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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放完的时候。”
丁佩接道:“要反握那一瞬间,杀死他们?”
俞小娟道:“主要目的,是夺过那些金筒,大约这水火相济,也是方家大院中最后凭借了。”
丁佩道:“马前辈和白衣魔君之战,正值难分难解,如何请他回来?”
俞小娟抬头看了两人的搏斗情形一眼,摇摇头,道:“此刻,两人搏斗正值紧要关头,这等绝顶高人相搏,只要一个稍为疏忽一些,就立时有失败之危,咱们不能分了他的心神……”语声一顿,接道:“不,就算他能够脱身,也听到了咱们的呼叫,只怕他未必肯下来。”
丁佩道:“马老前辈武功虽然高,但他有点疯病颠颠,只怕难防水火毒器暗算。”
俞小娟道:“他们打得难分敌我,而且两人的兵刃长大,周围两丈之内,人难接近,水火相济的毒器,纵然能射到两丈开外,但已无法取准,除非他们准备对白衣魔君一起下手了。”
谈话之间,韩公子已带着八个武士,缓缓接近。
俞小娟看他将另外四个施用金筒的人,也换了下来,心中微微震惊,忖道:“那些为药所迷之人,本是可乘之机,都已被他换去,看他们似是决心一拼了。”
丁佩道:“哪个是韩公子?”
俞小娟道:“那身着黑衣,未执金筒,背插长剑,腰挂大革囊……”语声突然一顿,接道:“奇怪啊!奇怪。”
丁佩道:“奇怪什么?”
俞小娟道:“我刚才见他之时,他未挂革囊。而这革囊奇大,必有缘故。”
雷飞接道:“韩公子胸怀奇术,艺博百杂,实要小心一些对付。不过,那人不像韩公子。”
俞小娟道:“是他,只不过,他经过了易容,想混在武士群中。”
几人谈话之间,那手执金筒黑衣武士,已然逼近到瓦舍三丈以内。
俞小娟看那些黑衣人,不但个个精神饱满,而耳目光转动的十分灵活不但没有受药物控制,而且还都是十分精明的人物。
突然间,一阵呼啸破空之声,瓦片如雨,由屋顶飞击过来。
韩继信并未对疯侠马湘下手,越过他和白衣魔君的激斗,直向瓦舍逼来。
李寒秋、苹儿、君中凤在屋顶堆集了甚多瓦片,目睹那黑衣武士接近瓦舍时,立时合力施袭。
这堆瓦片,在三人一阵全力施放之中,有如蜂涌、骤雨,那些黑衣武土骤不及防之下,大部受伤。两个伤在头上,血流满脸,两个伤在手臂之上。
韩继信拔剑打瓦片,一面沉声说道:“你们分散开去。”
八个黑衣武士,虽然暴露在飞瓦击袭之下,但并未慌乱、逃窜,听得韩继信吩咐,八个人才分头奔散开去,他们分散奔行,并非乱跑,而是各自都有着一定的方位,两人一组,右手拔出腰刀护身,左手执着金筒向前逼进。
俞小娟道:“施放暗器。”
一声令下,立时瓦片纷飞,其间还挟着飞刀、袖箭。
一轮暗器打出,再加上屋顶上李寒秋等三人的配合,八个黑衣武士,大部挂上了彩。
俞小娟喝令停手,默察用克敌的砖、瓦、石块,几至耗去半数,不禁暗暗一皱眉头,说道:“咱们都无法抗拒那水火相济的毒器,要仗凭这些瓦石,用作抗拒,诸位要小心应用。”
雷飞道:“我问问方秀、是否有破解水火相济的暗器。”
俞小娟淡淡一笑道:“我想他说不出破解之法。”
雷飞道:“此人作恶多端,让他吃些苦头不算为过。”
说完话一把抓住方秀,冷冷问道:“你瞧到了?”
方秀全身数处要穴被制,已无反抗之能,只有一切听人摆布,当下说道:“瞧到了。”
雷飞道:“那水火相济很恶毒,不知有什么破解之法?”
方秀摇摇头,道:“没有。”
雷飞冷笑一声,道:“如若韩公子施用毒器攻击这幢瓦舍,那首为毒器所伤之人,就是你方院主。”
方秀苦笑一下,道:“在下处于此境,生死之事实也不能自主。”
雷飞右手挥动,左右开弓,打了方秀两个耳括子,道:“方院主是聪明人,如若识时务些,可免去很多苦受。”
方秀长长吁一口气,道:“除非你们能够放了我,我让他撤走水火相济的毒器。”
雷飞冷笑一声,道:“方院主想得很容易,说得也很轻松,可惜你信用太坏,很难使人对你信任。”
但听韩继信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俞姑娘,你能够作得主么?”
俞小娟道:“什么事?”
韩继信道:“如若姑娘能够作得主,在下想和姑娘谈谈。”
俞小娟道:“谈什么,你说吧!”
韩继信道:“在下愿以弃去八筒水火相济的毒器,交换在下的方伯父如何?”
俞小娟道:“你弃置何处?”
韩继信道:“任凭姑娘指定。”
俞小娟道:“你让我想想再说……”语声一顿,低声对雷飞说道:“雷兄,如论恶毒、威险,那八枚金筒,比方秀厉害多了。”
丁佩接道:“如若他真的弃掷八枚金筒,放了方秀,在下自信还可以再生擒他回来。”
俞小娟略一沉吟,道:“韩继信智谋超人,不可轻估,他如没一套打算,怎肯轻易作此交换,不能操之过急……”
心中念转,口中却高声说道:“我们留着方秀,你虽有水火相济的毒器,但却不敢硬行攻袭瓦舍,是么?”
韩继信冷然说道:“姑娘定知道宁为玉碎的话,逼我无可选择,只有……”
俞小娟接道:“你要把方秀也一齐杀死,是么?”
这几句话的声音很亮,似是有意让方秀听到。
韩继信道:“如若是我无法救伯父脱险,由诸位陪他殉葬,他也可死得瞑目了。”
方秀突然开口说道:“孩子,你只管下手,不用顾虑到我。”
俞小娟冷冷说道:“韩公子,我们一向都认为你是好人,才对你处处手下留情,几度能伤你,都不肯下手,而放你离去。”
韩继信道:“此事何足为奇,我如要杀李寒秋,有十个李寒秋,也是被我杀光了。”
俞小娟道:“不惜,你确有杀他的机会,但他也放过你很多次。”
方秀插口说道:“孩子,这就是伯父告诉你的话了,无毒不丈夫。你如早杀了李寒秋,哪还会有今日的惨局。”
俞小娟道:“方院主,如若你那韩贤侄和你一般,他早已死在李寒秋的剑下,此刻,也无法和我们商讨救你这条命。”
韩继信一摆手,道:“俞姑娘,过去的事,咱们不用说了,目下姑娘作何打算?”
俞小娟道:“方家大院中,你该是罪恶最轻的一个,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应该现在就走,从此埋名隐姓,别再在江湖是非中走动,以你才智,十年二十年后,必有大成。”
韩继信道:“那时,再找你们报仇,是么?”
俞小娟道:“我相信,那时候,你已不会再作报仇的打算了。”
韩继信叹息一声,道:“俞姑娘,看来在下是无法劝服姑娘了。”
俞小娟道:“咱们两人之间,不知谁是顽石,反正总有一个。”
韩继信道:“姑娘再三相逼,在下只好下令了。”举手一挥,接道:“你们放手施展吧!”
八个黑衣人应了一声,缓散布开去。
俞小娟怒声喝道:“韩继信,你如下令施放毒器,别怪我们也要以牙还牙了。”
韩继信道:“姑娘尽量施展,今日之局,似已是不死不休了。”
雷飞突然抓起方秀,行出室外,道:“韩公子,据说那水火相济,是你设计而成,一向视为方家大院中宅之宝,不知它能不能伤害方院主?”
这时,八个黑衣武士,手执短刀、金筒,蓄势而备,随时可能冲奔过来。
突然间,两个黑衣下士,一跃而起,直向瓦舍冲来,脚落实地,就地一滚,人已其近瓦舍一丈之内。
李寒秋双手齐挥一串瓦片,破空飞去。
两个黑衣人举刀护面,一个大转弯,人已欺到檐下墙壁处。
两人虽然冲近了瓦舍,立时背脊紧贴墙壁而立。
韩继信高声说道:“俞姑娘,我已有两名属下冲近瓦舍,他们手中毒器,已能控制瓦舍一面,姑娘已见过那暗器厉害,除非姑娘真的存下了玉石俱焚之心。”
俞小娟知那暗器之毒,不论是毒火、毒水,只要人身沾染一些,沾染之处,立时开始溃烂,其痛苦之情,可使一个人立时失去再战之能,暗中约束室中之人,小心应付。一面应道:“方家大院的威力,已然到接近崩溃之境,你一个人如妄想独力回天,那未免太不量力了,何况那水火相济之毒,也并非无可破解,目下,我们已想出了对付的办法。”
韩继信道:“以你俞姑娘之能,在下倒也相信,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