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待秦连将要收枪时,脚尖在他的枪上借了力,活生生的将他的枪踩到地面,司徒妄长枪一出,同样使了一个霹雳,秦连情急之下只得弃了长枪生生在地上滚了几圈才躲了过去,样子有些浪费的半跪在不远处。
随后司徒妄执起长枪就朝秦连突去,枪尖越靠越近,秦连皱了眉,若是躲不开虽不会致命,恐怕也难免受伤,心中便是一凉,只是普通的切磋而已竟也能出此重手。
秦连也没想躲,笔直地站在那里等司徒妄那一枪刺过来。
好在万俟舒及时挡住司徒妄的一招。
武器没了,也不用继续打下去了,一场刚开始就结束的切磋司徒妄赢的很轻松。
万俟舒却有些恼,正了脸色对司徒妄道:“切磋而已,你怎能下重手?”又对秦连道:“你全程分心,为何不躲?”
司徒妄只道了一句不小心就认真了。
而秦连笑了笑说,认床,晚上没睡好,走神了没精神。
万俟舒吐槽,这都半个月了哪天见他睡眠不足了。
司徒妄一挥手,将手里的枪扔给万俟舒,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后秦连也一字不语,朝司徒妄相反的方向离开。
木烟望向万俟舒道:“叛逆期?”
万俟舒点头,“目测是。”
那边秦连虽和司徒妄走的不是一个方向,却半途绕了道。
司徒妄刚拐过转角,便见秦连靠在墙上笑吟吟地看着他。
不知怎地见了他心中就一阵恼怒,本想当没看见却还是停了脚步,“你找我?”
“嗯。”秦连应着,走到他面前道:“有个东西要还给你。”
“什么东西?”司徒妄不记得哪时有给过他什么。
秦连将一直挂在腰间的一个坠子取了下来,半块玉,看上去虽不是那种价值连城,也算是良品,将东西扔到司徒妄手中,“要是不记得,丢了也无所谓,反正是你的不是我的。”
司徒妄蹙眉,看着那块玉脸沉了下来。
这东西他记得,的确是他的没错,自有记忆开始这半块玉便一直不离身,而它为何突然会在秦连手中,这实在没有任何记忆。
秦连垂下眼帘,“对不起。”
司徒妄看向他,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秦连一笑,“没什么,反正该还的还了,该说的都说了,要打刚才也打了。”说完便想走,司徒妄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臂,秦连抽挥手道:“司徒将军还有什么事?”
“你要去哪儿?”说完司徒妄一愣,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说这句话。
“其实我想说,既然有些事挽回不了,那就去我该去的地方……食堂伙房。”
“……”
秦连耸耸肩便转身离开。
司徒妄不语,看着秦连的背影眼神变得复杂,脑袋里乱成一团,可怎么也想不到原因,更是猜不到秦连到底打算要做什么。
夜晚,秦连躺在床上还真睡不着了,只能瞪着房梁走神。
******
“汪汪?走这么急干嘛?”
司徒妄没说话,到了没人的巷子往四周往了一眼,没什么人跟上来,才把手里的银子拿给秦妙莲看,“用玉换了钱,有饭吃了。”
见着司徒妄手里的银子,秦妙莲嘴巴张的老大,他没见过银子,但也知道那是很多很多的钱,虽然不知道司徒妄是怎么来的,只想着不用再饿肚子了,脸上笑得开了花似的。
有了钱,第一件事就是把它们藏起来。
现在有钱能够坐马车了,不出三天就能回到洛阳,还有两天就是大年夜,这个时候可没马车会去洛阳。
现在也是有钱人了,秦妙莲坐在客栈房间里,东瞧瞧西望望,这可比他们家还好呢。
事实证明,有钱就是大爷,就算是小孩,也把人当大爷的伺候。
又是洗澡水又是丰盛的饭菜,包子在肚子里还没消化呢,秦妙莲扑上去又是一通海吃。
解决了生计问题,回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司徒妄心情放松了不少,趁还热闹带着秦妙莲把长安城逛了一个遍,不过那五十两还是要还得,司徒妄也是省着在花。
自从今年入冬以来,秦妙莲一睡觉就缩进司徒妄的怀里已经变成了习惯。
而司徒妄开始有点抗拒,之后也慢慢习惯了,反而也伸手搂着他,这样睡着暖和了不少。
秦妙莲睁着眼睛盯着司徒妄,半晌才开口说:“汪汪,你真好。”
司徒妄睁开眼睛,瞧着怀里的小孩,眼里流过失落,道:“我不好,没有救出叔和姨。”
秦妙莲摇摇头道:“不是汪汪的错!不是的!如果汪汪没来我家,我也会被坏蛋害了。汪汪救了我,可是汪汪也只是男孩子,没有救出爹爹和娘不是汪汪的错,而且汪汪给我抓鱼吃,还给我买东西,你瞧,虽然没穿上娘买的新衣服,可是今天汪汪给我买了新衣服,我可高兴了,所以汪汪真的很好。”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秦妙莲猛地伸手抱住司徒妄,脸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而后抬起来,身体往上一蹭,嘟起嘴吧唧一下在司徒妄紧闭的唇上亲了一口。
唇上又热又软的触感可让司徒妄惊的往后退了一点,瞪大了眼睛愣愣看着秦妙莲,最后脸色一正瞪着他道:“你做什么?”
秦妙莲却又亲上去,司徒妄偏脸躲着,也被亲到了脸颊上,随后便听秦妙莲笑着说道:“以前不小心看见爹爹和娘亲嘴,隔壁婶婶说以后有了喜欢的人,成了亲给我做媳妇,就可以和他玩亲嘴,我喜欢汪汪,亲了嘴长大了汪汪一定要做我媳妇。”
******
想着,秦连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
还没让他笑多久,门应声而响。
走进来的是万俟舒,秦连看见他额头就几股黑线,完全理解了阴魂不散是什么意思。
好歹是师兄,也只能从床上爬起来,“师兄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万俟舒难得一见的脸色严肃非常,开口便直入主题,“大师兄遇刺,让我叫你过去。”
秦连沉默一瞬,无辜地道:“不是我干的,我一直在房里泻火。”
“……”
“真的,刚把手擦干净,要不要去床上看看证据?”
“……”万俟舒磨着牙,咬牙切齿地道:“我在说正事!”
秦连一耸肩,“我也在干正事,还想着要不要再来一发呢,打扰别人办事遭雷劈啊!”
万俟舒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朝他拍去。
秦连往后一退,清了清嗓子惊讶道:“什么?大师兄遇刺?刺客呢?抓到了没?”
“……”万俟舒现在也不想和他胡扯那么多,“我和大师兄在商量要事,刺客便趁其不备偷袭大师兄,结果被他逃了,大师兄让我叫你赶紧过去。”
“嗯,那我们就走吧。”
到了大师兄房里,谈不上一片狼藉也有不少桌椅东倒西歪。
秦连啧啧几声,转头对大师兄道:“两个天策,一个刺客都能让他跑了?”
“故意的。”大师兄说道。
秦连别有深意的哦了一声,“那大师兄叫我来要做什么?”
大师兄摸了摸下巴,指着歪倒在地上的椅子道:“清理一下吧,太乱了。”
“……操!你叫我来就给你整理房间?”秦连黑着脸。
“开玩笑而已。”大师兄笑了笑,关上房门,转身时便正了脸色道:“刺客分两种,一种是杀手,一种的探子,刚才来的是探子。”
这个秦连也懂,杀手比较难对付,武功不差并且善于暗器,而探子不精于武功,倒是对易容,逃跑和隐藏一类是十分擅长,若是被人发现,探子逃脱成功的永远比杀手多了许多。
若是老练一点的探子,要在两个天策手中顺利逃跑也不是一件难事。
看刚才那刺客的身手,不像是杀手,那么一个探子来搞刺杀,实在是让他们搞不明白。
秦连想了想,看向大师兄道:“你们说会不会……是看上大师兄了?因为师兄大半夜的在大师兄房里,然后人家吃醋了忍不住了就撒泼打诨,结果伤心离开?”
万俟舒深思道:“也不无可能。”
然后两人齐刷刷地看向大师兄。
“=_=#你们两个给我正经一点。”大师兄要怒了,两人赶紧闭嘴。便听他又道:“大漠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秦连也不开玩笑了,想了想道:“若真要说有什么动静,前段时间马匪闹得凶了算不算?”
“马匪?”万俟舒闻言插口道:“虽然你和大师兄回洛阳了,并不是全军撤回,大部分兵力还都留在那里,他们就不怕了?”
“那若是他们并不是马匪,而只是打着马匪的名号呢?”秦连说道。
大师兄拍桌而起,“我现在去将此事告知李将军,由他来定夺。”说完,便独自一人出了房门。
秦连低着头,对万俟舒道:“师兄,你认为刚才那个刺客有什么意图?”
“抛砖引玉。”
“不。”秦连手指敲着桌子,笑眯眯地看着万俟舒,慢悠悠地道:“我倒是觉得他是在给我们报信,可碍于身份特殊,便只能以这种方式告知。”
万俟舒蹙眉,“何解?”
“所以说,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