,头枕在余燕腿上,不敢全力地枕下去。余燕的手扶上逸清的柔发∶“逸清,放松,不要拘谨。”一边让逸清躺的舒服些,一边让安奴靠在自己身边∶“安奴也闭上眼睛歇歇。”
马车在奔跑着,车内一片宁静。余燕轻抚着逸清,似想抚平逸清的不安; 抚去逸清多年来的压抑。
逸清枕在余燕的腿上,闭着眼睛,可心里沸腾不能平静。那轻柔地安抚,那充满柔情的目光,曾是自己多么渴求又变地多么遥远的愿望。不敢再去奢求,只是默默地等待。原本已寒到深处的心,这些日子似又暖和了不少,不希望马车停下,但愿永远那么跑着。
一点一滴,不是不能感觉,不能体会,只是冰冷麻木了的心怀,不敢再去奢望了。
时间慢慢地流逝,天渐渐地暗了下来,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前∶“主人,大爷。到了。”
一声呼唤,似拉走了逸清的美梦,还是停了下来。安奴下了马车,逸清也缓缓不舍地起身,下了马车,扶着余燕下车。
看着余燕有些麻木不便的腿,逸清跪下替余燕轻轻地揉了揉腿。
“不要紧,走几步就好了。”余燕拉起逸清,柔和地说着。
走进客栈,来到房内。余燕,逸清一间房,安奴和内伺一间,几个卫伺也各分了房。打理了行李,在房内歇了回儿,便去了饭厅。
晚饭后,余燕和逸清二人在外面慢慢地散步,迎面一人擦身而过,忽然停下∶“涵清?是涵清吗?”
余燕,逸清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
只见那人回过身,朝着逸清走来∶“真是涵清。清儿,你好么?怎么会在这儿,几年不见,你过的可好?”
逸清拱手一礼∶“谷庄主,好久不见。这是家爷燕新。”随后躬身对余燕说到∶“爷,这是北部谷庄的谷庄主。”
余燕不知是什么人,拱手打了招呼∶“谷庄主,晚上好。”
那谷庄主一愣,有些冷冷地回着礼∶“久仰,久仰。”
再不理踩余燕,只是一个劲地问逸清∶“ 涵清,你怎么这么瘦,怎不常来玩玩?”
逸清有些不知所措,既不想冷落余燕,又似很想叙旧。余燕看着便知趣地说了声∶“谷庄主,恕在下有事告退。逸清,我有事先走了,你聊会儿。”
逸清迟疑了下,想跟着回去,被谷庄主一把拉住。
余燕一个人慢慢地散着步,走走停停。好一会儿,才朝着客栈走了回去。还没有进客栈,隐隐约约地听见那谷庄主大声叫喊着∶“涵清,你别走。涵清,你回来。”
想是逸清可能往回来了,余燕便回了房等着逸清。不一会儿,逸清匆匆走了进来,跪下赔礼∶“爷,逸清越规,擅自丢下爷,求爷责罚。”
余燕不知这也会让逸清赔罪,赶忙扶起逸清∶“逸清啊,遇见友人,聊聊是应该的,爷那里会罚逸清。”见逸清头发有些离乱。
“逸清,赶了一天的路,早些歇了。”
“是,爷。”
二人静静地上了床,余燕习惯性地环住了身边的人。逸清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轻扶着余燕环在身上的手,久久地不能睡去。
想到刚才谷庄主的叙情,谷庄主的旧恋,禁不主蛮强地想将自己拥入。知道谷庄主对自己的慕意,自己一瞬间的犹豫,燕新,抓住我别松开,不要再践踏我。求求您,燕新。心中想大声喊叫。
回忆起与燕新刚相识的时候,那时多甜蜜,燕新多温柔,为什么会变地这样,为什么?
又想起这些日子燕新的温柔,燕新,您真的变回来了吗?真的吗?只是我好怕,好怕。
一夜的回忆,逸清迷迷糊糊迎来了早晨。
余燕醒来,见自己抱着逸清,先是一惊,随后轻柔地将逸清揽在怀里。见逸清紧皱着双眉,似在做梦。轻抚着逸清的皱眉,轻轻地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