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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飞了一盾狠狠砸向小强的中腹,然后继续操|技能干它。
只是地上已经躺了两个DPS了,我们完蛋了。
大哥吼着道:“不打了不打了!装备不行打不过的!”
阴霾说:“那怎么办,toc都打不掉以后怎么打ICC。”
大哥说:“还是先去把装备弄起来吧,10人的打打好了。”
我“哎”了一声,直接搓炉石回达拉然练制皮了。
☆、所谓依靠
说起大哥的心情,在那段日子里算是不太好的。
大哥的女朋友跟人跑了,就是上次说在酒吧遇到的那个姑娘。
这女孩跟着大哥三进三出是奇怪到极点,但是大哥是真的喜欢她,所以才舍得陪她疯。
第一次分手是因为毕业,大哥于心不忍,向前走了半里路之后对方又追了回来,于是算做第二次交往。
第二次分手是因为女方出轨,上了大学在自己学校里勾搭上了其他男人,被阴霾看到了,大哥带着阴霾和嘉树三人一同去找那男的,双方打了起来,结果阴霾被记了个不大不小的过。大哥颤抖了,于是对阴霾越发的好起来。
阴霾以为大哥终于走出了迷雾可以直视未来了,谁知道两个月后那女的又找了回来,跟大哥说,“我知道错了,我们和好吧。”
人的感情有时候连蚯蚓都会嫌弃,特别是连烂泥都不如的那种,又还能期待什么呢?
阿皓跟我说的时候,我很惊讶,大哥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不像那种会在一个坑里掉死的人,但爱情来了就是来了,即使是段错误的感情,一旦有一方认真了,那就是誓死不回头的倔。
大哥又陷进去了,我们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后来寒假的时候听说双方还都见过了家长,大哥跟我们说等他毕业就结婚,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美好,却忘了措不及防的痛苦才是真悲伤。
大概是过了两个月之后的那个星期天晚上,大哥同寝室的同学上线跟我们说大哥又被他女朋友甩了。
阴霾说:“我就知道会这样!”
说完之后他下线人就不见了。
阿皓跟我讲,“我哥哥去找大哥了,这次看来是真完了。”
有时候爱情还真就没有我们所看上去的那么牢靠,嘴里说的真爱永远都不会被人记住,只有藏在心里的喜欢才是过生活的执念。
我问阿皓说:“大哥陷得那么深,还有救么?”
阿皓说:“有,因为他是大哥。”
我点点头。
也瞬间明白了他叫大哥的原因。
就跟我们平时打dota时的情况一样,阴霾总是会在团战的时候说:“等大哥来了再冲!”
我们每个人都想找个能依靠的家伙来相信,大哥则是阴霾的依靠。
现在这个被依靠的人倒了,阴霾就要去扶持他,直到那人在站起来。
“以后我不和你们玩dota了。”
我忽然想到了这件事,对阿皓说道。
阿皓奇怪的问我:“怎么了?”
“就是不想玩了。”
我说,说的并不太顺心。
阿皓手上停了一会儿,接着回我,“哦。”
是这样的吧。
太过于依靠别人就会倒霉的。
我玩dota从来都是躲人后输出的,可是人没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只明白阿皓不是我该
依靠的那个人,所以我选择了先退出。
我开始一心一意的玩魔兽,平时白天上线做做日常刷刷声望,晚上陪他们活动打进度。
大哥的心情在一星期后变得开朗起来,他说他放下了。
阴霾跟我们说:“大哥说再也不会回头了。”
嘉树抱怨了几句,被阿皓念住了。
“放下就放下吧,反正以后也见不到那人了。”
阿皓很冷静的接道。
我跟个局外人似的看着他们交谈,却始终插不上话。
于是日子开始变得单调起来,我又回到五区练了会儿牧师,见到了矮子,只是他的头上顶着的工会不是拯救的名字了。
我还见到了小虫,他问我会不会回来玩,我说可能会吧,于是我把牧师练到了77级,可是他至今77级,我失约了。
放手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剩下的只有怀念,我开始怀念起以前TBC开荒的日子,我想起了上弦月的捣乱,圣光的抱怨,阿囧的纪律,小虫的咆哮……
WLK到底带给了我什么呢……
我回到北风苔原的琥珀崖陪着大法师静静坐着,瞭望着被战争染红的大地再一次被北极的雪所覆盖。
这里的天气没有艾尔文森林那么多变,我想起以前和霍格打交道的日子却已经一去不复返,只是有太多人把他给忘了。
突然收到了一条私聊,阿皓密我说:“要不要来打十人宝库。”
我站起身拍拍肩膀上落下的白雪,发了一个“1”给他。
☆、死者的统治
后来学心理学的同学跟我讲,我这是典型的“安全缺乏症”。
就是明明想找个人放在身边却因为心里的某些问题而选择放弃。
这种苦恼是自找的,就和阿尔萨斯会变成巫妖王一样,都是自找的。
阿皓问我怎么了,最近看不到人,没存在感了。
我说:“有点事,忙。”
他没出声,过了一会儿,在YY里跟大哥说:“今晚活动我不来了,学校有课。”
我发了两个问号给他,他也回我:“忙。”
我呸他妈的忙,“吐槽怎么不去上课?今晚还是TOC,你别这样啊。”
“我去不去副本还用你劝,他们是我的人啊。”
“……”
什么意思。
“我高数重修,干嘛叫我讲那么明白,傻逼。”
“我|操|你几天不交流就这么和我说话了啊。”
“那是你不跟我说啊,我他妈还有错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把后半句咽下肚子,等宝库打完我直接下线,拿起桌上的钥匙跑出门,室友还在体育馆等我去打球。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里阿皓有打过我手机找我,我没带手机,所以回到寝室的时候上面已经显示了十来个未接电话,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回拨过去的时候他又打来了。
我按下接听键问他什么事。
他火气很大的张口就喷我:“你他妈还真想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么?是叼啊,一个下午不接电话故意的吧?”
“放你的屁,出去打球没带。”
我走到阳台上把昨晚洗的衣服收进来,室友叫我帮他也收一下,我把电话夹在耳边,不高兴地叹了一声。
结果就这么一生也被他捕捉到了。
“你跟我生什么气,你到底哪儿不对了。”
“是你跟我先吼得吧……”
我无奈的回了他一句,这人是不讲道理极了。
“那你倒是给我好脸色看啊,打完宝库半句话不说就下什么意思,大哥还来问我你怎么了,你让我怎么回答他?”
他就像有一千种道理藏在心间要跟我讲,不讲会死的,会死的!
“我他妈管你怎么回答,我倒是问你跟我生什么气,骂我傻逼的是你,不来活动的也是你,我说什么了我。”
我是内向但不是好欺负,如果真看不惯我就别看啊,又不是求着你要你看我。
以前常听人说男人之间的矛盾是可以通过打架来解决的。
但是阿皓不一样,他是个比起手上功夫更喜欢用脑子来
谈判问题的人。
所以他是学计算机的,学计算机的都这样。
“你还有话要说么,没话我挂了。”
见他长时间不喘一声,我走回自己座位把东西放到室友桌上,打算出去吃饭了。
谁知道这人突然语气一转扯别的话题上了,就他妈跟风筝一样会翻转的。
“……我和大哥他们暑假会来看你。”
嗯?
看什么。
妈的老子又不是蹲监狱看什么……
“什么东西?看什么?”
我问的奇怪。
“他们说要来看CHINAJOY。”
“哦,那待几天?”
我是明白了,是来看白大腿的。
大哥来的话我就会去接他们,大哥是个好人。
“估计当天打个来回。”
“这么快,那我要来么?”
阿皓的口气渐渐转弱了,没一开始那么恨,所以我也不计较先前,和他慢条斯理的聊起来。
“来吧,嘉树和大哥都想见见你。”
“哦。”
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阿皓没再说什么,只是把电话给挂了。
他挂了,我却捏着电话没放手。
心里有东西打了结,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白,我觉得我想问他,“那你呢?”
你想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