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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晟琛挑开那件小夹克,从卢旺达的嘴唇吻起,下巴,颈脖,肩头,最后重重的照顾那粉红。
现在的感觉和隔着衣物的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
暖湿包含着,有着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让卢旺达不禁伸出戴着猫爪手套的手抱住尹晟琛的头,“哈……啊……”难以抑制的声音溢出喉咙。
感觉到尹晟琛的吻还在往下,在被他重重的吮吻了腹上的小窝后,突然感觉到一凉快,那发痛处高高的挺立了出来。
尹晟琛用手指拨动着那娇嫰的,引得卢旺达全身颤抖。
用手包裹,缓缓套弄,娇嫩吐出一点晶莹。
尹晟琛恶作剧的用指尖点拨那滴晶莹,让卢旺达不禁大声呼喊了出来,白浊随即喷涌。
没想到卢旺达会那么快,尹晟琛躲闪不及时,一滴白浊溅到嘴边。
尹晟琛没用手擦,爬起和卢旺达四目相对,妖邪的用舌尖扫过,重重的渡如卢旺达口中。
一通唇舌激吻后,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味道还不错。”尹晟琛不知为什么起身了,让全身炙热的卢旺达顿时感到凉意难耐。
“血瞳。”
“乖,就来。”尹晟琛走向被自己丢在沙发的外套,在口袋中拿出了一个东西。
走回来的途中,他不羁的脱下浴袍,精壮的身躯让卢旺达一览无遗,特别是那已经昂首的地方。
“香蕉……大小。”卢旺达愣愣的说。
尹晟琛再度欺压上他,“它还在成长中。”边说,指尖探向后。
卢旺达就觉得一阵冰凉,下意识的收缩着,可却没能阻止侵入。
指头有润滑,很轻易便进去了,可第二个手指就那么容易了,不得不再度哄着卢旺达放松。
虽然不适,但卢旺达还是放松。
等到卢旺达适应了两个手指,第三个手指出其不意的突然闯入,让卢旺达不再有拒绝的空间。
撕扯的感随即而来。
卢旺达咬牙承受,可尹晟琛似乎比卢旺达更难受,汗珠点点凝结在他额头,“小达,把腿张开。”
卢旺达无措的慢慢分开两腿,看着尹晟琛的躯干挤入。
就在卢旺达以为尹晟琛还要再做些什么时,后面难以接受感突然被抽离,卢旺达还不来不及松口气,又被一阵充实感填满了。
“啊~~”卢旺达失声叫了出来。
“痛吗?”尹晟琛紧张的问。
痛是有的,但并非难以接受,而且痛涩间还有些什么异样的感觉在扩散。
尹晟琛看着卢旺达皱起的脸,“对不起,我还是太急,但实在是忍不住了小达,忍得发痛了。”
卢旺达抬手抹去眼里的泪水,“我没事,只是感觉怪怪的,让我想起了挖鼻孔是鼻孔舒服还是手指舒服的笑话。”
尹晟琛囧,他竟然还有空想笑话,“那鼻孔你舒服吗?”
卢旺达:“……”
作者有话要说:不容易呀,写了我六个多小时。
亲们记住留言里别提,就算是个肉字也别提,嘘~~~~~~
61、倒霉催的酒品
“那……嗨,”卢旺达向尹晟琛招爪,“手指你还好吗?”
“……”尹晟琛一头闷进卢旺达的颈窝,“闭嘴。”
虽然自己已经做好了要和卢旺达在一起的心理准备了,可现在看来那点准备貌似是不够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刻会突发奇想出什么来,完全不按牌理出牌。
抬头看向从竹帘缝隙中透进的晴空,没关系的,他们有的是时间,律动起身体重重的撞击,让身下的人叫唤出一声更比一声大的shen吟,让他再没空去想他以外的任何事……
直到暮色降临,夕阳将昏黄透过竹帘,在交缠而眠的两人身上画出一道道光条。
极富耐心的门铃声一直在持续,在考验着床上两人的忍耐力。
尹晟琛那好看的眉越蹙越紧,额头的青筋频频跳。
卢旺达的头在尹晟琛的胸口越钻越下,最后只剩下一个白嫩嫩的屁屁对着尹晟琛。
尹晟琛在那屁屁上印上一个五指饼后,无奈的穿上浴袍走去开门。
门刚打开,“小达……诶?血瞳。”叮铃铃看清开门的人,一把拉着蹲了下来神神秘秘的,“我送的礼物怎么样?”
尹晟琛很肯定的,“非常的棒。”
“嘢。”叮铃铃兴奋的一握拳。
“你还有别的吗?比如狐狸装什么的。”
叮铃铃想了下,“蛤蟆的不行吗?”
尹晟琛囧,“……我只想要带毛的,尾巴毛茸茸的。”
“有。”叮铃铃一拍手。
“什么?”
“大尾巴狼。”
“……”尹晟琛沉默了会,“可小红帽装和我不兼容。”
“对了,找我们干嘛?”
“差点忘了。”叮铃铃笑着说,“我和死要钱还有想死给你们几个开了个庆祝会,就差你和小达了。”
尹晟琛这才感觉到运动了一天的身体饿了。
等尹晟琛扶着卢旺达进包厢时,发现人真的很齐,就连暴熊也在,还有几个男的他们不认识,应该是向天一笑会里的人。
一屋子的人满满当当,气愤很热烈。
只有猎王一反常态看着身边的椅子装深沉,“你们店里除了这种椅子,还有别的能坐的吗?”他问服务生。
“有。”服务生态度极好的,“儿童椅。”
“……”猎王抽了抽嘴角,“除了这两种,有没那种中间是洞的椅子?”
服务生想了先,“有,马桶。”
猎王:“……”
不要对我弹琴走过来,“把这椅子搬走,给他来一摞马桶坐垫就行了,就马桶盖子下的那一圈。”
“……”
卢旺达痛得没猎王那么夸张,多亏了向天一笑给尹晟琛的那管润滑剂。那润滑剂不但具有润滑的功能,还有止血消炎镇痛的效果。
可一碰到还是痛,让刚屁屁沾到椅子的卢旺达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尹晟琛一直在和别人打招呼寒暄着,但还是分心留意卢旺达的,见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无视旁人的目光将卢旺达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卢旺达只觉得心甜甜的。
都是年轻人所以都很能闹腾,当酒过半巡,餐桌边就没剩下几个清楚人了,醉态百出。
今晚喝得最多的就是想死不敢说,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一路猛灌,先是杯后是碗接着对瓶吹,第一个醉的就是他,别人说他醉了还死不承认。
“我没醉,”想死不敢说大手一挥,一个趔趄挨请跟我谈钱的身上,“我还记得那娘们儿说我强奸她,还要报警。”
“嗯。”请跟我谈钱也有几分醉意了,但还算清醒,“不就是女人嘛,只要有钱不愁没有。”
“嗝”想死不敢说打了个酒嗝,“最气的是,都和老子睡了两年才说老子强奸她。”
“那就让她强回来扯平。”请跟我谈钱玩笑着说。
想死不敢说却哭了,“我求她了,可她不肯强回来。兄弟呀,要不你强我吧,我绝对不报警。”
请跟我谈钱惊悚,“……”
喝得一脸红彤彤的叮铃铃凑过来,拍拍想死不敢说,“嗝……嗝,你放心就算你不报警,他也会去自首的。”
请跟我谈钱:“……”
而在另一边,猎王则口齿有些不清了的大叫了起来,一口酒气把暴熊给熏晕了,“暴熊老大,我不敬你酒了,我……我要给你看相,这可是我密布外传的,因为我看的是脚相。”
猎王说着就扒了暴熊的鞋袜,抬到眼前看了看,回头对不要对我弹琴说:“好臭。”
不要对我弹琴囧,“……谁让你有前爪不看非要看后爪。”
猎王继续他半仙的工作,对已经成昏迷状态的暴熊说:“嗝……从你少了脚趾的脚相看……嗝……”
“少了吗?”不要对我弹琴数了数。
“少了,”猎王很肯定的告诉他,“才五个。”
“……”不要对我弹琴抹了抹脸,“那应该几个?”
猎王伸出四个手指,“六个。”
“……”不要对我弹琴就觉得不该跟喝醉的较真,“你继续。”
回头看一旁,向天一笑和采杏墙头上虽然醉了,但安安静静的相依相偎着。
再看卢旺达和尹晟琛,这对也挺安分的,就卢旺达不住念叨着什么鞭子。
最后尹晟琛扯出自己皮带,声音嘶哑而压抑,“鞭子在这里,别再扯那里了,不然你就以后就要守活寡了。”
“不怕,”卢旺达抬头,嘟着嘴,“我也有鞭子。”用力的一甩手里的皮带,“啪”的一声,扫落一桌子的碗筷,惊醒一桌子的醉鬼。
在看脚相的猎王被打扰了,“卢旺达你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