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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的光线比禁区外的微微暗了一点,但也不阴暗,只是一种身在林中的状态。四周乔木很多,地面上也不是最常见的那种覆地草,而是大约高至马匹小腿一多半的各种草本植物。虽然有草,但马匹一动,也有轻微但又很清晰的马蹄声响起。因其轻又清,更加显出周围的寂静状况。
杨平看了看这场景,普通兵马的话,与兽群接触后是系统计算两方的各个属性后以得出胜负的。但是要人为操作的角色,最终胜负的可左右性就比较大。不过在这密林里面,人为的操作基本会完全无法展开,于是打开麦克风对闪蓝说道:“一会真遇上了,还是引出禁区再打,这里不适合将战。”
“好。”
闪蓝的语音刚一落下,就听得一声虎啸乍然而起。在这种安宁静谧的场景之下,听起来还真是惊心动魄。
很快,一只传说中的吊睛白额虎便从左上角的走出来而出现在屏幕上。亲眼一见,杨平终于知道那天的语音里为什么会有人惊呼出口了。
这个游戏比较仿真,各种动物与动物之间的大小比例,一直是很接近于现实比例的。就算是有些奇禽怪兽,也不会很夸张。不过真是奇禽怪兽,夸张一下也还容易接受。唯独这种原本习惯了的、在意识之中已经将其定型的东西突然比它原本的大出了一、两倍,亲见之下给人的感觉还真是一种很奇异的惊悚。特别是近景的话,有够呛。
就在其出现后几秒之内,杨平与闪蓝两人已经是转向就跑。结果看来它对单将似乎也不嫌弃,直接就追了。别看它那么大的个头,其在林间跃、转、加速等
60、第…60…章 。。。
方面那是灵活到非同一般。两人是快速的设了指路坐标才能顺畅的往山外跑,因为在眼下这速度上、在眼下这环境上,如果是人工操作的话,非得一路撞树撞到死不可。
杨平突然很怀疑,当天阵亡那五位,不会是有其自己撞死了的吧!
当然,肯定没人会承认的,悬疑了这事。
边跑边远景,过了一会,突然见它停住不追了,杨平想了想,明白过来,是它与它群体之间的极限距离到了。于是也停下缓了缓神经。只听得那边的闪蓝长呼了一口气后说道:“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杨平看了看仍旧停在原处的兽王,之间没有远到会令它回山的距离,其应该是要等到后面带领的虎群到身边之后才会再追。这里尚在茂林边沿,还要再跑一程。“我们没带兵它也会追,应该是因为它的生命值等各方面综合起来比我们两个还高吧,一会要小心点。”
“好的。”
在其第二次暂停追逐时,两人兵分两路,一左一右向其靠近。其停顿了一下之后转身扑向了相对于杨平来说各方面属性值偏低一点的闪蓝。
杨平快速追了上去,见闪蓝给出的一枪直刺被其腾身闪过,便快速选择并锁定其在一腾之后的可驻足处一刀劈了下去,刀落虎腿至,入肉二、三分。
虽然在游戏里受伤完全不会影响其行动,但出刀有彩,不错。
同时听得语音里有闪蓝哈哈一笑:“虎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不碎一同来了吧!他的特点就是能走在你的前面。”
作者有话要说:因文中提到同学会,因此想到了学生时期。所以假如,陈原当时与之同班的话……
(高一、高二时,杨平都是班长。)
杨平:陈原,作业。
陈原:(递上本子。)
杨平翻开看了看,抬目看了某人一眼:字体又变了?
陈原:那是,颜柳欧赵,信手拈来。
杨平:我看像是周体。
陈原:周体?0_0?(大周后咩?小周后咩?)
杨平没理他,走了一步对其身后一排的同学道:周明,作业。
陈原:……(难道今天的作业是轮到身后那小子帮写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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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61…章 。。。
皇榜扔出去两天了,那真是连大一点的泡泡都没见一个。
当然,支招的人也不少,只是那些招在经过论证之后,都证明达不到陈原想要的那种效果。
难道要去考虑走外交路线而联合风陵渡周围别的团体以后再来定方案?
但是这么一整的话,不论成与不成,某种的感觉就已经消失一大半了,似乎有点为了游戏而游戏,为了胜利而胜利的味道。所以不到真觉得没法了,陈原不打算考虑走这条路。
也许——陈原反省——也许是曾经与驰骋天下开战时,那个出乎意料的发展与结局所造成的潜在影响太深刻了,以至于现在对一些常规方案的战役都没有什么感觉了。
对于游戏,他的观念是:玩游戏,就是要从中扒拉出好玩的地方来。当然,获胜也是一个好玩的方面。但是如果一直都是很机械的打打打、敲敲敲,然后胜利,他觉得那要不了多久,也还是会在某种层面上产生乏味的感觉。
在将战上,他在这个时期也算上爬上顶了,真是英雄寂寞。
所以在与两个盟国的关系不错、全体发展尚好、备战状态也很乐观的情况下,他个人在精神层面却是有点疲软了。坚持要与风陵渡开战,虽然也是有一定的恩怨情节在前,但也未尝不是想给自己与团体立一个目标以活跃状态。
但是求战并不是求败,所以作战方案很重要。卡在这个地方,陈原有点郁闷。恰在此时,与同学去自助游了大半个假期的陈义均回A市来了,要请他吃饭,不过主要是想见见面,因为再过不久又要开学了。
陈原想了想,自觉这段时间确实在屋里呆得太狠了,于是拎了件衣服,换鞋子应邀出门。
陈义均知道他不怎么回爸妈那去,所以从来都是约在外面的。不过这次约得有点远,陈原问了下地点,居然不熟。开着车一路按指示差不多等于是开出了城,转过弯又上了山,才到了那个传说中的‘望江楼’。
听这名字多吓人,还以为是个什么大店,走到了一看,其实就是一家很普通的农家乐。
陈原将车停在那个用花瓷砖拼出的一副俗得不能再俗之大对联的院门前,摘下墨镜后仔细看了看,内心里相当的无语。有史以来,会用这个档次招待他陈某人的,大概也就只有他亲弟弟一个了。
犹豫了一会到底要不要进去,最后刹车一松,将车开了进去。
反正一路都坚持过来了,不差这最后一脚油门。
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停车场,陈原将车刚在一辆面包车旁边停下,便看见陈义均跑上来了,还听到一声蛮亲切的“哥。”陈原下车一看,还好,环境挺干净。陈义均拉着他往一边的凉棚下走去,“这是我一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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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家开的,饮食绝对绿色。”
陈原点了点头。他明白,这年头流行这个。
转移视线看了看周围的风景,别说,这地儿虽然远了点,但还真不错,至少挺凉快的。
右边的山坡上似乎是一大片的枇杷林,先前在路上好像还看着有一个什么‘无公害枇杷基地’之类的牌子,只可惜已经过了果期。
左边还真是有水,不是不是江,也就是一个不大的河吧。注意了一下,发现凉棚这块居然有一部分是悬在石崖上的吊脚楼,若是从楼沿上滚下去的话,那降落地点直接就是河滩上了。
凉棚下面原本还坐了一个姑娘,看他来了之后就起身走了,说是去泡茶。看着其身貌,陈原觉得有点眼熟,捏着下巴想了一下,回头向正在撕瓜子袋的陈义均问道:“去年你的生日会她也有参加?”
“啊?”陈义均略为疑惑的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下,然后连点头带低头并嗯了一声之后,弯腰去拿小盘子准备将瓜子倒出来。
陈原随意走了两步,然后回转来坐下。高度降低后目光一抬,蓦地瞅见了陈义均面上的颜色似乎有点不太正常。这里感觉还是不怎么热的,他怎么好像脸上在冒烟呢?回想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正在忙着泡茶的女子,陈原明白了。
看着被自己越看越脸红的人,陈原在心里默默的捶桌:
这人真是他的亲弟么!二十岁都出头了,居然还会脸红,这是什么品种的男人啊!
陈义均被他看得淡定不下去了,拖了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哥…你觉得她…她好不?”
陈原无语,如果说脸红是心情激动时不可