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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说明的问题,叶冷之懂。但是他不想承认,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时间。
第二天江韶德上游戏的时候,就连忙给叶冷之写信。
来自小阿韶:叶哥哥~你昨天抱过娃娃没有?
叶冷之点点头,却想到又不是和江韶德面对面说话,就写道:我不仅抱了他,还上了他。
三分钟后。
来自小阿韶:感觉怎么样?(兴奋表情)
叶冷之写道:很香,很软,很乖,很甜,很紧,不过就是有点体力不支,一会就睡了。
又是三分钟后。
来自小阿韶:(羞涩表情)奴家比娃娃还要好的,真的。
叶冷之沉默了一会,然后写道: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承认我有点在意你,但我需要时间,就和你需要时间一样。
叶冷之看着音灵飞走,低下头,只见江韶德屁颠屁颠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双水汪汪的凤眼眨巴眨巴,屁股后面的小尾巴摇来摇去,只差在脸上写着“我很乖,领养我吧”。
叶冷之嘲道:“我们各自解决各自的事情,这段时间内,我们还是少接触的好。”
江韶德头上的耳朵耷拉下来。“要是我想清楚了,我要成为你的人,你却想清楚,要远离我,怎么办?”
叶冷之淡淡道:“要是结果是我要你,你不要我,又怎么办?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江韶德看着叶冷之躲避瘟神一样地走开,内心各种苦逼。江韶德想到和自己一样正在苦逼作战的灰色的彼得潘,连忙写了封信给自己的好战友。
灰色的彼得潘在做日常的时候,收到了江韶德的信。
来自小阿韶:呜呜,(哭泣表情)叶哥哥现在在躲我。你的情况呢?
灰色的彼得潘远远眺望着朝阳,热情澎湃地写道:小雪还在闹别扭,但是这种小傲娇,哼哼哼,迟早会乖乖躺进老公我的怀抱。
来自小阿韶:啊?(失望表情)看来你们还没做过啊。我昨天几乎是把叶哥哥强行给……了。不知道他现在生气没有。
灰色的彼得潘拿着信纸,震住了。在双手颤抖一分钟后,他默默写道:你把叶大上了?原来他才是下面那个?看不出来啊……
来自小阿韶:(羞涩表情)奴家才是下面那个。奴家引诱叶哥哥嘛……不过你是怎么追七哥哥的?
江韶德看着手上的信纸,深深地无语了。
再苦再累就当自己是二百五,再艰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
“可是奴家已经足够二百五足够二皮脸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失败呢?”
下游戏的时候,江韶德整理好自己的浴巾,再探头探脑地跑进卧室,抱着被子把自己埋进了床里。
今天晚上张谦玉回来的时候,会把用自己细胞培养出来的血肉移植进他的身体里。想到这里,他还是忍不住地为张谦玉心疼。
不能为他心疼,那是他自找的。他是变态、变态、变态。想想他以前是怎么连麻醉剂都不给你用,活生生在你身上做实验的?想想他以前是怎么将自己的学生一个个推上手术台的,成为他改造生物的牺牲品的?想想他每次发现你看了一眼别的男人后,晚上怎么惩罚你的?江韶德,你不能这么迷恋一个变态!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有生活的目标了,不能老环绕着一个变态生活知道不知道?!
可是,谁又能还给他,那个在阳光下温柔地揉自己头发,和天仙一般微笑的玉师傅呢?那个对自己说要遵守科学家道德准线的男人,那个总是亲亲自己额头的男人,谁能还给他呢?
窗外蝉声喧闹,白日当头,让人心生躁意。
“韶德,你……你怎么来了?”白衣的男人有些惊慌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孩。
小小的男孩满眼的不敢相信,怔怔地向男人走来,纤细的身体开始颤抖,豆大的眼泪啪啪地砸在地上,清脆可闻。
“玉师傅……你、你在做什么?”软糯糯的童音里带着一种从灵魂深处而来的恐惧。
白衣男人平静了下来,柔声缓缓道:“我在做实验。”
小小的江韶德终于瘫倒在地上。“你……你在做、实、验?你在用星煌做、实、验?”那童音已经变得有些阴阳怪气了,却让白衣男人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玉师傅……我从没有想过,你居然也会走上这条路。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小小的男孩突然刚硬地喊道:“你把星煌放下!”小小的男孩又重新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重重地向男人走去,表现出一种同龄人没有的镇定与勇气。
男人突然诡异地笑了一下:“我的宝贝小阿韶啊,你刚刚说……你再也不相信我了?”
小小的江韶德站在男人面前,用力地点点头:“玉师傅你说话不算话,你以前就教育过我们,不能这样……可是你却准备伤害我的弟弟。我不会允许别人伤害星煌的,就算是玉师傅你,我也不允许。”
男人将各种导管与器械从昏迷的男孩身上取下来,然后优雅地笑道:“来,我要看看我的小宝贝能不能把他的宝贝弟弟救回来。工具都在这里,你自己来,我就在门外等你。”
看着男人慢慢走出房门,小小的江韶德终于慌乱了。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而且对象是自己亲爱的弟弟!如果自己不能把师傅以前教给自己的理论知识完美地实践出来,自己的弟弟就会死在自己手上!
江韶德连忙跑进消毒仓里给自己消毒,再拿起手术工具箱,向无菌操作台上跑去。
小小的手颤抖不停。男孩恐惧,为自己可能死去的弟弟恐惧,也为自己朝夕相处却突然变成了陌生人的师傅恐惧。他知道的,十多年前,曾有一个科学家,把埃博拉病毒基因转入了普通流感病毒中,那时的世界,他虽然没有看见过,但也能想象。期间也有许多科学家偷偷地进行生物改造,制造出来各种各样的怪物,师傅也带自己去实战消灭过。可是,他的师傅更加放肆,他的师傅竟然在以人体为材料进行改造,这种事情,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想象的了,更何况,还是孩子的自己不仅亲眼看见了,还得亲手把师傅造下的错误挽回来!
小小的江星煌已经开始气如游丝了。毕竟一个人,如果从胸口到小腹,被剖开这大一个洞,部分内脏都已经被换成了奇怪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这么久,能坚持到现在,实在是不容易了。
江韶德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滑,可是生怕自己的眼泪掉入江星煌的身体内部,江韶德连忙放下了手术刀,用消毒毛巾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再小心翼翼地拿起了手术刀。
“啊……星煌被换下来的内脏,在哪里?”江韶德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心一下慌乱起来。
江韶德又擦了擦夺眶而出的眼泪,开始四处找那些生命的配件。
“星煌,星煌……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我不会让你死的……”江韶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手中的手术刀却清脆地掉在了地上。
小小的男孩终于要崩溃了。他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到,就连让自己镇定下来都做不到。他发现,自己如果要让自己的亲人活下来,只剩下一个办法。
男孩推开门,满脸的眼泪。
“呜……玉师傅,求求你……我、我做不到……”男孩用袖子擦着眼泪,鼻涕却又顺着唇线流了下来,那可怜的模样就是神仙看了也要心疼。
张谦玉微微一笑,云淡风轻道:“可是,师傅的实验总需要材料啊。”
江韶德绝望地看着张谦玉,眼神空洞得可怕,泪水却还在不要钱地流。
张谦玉温柔地摸摸江韶德的脑袋:“你了解我的心情了吗?我不敢把你放在实验台上,我怕你会就这么死去,我不能想象你死在我手里的情景。但是我所有的孩子中,只有你弟弟长得最像你。”
江韶德马上回嘴道:“呜……可是他是无、无辜的!你不能害死他……呜……”
张谦玉温柔地把男孩抱进怀里。“如果师傅把你的弟弟还给你,你就要属于师傅,怎么样?师傅会把他的这些记忆抹掉的,别怕。”
江韶德马上用力地点头:“只要你救救他……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