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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韶德心里堵得慌。最后还是面上微笑地说道:“别磨磨唧唧的啦,我们走吧,再磨下去,今天就不用去公园了。”
张谦玉笑道:“是啊,再磨一会,我们又要在床上度过一天了。”
一个白衣飘飘的天仙带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年出现在公园,确实是一道很抢眼的风景。因为这两个人都十分耐看,走在一起的那种温馨感更是让人赏心悦目。
可是两人间的情况却是这样。
张谦玉紧紧抓着江韶德的手,温柔地笑道:“你要是敢看见一个帅哥就追着跑了,我就捏断你的手。”
江韶德收回四处乱瞟的目光,认真道:“其实他们都没有玉你好看。”
张谦玉垂下头,吻了吻江韶德的手,说道:“你从小就喜欢说我好看。”
江韶德凝视着张谦玉的脸,知道自己的一句赞美就让张谦玉剥了好多张肤质好的人皮下来做实验,才最终保住了这张永远年轻的脸。
张谦玉拍拍江韶德的小脸,温柔地笑道:“怎么,看呆了?”
江韶德摇摇头,然后又牵起张谦玉的手,向前方走去。
前方有一家冷饮店。
江韶德拉拉张谦玉的手,然后问道:“玉,你要喝点什么吗?”
张谦玉点点头:“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江韶德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就要松开张谦玉的手向前走去。张谦玉一把抓住江韶德的手,然后说道:“和你一起。”两人便一起走到冷饮店内部去了。
一望向柜台,江韶德就连忙掉头准备离开。而张谦玉却捏住了江韶德的手腕,没让他逃掉。
张谦玉柔和地笑着,向一位衣着奢华,眼神精明的女子打招呼道:“江夫人。”又向女子身边的英挺男子打招呼道:“江先生。”
江韶德恹恹地转过身来,说道:“江老夫人,星……江大先生。”
江夫人看着江韶德的目光仿佛是从北极刮来的寒风,这让江韶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江韶德不禁瞟了张谦玉一眼,却见张谦玉老神在在地看着江星煌。
果然,江夫人开口就是一句:“韶德,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棒子和糖
江星煌震惊地看着江韶德,那炽热的目光让江韶德有些发傻。
很显然,张谦玉上次说把其他人的工作做好了,却根本没有管江家除了江星煌以外的人的情况!
江韶德捏了捏张谦玉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张谦玉云淡风轻地笑道:“江夫人,儿子给母亲打招呼是一种礼节。在下不认为韶德没有理由不能站在你面前。”
江夫人看着张谦玉那张温温润润的脸,心知这个人宠爱江韶德,也不太想和这么一个人之间闹不愉快,就说懒洋洋地说道:“那就这样吧。韶德,你以后还是跟着张先生多学点东西,你缺什么就和家里说。但是入族谱这种事还是不要想了。”说罢看了江星煌一眼。
江星煌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江韶德,便也没有注意到母亲对自己的不满。他只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在江家为江韶德争取一席之地,虽然那个天真可爱的小表弟已经死了,但是他还是不希望这个善良无辜的孩子受一点委屈。可是,现在那个被炸死在实验室里的小表弟又出现在自己面前,虽然相貌已经变了,可是就连他们共同的母亲也承认了,这个人就是韶德!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星煌看着张谦玉紧紧抓着江韶德手腕子的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韶德,你……你没有死?”
江夫人懒懒地说道:“当时我只恨不得他死了,刚好张先生向我讨这个孩子,我就给张先生了,干干脆脆就对外宣称他死了。死了干净。”
江星煌握紧了拳头,可是他却不能顶撞他的母亲,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回一句嘴,母亲就只会更加厌恶江韶德。但是他恨,他恨母亲明明知道江韶德还活着,却说他死了,让自己稀里糊涂地悲伤了这么多年。他恨母亲对江韶德的这种厌恶与冷漠,那明明是和他一样,由她亲生的孩子啊!
张谦玉看着江星煌紧皱的眉头,微笑道:“江先生有话要说么?”
江韶德眼巴巴地看着江星煌,一双大大的凤眼覆上一层水膜。
江星煌忍着心中的痛苦,拍拍江韶德的肩,说道:“韶德,跟着张先生好好学习。我会去看你的。”
江夫人不满地说道:“这个月城南的工程很轻松?”
江星煌呆呆地看着江夫人:“我可以陪您出来散步,为什么不能陪一陪我的弟弟?”
江夫人冷笑道:“呦,你拿这个小杂种和我比是吧?江星煌,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地谈一下话。”
江韶德忍不住小声喊了一句:“星哥别走……”
张谦玉淡淡地看了江韶德一眼。
江夫人冷笑着拉起江星煌的手,说道:“走,回家!”
江韶德默默看着自己的两位血亲就这样离去,心里的悲痛如同泄洪一般地就倾涌了出来。江韶德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却还是压抑不住身体的颤抖。
张谦玉一把将江韶德抱进怀里。“我的乖乖小阿韶,别难过,他们不要你,我要你呢。”
江韶德忍不住流出几滴眼泪出来:“为什么,玉……为什么要这样?你一定要让我孤立无援才满意么?”
张谦玉拍拍江韶德的肩,柔柔说道:“别在外面撒娇,别人看着呢。”
江韶德突然觉得无力无比。“玉……抱我回去吧。我们回家吧……”
江韶德已经不大记得自己小时候,母亲对自己的温柔了。他只记得,那个时候,总有一个眼角含笑的的女子带着一个防备心很重的同龄孩子来,那个孩子开始对自己很戒备,后来就和自己玩到一起去了。而女子则是看着自己和那个男孩一起玩,在阳光下格格地笑,金色的阳光把女子柔软的长卷发镀上一层明媚的光,让那个女子显得如同天使一般纯净。
“妈咪,今天可以让星煌和我一起睡吗?”江韶德软糯糯地问着。
女子温柔地揉揉两个小家伙的头:“当然可以呀,你们本来就是兄弟嘛。”
江韶德高兴地拍着江星煌的手:“星煌,昨天阿婆又给我买了好吃的巧克力云喔,我们一起去吃吧!”
江星煌认真地摇摇头,用同样软糯糯的声音回答道:“不行,晚上吃巧克力会坏牙牙。”
女子笑着戳戳江星煌的鼻子说道:“记得刷牙不就好了?真是的,从小就这么严肃,长大了怎么办?”
夜幕降临。
那份温柔,最终还是敌不过财富与地位的诱惑。那份亲密,最终还是敌不过家族加在身上的压力。
江韶德把头蒙在被子里,不想理张谦玉。张谦玉看着江韶德闹别扭,就跑到后院捣鼓他的树去了。他有十足的把握相信,就算现在江韶德恨自己入骨髓,让他哭一会,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还是会乖乖躺进自己的怀抱。
江韶德抱着被子去上游戏。
一上游戏,江韶德还是躲在帮派的马厩里。
灰色的彼得潘在做养马任务,看着一团不明物体在马厩里也不嫌臭地颤抖着,就前去拍了拍江韶德,说道:“喂,你在干吗?”
江韶德肿着俩厚厚的眼圈道:“卖核桃。”
灰色的彼得潘看着江韶德的俩核桃眼,笑道:“叶大欺负你了?”
江韶德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儿。
灰色的彼得潘摇摇头道:“得,你们之间太不明朗了,我这个外人就不插一脚了。你要是想追那个大冰山,就要拿出我追小雪的气势出来。”
江韶德有点被逗笑,就问道:“你对他是认真的?”
灰色的彼得潘四处环视了一下,然后才贴在江韶德的耳边说道:“其实我瞧上他很久了,一直都在默默做着准备工作。前几天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我就要一鼓作气地,拿下他!”
江韶德点点头擦擦眼泪笑道:“祝你成功。”
灰色的彼得潘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