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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中凤道:“不错。但这仍然有挽救之法。”
李寒秋道:“你说吧,在下洗耳恭听。”
君中凤道:“除非你能改变心意,吞下那一颗药丸,因为,那药丸食下之后,无损于武功,而且,我会替你报仇。”
李寒秋道:“当年杀我满门,令尊也是参与的主要凶手之人,虽然他不是主谋,但我逼死他不能算错。”
君中凤道:“你要替父母报仇,难道我就不能替父母报仇么?”
李寒秋道:“姑娘如若要报仇在下自会给你报仇的机会。”
君中凤道;“什么机会?”
李寒秋道:“等我报仇之后,杀了江南双侠,为民除害,然后,在下束手就缚,任凭姑娘报仇就是。”
君中凤沉吟了一阵,道:“这话当真么?”
李寒秋道:“自然是当真了。”
君中凤道:“那要多久时间?”
李寒秋道:“很难说,也许三五月,也许要数年之久。”
君中凤道;“你自己定一个最后限期如何?”
李寒秋道;“好吧,最多三年,如是三年之内,在下还不能报仇,那也就悉凭姑娘的处置了。”
君中凤道:“三年就三年,就此一言为定,你好保重,我要去了。”
李寒秋道:“要在下送送么?”
君中凤道:“不用了,也不许回头看我。”
李寒秋确有回头一看之心,但听得君中凤先行喝破,只好忍下,缓缓应道:“姑娘请便。”
但闻一阵悉悉索索之声,君中凤似是已经离开农舍而去。
证诸适才所见,李寒秋心中明白,此时此情之下,自己已经无能控制生死变化,索性闭上双目,继续运气调息。
又过了约一个时辰左右,李寒秋已觉得完全复元。
睁眼看,只见苹儿面带微笑,停在身前。
李寒秋道:“没有发现敌人踪这么?”
苹儿摇摇头,道:“没有发现,大约君中凤施展毒物一事,已经吓破了敌人的胆子,他们竟然没有追来。”
李寒秋啊了一声,本想说出君中凤藏匿于农舍一事,但闻到此言出口之后,可能引起苹儿的不安,又只好隐起不言。
但闻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看来那位君姑娘已然能把毒物运用自如,此后,咱们一面要对付江南双侠的攻进,一面还要防止君中凤。”
李寒秋道:“不错,就目前情势而论,方秀已然造成一个局面,如若再不能及时削去他的羽翼,再过一些时间,他布署就绪,由他发难先动,必然造成武林中大劫大难。唉!我原来只想报自己杀父之仇,无意为江湖上正义效力,自和于老前辈会晤之后,觉得他大义凛然的气节,的确值得后人效法,不觉之间,受他感召。”
苹儿道:“你一身武功,已处得江湖上第一流中的顶尖人物,男子汉大丈夫理当如是,以博取千秋美名。”
李寒秋点点头,道:“你说得是,在下私仇公义,积于一身,纵然是身历奇险,自是应该。但你跟着我,身历惊险,实叫我心中不安得很。”
苹儿淡淡一笑,道:“不要这样说,我虽是女流之辈,也希望能为武林正义,尽上一份力量,只要你能让我永远追随身侧,我就很满足了。”
李寒秋道:“唉!这对你实有些太过委屈了。”
苹儿道:“过去,我内心对方秀还有着一份很深的愧疚之感。现在,我已经看清他真实的用心,他养育我们,是为了要我们作为他的工具,他拿我们的身体,作为他结交江湖朋友之用。”
李寒秋道:“你心中明白就好了。”
苹儿道:“所以,我现在和他为敌,心中一点也无愧疚之感了,只是我武功太弱,对你只怕没有什么帮助。”
李寒秋笑道:“帮助很大,你虽是一个女孩子,但机谋过人,今日更见你的豪勇气概,实是不输须眉。”
苹儿嫣然一笑道:“少女心,海底针,最是难以揣测。”
李寒秋接道:“但你并不难猜。”
苹儿道:“好,那你猜猜看,我现在心中正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我又心甘情愿跟你奔走天涯,身历奇险?”
李寒秋微微一笑,道:“因为你要证明一件事情。”
苹儿一怔,道:“我要证明一件什么事?”
李寒秋道:“巾帼英雄,不让须眉。”站起身子,接道:“这些日子中,我常常想到自己习练的剑法,的确是一个很恶毒剑法,整个的人性也跟着剑路,起了变化。”
苹儿啊了一声,道:“你准备不再习练七绝魔剑?”
李寒秋摇摇头,道:“剑法虽然恶毒得影响人性的善恶,但它却是武林中一大奇学,如若能有一个人除去剑法中的杀气,使它变得正道一些,这套剑法,实可流传千古,绝不输武当剑术。”
第五八章硬闯少林寺
苹儿道:“你是七绝魔剑的传人,这修正七绝魔剑的大任,就要落在你身上了。”
李寒秋道:“此等大事,必须静心苦修个三五年才可有成,但在下已没有这等时间了。”
苹儿道:“吉人天相,咱们连番遇险,均能逢凶化吉。”
李寒秋道:“就算江南二侠杀不了我,我也无法再活过三年了。”
苹儿道:“为什么?”
李寒秋摇摇头,道:“因为我和人订下了死亡之约,一旦我报了大仇。那就任人宰割,就算我不能再对任何人有所承诺。”
苹儿微微颔,道:“我明白。唉!我追随你的身侧,虽然是连经风险,但我心中却一直很快乐,你不用对我有什么承诺,那太庸俗了。”
李寒秋道:“但我有一天,会被人无声无息地杀死。”
苹儿道:“真到了那一天,你死了,我也会安排自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世上也没有永远不死的人,能过三年快乐的日子,死又有何憾呢?”
李寒秋怔了一怔,道:“你要如何安排自己?”
苹儿道:“我不想说,而且说出来也没有用,反正我心里有了打算,所以,不和前面的行程如何艰辛,如何痛苦,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李寒秋举步向前行去,一面说道:“就目下情势而言,咱们非得到少林寺中一行了。”
苹儿道:“一切由大哥作主,小妹听命行事。”
两人出了农舍,李寒秋一面行走,一面说道:“有一事,我心中有些想不明白。”
苹儿紧行两步,和李寒秋并肩而走,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少林派共分僧、俗两支,弟子众多,遍布天下,江南二侠如此胡作非为,声势动天下,难道他们当真的全不知晓么?”
苹儿道:“我想他们早已知晓了,方家大院中,已囚禁了很多少林弟子。”
李寒秋道:“如若他们真的知道了,何以不见有何行动,目下少林派正当兴之时,弟子们能手辈出。”
苹儿道:“我想这中间一定有原因,我心中早有一个想法,不便提出。”
李寒秋奇道:“什么想法?”
苹儿道:“自然是关于这次少林寺之行,纵然咱们能平安的到达嵩山少林寺,也未必能见到少林掌门方丈,见到掌门方丈,也未必能够说动他遣派寺中主高手对付方秀。”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为什么?”
苹儿道:“因为,他们早已知道了,咱们晋山拜谒,也不过是重复一遍他们早已知道的事,至多是咱信说的比他们知晓的较为详尽一些。”
李寒秋道:“如是于前辈亲自赶到呢?”
苹儿道:“如是于前辈亲自赶去呢?”
苹儿道:“他去了,自然和咱们有些不同,他不但能说的更为详尽,而且,还会有一套进剿强敌的办法,也许能使少林掌门动心。”
李寒秋道:“照你的说法,咱们这一趟少林之行,毫无补益了。”
苹儿道:“我本不想妄置一言,一切都从你安排,但你这样问我,我倒是不能不说了。”
李寒秋道:“你的机谋不在我之下,知晓的事情,比我还多,岂可隐机自秘。”
苹儿道:“大哥夸奖了。”语声一顿,接道:“就我所知,不但少林弟子被方家大院囚禁,就是武当门下,也有很多弟子,被囚禁于方家大院之中。”
李寒秋道:“那是说方秀和天下武林为敌之心,早已为江湖所知了。”
苹儿道:“这半年来,特别明显,稍为留心江湖事务的人,必然都已知晓,少林、武当等各大门说都不敢动,岂无原因。”
李寒秋停下脚步,道。“不错,争取灵芝之时,还有各大门派中人参与,但此时看来,各大门派惟都已自行退出了江南。”
苹儿道:“如若说方秀有一个)畏)惧(网)的人,那人就是你了。七绝魔剑就正大之人看去,失之恶毒,但除魔卫道,却又是一股震慑敌心的力量。我从未看到方家大院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