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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非无可破解,目下,我们已想出了对付的办法。”
韩继信道:“以你俞姑娘之能,在下倒也相信,只不过,在目下的情况之中,你纵然想也应付的办法,但已没有机会让你制造防毒之物。”
俞小娟道:“只凭这八只水火相济的金筒,你绝无法操胜今日之战,你们也无法冲进瓦舍之中。你如是不肯相信,那就下令试试。”
雷飞高声道:“我们在此房中之人,都存了必死之心,水火相济虽毒,但并未使我等心存)畏)惧(网)。”
韩继信道:“既是如此,那也只好一拚了。”右手一挥,另外两个黑衣武士,又向瓦舍冲去。
李寒秋、君中凤、苹儿乱石齐发,迎击过去。
两个黑衣武士,立时间,虽然舞刀拨打,仍然被击中数石,登时头破血流,无法再向前逼进。
这时,守在窗口处的一位武士,抓起一柄单刀,疾投出手。
单刀挟着一股劲风飞出,刺伤了一个黑衣武士的左腿。他的右手,也同时暴现窗外。
那两贴墙而立的黑衣武士,一举金筒,毒水毒火,同时射出。
掷刀人,只觉手上一疼,一片蓝焰,就在手臂上燃烧起来,那燃肌烧肤的痛苦,刺骨推心,痛得他失声而叫。
俞小娟沉声道:“忍着一些。”长剑一挥,齐肘间斩下他的右臂。
那投刀大汉一条右臂被斩去了一半,但他竟然能强忍下未哼一声。似乎中斩下一条有臂所受的痛苦,仍然没有那毒火燃烧的痛苦。
俞小娟右手疾出一指,点了那大汉右臂间两处穴道,止住流血,伸手由怀摸出一方绢帕,包起那大汉伤处。
受伤大汉,心中既是感激,又觉受用,低声说道:“多谢姑娘。”
俞小娟道:“不用谢了,你请到屋中休息一下。”
受伤大汉道:“不用休息,得姑娘之助,小可已恢复了再战之能。”
俞小娟摇摇头,低声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如非必要,就不用帮忙了。”
那大汉应了一声,退到屋角。凝目望去,只见那一条断臂上,仍然水光闪闪,不停地在燃烧。
俞小娟长剑一探,挑起燃烧的断臂,投于室外,心中暗暗忖道:“这毒火的顽强恶毒,实是可怕得很。”
韩继信八个属下已然有四个冲近了瓦舍屋檐之下,两个身受得伤,无法行动,两上身受轻伤,仍在俟机冲近瓦舍。
李寒秋、君中凤、苹儿三个在屋顶上的飞瓦施袭,对韩继信等威胁最大,三人停身之处,既有掩护,又相距过远,已非那水火相济的毒器能及。
但守在窗内、门口的人,目睹同伴受火伤的痛苦情形,心中大生寒意,都不敢再伸头向外张望。
突然间,一道蓝色火焰,直射而入。
这正是俞小娟防守之处,眼看火焰飞来,急急一伏身子,让避开去。
那蓝焰破窗而入,木窗先烧,蓝焰落着之处,不论是砖壁、木柱,立时就熊熊燃烧起来。
这一道射入室中的火焰,足足有水流百尺之长,蓝焰停住时,瓦舍已然情景大变,面目全非,很多处壁间,木柱上,已然焰熊熊,不停地燃烧。
这瓦舍虽是砖石为主筑成,但仍然有甚多木柱、木梁,在那蓝焰强烈地燃烧之下,开始起火。
目睹适才那人受毒火灼肌之苦,室中群豪,都有些心生寒意,不敢迳自扑打壁间毒火。
就在室中人顾虑、犹豫之下,毒火所及的木柱、木梁,已然开始燃烧。
俞小娟突然飞跃而起,一剑劈下一块梁柱。
室中群豪眼看那俞小娟挥剑救火立时各自拔出兵刃,劈打木柱上的火势。
这当儿,突闻蓬然一声大震,一扇木门,生生被人劈倒,转目望去,只见劈倒木门之人,正是丁佩。
丁佩劈倒了一扇木门,左手抓起木门上一块横木,右手仗剑,直向室外奔去。
俞小娟心中大急,高声叫道:“小心啊!”
但闻雷飞接道:“如若我们困此室中,免不了一个被火焚烧之局,那就不中舍命一拚。”
喝声中,竟然抓起了方秀,当作盾牌,冲向室外。
这出人的豪壮之气,立时激起室中人拚命保命之心,心中的)畏)惧(网)一扫而空,纷纷动手,冒险救火。
俞小娟轻轻叹息一声,返身行到门口处,长剑一挥,劈下了另一扇木门,左手抓住门上横木,右手仗剑而去。
凝目望去,只见丁佩护身,直向韩继信冲了过去。
第八四章先杀五剑
这时一个贴壁而立,手执金筒的大汉,正举起手中金筒,准备出手对付丁佩,雷飞却适时而至,左手一带,把方秀推在身前,护住身于,右手单刀一式“天外来云”,劈了过去。
那黑衣武士,本想施放金筒,但目睹方秀,不禁一怔。
就这微一犹豫,雷飞的单刀,已然劈了过来。
那黑衣武士只好一举手中腰刀,接下雷飞的刀势。
雷飞着他接下一击,哪里还容他脱身,单刀十分凌厉。
那武士手中的腰刀,显非雷飞之敌,三五招巳经被迫落下风。
但雷飞左手之中,抓住一个方秀,运转也感不便,使刀威势,大为减弱,一时之间,竟也无法伤得那黑衣武士。
俞小娟略一打量四周的形势,心中暗道:“最为可怕的还是这些水火毒器,如能先把毒器毁去,那是最好不过了。”
心中念转,左手木板护身,直向另一个黑衣武士冲去。
这不过是一眨眼间的变化,但那黑衣武士竟是十分机警,右手一抬,一道蓝色火焰,直射这去。
要知这等毒水、毒火,非比一般暗器,再好的轻功,也是不易闪避。
俞小娟一举木板,全身躲在板后。
一股蓝焰,打在木板之上,立时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俞小娟早已瞧准那黑衣武士停身之处,在他打出毒火之后。
立时一提气,连人带木板直向大汉冲去,木板上,燃烧着一大片蓝色的火焰。
那黑衣武士,眼看一片毒火罩了下来,心中大惊,飞身而起,向前逃奔。
俞小娟心中已动杀机,哪里容他逃走,长剑一挥,横里斩出,寒芒过处,那大汉生生被斩作两段。
但这时,一名黑衣武士,却打出一股毒水。
俞小娟已然来不及纵身闪避,运起内力,木板投掷出手,反向毒水迎去。
她急怒之下用出了全力,那毒水吃木板反激之力,倒射回去。
那打出毒水的黑衣武士,和俞小娟相距也就不过是七八尺远,眼看毒水反射而回,不禁大骇。
但已闪避不及,双颊、前胸数处被毒水击中,疼得大喝一声,弃去手中的短刀、金筒,双手蒙睑,大步向前奔去。
俞小娟木板出手,人也就一个转身,捡起了一把短刀。
这时,藏身在屋顶上的李寒秋三人,突然扬手,打出了一串瓦片,分袭向几个黑衣武士,瓦石如雨,急袭而至。
但闻一阵劈劈啪啪之声,大部分的瓦片,被黑衣武士挡开,但仍有部分瓦片,击中了黑衣武士,这瓦片虽不足以致命,但中人之后,却疼痛非常。
俞小娟在一阵乱瓦攻击的掩护之下,欺近了一个黑衣武士。
这些黑衣武士,并非是药物控制的人,个个神智清明,眼看俞小娟欺近身来,立时不再顾及那瓦片击身之痛,右臂举起,护住脑袋,左手举起了手中金筒。
不论这金筒是毒水还是毒火,只要它能射出,俞小娟势必要伤在那毒器之下。
这时,突闻呼的一声,一块半截砖头,由屋顶上飞了下来,正击中那黑衣武士护头的右臂之上。
这一砖力道奇大,那大汉右臂,立时被击破。
剧疼之下,左手抓不住金筒,波的一声,摔落在地上。
但那控制的筒中的水火机关,已然被打开,一道蓝焰,直射而出。金筒落地时,转了一个方向,反射向了两个黑衣武士。
俞小娟暗叫一声侥幸,长剑护身,掷向那有在雷飞缠斗的黑衣武士。
这一刀,用力甚大,短刀如矢,电闪而去。
那黑衣武士对付雷飞,已然被迫得险象环生,哪里还能分心旁顾,短刀飞来,正中背心,刀尖直透前胸。
俞小娟飞刀刺那黑衣武士,人已疾快地跃入室中,喝道:“雷老前辈,快退回来。”
雷飞抓起方秀,借为掩护,退入室中。
这时,突然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啸声,几个身受轻伤的黑衣武士,纷纷向后退去。
室中的火势,经丁佩等人合力抢救之后,已完全熄去。
俞小娟跃入室中之后,却望着那落在地上的金筒,足足有一盏热茶工夫之久,才把筒中的毒焰喷完。
抬头看去,韩继信却已借此机会,走得不知去向。
那蓝焰着地之后,并未熄去,就地熊熊燃烧。
雷飞轻轻叹息一声,道:“俞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