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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并没有听到类似开门关门的声音。
“同学……”我回身想把手里的书还给刚才那家伙。
可我身后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不见了。
然后我又听到哭声,是那边厕所传过来的。
走,不忍,不走,怕。
最后我还是过去了,礼貌的敲了敲女厕所的门。“同学!你怎么了?”
哭声继续着,没有人回答我。
我用力再一次敲门,我觉得那声音该把一楼都震动了。“同学!你没事吧?”
喊的声音很大,尾声消逝在楼道里,有点颤抖。
还是没有回答。
我想不出自己该干什么,直到马上的一声尖叫。
那是一个女孩所能发出的最恐怖的声音。
我本能的推开门冲了进去!
我冲进了女厕所。
二,自习室四楼发生的命案
我头疼的厉害,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和衣躺在床上。
“哇!”我坐起来,“可醒了。”
寝室里胖子正在吃饭:“怎么了?”
“做了个恶梦,唉!”我挠挠头,“是不是这几天发奋发多了,脑子都不清楚了。”
胖子打个呼哨:“可不是!叫你别那么看书你不听,这不,傻了!”
他又说:“昨天晚上你十一点才回来,脸色苍白双眼发直,谁说话你都不理,径直就到床上倒下了,瞧瞧那样子,不知道的一定以为是鬼俯身!我还跟阿标打赌,试试你有没有气儿呢!”
我说:“结果呢?有气儿吗?你们谁输了?”
胖子哈哈着说:“有气儿!输的是我,这不,给整个寝室买早点了,过来吃吧!”
胖子真好,我一边吃油条一边幸福的想,同时他正批评我最近做事好像只长了一根脑筋。“呵呵,一根好啊,不会打架。”我冒出这么一句。
那时我看见窗户外面一个大眼睛的女孩冲我笑。
“她是谁啊?”我问,“谁的女朋友吗?”
胖子说:“你说谁啊?”
“窗户外面那个,冲我笑来着。”
胖子差点噎住,然后像看ET一样瞅我,摸了我额头一下。“咱们寝室是四楼!窗户外面,亏你想的出。”
我愣住,再看,的确,可她还在那里笑,有一对大大的酒窝。
看来下次自习不能回来这么晚了,我跟胖子说,他老人家的表情好像看到了浪子回头。
“早这样不就得了!”
接着我们两个一起去上课。
“今天这楼里的气氛很不对劲啊,小狼,你发现没有?”子强课间的时候跟我说。
我说我没觉的:“怎么了?”
他说:“从我一进来就感觉到了,阴气森森的。”
我知道他一向以阴阳师自居,唯一可惜的就是算什么都不准。“别这么说,万一说你练**功可就不妙了。”
他打我一拳:“你还有心思玩笑!这个楼整个儿……太……匪夷所思,真的匪夷所思。莫非有人死在这里了?”
边上的胖子吐吐舌头,冲我试个眼色,一副“这小子又开始了”的样子。
如果不是隔壁班的一个同学跑进来,一切都将被看成一个笑话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早上有人在四楼的女厕所里发现一具尸体!有个女孩被杀了。”那人如是说。
我们第一次用崇敬的目光看子强。
“你真伟大啊,哥们儿,要不给咱写几张符吧?”胖子说。
我跟着说笑,忽然看见门口一个女孩子走进来。“那个女孩是哪个班的?怎么以前没见过?”我统统身边正看书的大虾。
他抬头:“哪个啊?那边根本没女的嘛。你是不是想女朋友想疯了?”
他接着看书。
我不解,回过头。一张脸在很近的距离内看我,我吓一跳,向后缩了一缩:“子强!你干嘛啊?”
子强说:“你的脸刚才一阵一阵的发白啊。”
现在呢?好了,他说。
我遗憾的点头,再找,那女孩子不见了。
“你有没有镜子?”我问班里的一个女生,她笑了,很温柔的拿给我。
镜子里的我,一脸苍白。
那是表哥,我知道,表哥为了他的女朋友,甘愿牺牲自己,把灵魂永远的封在镜子里了。或者说,是封在了镜子里我的影子上。
我确切的感觉到这个事实,曾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
后来的一次,我对着洗漱间的大镜子,再看自己的影子。
那是我,我知道,以后再没见过表哥的影子。
可是这次,那面小小塑料边的镜子里,照见的不是我,而是脸色苍白的表哥。
我晃了晃脑袋,镜中的我不动,凝重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手,用中指的关节从里面向镜面上敲了三下。
镜面像水波纹一样起了涟漪,一圈,一圈……
“干嘛呢?”有人拍我肩膀,我一愣神之间,镜面变回了正常。“没什么。”我若无其事的笑。把镜子还给那个女生。
她笑一下,起身要出去。“你要去厕所?”我冷不防的冒出这么一句,自己都吃惊的很。
她脸红了,下意识的点下头。
三,尸体
从楼里出来的时候我松一口气,不远处一辆小吊车正把垃圾桶一个一个的吊起来向垃圾车里倒。正想回寝室改善一下我的头疼,子强在我身边叫:“你看!”
一个什么东西挂在垃圾桶的边缘,那吊车的司机上下甩了几次,依然挂着。
除了我们还有很多人看到了,都聚在那边,指着高高的垃圾桶,大叫。
我只是看着。
那是一个爬满小虫子的,干瘪的尸体,身上的衣服几乎烂光,两根森森的黄色肋骨戳出来。看上去说不出的恐怖和恶心。
那个尸体一张几乎是骷髅的眼睛死不瞑目的瞪着我们这些自习楼里出来的人。
一只滚圆的眼珠凸在眼眶上。
“啊!”有个女生昏过去了。
其他人很多呕吐了出来。
我喉咙发甜,有血腥味。
眼前模糊,一个女孩走过来。
她对我笑,大大的酒窝。“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对吧?昨晚……”她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头。我以为她的脸会凑过来,但当她靠近我时,只看到腐败的死青的脸庞。
回寝室的时候我的心跳的很快。
我是那种受到惊吓却叫不出声来的人,所以心脏的负荷好像比其他人强些。
现在我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子强!”我敲桌子,问:“你说要是一个人经常看到恐怖的幻觉会怎样?”他抬头,饶有兴趣的说:“什么样的幻觉?”
“死人,尸体……女鬼一类的。”
他说:“一种情况是这个人快死了,还有嘛……”
我催他快讲。
“就是这个人惊吓过度。小狼,我以为你胆子很大呢。那只不过是一具尸体,放宽心,没事的。现在哪里没有几起命案呢?只要跟咱们扯不上关系就好。”
他说完这话,脸色忽然一变。
怎么了?我关切的说。
没有事,子强一字一顿慢悠悠的说,回过头去。
我只好自己看书,床上有一本“冶金工程”。
我怎么有这种书?我问刚进来的黑子:“今天有别的专业的人来咱们屋了?”
“没有啊。”他说。
我举着那本书:“这书是谁的啊?”
他看看:“这本?不是你的吗?昨天晚上你回来的时候夹着这本书。”
是吗?我不记得了,也许是捡的,翻开看看有没有名字。
那竟然是一本用鲜血写成的书。
扑面的血腥气,我几乎窒息,定眼看,一个一个的字迹滴下血来!
脑子空空了好几秒,我终于合上书。
“怎么了?”黑子问。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把那书收到身后。“没什么了,对了,关于今天早上那尸体有什么消息吗?”黑子说:“没有听到,胖子消息灵通,你问他。”
胖子说垃圾箱里的尸体是一个学生。
“可真巧呢,就是上学期教咱们高数的魏老师的学生。听说叫什么……松的,唉,上回文艺汇演咱俩还见过的,那个搬凳子的。”
我问:“是么?什么时候?”
那次咱们上去唱歌,他还过来给你调了一下麦克风。
等等,印象中,好像有这么个人。胖子继续启发我:“就是戴眼睛,个头不高,长得挺白。”
猛然间那个形象就在我记忆中了。
——经过我身旁的时候,他抬头看我,接着莫名其妙的哆嗦一下,手里的一摞书统统掉到了地上……
是他!昨天晚上我还看到他。
“他什么时候死的?”我装作镇定的问胖子。“死亡时间听说还没确定,**现在正到处了解情况。怎么,你最近见过他?”
“我……昨天……”
——他站在垃圾箱前边,忽然就回过头来冲我笑,月光下散乱的头发脏兮兮的贴着眼眶。“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我早知道!”接着竟然大笑起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