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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瑞山道:“大师不用生气,在下一会儿责罚他们,替大师们出口气。”
灰衣僧人道:“那倒不用了,而且官兵甚多,哪两人把老僧带来此地,老僧也记不得了。”
侯瑞山道:“大师世外高人,想必是不愿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灰衣和尚原本很冷漠的脸色,被侯瑞山几句话说得大见缓和,道:“施主过奖了。”
侯瑞山道:“大师和两位道爷请进素斋,在下还有事请教。”
灰衣和尚道:“老僧对江湖事知晓不多,只怕是无法帮助施主。”
崔重山轻轻咳了一声,道:“大师父出身少林,是么?”
灰衣僧人沉吟了一阵,道:“不错。”
崔重山道:“请教法号?”
灰衣僧人道:“僧法名知禅。”
崔重山指指侯瑞山道:“这位侯兄弟,虽是在公门中办事,但对咱们武林道上的朋友,一向都十分照顾。”
灰衣僧人道:“老僧已说过了,很少在江湖上走动。”
崔重山淡淡一笑,道:“在下之意是说,这位侯兄,目下正遇上了一桩十分为难的事,想借重大师之力。”
知禅大师沉吟了一阵,道:“帮助侯施主追查那绑架钦差大人的人?”
侯瑞山急急接道:“这个,倒不敢有劳大师,在下足可应付了。”
知禅大师道:“那要老僧如何效劳?”
侯瑞山道:“在下如若查出那钦差大人下落,希望诸位代我出头去向那位朋友要人。”
知禅大师道:“如是人家不给呢?”
侯瑞山道:“那就要诸位替侯某人作主了。”
知禅大师道:“那是要和人动手了?”
侯瑞山道:“希望不到如此地步。”
知禅大师似是已完全了然,不再多问。
崔重山目光转到两个道人身上,道:“两位道爷,可是武当门下?”
两位道人相互望了一眼,点点头。
侯瑞山接道:“两位也是为官兵惊扰,兄弟这里先行赔礼。”
站起身子,抱拳一揖。
左首道长一欠身,道:“不敢当施主之礼,只是我们来此金陵,别有要务,虽有相助之心,只怕无法抽暇,这要侯施主多原谅了。”
侯瑞山沉吟了一阵,道:“果真如此,在下也不敢相强,两位道爷请进点酒肴之后,在下送两位出府。”
两个人低语了一阵,双双站起身子,道:“如侯施主能够相信得过,明日黄昏时分,我们定然赶来效命,现在要先走一步了。”
侯瑞山起杯酒,道:“我这里先行谢过。”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两个人同时陪饮一杯,转身向外行去。
侯瑞山忙道:“在下送两位道爷。”站起身,举步向外行去。
左良平目睹三人去远,轻轻咳了一声,道:“崔兄见多识广,可曾有一些眉目么?”
崔重山道:“我看事情很麻烦,侯瑞山心中虽急,但却急而不乱,证明他已经成竹在胸。”
左良平故作不解地说道:“那是说,侯班头已知道钦差大人在何处了?”
崔重山拂髯说道:“兄弟之意,是说他已经知晓是何人所为了。”
左良平道:“希望不是江南双侠才好。”
崔重山道:“唉!很难说,在这金陵地面上,别人谁还敢作出这等大事?”
左良平心中暗道:“不知崔重山对江南双侠的看法如何?”当下一皱眉头,道:“果真是江南双侠所为,事情就麻烦了,当今武林之世,敢和江南双侠作对的,实也不多。”
崔重山道:“这要看侯瑞山能否找到证据了。如是侯瑞山能够找出证据,江南双侠虽狠,还不敢和官兵正面为敌。”
左良平低声说道:“如是去找江南双侠的麻烦,必须和他们结仇他们不敢找官兵的毒气,但对咱们只怕不肯容忍了?”
崔重山点点头,道:“是的,如是咱们出面,这个仇是结定了。”
谈话之间,侯瑞山已大步行了回来。
崔重山道:“侯大人,兄弟一向是直话直说,侯兄也不用多所保留,你目下怀疑是何人所为?”
侯瑞山道:“在金陵城中,除了江南双侠的属下之外,谁也不敢如此胡闹。”
崔重山道:“你准备怎么办?”
侯瑞山道:“我先去和他们谈谈,他们如肯交出,那是最好。”
崔重山道:“你没有证据,最多只能和他们谈论此事,如何能向他们要人。”
侯瑞山道:“这个兄弟自有办法,问题是,他们如一口回绝了,那就非要动手不可了。”
第一九章 先礼后兵
崔重山道:“江南双侠属下高手甚多,如是咱们和他动手,实是不智之举。”
侯瑞山道:“我想,江南双侠还不敢正面和督府作对。”
崔重山道:“那你把我拖去,又有何作用呢?”
侯瑞山道:“我要江南双侠知道,侯某人也有几个知己好友,都是武林高手。”
崔重山沉吟了一阵,道:“除了我们眼下四人之外,侯兄是否还请有他人?”
侯瑞山道:“有,不过,他们要到今晚才能到。”
崔重山道:“你准在几时去见方秀?”
侯瑞山道:“我想酒饭后就过去。”
崔重山道:“我们不用去了。”
侯瑞山道:“诸位最好是能够同行。”
崔重山道:“目下咱们这几个人,绝不放在江南双侠心上。”
侯瑞山苦笑一下,道:“在下也不敢妄想咱们几人胜过方秀,不过,就兄弟所知方秀的为人,绝不会和咱们翻脸动手,方秀势力虽大,但他还不至于狂妄到要和官府正式为敌。”
崔重山回目望李寒秋、左良平,道:“两位之意呢?”
左良平道:“江湖道义为先,咱们既然答应了给侯兄帮忙,走一趟方家大院,有何不可呢?”
崔重山点点头,道:“说的也是。”
目光转到知禅大师的脸上,道:“大师之意呢?”
知禅大师道:“如若诸位都去,贫僧亦愿一行。”
侯瑞山起身一个长揖,道:“诸位的盛情,在下感激得很,我这就派人去方家大院通知方秀。”
崔重山心中虽然不愿,但却无法说出口来。
一餐饭匆匆吃毕,侯瑞山早已要人备马等侯,几人休息片刻,直奔方家大院而去。
方秀已得通知,亲自迎到堡门口处,说道:“侯爷有话吩咐,请他们送个信,在下到督府一行就是,怎敢劳动大驾,下顾寒舍。”
侯瑞山翻身下马,一抱拳,道:“方院主言重了,这几年,兄弟吃一口平安饭,全是方爷所赐,兄弟心中是感激不尽。”
方秀道:“侯爷言重了。”
他和侯瑞山彼此交谈,十分热络,但却望也不望崔重山等一眼。
李寒秋、左良平别有用心,自然不放心上,知禅大师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人家礼数不周,他也感觉不出。
但崔重山却是心中大为气怒,冷哼一声,道:“兄弟崔重山,幸会方院主。”
方秀冷然一笑,道:“原来是山东崔二爷,兄弟慕名已久了。”口中说话,随手一拱,一别勉强理会的神情。
侯瑞山心中过意不去,道:“我替方院主引见一下。”
方秀笑道:“不用了,我和这些人,都已见过,只不过说不出什么地方而已。”
知禅大师不解江湖风险,接道:“贫道未见过方施主,只是闻名已久。”
方秀淡淡一笑,道:“在下相识太多,也许认错了人。”
知禅大师点头笑道:“原来如此。”
方秀双目神兴闪动,打量了知禅一眼,道:“大师在哪里驻锡?”
知禅大师道:“贫僧来自嵩山少林寺。”
少林寺在武林名气很大,方秀倒不敢太过慢客,微微一笑,道:“在下心慕少林寺为时已久,只是无人代为引荐,今日幸会大师,日后还望大师作一个引荐之人。”
知禅大师道:“方施主如有此意,贫僧自当效劳。”
方秀道:“在下这里先行谢过了。”
语声一顿,接道:“兄弟已在厅中备有香茗,咱们堡里坐吧!”
侯瑞山拱拱手,道:“有劳院主带路。”
方秀举步而行,带几人进入客厅。
四个清秀女婢,分别奉上香茗后,悄然退出厅外。
侯瑞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兄弟无事不敢惊扰。”
方秀道:“侯大人有什么吩咐,方秀只要能够办到,无不从命。”
侯瑞山道:“撇开金陵地面不谈,就整个江湖而言,方兄的大名,也是无人不知的大人物了。”
方秀笑道:“好说,好说,兄弟不过是薄有虚名而已。”
侯瑞山脸色一整,道:“钦差大人在金陵失踪,就兄弟勘查现场所得,显然是遭人绑架,那人在金陵在面上胡作非为,看不起我侯某人,也还罢了,但他显然也未把你方兄摆在眼中了。”
方秀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